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3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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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理把酒精瓶和針線包都放在了他圍裙胸口的口袋里,她要他偏過頭去,揉著他耳垂。 但憑恕很想這樣近距離看著她,他只能歪著頭斜眼盯著她,斜的眼睛都發(fā)酸了。宮理表情很認(rèn)真,好像是真的要給他打耳洞,但是她老挪動,好像有意無意的…… 他不該說她身上沒rou的,真是坐在他腿上,他膝蓋偶爾顛顛她的重量,才能感覺到該有rou的地方并沒少。 憑恕強(qiáng)忍著沒有抖,但他控制不住呼吸,宮理往前傾身子,將酒精涂在針尖和他紅透的耳垂上,抬起來的胳膊都快麻了。 ……憑恕忍不住悶哼一聲,轉(zhuǎn)頭要急了,宮理手指按著他的臉頰:“別亂動?!?/br> 憑恕喘|息道:“你|他|媽的磨嘰什么呢?趕緊扎吧,就一個耳洞,死不了人!別揉了別揉了——” 宮理垂頭看他,笑道:“你別跟我叫喚?!?/br> 他忍不住抬腰,額頭上都冒汗了,正要說讓她別穿背帶裙的時候,突然耳朵上一陣刺痛。 她手法可真爛?。?/br> 憑恕立刻就感覺血沁出來了,宮理扎穿了耳洞之后,轉(zhuǎn)了轉(zhuǎn)針,憑恕覺得之前揉半天根本就沒用,他疼的額頭青筋突突亂跳:“行了行了,趕緊戴耳釘吧,你那個是銀針嗎?” 宮理:“好像是。我也不清楚,你又不過敏?!?/br> 憑恕:“那也容易爛——?。 ?/br> 他身子猛地一緊。 因?yàn)閷m理突然咬住了他耳垂,舔舐著血跡,他想說這樣更容易長不好,但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整個人都要蒸透了似的,忍不住用腰輕輕……她,求饒道:“……別了?!?/br> 宮理唇的聲音,就像是灌進(jìn)他耳朵里的海水,憑恕感覺自己被她折磨半天,快要不行了,他大口呼吸著,被綁著的胳膊亂晃起來。 宮理終于松開他耳垂,道:“你的血味道還是這么難吃?!?/br> 憑恕頭發(fā)都亂了,他胳膊被掛在車壁上,耳朵還在沁著血珠,偏過蒸騰出熱汗的臉,胸口起伏著斜眼看她,半天才道:“……你|他|媽給我解開。” 宮理就當(dāng)沒聽見,愉快的哼著歌,拿起黑曜石耳釘,給他戴上了。 她手指上沾了些血,干脆抹在了他臉頰上。 憑恕顧不上那些了:“你不熱嗎?” 宮理笑:“確實(shí)有點(diǎn)熱了。” 她起身,手稍微抬起背帶裙,脫下了……,裙子雖然被撩起來,但憑恕只能看見腿,別的什么都看不見,他氣道:“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還不讓人看——” 宮理將手中的薄薄布料,扔在了他臉上。 憑恕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臉陡然漲紅了,腿在地毯上踢了一下,磕磕絆絆道:“你、你給我拿下來!” 宮理:“你再說不中聽的話,我就把它塞你嘴里?!?/br> 憑?。骸啊彼柿艘幌驴谒?。 宮理覺得,說不定他心里還有點(diǎn)期待呢。 不過她還是想聽他這張破嘴說點(diǎn)亂七八糟的話呢。 憑恕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顯得跟小弟見大哥似的軟下來:“宮理,我胳膊真的麻了。你到底是耍我還是怎么著?憑什么我跟個掛毯似的要這么掛在墻上——” 宮理低下頭去,咬住了他下唇,拽掉掛在他腦袋上的布料,而后加深了這個吻。在她舌尖掃蕩的時候,憑恕忍不住抬起身來,鼻間悶哼,癡纏的沒完沒了的親吻著她。 宮理再度抬起臉來的時候,他真的軟的像個掛在墻上的掛毯,嘴里只有大口呼吸的功夫了。 第387章 宮理提起裙擺, 他眼睛有點(diǎn)直了,卻又忽然驚醒了似的,道:“那個在哪兒?” 宮理眨眼:“你不知道嗎?我用不上。” 憑恕漲紅了臉:“我當(dāng)然知道!就是、我覺得吧、還是別不小心……進(jìn)去了。清理起來確實(shí)麻煩, 而且你也感覺不出來戴不戴吧?!?/br> 宮理有點(diǎn)意外。 她在憑恕的口頭指揮下,終于在沙發(fā)附近的儲藏柜里找到了,宮理把沒撕開包裝的遞到他嘴邊。 憑恕警惕道:“干嘛?” 宮理:“叼著,我?guī)湍阏獓?。還是說你想就這么穿著圍裙?” 憑恕有點(diǎn)不情愿的咬住了。 宮理把他圍裙拽下來, 也扯掉了她身上背帶裙, 背帶裙里面穿了件白襯衫, 憑恕看到她襯衫下的腿, 忍不住把套包裝咬的更緊了。 她伸手去拽的時候, 他還盯著她,無意識地咬著沒松口。 宮理氣笑了:“怎么?好吃?不愿意松口?” 憑恕反應(yīng)慢了半拍, 張開嘴:“……你能不能以后多穿白襯衫?!?/br> 宮理撕開包裝, 叫了起來:“靠,你買了個什么玩意兒?桃紅色波點(diǎn)的?” 憑?。骸鞍? 你沒抽中那個帶加熱和震動的。好早之前從店里拿的?,F(xiàn)在都是真空吸附甚至是噴霧凝膠式的——” 宮理拿出來也氣笑了:“這太怪了,你這真變成毒蘑菇了?!?/br> 憑恕剛剛還對種類品牌如數(shù)家珍, 這會兒卻不敢看宮理手中的東西:“啊、咳咳, 還是我自己來吧?把我手放開?!?/br> 宮理搖頭:“不行?!?/br> 憑恕急道:“都已經(jīng)扎完耳洞了, 你別耍賴??!” 宮理撇了一下嘴角, 笑道:“我就是耍賴,就想掛著你, 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憑恕掙扎起來, 臉上有點(diǎn)逞兇斗狠, 不服氣得要跟她爭個高低似的,宮理直接抓住了他把柄:“都說了好幾次, 把柄在我手上的時候,不要跟我斗氣。” 憑恕一下子沒聲了,目光說是警惕兇狠,不如說是不敢分神去看。 宮理不管他,反正這家伙再怎么晃也逃不出手掌心了,她開始給他戴。 桃紅色波點(diǎn)真太奇怪了,但跟憑恕這個sao包搞笑人又有點(diǎn)般配。她真應(yīng)該拍張照留念。 連帶著他胳膊被掛起來的樣子。 真有點(diǎn)可愛。 憑恕喉結(jié)滑動,竟然不好意思看,眼睛往天花板上飄,她不小心指甲一碰,他就跟被她迫害了似的,掙扎起來,瞪眼看她:“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的,都晾我這么半天——” 宮理煩他這副被害妄想癥似的樣子,按住他脖子:“少說幾句!” 憑恕感覺她膝蓋撐起來,俯視著他,緊張得有點(diǎn)說不上話,再加上被她掐得有點(diǎn)無法呼吸,憑恕真感覺自己…… 他臉漲紅著,意識也因?yàn)楹粑簧蟻矶院?,眼睛瞪了半天,更像是炸毛的沙漠貓?jiān)诎l(fā)呆。 她下手真狠,脖子也疼,耳朵也疼,憑恕感覺自己掛著的樣子好狼狽,委屈起來,但又想著真男人怎么能在這時候掉眼淚,他強(qiáng)忍住了。 她松開手,拍了拍他的臉:“哎,怎么還迷糊了呢。” 他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臉蹭了蹭肩膀。 宮理手一頓,拍他臉的手變成了輕捏,聲音低下來:“你哭了?” 憑恕拿腦袋撞她:“沒有!靠,你到底搞不搞?。 ?/br> 宮理卻伸手摘下來他的光腦,她一直知道平樹的光腦密碼,打開光腦來,將攝像頭對準(zhǔn)憑恕。憑恕震驚:“宮理,你干嘛?!” 宮理笑起來:“拍張照。用你的光腦拍,你回頭刪了就是。哈,就給你看看這個桃紅波點(diǎn)跟你可真——” 憑恕猛地抬起膝蓋來,急到破音,叫嚷道:“不許拍!” 宮理把光腦扔到桌子上,沒當(dāng)回事兒:“好啦好啦,你自己的光腦哎……” 憑恕脖子都漲紅起來,更重的吸了一下鼻子:“他跟你好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拍他!你也沒捆著他,也沒給他扎耳朵眼,就輪到我你就折騰我!” 他晃得金屬扣直響,紅著眼睛吼道:“宮理你就仗著我沒有身份,連名字都不是我的,仗著我沒地兒跑,處處針對我!從來都只有他跟老子混,憑什么這事兒上我成跟他混的了——” 憑恕越想越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特難堪,而且說不定平樹都在他腦子里嘲笑他呢! 宮理忽然拽住腰帶,壓住他胳膊,將他胳膊按在車壁上,而后扯下了白襯衫上最后幾顆扣子。 憑恕罵到嘴邊的“老子”因?yàn)檠矍暗娘L(fēng)景,有點(diǎn)忘詞。宮理肚臍附近的肌rou線條迷人,憑恕感覺自己不爭氣的真男人眼淚就要從眼眶里掉下來,嘴里卻只沒氣勢的罵出了后頭的句子:“老子不慣你的臭毛病……啊、啊啊……” 一方面是讓他頭皮發(fā)麻的觸\感,憑恕覺得眼前都有點(diǎn)暈眩,一方面他又委屈宮理使勁兒壓著他胳膊,胳膊只能貼在冰涼的車壁上—— 憑恕甚至聽到了自己極其丟人的從嗓子眼里發(fā)出……,他根本控制不住音量,只感覺一切感官都被剝奪了。他甚至能感覺她呼吸的節(jié)奏,掙扎著偏過頭去:“呃……別、靠……啊宮理宮理——” 但很快,宮理也意識到壓著他胳膊太用力了,她歪著頭緩慢地往下,手也順著他胳膊落下來,按在他耳垂的黑曜石耳釘上。 憑恕皺著眉頭自己也知道丟人,但又咬不住聲,只想拿胳膊擋著臉,宮理卻將手按在他臉頰下頭:“你要是早點(diǎn)哭就好了,我就……” 憑恕被她直白的話語嚇到了,瞪著她,嘴型看似像是要控訴她不要臉,但張口就只能變成那幾個單字節(jié)。 他不敢亂動,但肩膀一會兒縮緊一會兒展開,眉頭緊皺睫毛亂抖,嘴巴里聲音也胡亂起來。 宮理看到腰帶在他手腕上勒出了發(fā)紫的印子,正要去解開,但是他出了太多汗,弄濕了皮質(zhì)沙發(fā),宮理膝蓋在沙發(fā)上滑了一下,狠狠往下一坐。 憑恕猛地一抖。 宮理咬著牙打顫,明明知道不怨他但也忍不住掐他一下。卻發(fā)現(xiàn)憑恕半張著嘴,仰頭在沙發(fā)上,渾身發(fā)抖,動彈不得,他嗓子眼里半晌才逼出一點(diǎn)聲音:“……別動別動,啊、宮理……別動!” 他大汗淋漓,臉上是中暑般的紅暈,鼻音還很重,甚至在間隙還在吸鼻子。宮理覺得這幸好是在原爆點(diǎn),要是在城市里的停車場,整個車場恐怕都能聽見他的動靜。 或許是被晾了太久,或許是憑恕本來就……,宮理感覺到他內(nèi)部仿佛在爆炸的激烈狀態(tài)。 宮理并沒有給他緩一緩的空間。 反正她也很興奮,反正她都已經(jīng)這么欺負(fù)憑恕了,干脆就握住他下巴,按照自己的想法縱情起來。 相較于平樹不好意思的輕哼,他聲音真是沒有收斂,甚至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壞了”“要喘不上氣”或者是“老子不能這么快”之類亂七八糟的話。 ……他像是恐懼著擊潰他理智的快|感,但恐懼剛剛透出一口氣,就被劈頭蓋臉的情潮打進(jìn)水中。 憑恕無法自控,斜著身子張開嘴,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說話亂七八糟,更崩潰起來,哭道:“你是不是、啊……給我下藥了——我不會、啊我不會這么快的呃肯定、啊……肯定是你……” 宮理差點(diǎn)開口: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就一副被x傻了的樣子? 宮理不想搭理他,只爽自己的。 憑恕竟然把宮理的自我當(dāng)成了欺負(fù)他,掙扎著哽咽道:“你讓我緩緩……我就緩一下,宮理!” 憑恕可能真的撐不住了,他整個人像是沒有腰帶掛著就要躺倒下去似的,斜靠在沙發(fā)上,突然整個人像是要壓不住般彈起來。 宮理竟然看到他真的舌|尖歪到一邊去,嗓子眼里沒了聲—— 直到片刻后,他才像是溺水者露出水面般,大口呼吸著,眼睛無法聚焦在她臉上,甚至腦子都神游在外太空,只汗?jié)裰^發(fā)呆呆地望著車頂?shù)臒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