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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輕笑了一聲,渾身似乎都充滿了圣潔的光彩。 “如果你發(fā)現(xiàn)我有一天,偏離了這個道路,那么,安德烈紀德,我歡迎你,隨時可以,殺了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森醫(yī)生:陷害紀德的上層是誰?來說一聲,我要謝謝他祖宗十八代,真心的。 另外說明一下我這么安排的理由,我覺得紀德流浪了十年,應該是想要一個歸宿的。他想要一個可以讓他和手下的人喘息,平靜生活的地方。但是在他的國家,他是無罪的罪人,在歐洲國家,他是法國的通緝犯,即便知道他的能力,也不會收留他【畢竟他是個軍人啊,知道的太多了】,而在亞洲國家,種花一直就沒提過,日本的話也沒來過,大約是因為日本戰(zhàn)敗,同時也出于異能力者的自傲,紀德就沒想過這種異能力者貧瘠的地方能夠有可以干掉自己【又或者收留他們這批人】的人。 而現(xiàn)在時間還早,紀德又被本來以為已經(jīng)死了的敢死隊成員們一巴掌糊臉上,告訴他實際上不是他們太弱,只是遇到了垃圾指揮官而已,他沒這個權利鄙視他們的異能力,畢竟紀德國家有超越者,紀德自己又不是。 而且,作為處境相仿的軍人,戰(zhàn)敗還被明面上全部處死的敢死隊成員能活的這么瀟灑,也讓紀德看到了可以好好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一路跟過來,冒險相信了森醫(yī)生的想法,然后開始了后面的生活。 總而言之,雖然是到了森醫(yī)生的鍋里來,要開始加班到處趕場子的生活了,但是對于這些其實沒做錯什么的軍人而言,也是一場新生吧。 另外混戰(zhàn)這個,我真覺得沒必要細寫,所以快速跳過了,大家知道森醫(yī)生在里面的布局就行。 第49章 路遇 或許是知道森鷗外的心情好,今天的天氣也格外的好。 他腳步輕快,提著一兜難得買回來的海鮮,快步的向著診所的方向前進。 雖然之前說是診所,但是好像一次都沒收到過診金,也沒真的賣出去過一次藥。 森醫(yī)生也就干脆不掙扎了,只當這就是他的新家。 不過,他的腳步倒是越走越慢了。 隱隱約約的腳步聲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對方顯然并不擅長跟蹤,過近的時候雖然會停下,卻會帶起更多的雜音,而過遠的時候,跑過來的腳步簡直直白明確的讓人咂舌。 這個時間,加上目前他的行事,森醫(yī)生自認是沒有暴露在人前的。 那么,現(xiàn)在的情況…… 他的腳步維持著之前的頻率,只是在原本應該直走的地方,輕巧的拐了個彎。 跟在他身后的腳步似乎察覺了自己有被甩掉的危機,加快腳步跟了上來。 而他不過剛剛轉過拐角,便已經(jīng)和巷口的人撞了個正著。 森鷗外伸手扶住了跑過來一頭扎進了自己懷里的孩子,伸手輕輕推開,有著漂亮卷發(fā)的男孩子抬起頭,一雙鈷藍色的眼睛里帶著些驚慌的情緒,看到接住自己的人是誰之后,深深的吸了口氣。 “太好了,森醫(yī)生……我沒跟丟?!?/br> 森鷗外看了看左右。 這里是商業(yè)街,一般情況而言,作為羊組織成員的中原中也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 不過…… “找我有事?那要不要,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話?” ================ 中原中也坐在咖啡廳里,伸手扯了扯自己的上衣下擺,有些局促。 即便一個多月過去,他的身高也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比起這個,或許是因為最近比較辛苦的緣故,他臉上的嬰兒肥少了些許,看起來更加精致可愛了。 “那個,森醫(yī)生,我坐這里沒有問題嗎?” 中原中也身上的衣服雖然尚且說的上一句干凈,可也與這里的人格格不入,不說已經(jīng)發(fā)白的邊角,就說那些隱藏在表面之下密集的補丁,都已經(jīng)讓他覺得自己和坐在這里的人們格格不入了。 “沒關系的,既然要談話,就要找個舒服的地方,如果中也覺得不舒服的話,要不坐到我這里來?有我在,就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了?!?/br> 中原中也猶豫了一下。 他現(xiàn)在是和森鷗外面對面的坐著,身邊沒有遮擋,就總覺得身邊走過的人會下意識的多看他一眼,這讓中原中也格外的難以忍受。 森鷗外看著紅色的腦袋隱沒在桌面之下,片刻之后,像是土豆發(fā)芽一般,從自己的身邊冒出了個紅色的小腦袋。 “好了,先喝點東西吧,對了,我看到你手指上有傷口,怎么了?和人打架了不成?” 中原中也漲紅了臉,把手背了過去。 他低下頭,聲音不高,在咖啡廳里,森鷗外還是聽清了他說了什么。 “沒有打架……我去賺錢了?!?/br> 森鷗外含著笑,但是臉上卻多出了疑惑之情。 “去做什么??” 森鷗外對于羊的這群成員也是有所了解的。 一群生活在大人夾縫之中的孩子,想要生活下去,除了抱團取暖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是橫濱的生活所迫。 但是,自從有一個中原中也站出來之后,這個組織的味道,就變了。 仗著有人可以庇護自己,一群沒有人可以管教,也沒有人能夠指引的孩子,逐漸成為了城市之中的毒瘤。 他們盜竊,以羊的名字橫行,即便是原本知道不應該去碰的地方,也會身后試圖從中得到更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