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手持瘋筆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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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永遠忍不住再看一眼! 余清夢哽咽道:“為什么頭發(fā)上會有這種顏色?” 在面對山河巨蟒嘶嘶吐信時,他巋然不動,無謂生死。 在面對曾經(jīng)世家修士的刁難時,他談笑鴻儒,輕易設(shè)下合歡情謀。 在面對眾人的冷眼排擠時,他淡然從容,盡顯林下之風。 …… 但現(xiàn)在他真的撐不住了啊! 余清夢痛苦地閉了閉眼睛。 哈。 只要一閉眼。 腦中浮現(xiàn)的還是這一抹綠! ……真的好他爹恐怖的顏色?。?/br> 宣夜揚:“?” 宣夜揚回過頭。 宣夜揚長舒一口氣。 “嗐,這才哪兒到哪兒?白甜兄,這遠遠還不是真正的綠啊?!?/br> 余清夢雙目茫然。 他一邊為虞珈雪遞著工具,一邊語氣空洞道:“……那請問什么才是真正的綠?” 宣夜揚按照虞珈雪的示意摁住了門鎖,手下動作不斷,還不忘抽空回過頭回復(fù)余清夢。 宣夜揚擲地有聲道:“真正的綠,開在望舒峰上,五光十色,五彩繽紛,擁有著常人沒有的光芒!” 虞珈雪抽空對宣夜揚比了個大拇指,予以肯定的目光:“不愧是傲天兄,就是有眼光!” 宣夜揚謙虛:“豈敢豈敢,在綠姐面前實在是班門弄斧了。” 余清夢:“……” 多么痛的領(lǐng)悟。 此時此刻,他才終于明白了“綠姐”這個稱呼真正的含義。 總而言之,在三人一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將那門給拆得差不多了。 是的。 因為解不開門鎖。 所以—— 虞珈雪選擇直接拆門! 幻境外。 溯光仙君:“?????” 器靈曙光:“?????” 怎么還有這種cao作?! 999:[。] 它!就!知!道! 想用那種常規(guī)的方法來考研自家小祖宗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還是那句老話說得好啊。” 幻境中,虞珈雪一邊指揮著宣夜揚踩在椅子上扶住了上面的門框,一面將筆王再次完美貼合住了門上的暗鎖,狠狠往下一擰。 “這個世界上本沒有路,只要拆的門多了,自然也就有了路了?!?/br> 這又是什么名言? 宣夜揚屬于羽戈峰的dna狂動,他忍不住往下看:“綠姐,這句話很有道理,但我似乎沒聽說過?不知是哪位大能所言?記載在那本書冊案卷上?” 蹲在地上的余清夢同樣好奇,仰起頭道道:“在下也覺得此言十分有理,不知是出自何處?” 幻境外,999桀桀地笑了出聲,引來了其余二者的矚目。 器靈曙光好奇道:“靈物兄,你怎么了?” 999:[無他,只是想起了一些高興的事情。] 看你怎么圓! 這下一定能發(fā)現(xiàn)有我在身邊的重要性了吧? 是的,在發(fā)現(xiàn)沒有它,自家宿主依然可以無比瀟灑的掌握全局時,999除去驕傲自豪之外,還有一絲絲不能為人所言的隱秘的忐忑和嫉妒。 感覺,它似乎對于宿主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 直到這一刻! 999頓時膨脹了起來。 倘若有它在,一定不會讓宿主犯下這么明顯的錯誤! 桀桀桀,這下,宿主一定會開始懷念它了吧? 然而999的期待完全落空了。 虞珈雪輕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樹人,樹人說的。” 她無比絲滑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嘖,這門看起來難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嘛!虧我先前還想著,要是門難拆,我就直接把房子給拆了呢!” 宣夜揚:“?!?/br> 余清夢:“。” 那倒也是大可不必! 余清夢試圖掰一下虞珈雪氫氣的邏輯:“無論如何,直接從外部拆人家的房子,未免有失風度。” 虞珈雪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眨了眨眼,秒懂了余清夢的意思:“所以從內(nèi)部拆就很有風度了對吧!” 不愧是她! 就是厲害! 余清夢眼尾的神經(jīng)抽痛:“雪師妹,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br> 還有為什么不管我說什么,你都能歪曲到對你自己的夸獎上??! 眼看三人的拆門工程告一段落,虞珈雪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珠,感慨道:“看起來很累,其實也沒費多大力氣嘛!” 宣夜揚:“……” 余清夢:“……” 目睹了全程的溯光仙君器靈曙光999:“……” 您當然是不累了! 因為您的歲月靜好,是一直有人(筆)在為您負重前行??! 比起淡定的宣夜揚,余清夢顯然接受程度更緩慢一些。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虞珈雪已經(jīng)變成黑色的頭發(fā),握著門把手的手微微顫抖。 余清夢小聲問道:“所以雪師妹的頭發(fā),是會隨著心情而變化嗎?” 虞珈雪:“那倒不會?!?/br> 余清夢松了口氣。 虞珈雪:“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變化的,我猜是完全隨機的吧?” 余清夢:“?” 這也能隨機?! 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余清夢手一抖,“啪嘰”一聲,原本卡在門上的筆王發(fā)出了一聲擲地有聲的植物音,順勢從那沉甸甸的鎖中脫離。而筆王一脫離,虞珈雪就勢必要去抓,她這一抓,就只好放開了原本扶在門框上的手,而虞珈雪一放開,原本踩著那標注著“殘損”的椅子扶著門框上面的宣夜揚也受不了這巨大的重力—— “咚”的一聲。 門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轟然倒地。 虞珈雪探出腦袋。 她看著室內(nèi)那個坐在一堆草黃色像素小方塊上神情呆滯的小人。 看不出五官,但是光憑像素的精細程度,也能確定她容貌一定不差。 除此之外,還有氣質(zhì)。 就像當初的虞珈雪一眼就認定祝星垂是個美人一樣。 這個坐在草黃色像素堆上還依舊氣質(zhì)清冷的女子,一定是個美人。 但是這一次,從來都喜歡靠近美人的虞珈雪卻沒有動。 她只彎起眼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 “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呀?” 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人設(shè)拿捏√ …… …… 樹妖有些不記得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了。 她依稀記得自己那日在朝暮林中修煉得好好的,上午漫步林間,救了一只白鶴,將對方送出了朝暮林,而她自己則繼續(xù)坐在湖邊修煉。 樹妖很喜歡那片已經(jīng)想不起名字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