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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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已將所有尊嚴與臉面通通撕碎踩在腳底,從今日起,他再也無法直面楊清逸了。 楊清逸心中又痛又恨,其他官員目瞪口呆,面面相覷,只有蕭啟一個人舒坦了,看向楊清逸,臉上浮現(xiàn)出得逞的自豪神色,暢快地拊掌:“不錯,不錯。小母狗今日乖得很,有賞?!?/br> 于是蕭啟隨手挾了一筷rou丟到他手邊,正正就丟在那灘尿液之上:“爺賞你的,吃罷??蓜e剩著啊,小母狗?!?/br> 云舟形如枯槁,麻木地低下頭去叼那塊浸了尿液的rou,麻木地咀嚼,吞咽。 蕭啟編排的一手好戲圓滿落幕,自然沒有再玩的興致:“行了,今日便散了罷?!?/br> 眾人都嗅到了其間一絲絲不明的火藥味,哪里還有再玩鬧的興致,連忙附和著隨蕭啟一起出去了。 走之前蕭啟還不忘踹他一腳,踹得他翻過身來,白花花的一具胴體像是路邊誰人隨意遺棄的垃圾,那般不堪。 許久過后。 楊清逸從席上起身走到他身邊,撿起他的外衣蹲下身替他披上,云舟下意識地瑟縮起身子:“不……不要碰我,我臟得很……” 楊清逸卻將他擁入懷中:“不會的,臟的是他們?!?/br> 云舟靠在他懷中,淚眼朦朧:“楊大人,您辭官罷……” 云舟緊緊握住他的手道:“這污穢朝廷不值得您效忠,您是方外雅客塵外孤標(biāo),您這樣的人,合該寄情山水蕭然忘羈,不應(yīng)該囿于方寸之地啊——” 楊清逸長嘆一口氣:“云舟,欲出世者先入世,嘗盡世間百態(tài)方可化入天人之境。我原先也隱于山林之中探求天籟,只因苦尋不得曲中真境,才入世求索。” 云舟忽然激動起來,似要將他手骨捏碎一般用力:“可是蕭啟他會害死你的!他就是個魔鬼,你離他遠遠的,越遠越好!” 楊清逸問:“那你呢?!?/br> “云舟命運如此……此生注定是他人手中玩物,不得善終了……能與前輩做知音,已是云舟平生最大幸事?!?/br> 后來楊清逸果真依他所言辭官卸任,只是他原要帶云舟走,云舟拒絕了。 他深知入了風(fēng)塵之地便再難逃泥沼,深知蕭啟勢力滔天,不論逃到天涯海角都會被他給抓回來。 到時候自己遭殃是小,他卻絕不能將楊清逸給拖下水。 強求不得的楊清逸無法,于是便在臨走前將陪伴自己多年一把古琴“靈犀”贈與了云舟。另還隨贈了許多他親手譜的樂譜。 靈犀琴是楊清逸初學(xué)音律時師父親手替他斫的。樂者的第一把樂器總是最珍貴的,他毫不猶豫地將之贈與云舟,他在他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云舟將琴珍重地收著,往后漫漫余生,這將是他唯一的慰藉。 作者有話說: 蕭老狗吃爺爺一捶! 第13章 鷸蚌相爭 自楊清逸走后,云舟將琴珍重地收入琴匣,伴著那顆曾滿懷希望與愛慕的心一同塵封,落鎖。 藏在了鎖云臺無人知曉的最深處。 此后云舟又變回了最初的樣子,繼續(xù)在這污穢紅塵中輾轉(zhuǎn)求活,賣笑追歡。 直到數(shù)年過后,他調(diào)教的珠碧逐漸嶄露頭角,勢頭強勁幾要直逼云舟。 年少輕狂不懂收斂鋒芒,鋪天而來的擁躉迷蒙了一顆少年心,曾經(jīng)蟄伏數(shù)年受盡館中人欺壓打罵,如今一朝翻身得志,珠碧的眼里再裝不下其他人了。 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云舟已容不得他。 而珠碧受他捏圓搓扁多年,自然也不想讓他好過。 于是南館慣愛上演的勾心斗角,自此重新拉開序幕。 世人皆知南館新出了一個紅牌,妖嬈嫵媚風(fēng)情萬種,與溫柔文雅的云舟是兩個極端,新鮮的東西是個人都想嘗,云舟便被冷落了。 而姚鴇頭哪里去管這些有的沒的,住在錢眼兒里的他只能看到云舟客人少了,便將他傳去幽庭訓(xùn)誡,警告他若是達不成往日的數(shù)量,就要當(dāng)著館內(nèi)所有人的面將他剝光了吃板子。 云舟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正盤算著要如何才能挫挫珠碧的威風(fēng),不曾想,珠碧卻先他一步算計上自己了。 還是蕭啟那尊大佛,自從他上了珠碧的床,便被他勾著脖子撒嬌邀寵,平素里哪有人敢這樣對他?一來二去地蕭啟竟也沉迷其中。 俘獲了王爺?shù)男?,那么趁他心情好,提點小小的愿望實屬手到擒來。 某一日的夜晚,蕭啟斜倚在塌上享受著珠碧的服侍,這小婊子一張嘴實在是銷魂,各種伎倆是輪番伺候,加上他更是時不時發(fā)出那令人血脈翕張的吟哦,教蕭啟痛痛快快地一泄千里。 一陣要命的快感逐漸散去,蕭啟輕笑一聲,拍了拍伏在腿間的那顆腦袋,開尊口道:“你說罷,下午纏著本王要的東西到底是甚么?爺今晚心情好,答應(yīng)你便是了?!?/br> 珠碧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緩緩抬起楚楚可憐的頭來,那嘴角掛著一絲污濁,珠碧十分享受般伸出舌頭舔去,末了還意猶未盡般砸吧砸吧,看得蕭啟是心花怒放,只想立刻提槍上陣將他辦了。 珠碧像是貓一樣,跪在地上親吻王爺那被自己吮得濕淋淋的大家伙,道:“也不是甚么價值連城的寶貝,珠碧就是想彈彈云舟相公手里的那把靈犀琴罷了……我問云舟相公借,他非但不肯借我,還罵我是個賤貨,不配彈那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