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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來到妖怪學(xué)園在線閱讀 - 第十集 后冕的裂痕 102 不做王好嗎?

第十集 后冕的裂痕 102 不做王好嗎?

    接連幾日,到處可見牙纏著雷湛的畫面,『湛哥我求求你,去看看阿瑟音吧!一下就好,不,一眼也行。』

    雷湛總是沉默回應(yīng),面對自家兄弟,他無法冷血的說殺就殺,可也越來越喪失耐性,今天說出口的話就足以證明,『牙閉嘴!再吵下去,你信不信我調(diào)你去邊疆!』

    一旁的琛和真皚聽見,趕緊拉住失控的牙,阻止他再說下去。

    坐在鏡前梳發(fā),透過鏡面偷看著坐在床上讀書的男人,瞧得出來他被牙弄得煩心,可依然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若是以前的他,早就暴跳如雷了吧!做王幾年,若說他最大的改變,就是變得沉穩(wěn),多有耐心了吧!

    要說改變,不只是他,就連自己……我收回視線,面對鏡中的自己。

    『小梓,你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相比,真的變得很漂亮,可,也變了?!谎栏袊@的說道。

    在這座王殿內(nèi),每個人都變了,被權(quán)力侵蝕,被慾望傷害,所以最后也不得不去傷害別人,卸去妝容,鏡中的自己仍看得出多年前的模樣,可眉眼間,卻多了哀愁,彷彿總是在為了什么悼念著。

    痛,我從思緒中清醒,手掌被緊握在手中的木梳刺得粉紅,我放下梳子,瞥向一旁的燭臺,上頭的薰香已燒到一半,「張梓?」雷湛出聲。

    我一驚,收回又飄遠(yuǎn)的思緒,「在發(fā)什么呆?很晚了,快上來休息吧!」

    「好?!刮移鹕恚洗?。

    雷湛放下手中的書,替我拉開棉被,將我蓋得老實(shí),張開手?jǐn)堊∥?,「快睡吧!?/br>
    「陛下。」

    「嗯?」

    「吻我好嗎?」

    他稍稍松開擁抱,與我面對面,「怎么啦?」他笑。

    「你還記得七年前,鐵克斯?fàn)敔斏盏耐砩蠁???/br>
    「當(dāng)然,你提起這個干嘛?」

    「那天晚上,」雙眼迷濛,遙想當(dāng)年,「是你第一次認(rèn)真的說,你喜歡我?!?/br>
    『張梓你還不明白嗎?我始終追在你后頭,要你跟我走的原因。』當(dāng)時的雷湛為了我出現(xiàn)在宴會上,大發(fā)雷霆,把我罵哭之后,手足無措,『張梓,我喜歡你。』

    「陛下還記得,你說完之后的那個吻嗎?」我再次看著眼前的雷湛,和記憶中,容貌并無不同,依然英俊挺拔,容光煥發(fā),「你能不能,再用一次當(dāng)時的心情,吻我?!?/br>
    「張梓你……」他不解想問,但看見我堅(jiān)持的表情,問句問不出口,「閉上眼睛?!?/br>
    我聽話的閉上眼睛,柔軟的唇瓣覆上我的,輕柔的吸吮彼此的唇,軟舌交織,傳達(dá)濃烈的情意,心中渴望能再多一些,一具炙熱一具溫涼的身軀緊貼對方,多希望能完整的傳達(dá)給對方,那溢滿而出的愛。

    結(jié)束吻,一絲銀絲從唇連接著彼此,「張梓,你錯了?!?/br>
    我困惑,他的薄唇拉出迷人的弧度,「我不需要回想當(dāng)年,因?yàn)槊總€吻,都如當(dāng)年,我對你,從沒變過?!?/br>
    不禁睜圓了眼,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再過三天就是我們的大婚了,但即便你成了后,你依然是我的張梓,仍是我想給她最好的張梓。」

    「也許我想給的,并不全都是你想要的,可將來我會努力學(xué)習(xí),去了解你喜歡的,想要的,盡我所能,給你想要的世界,讓你能重拾快樂?!?/br>
    心里狠狠震盪,他的笑容里有了解和坦然,更多是體諒和心疼,他抱緊我,讓我貼在他的胸膛上,聆聽他沉穩(wěn)的心跳,「張梓,讓我們重新來過吧!」

    深夜,身邊的人傳來平穩(wěn)的呼吸聲,我睜開眼睛,坐起身,他不像平日里警覺的醒來,我撇頭望向角落的燭臺,薰香早已燃燒完畢,我的手撫上他的臉龐,他沒有反應(yīng),睡得死沉,我淺淺微笑,替他撥好臉上的發(fā),一隻手探進(jìn)我的枕下,握住,取出。

    一支金釵,雕刻著雍容的盛放花朵,這是在大婚上,狼后的首飾,尾端應(yīng)該要是圓潤,此刻已被我磨得尖利,幾乎不需要太費(fèi)力,便可以刺進(jìn)人體。

    我盯著手中的發(fā)釵,溫柔的微笑變得殘忍,「銀你等等,mama和爸爸就要下去陪你了。」喃喃自語。

    我握緊,將尖銳處瞄準(zhǔn)熟睡的人的胸口,雙手舉到最高,渴望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刺下。

    『如果不牽著你,你到時候要是因?yàn)榘l(fā)呆而走丟,我又要去找你,苦的還不是我!』在第一次見面后不久,求神祭典結(jié)束時,自己迷了路,是雷湛找到了自己,還跟著自己一起跌落山崖,那是我們第一次牽手。

    隨著相處,每次的斗嘴,每次的援手,我們越走越近,那不擅言詞下的體貼與關(guān)懷,曾讓我動心不已,『臭女人!誰喜歡男人了!』我還差點(diǎn)誤會他喜歡男人呢!呵。

    『張梓,我讓你做我的女人。』多霸氣的宣言??!那時,我還不知道他的身分,只覺得這樣的宣示,太過霸道,霸道的讓人一不注意,便會臣服。

    『喂!雷湛,跟我約會吧!』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真佩服當(dāng)時的自己,哪來的勇氣直接衝到他的教室,還當(dāng)眾邀約,好像根本不怕會丟臉?biāo)频?,不過也正因?yàn)槿绱?,我們才有了第一次約會。

    被婪燄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利用,是他,每次每次的跟隨在后,不放棄的對我伸出手,『張梓,跟我走吧!』

    后來,我遇見了鐵克斯和清水,當(dāng)時的自己不懂,為什么鐵克斯和清水明明相愛,卻要分隔兩地,而不是日夜相伴,直到現(xiàn)在,自己才明白,太過溫柔的人,根本無法在這座王殿內(nèi)生存,若要生存,勢必得變得殘忍,就像眼前的他,曾經(jīng)是一個多么溫柔的男人,現(xiàn)在,也成了不折不扣的無情狼王。

    他和阿瑟音的前緣,未了,所以才會再見面時,一發(fā)不可收拾,『就算我和阿瑟音之間有什么,你也不能插手。我是個王啊!』他理所當(dāng)然,又無情的說著。

    是,他是王,理應(yīng)有三妻四妾,所以不管是誰,都不行插手。

    『對!我就是愛她!她是我的青梅竹馬,我的師父,我的初戀情人,甚至是我第一個女人,她為了我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在殺人不眨眼的戰(zhàn)場中求生存,她為了我犧牲自己,是,我很愛她,愛到當(dāng)年如果她沒有離開,我就會娶她!』被我激怒的他,終于說出了真心話。

    在一起多年,他從未對我說出愛,而面對她,他輕易的就能說出口。

    原本以為,懷了孩子,也許能為我們之間解冰,『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呀!』做王的無情,迫使他殺光了我在這個世上曾經(jīng)以家人相待的朋友,『他們消失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會知道你曾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br>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謊騙我?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卻每晚背著我去見那個男人,甚至偷偷放走了他,你明知道他對我國家的重要性,而說愛我的你卻背叛我的國家,背叛我!』知道我放走婪燄后,他崩潰的對我大吼。

    也許我從來都不了解他,就像他的心中還有個最愛的阿瑟音,以及如鬼魂般的婪燄總是卡在我們之間,我不明白,是什么導(dǎo)致我們走向今天的結(jié)局?

    『身為狼王,唯一能配稱作為我的孩子的,只有純血,而你,只不過是個人類,就算真是我的血脈,也不過是個雜種?!凰菑埮で男δ樤诿恳箟衾锴治g著我,腐蝕我的靈魂,『你太天真了,不只是我,就連你那情人吸血臭蟲,全天下的人都會在乎,沒人會跟下等物種認(rèn)真的?!?/br>
    每當(dāng)我在夢里,想抓住他,想好好解釋,『別碰我!』他卻毫不留情揮開,眼神中的嫌惡和鄙視,如那些在王殿內(nèi)高高在上的狼族般,『也不看看我的身份?狼王豈是你這下等人類可隨意觸碰的!』

    「啊…!」我疼痛的一手敲著腦袋,渴望減輕那如魔咒般的回音。

    夢的最后我只能不停的奔跑,眼看著抱著孩子的青芽越來越遠(yuǎn)。

    『張梓,你錯了?!凰麥厝嵝χ?,『我不需要回想當(dāng)年,因?yàn)槊總€吻,都如當(dāng)年,我對你,從沒變過?!?/br>
    『也許我想給的,并不全都是你想要的,可將來我會努力學(xué)習(xí),去了解你喜歡的,想要的,盡我所能,給你想要的世界,讓你能重拾快樂?!?/br>
    原來他都看眼里,我的不快樂,我的悲傷,『張梓,讓我們重新來過吧!』

    「唔嗚……」不知不覺,早就痛哭失聲。

    金釵尖端停在胸口之上,一滴血珠滑落,卻遲遲不肯再前進(jìn)一分,「來不及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雷湛……」

    「為什么要讓我醒來?在我失去這么多之后,為什么還要讓我醒來?為什么不讓我直接死去!」哭泣對空氣質(zhì)問。

    沒有,也不可能得到回應(yīng),我淚眼婆娑的凝望著眼前昏睡的男人,「那是我們的孩子啊……就算我只是個人類,他還是流著你的血液,你為什么可以這么殘忍?」

    「難道真的做王之后,就不能再有心了嗎?」

    手中金釵輝煌無比,「那能不能連我的心也丟棄?」

    將金釵放進(jìn)他的手中,我握住他的手,「這樣你會痛嗎?如果這樣子做,你是不是也能感覺得到我的痛?」撐起笑容,握著他的手,把金釵刺向自己的胸口。

    「不!」大掌猛然揮開我的手。

    我愣愣的盯著掉落在床上的金釵,「張梓…張梓你有沒有怎樣?」原本熟睡的男人彈起,慌張的檢查我的身體。

    「你……你沒有睡?」怎么可能?我明明放了安眠用的薰香啊!

    『小梓,湛哥也許現(xiàn)在因你而選擇盲目,但是他不是笨蛋,他會發(fā)現(xiàn)的?!徽姘}的警告在耳邊響起。

    難道是御醫(yī)院……!我猛地回頭瞪向薰香。

    「是我讓御醫(yī)換的?!估渍砍雎暯忉?。

    「所以……你早就知道……?!刮亦珕埖溃讣热蝗绱?,為什么不反抗?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br>
    我震住,顫顫的回頭看他,「從你醒來的那刻,我就對自己發(fā)誓,只要是張梓想要的,我雷湛都會給?!故亲载?zé),也是心疼,他替我擦拭臉上的淚水,扯出一抹慘澹的笑容,「所以你要是要我的命,我也會親手奉上?!?/br>
    「這是你說的!」雙眼閃過狠戾,抄起床鋪上的金釵,把他撲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抬手就要刺下。

    他坦然的凝視著我,面對急速而下的利器他絲毫沒有動容。

    手,頓時停在半空中,「刺,為什么不刺?」他平靜的問。

    「你以為我不敢?」我冷聲。

    「怎么會呢?我的張梓最大膽了,」他露出微笑,「她都敢在大家面前,主動來找我去約會了,怎么會不敢呢?」

    我扯出冷笑,「你以為說這種話我就會心軟?在這座王殿內(nèi),不配有心軟!」我握緊金釵,冷汗沾濕金釵,「說吧!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我還可以給你說幾句遺言?!?/br>
    「遺言嗎?」他想了想,「你醒來之后,我本來以為,那個孩子會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他垂下眼簾。

    我呼吸一窒,從沒想過會從他口中再次聽見那個由他親手?jǐn)嗨偷暮⒆樱钢皇乾F(xiàn)在,我想我最大的遺憾是,」他細(xì)細(xì)的用視線描繪我的五官,像要把此刻的容貌細(xì)細(xì)雕刻在心里,「未來,我再也沒有機(jī)會陪你,保護(hù)你了?!?/br>
    握釵的手顫抖,「答應(yīng)我,要好好活著,好嗎?」他撐著笑容,握住我發(fā)抖的手,「你不用擔(dān)心孩子,我會幫你照顧好他的?!?/br>
    我無法呼吸,一滴一滴的淚水不停的落下,直視他逞強(qiáng)的笑容,他痛嗎?為了我們的孩子,他也感到痛苦,而且自責(zé)嗎?

    「來吧!我?guī)湍??!顾罩业氖郑髅髦牢易霾坏?,明明清楚那只會傷了他的心,他還是會選擇幫我,幫我完成心愿,那不擅言詞的體貼,多年來如一日。

    「不要!」我尖叫,甩開的他手,金釵飛出去,摔至地板。

    「不要……不要嗚……」掩面痛哭,那一幕幕關(guān)懷柔情,寵溺愛戀從腦海劃過。

    『他…很活潑。』那是他第一次摸到胎動,感受到也承認(rèn)孩子的存在,藉由一次次撫摸著我的大肚,父愛逐漸萌芽。

    『你是我的妻子,他是我的孩子,我不想賭,也不能失去任何一方,所以我已經(jīng)請御醫(yī)那邊著手,興許能讓你早點(diǎn)生產(chǎn),既能保住孩子,也能減輕你的負(fù)擔(dān)。』他也曾經(jīng)努力過,想保全孩子,即便內(nèi)心懷疑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他依然想好好守護(hù)那個孩子。

    「張梓……」他面對對方崩潰的模樣,心碎的哽咽,他無法替對方分擔(dān),所以只好抱緊對方,祈求能給對方一點(diǎn)力量。

    這一夜,未眠,哭累的兩人依偎著對方相伴,太陽漸漸升起,「雷湛……」

    他一頓,終于真心的微笑,她終于喊自己的名字了。

    「不做王,好嗎?」我疲憊的吐出。

    臉上的笑容一僵,「我們重新開始,但,不做王,好嗎?」

    他沒有給我答案,只是時間到了,又去議事廳了。

    我趴在床上,摸著他躺過的位置,最后,下定決心,起身。

    王殿內(nèi),偏僻的小門,一身樸素的人影悄悄走過,在門前,驚愕的停下腳步,「你怎么在這?」

    「小梓小姐。」四夫人對我行禮。

    「別對我行禮了,我沒那么尊貴?!刮移财沧?。

    她見我的表情,勾起了笑容,「恭喜小姐?!?/br>
    「恭喜我啥?」

    「也許受傷的心還是會疼,但是我相信,小姐依舊是個心中充滿愛的人?!?/br>
    我抿了抿唇,「或許吧!」

    轉(zhuǎn)頭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她一個人,「你要攔我?」

    「不,」她搖頭,「若小姐覺得離開是好的,那我也不會阻止,我相信jiejie也會同意我的決定。」

    「jiejie?」我皺眉,整座王殿,所剩的夫人僅剩她,何來jiejie之說?「你說阿瑟音?」

    「不是的,」她還是搖頭,「jiejie就是jiejie?!?/br>
    嗄?這是什么道理?不管了,時間不能再拖了,準(zhǔn)備要走,「你放我走,你會不會有問題?」不免擔(dān)心。

    「小姐不必?fù)?dān)心,你一走,我便沒了留在這里的必要,無須牽掛我的安危?!顾衩匾恍Α?/br>
    「好吧!那我走了。」這個四夫人神神秘秘的,不管了,走吧!

    推開小門,「恭送小姐?!顾谏砗笮卸Y,我快步而出。

    「看這局勢,牙你覺得如何?」雷湛開口問道。

    沒人回應(yīng),其馀三人發(fā)覺怪異,各自從地圖上拉回心神,看過去,只見被點(diǎn)名的牙心神不寧,「牙?!硅∮檬种忭斄隧斪约倚值?。

    「干嘛?」牙呆呆的回神。

    「什么干嘛?」琛無言,「湛哥在問你話呢!」

    「問……?」牙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三人都瞧著自己,「呃…抱歉,湛哥能再說一次嗎?」

    雷湛挑眉,琛無奈的捂了捂自己的臉,「牙,是有什么事嗎?」真皚問。

    「事?沒…沒事?。 褂行┬奶摰膿u頭。

    「你從一早就一直心神不寧的,在想什么?」雷湛嘆了口氣。

    「呃……」見自家的大哥兼君主開口,牙遲疑。

    「還不快說!」琛不耐的催促。

    「好啦好啦!」被眾人盯著看的牙屈服,「我只是在想小梓啦!」

    「張梓?」雷湛眉一挑,雖然心底明白自己兄弟不可能覬覦那個女人,可聽對方明目張膽的承認(rèn)在想自己的女人,心里不免一突。

    「剛剛我從議事廳走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小梓?!?/br>
    「然后呢?」真皚問。

    「沒什么然后,就間聊兩句而已。」

    「間聊?」琛不解,「那你有什么好一直想的?」

    「就……只是覺得小梓該說跟平時不太一樣呢?還是說又恢復(fù)到以前的樣子呢?」

    「嗄?什么意思?」琛徹底被搞迷糊了。

    「你們也曉得,小梓最近的穿衣風(fēng)格華麗許多,對吧?」

    真皚和琛點(diǎn)頭,「雖然很漂亮,不過跟以前比起來,總覺得哪里變了,可今天,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又穿回白色的素裙了。」

    雷湛和真皚微皺眉,「那不是很好嗎?還是這樣的小梓比較清新??!」琛不覺得哪里有問題。

    「哎?。∥乙膊惶珪稳?,」如果沒有經(jīng)過那場談話,不知道對方的心境改變了多少,牙或許也會和琛一般,覺得并無不好,「反正我就是覺得她突然這樣子,感覺哪里怪怪的,好像想重新開始一樣?!?/br>
    雷湛一震,『我們重新開始,但,不做王,好嗎?』早已哭得喑啞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