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天花板
“今天的事我不會出去亂說的。” 可惜718只有兩個座位,Y老師也不好意思成為車頂/車底的人,只好自己走回去。 他住在離市區(qū)不是那么近的合租公寓,研究生很難分到學(xué)校宿舍,更何況還是留學(xué)生,比起他的居住環(huán)境,井與齊可以說是留學(xué)生的天花板了,而這種天花板級別的房子,她這幾天還不屑于住。 看見他在路燈下傻乎乎地招手,井與齊直搖頭。 單菁晗和井與齊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Y老師那句“你們只是戀愛了,不是嗎?”讓兩個人都有點無所適從,除開尷尬之外,井與齊更多的是心虛和惶恐。 她害怕其實是真的,如果自己真的對自己的金主有了感情會怎樣? 所謂包養(yǎng),本質(zhì)上就是:20%親密關(guān)系 40%性 40%金錢交易。 那20%的親密關(guān)系其實也應(yīng)該歸列于金錢交易的下邊,只不過井與齊圖個心理安慰,刻意這么想的。 “怎么了,小魚?” 單菁晗先打破了僵局。 “沒什么,只是覺得Y老師偶爾太蠢了?!?/br> 單菁晗卻出乎意料地沒有接話,井與齊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單菁晗也覺得Y老師的胡言亂語只不過是無稽之談。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好像又讓整個事情變得消極起來。 那我坐在你的身邊,又有什么意義呢? 性嗎? “為什么他是Y老師,他沒有名字嗎?” 井與齊只好從頭說了一遍自己和Y老師在實驗室是怎么因為借核磁共振室吵起來,又是怎么因為都是華人而惺惺相惜,加之Y老師與眾不同的特質(zhì),高個老0,又頗有點大男子主義,就是那種“他總覺得我想在他身上學(xué)到點什么”的特質(zhì),讓毒舌的井與齊在實驗室總是有調(diào)侃的對象。 雖然但是,Y老師的人還是很靠譜的,井與齊和Y老師是差不多的時間進的實驗室,作為實驗室年齡最小的本科生,Y老師還是沒少照顧她,否則井與齊也不至于會和他一起吃午飯,一起去party。 井與齊越說越起勁,甚至還說起了Y老師看上的1其實是T的故事。她夸夸其談,逐漸到忘乎所以,把鞋一脫,兩條腿蜷縮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手還不忘抱著小腿,以免腳底打滑滑出去。 “腳放下來。” “什么?!”井與齊皺著眉頭,嘟著嘴,“我沒有腳氣!我腳也不臭!” “不行,你那個襪子不行。” “那我把襪子脫了?!?/br> “也不行,你沒洗腳?!?/br> 井與齊把臉轉(zhuǎn)到一邊,乖乖把鞋又穿好,嘴里小聲嘟囔著: “哼,潔癖老女人?!?/br> “老女人?”單菁晗一個急剎車,正在系鞋帶的井與齊一頭撞在副駕駛的手套箱上,“井與齊你是不是活膩了?你敢跟我這么說話?” “哦?!本c齊極不情愿地一邊揉著腦袋一邊說,“對不起單老師,我深刻檢討我的行為,以后絕不會再稱呼你為老女人了?!?/br> “那你要稱呼我什么?” 這題…我好像做過,但是又…不是特別會? “呃…我想想…單老師?” 單菁晗沒有回應(yīng),因為她其實也不知道這種稱呼的標準答案是什么。 她的腦子里開始放起了幻燈片,走馬燈似的播放起了從第一次遇見井與齊到現(xiàn)在的情形。 這段關(guān)系是很畸形的,她知道。她們在rou體上已經(jīng)很了解彼此了,但是從精神上,井與齊完全是陌生人。 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這么想了,但是當(dāng)她們接吻時,仿佛井與齊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她什么時候想要,哪里想要,井與齊總是能很敏感地察覺。她離婚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身心俱疲,回到家只想睡覺,在學(xué)校做學(xué)問和上課也總是奔著那點工資去,好像一場愛情失敗的結(jié)局已經(jīng)抽光了她的血rou,就連執(zhí)著于的理想也漸漸褪了顏色。 小魚游進了一個干涸的池塘。 這條小魚會問她,她每天都在忙些什么,這條小魚會在學(xué)校吃飯的時候拍下照片給她看,偶爾還有她玩滑板和打籃球的視頻,偶爾還會發(fā)幾張自己腦子的圖片說:“你看,我的大腦空空如也誒!” 單菁晗下班后回了趟家,和工作人員把新買的家具裝好了,又回去了學(xué)校,一方面是完成還沒有完成的工作,另一方面是想碰運氣,能不能遇見晚上穿過停車場的井與齊。 她知道她開始期待起很多東西了。 旁邊坐著的這個小鬼讓她想起她以前讀本科時候的模樣,對很多東西都好奇,談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眼睛里也會閃爍著光。 當(dāng)然,現(xiàn)在單菁晗更期待的是井與齊看見她新買的東西,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我cao?!?/br> 井與齊的眼睛和嘴巴放在臉上,現(xiàn)在就是三個大大的O。 嗯,她的反應(yīng)和自己想的大差不差。 “怎么樣?還不錯吧?我斥巨資買的哦!” “我cao,你怎么會買這個的?” 如果是在漫畫里,井與齊的眼珠子此刻已經(jīng)掉到地上了,畢竟一個秋千和天花板鏡都有的房間可不多。 “你去哪了?!” 井與齊轉(zhuǎn)身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滿臉寫著“怎么樣,厲害吧?是不是很喜歡?”的單菁晗。 “我早上去了趟家具城?!?/br> “你去的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吧?” 井與齊著了魔似的蹲在地上觀察這個秋千。 “是正經(jīng)地方,你看這秋千都是正經(jīng)秋千。” 這秋千除了靠背的位置偏下了點,看上去和普通的家居秋千沒什么兩樣,就像四根繩子吊了一個小的黑色沙發(fā)。 “這個…能坐兩個人嗎?” “當(dāng)然可以。”單菁晗用手扯了扯固定秋千的繩索,“我專門說了,我說我家有一只大概90斤重的大狗狗,需要至少一個人和狗都可以睡在上面的?!?/br> “你罵誰呢?” 井與齊嘴上抱怨了一句,注意力馬上又被天花板上的鏡子吸引走了。 “我去,單老師,這也太狂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進了什么情趣酒店呢?” “情趣酒店能有我這么好的裝修?” 井與齊早就把前幾天的破事拋之腦后了,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洗個澡,在這個房間和單老師好好溫存一下。 “小魚,你看這是什么?!?/br> 單菁晗手上拿著四根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一端是鎖扣,一端是綁帶。 “這…單老師,這總不能是在正經(jīng)地方買的了吧?” “確實不是。”單菁晗慢慢走近,“要不要試試?” 盡管現(xiàn)在單菁晗穿著整齊,但是井與齊還是下意識地做了吞咽動作,特別是單菁晗開始一點點低頭貼近自己的臉,自己的呼吸剛好和她錯過,自己每呼出一口氣,她都感覺單菁晗在她鼻子旁邊吸了一口氣,而單菁晗開始呼氣的時候,自己恰好感受了她的鼻息。 觸電般酥麻的感覺,即使兩人甚至都沒有觸碰彼此。井與齊終于明白了那個“性感不是靠脫衣服”的理論,此時此刻的單菁晗全身散發(fā)著“想要和我試試看在秋千上zuoai嗎?”味道。她的眼神不斷在單菁晗的眼睛和嘴唇之間切換,特別是當(dāng)單菁晗刻意舔了一下嘴唇的時候,井與齊想把單菁晗吃掉的想法簡直會讓她自己瘋掉。 “媽的,還沒洗澡?!?/br> “你還有心情洗澡嗎?” 兩人對視一秒,井與齊開始解單菁晗的牛仔褲皮帶,單菁晗在處理井與齊襯衫的扣子。 待單菁晗被井與齊死死壓在床上時,抬頭看見了天花板鏡子里的自己,才突然明白“羞恥心”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自己的腳環(huán)繞在自己學(xué)生的腰上,自己的學(xué)生這時候正忙著舔自己的奶 ,單菁晗只感覺身子底下越來越濕。 早知道今天應(yīng)該再買幾個寵物尿墊回來,否則等會又要換床單。 “單老師,天花板上有你自己的樣子,你不覺得很羞恥嗎?” 井與齊在單菁晗耳旁低語到。 “少廢話,小心一會兒你在下面?!?/br> “我?”井與齊一只手撐著腦袋,歪著頭對單菁晗露出嘲諷的微笑,“你還真是喜歡做夢。” 井與齊刻意不去用身體部位觸碰單菁晗的rutou,取而代之的是在雙峰之間用舌頭輕輕帶過,最后停留在小腹,緩慢呼出溫暖的熱氣。 單菁晗雞皮疙瘩早都起來了。 井與齊越是避開那些敏感部位,單菁晗就越想要得到那些地方的快感。 就像井與齊每次從自己身邊跑開時,單菁晗就只想把她抓回家關(guān)起來。 “哈…你在干嘛…小魚…啊…你就不能,舔一下這里嗎?” 井與齊的鼻尖正懸在單菁晗陰蒂的正前方,那幾股熱氣足以讓單菁晗積累許多快感。 “舔哪里?” “舔舔這里?!?/br> 單菁晗指了指自己的胸。 “我只有一根舌頭,我現(xiàn)在想吃這里?!本c齊又露出她一貫欠cao的笑容,“要不,你自己摸一摸?” “你…?。 ?/br> 單菁晗還沒來得及反問井與齊,自己身下的城池已經(jīng)淪陷了,井與齊的舌頭是一條靈活有巨大的蟒蛇,橫沖直撞地闖進來,擄走自己的理智。 “井與齊…啊…嗯…我可是花了錢…的…啊…你現(xiàn)在是被誰養(yǎng)著?” “嗯…你啊…” 井與齊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單菁晗的腰下,兩手趁機滑到腰間,輕輕掐著單菁晗腰部最敏感的部分。 “你…你不聽話…”單菁晗一睜開眼睛就瞧見自己雙腿大張,這小孩在自己的腿間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性欲,自己的兩只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自主揉搓翹起的rutou,當(dāng)自己的模樣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天花板上時,身體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她仿佛能聽見自己喘息的聲音,井與齊呼吸的聲音,自己流出來的水被小魚慢慢喝掉的聲音… “我不聽話?”井與齊慢慢挪到單菁晗的正上方,一臉無辜地盯著單菁晗的眼睛。 “mommy,是我沒有把你款待好嗎?” “沒…沒有…”單菁晗明顯有些愣住了。 “你看?!本c齊微微側(cè)過身子,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鏡子,“你在抖什么?” 單菁晗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一直在稍稍顫抖。 “你明明就已經(jīng)爽到天花板了好嗎?”井與齊吻了一下單菁晗的唇,“是吧?mommy。” 井與齊發(fā)現(xiàn)單菁晗對這個詞仿佛特別沒有抵抗力,難道這是什么自己還未能參透的情趣嗎?還是說這是母愛泛濫又想zuoai的中年女人最喜歡的? “進來?!眴屋缄嫌檬掷^井與齊的手,“我想要你進來?!?/br> 井與齊卻毫不著急,翻過身平躺在床上。 “你自己過來,坐上來試試?!?/br> 哈哈!井與齊心里在放煙花,媽的,這叫什么?這就是大仇得報!蕪湖! 單菁晗有些迷茫地直起身子,帶著幾分猶豫,幾分羞澀,n分羞恥。 “mommy難道不想高潮嗎?” 井與齊一只手放在腦袋背后,半倚在床頭,另一只手則像小朋友打招呼似的一直在臉龐揮來揮去。 “嗯…啊…好舒服…” “好舒服也是你自己頂?shù)煤?,我可沒動?!?/br> “你報復(fù)心怎么這么強?” “我怎么會報復(fù)你呢mommy?”井與齊突然勾了一下手指,惹得單菁晗身體抽動一番,“我就是逗逗你,像現(xiàn)在這樣?!?/br> “啊…等一下…啊…太快了…” 井與齊抬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劉海已經(jīng)徹底放飛自我,身上坐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自己的性感老師正在自己的身上獲得快感,整個床都跟著單菁晗的前后摩擦而晃動起來。井與齊發(fā)現(xiàn)自己格外喜歡床發(fā)出的“嘎吱嘎吱”聲,像是另一種得到快感的聲音。 她自己也其實早就濕了。 女上位的精髓其實就在于在上面的人一定是要前后移動,而非上下移動。井與齊心想,有多少被日本色情片懵逼雙眼的女人錯失女上位快感的良機,畢竟前后摩擦,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比如現(xiàn)在其實井與齊的手掌位置就能感受到單菁晗勃起的陰蒂。 “啊…快到了小魚…啊…” “停一下?!本c齊起身,一只手抬起單菁晗的屁股,緩緩抽出那根泡到發(fā)皺的手指。 “去那里?!本c齊指了指那個秋千。 “都快到了…”單菁晗下意識地去摸。 “不準摸?!本c齊起身挪著步子,走到秋千跟前,把剛剛單菁晗拿出來的四根帶子掛在繩索和天花板連接的掛扣上。 “你不是想試試嗎?” 待宰的羔羊,單菁晗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了。 被綁上之后,她的四肢就像懸吊在空中,而井與齊從正面插進來的時候,感覺已經(jīng)飛上天了。 況且秋千越是搖晃,就越不需要井與齊怎么用勁。 單菁晗偏過臉,看見自己正對著臥室的鏡子,自己被cao得合不攏嘴的模樣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以前快到高潮的時候,她還能趁機死死抱住井與齊的身體,可現(xiàn)在這種失控般的感覺,加之之前被井與齊抑制的高潮,她的心臟快跳出來了。 “好爽…cao我…cao我…” “語無倫次的你還挺可愛的。” “嗯…可愛…好喜歡這樣…” “我也好喜歡yin蕩的mommy。”井與齊抓過單菁晗的腰,“哦哦…mommy的水流在新買的秋千上咯?!?/br> “無所謂…啊…想要高潮…小魚” “你下次要是上課的時候用中文說這句話就好了?!?/br> 井與齊覺得單菁晗這種迷迷糊糊的時候蠱惑人心的力量實在太牛了,仿佛單菁晗說一句想要高潮,井與齊哪怕是要去摘月亮,也要讓單菁晗高潮才行。 秋千晃動的聲音、手指進進出出的聲音、單菁晗和井與齊的喘息聲鋪滿了這個原本安靜的世界。 “好想天天都這樣cao你?!?/br> “那就cao我…乖小魚…” 受不了了…井與齊在自己心中暗自想到,媽的,和單菁晗的性愛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發(fā)現(xiàn)哪怕沒有任何生理上的性刺激,也能有快感的性愛。 “啊…對…到了…要到了…對…啊!” 單菁晗用手抓住了垂下來的繩子,腳趾甚至也在跟著用力,噴灑出來的液體甚至濺到了井與齊的腿上。 “你好棒…哈…哈…” “謝謝?!本c齊笑著給單菁晗“松綁”。 “謝謝?”重獲自由的單菁晗趁機捏住井與齊的臉,“謝謝?你怎么說得出口的?嗯?” “謝謝你讓我cao你,mommy?!?/br> 井與齊笑了,是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