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1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停止,它只會不斷不斷的走下去。 向軒芽自從接下童話花店后,每天都很認(rèn)真的努力經(jīng)營,她從以前到現(xiàn)在就夢想著可以在她最愛的城市,做她最愛的事情,雖然開咖啡館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可以開一間花店也很不錯! 她拿著澆花器幫店外的花叢澆著水,一直保持著甜美的微笑。 「小姐,不好意思?!股砗笸蝗粋鞒雎曇?,她停止?jié)不ǖ膭幼鳎樖志蛯⑹稚系臐不ㄆ鞣旁诘厣?,回頭看向發(fā)出聲音的女人。 艾蜜莉……為什么會是她? 「需要幫忙嗎?小姐,你要買什么花?」她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但飄忽不定的眼神,還是顯示出她的不安。 「請問……」艾蜜莉話還沒說完,身后就傳出一陣跑步的聲音。 「軒芽?!谷我韵璐鴼猓艿较蜍幯棵媲?,手上還拿著一袋剛出爐的麵包。 「以翔?」艾蜜莉看著眼前的男人,輕喚道。 「你怎么在這里?」他轉(zhuǎn)頭看向站在面前的女人。 「我買花,你剛剛叫這個女孩什么?軒芽?」她露出難以置信眼神?她叫軒芽?跟那個女孩一樣的名字? 「軒芽,她之前是我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因為一些事情所以休學(xué)了,她現(xiàn)在跟我是好朋友?!谷我韵璨淮蛩阃嘎短?,因為那也關(guān)係到那個男人。 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向軒芽,此時突然說道:「以翔哥哥,你先進(jìn)去店里好了,我先幫這位小姐包花,我等等就進(jìn)去?!顾χ鴮⑷我韵柰七M(jìn)花店,還對艾蜜莉露出抱歉的微笑。 「不好意思,久等了,你需要什么樣的花?」她摸著放在店外的各種花,笑著問道。 「你叫軒芽?你跟以翔是好朋友?」艾蜜莉不說要買什么花,反而開始問她和任以翔的關(guān)係。 「我想以翔哥剛剛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而且我只是一個花店的店長,名字你是否知道很重要嗎?」 「好吧!我只要想問問看你和我的好朋友的關(guān)係,沒有其他意思,這次我是想請你和我們公司合作,我們需要大量的花卉來佈置我們這次的慈善募款舞會,不知道你有沒有意愿?」艾蜜莉看著眼前這個才二十來歲的小女孩,想著她到底是什么來歷。認(rèn)識以翔,就連這次的活動布置,少杰也指名要這間小花店來佈置,少杰是否也認(rèn)識她?一想到這里,她就全身發(fā)毛,不敢再想下去。 「為什么要和我這間花店合作?」向軒芽笑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執(zhí)行者,現(xiàn)在就是你說要或不要,如果不要我也不會勉強你,如果要,合約我會找時間來找你簽訂的?!?/br> 「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好嗎?」向軒芽從口袋拿出名片,兩個人交換各自的名片,說道:「三天后我會給你答覆,這是我花店的名片,上面是我的電話?!?/br> 艾蜜莉看著名片上用英文拼音的名字驚訝道說不說話來,向軒芽,她真的叫向軒芽?少杰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見艾蜜莉沒有再說話,向軒芽收起地上的澆花器,就走進(jìn)花店里,只留艾蜜莉一個人在原地。 這難道是炎哥哥的意思?她帶著滿滿的疑惑走進(jìn)花店,一走進(jìn)花店,向軒芽就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任以翔。 「對不起,以翔哥你等很久的對吧?」她緩緩的走到沙發(fā)旁,看著還在發(fā)呆中的任以翔,在他耳邊加大音量:「以翔哥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這時任以翔才回過神來,說道:「我聽到了,別那么大聲?!?/br> 「嘿嘿!」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你怎么會在這個時間過來?還買了麵包,好香??!」她看向放在桌上散發(fā)出香氣的麵包。 「我還在想說你有沒有吃飯,所以就買了麵包來看看你,結(jié)果就遇上她了。」任以翔垂下眼眸,眼中帶點憂傷。 「她?喔!你說剛剛在店門口的那個漂亮女生嗎?」向軒芽說得好像真的不認(rèn)識她,但事實上呢?以翔哥、炎哥哥、艾蜜莉,她沒有一個人不認(rèn)識。 「她剛剛跟你說什么?」任以翔拿了一塊法國麵包,折成兩半,另一半就遞給坐在一旁的向軒芽。 「喔,剛剛??!她說他們公司有一個慈善募款舞會,需要做場地布置,要童話花店到會場幫忙,想跟我合作,我目前還在考慮?!谷绻莿e人,或許就不用考慮這么久,但因為是她,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任以翔一邊啃著麵包,一邊想著,少杰和艾蜜莉,他們公司為什么要突然找童話花店?難道少杰已經(jīng)見過她了?或許他需要去找一下自家兄弟到底在賣什么葫蘆藥。 「對了,芽芽。我今天來是要問你說,有沒有興趣到我家來作客?」他邊啃著麵包,邊看著一旁的向軒芽。 「現(xiàn)在?」她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沒想到這么快。 「嗯!對阿,不方便嗎?我可是一直想邀請你來我家坐坐的。」 「不會不方便,我還想說你會不會不方便呢!」她露出俏皮的微笑。 「那心動不如行動,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我家離這里不遠(yuǎn),走路很快就到了!」任以翔催促向軒芽,他就像個要出去玩的小孩,一點也不像一個三十五歲的人。 約莫十分鐘的路程,他們兩個走離了喧擾的城市,來到了維也納的郊外,一大片的草地,一棟矗立在草地中的小型古堡,出現(xiàn)在向軒芽面前。 她從來就不知到任以翔在維也納還有一棟這么漂亮的房子,驚訝到說不說話來。 「走吧!」他拉著向軒芽推開古堡的大門。 驀地,一陣狗吠聲由遠(yuǎn)而近傳來,她狐疑的望著從草地另一頭、正朝她狂奔而來的黃色巨犬,她皺著眉頭正想逃跑,下一秒巨犬就生生的將撲倒在草地。 幸好是跌在草地上,還不至于撞疼了身子,但被壓在地上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尤其是被一隻大狗給壓在身上,感覺那粗喘的吐氣聲在她耳畔傳來,而那濕熱濕黏的長舌,就這么刷過她的臉,一下又一下…… 「可可,下去!」任以翔粗聲的喊著巨犬的名字,但巨犬絲毫不為所動,興高采烈的繼續(xù)攻擊著身下的獵物,牠不斷的舔著向軒芽的耳朵、臉頰,若不是她趴在地上,就連嘴唇也會被牠攻佔。 「可可,我要生氣了,下去!」任以翔語帶憤怒,巨犬才怯怯的離開向軒芽的身上。 「你沒事吧?」等可可一離開,任以翔馬上衝到向軒芽身旁,將她從草地上扶起。 「我沒事,那隻狗是?」向軒芽看向一旁正在反省的可可,有些心疼,可可啊!那隻以翔哥哥最疼愛的拉布拉多犬,以前她也很愛跟牠一起玩…… 「那隻狗叫可可,是我最愛的狗兒子,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吧,牠平常看到人不會這樣的,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任以翔對在一旁反省的可可吹了聲口哨,一聽到口哨聲,牠馬上飛奔過來。 任以翔蹲了下來,摸了摸可可的小腦袋,說了牠幾句,可可馬上發(fā)出可憐低鳴,任以翔沒沒好氣的白了可可一眼,就只會裝可憐。 突然任以翔瞥了向軒芽一眼,連忙說道:「你的膝蓋流血了,一定是剛才摔到的,很痛嗎?先跟我進(jìn)屋,我拿醫(yī)藥箱幫你擦藥。」任以翔一把將向軒芽抱起,往屋子快步走去。 向軒芽被他的動作嚇到了,說道:「沒事的,我可以自己走的?!?/br> 「不行,我還不知道還傷到哪里,不可以再讓你下來走路?!谷我韵枵Z氣堅持,向軒芽只好作罷,讓他抱著自己走進(jìn)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