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嫁權(quán)臣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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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楊想了想,急道:“太后視我們?yōu)檠壑嗅?,別的屬下都不怕,就怕塞進(jìn)來的人會武功,伺機(jī)行刺!” 沈珩拋了手中的棋子,全數(shù)裝回棋盒內(nèi),冷哼道:“你二公子不蠢,且看看對方能怎么折騰。” “只是…又得辛苦夫人一回了。”提起蕭羨魚,那冷硬的棱角瞬間磨平了似的,帶了些許溫柔。 眼下這時辰,她早睡得香了,自己也該回去安置了。 翌日,沈珩照常去上朝,可有話要與蕭羨魚說,于是狠心親醒了她。 "你什么事,那么重要.”蕭羨魚恍惚。 沈珩拂了拂那長長散亂的青絲,俯身給了她一個深吻,然后耳語了好幾句,聽得蕭羨魚立馬精神了。 “你當(dāng)真?可我們成親幾個月而已,你這個決定,旁人怎么看我們啊?!?/br> “羨羨,記住我說的,不需要質(zhì)疑?!?/br> 看來他都打算好的了,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俏皮說道:“定不負(fù)相爺所望。” 沈珩淺笑,寵溺地刮了刮她好看的鼻梁,起身一揮衣袖,便去上朝了。 她很快又躺了回去,閉著眼思量許久,又爬起來叫秀月,“去打聽下阿靖這兩日的行程?!?/br> 秀月很快回來復(fù)命,“奴婢大大方方問二公子的,他說今日要送東西去賈府,除此之外沒打算去哪了,都待家?!?/br> “就怕他一出去,事就上門了秀月,你再派人去廖家附近守著,如果他家夫人出門朝我們這來,馬上先通知二公子,就說是我的意思?!?/br> “夫人,什么事這么大陣仗?” 了無睡意,蕭羨魚起身下床,說道:“男子漢娶妻大事,可不就是大陣仗嘛,我出力了,二公子可不能落下,多一個人多一張嘴去對付。” 可巧的是,沈靖還沒出門呢,大早的天,廖夫人先上門來了。 沈夢紅見到老姊妹是極高興的,哪知人家進(jìn)來后連坐也不坐,哼了一聲站在那。 “這是何意???”沈夢紅好笑問道。 廖夫人上前,有破口大罵的架勢:“我以為咱們幾十年的交情夠讓我們相互交底,沒想到你這老貨還要擺我一道,說話不算話!” 沈夢紅莫名其妙,拱拱坐姿,“你這人好生奇怪,今日見我便罵,罵完了總得說說什么事,別冤了我?!?/br> “你家大房二小子昨日已去寧勇候府相看賈家姑娘,你還裝傻,哪里會冤了你喲!” “什么!你哪聽的耳報(bào)神,我真不知道!” 兩人皆是生怒,沈夢紅一拍案面,“來人,把蕭氏叫過來!” 真是太可恨了,她一日當(dāng)家就還是掌權(quán)的,沒向長輩報(bào)備一聲,私下再相看其他人家,這是當(dāng)她死了么! 沈珩位高權(quán)重,婚事不由家中做主,可沈靖不一樣,沈家當(dāng)家人的還是有資格插手的! 聽見主子的怒聲,婆子進(jìn)來說道:“好的,這就差人去請,只是少夫人慣是遲起的,二位怕是得稍等?!?/br> 廖夫人瞪大眼,不可思議對沈夢紅說道:“這都什么時辰了,誰家做媳婦的能還沒起?!” 沈夢紅嘆氣,那婆子趁機(jī)多嘴起來:“廖夫人有所不知,這個少夫人仗著候府嫡女的身份,又有相爺?shù)奶蹛郏瑤缀醪话焉蚣移渌朔旁谘劾?。這不,拉著二公子去她娘家相看,也沒告知我院里的姑奶奶,您真是把人罵冤了!姑奶奶絕對想與您做親家!” 廖夫人震驚:“老jiejie,你是受苦了?!?/br> 沈夢紅卻斥了老奴:“你說這些平白給我的老姊妹聽笑話做什么,我說過多少次了,能忍則忍,家和萬事興?!?/br> 廖夫人不滿道:“干什么不讓說給我聽,看你這窩囊脾性,一會蕭氏來了你能發(fā)威?” 沈夢紅垂肩低頭:“也是…” “罷了罷了!就趁這機(jī)會,我來替你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媳婦,順便斷了她想要沈靖另娶的念頭!” 哎呀,這正中下懷啊,沈夢紅竊喜,面上仍是無精打采,擺出一副受挫可憐的模樣。 以往沈珩沒能捏在手心里,這回能捏住沈靖也不算太差的打算,再以后還有沈崎呢,大房遲早得乖乖聽話,負(fù)責(zé)讓二房三房的子孫壯大起來,丈夫和弟弟以后都是強(qiáng)有力的依靠,她才能活得舒服起來。 誰叫沈珩那么不上道兒,天生的反骨頭,不怪老被針對。 蕭氏又惹惱了廖家,且看看她這回怎么應(yīng)對沈廖兩家長輩。 那手伸的太長了,老大管不了,還想管老二的婚事?新年快樂新年快樂新的一年重要的事說三遍:身體健康,身體健康,身體健康,心想事成,心想事成,心想事成! 第七十六章 廖家上門算賬(二) 蕭羨魚收到要過二房的知會時,人已經(jīng)梳洗完畢,連早膳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不用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 速度之快,讓那個說她慣是遲起的婆子整得一個尷尬,沈夢紅也是意外,回避了老姊妹的探究的眼神。 蕭羨魚在廖夫人出門時早得了信兒,沈靖又沒出去,便無視二人的臉色,十分淡定地福了福身,向長輩問好后慢悠悠地坐下了。 廖夫人實(shí)在看不慣,但這種細(xì)節(jié)不值得放大,還是她家女兒的事要緊,清了清喉嚨:“我說老jiejie,你家的也忒沒規(guī)矩了,這看那看的,難怪是街口賣菜挑蘿卜的平民么,真是不上臺面!” 沈夢紅對蕭羨魚道:“珩哥兒媳婦,你看看把廖夫人氣的,我們都聽說了,你怎么能擅自做主干涉靖哥兒的婚事?又相看了賈家蕭羨魚不知所以,懵道:“二姑母是知道了阿靖相看賈家姑娘的事了?我本打算今日告訴您的,沒想到這消息這么快,只是阿靖的相看又干廖夫人什么呢?” 廖夫人哼了一聲,好個蕭氏,居然裝傻!上回過來吃飯她也是在場的,賴不了! “沈相爺夫人未免太不把老身放在眼里了!是,你夫君沈珩官居一品,你嫁與他全京城哪個不說你命好,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把別家的姑娘看得那么低,上回你也是來了的,會不知道怎么回事? 再說這是給沈靖說親,又不是給沈珩納妾,家里有的是長輩,你呀?jīng)]大權(quán)!” 沈夢紅補(bǔ)了一句:“可不是,我還在掌家沒進(jìn)棺材呢” “喲…”蕭羨魚輕聲嘆了下,似乎對二老的言語挺吃驚的,正色起來,說道:“這話說的…既然要講長幼禮制,在沈家于沈靖而言我確實(shí)是外姓人,可沈靖頂上的能做主的是他兄長,我也是受相爺所托日后來cao辦他的婚事的,這不怕說起來,我也是有些能做主的。” “你說什么?給我跪下!”沈夢紅沒想到蕭氏居然真的敢藐視自己的存在,事后同是老一輩的一起吃茶,她不被笑話死? 得拿出掌家人和長輩的氣勢! 蕭羨魚起身,正兒八經(jīng)跪了下去。 沈珩父母不在,這家是老祖宗指定沈夢紅當(dāng)?shù)?,今日就算沈立璋在這,也免不了一通教訓(xùn)。不過在外人面前跪,有點(diǎn)下臉子,好在她拿的起放的下,這點(diǎn)子為難不算什么。 “二姑母息怒?!?/br> 沈夢紅說:“要我息怒,便不準(zhǔn)再給靖哥兒相看其他人家了,我和廖家說好了,娶樂姑娘進(jìn)門?!?/br> “倘若我不愿意呢!” 門外,沈靖高大威武的身影閃電一般進(jìn)來,那氣勢洶洶,聲若洪鐘,把長期居于后院的嬌弱女眷全部震得不輕。 沈靖怒了。 可活的年歲長的人,吃的鹽比小輩吃的米多,沈靖到底不是沈珩,能唬住的不過是一時半會。 沈夢紅慌了一瞬,便怒斥:“你這不孝的,說什么?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你嫡親姑母,你父母不在后,你們是記我名下養(yǎng)大的,我還掌管家權(quán),豈是你說不愿意就不愿意的!” 沈靖也是固執(zhí),道:“我只想娶自己看上的,然后讓大哥大嫂主持!” 廖夫人坐不住了,“沈夢紅,你這養(yǎng)的好侄兒?。 ?/br> 被叫了閨名的沈二姑奶奶急了,“什么只聽你大哥的,我們這還沒分家呢,我才是最大的長輩!” 這時,蕭羨魚起身,沈珩授予她的這一步終于等到契機(jī)了。 她行了禮,不好意思說道:“既然話已到此,我便替相爺傳達(dá)一聲吧,二姑母也有點(diǎn)年紀(jì)了,姑父又已將反媒反聘,您合該享點(diǎn)清福,這便分了家吧,大房任何事情也不用您來傷神傷身了。” 蕭羨魚這人素日里說話語氣溫婉和氣,極少尖銳高聲,但就是這句輕飄飄的話卻砸出了千斤之重! 分、家! 連沈靖都愣住了。 分家在一般的家族里不是頂破天的事,而沈家卻有那么些不同,都是先祖當(dāng)家人駕鶴西去之際有遺囑說要下頭子孫房分家的才分,沒說的大伙繼續(xù)默認(rèn)不分,家族責(zé)任平擔(dān),榮辱與共。 沈祖父彌留之際,基于各方面的考慮要三房先別分家,也不讓任何一個兒媳婦掌權(quán),怕有失偏頗,家宅不寧,所以指定由沈夢紅當(dāng)家做主,讓沈父、沈立璋和沈殊能在外安心做官,故而拖到現(xiàn)在三家未分。 如今,大房的當(dāng)家人是沈珩,權(quán)勢和財(cái)富天下有名的主兒,如果他說要分家,那是毫無顧忌的,畢竟已經(jīng)不需要其他房的幫襯自樹一幟了。 分了家,等于大房的事與其他房沒太大關(guān)系,任誰掌了天大的權(quán)去,也干涉不了了他們大房。 蕭羨魚給沈靖投去一個淡定的眼神,其實(shí)她也沒想到沈珩打算到如此地步,不過也好,二姑母看不慣她,也看不慣云姐兒,雖然二房還有哥兒在外地任職娶親不常回來,也需要考慮將來沈靖娶了還有沈崎,各個再生了孩子,人越來越多,這一個沈府也怕是不夠大了。 事情說到分家的份上了,明擺著大房的事不讓沈夢紅插手,趁著沈夢紅震驚得說不出話時,廖夫人倒是驚中還有心神,抓著錯漏不放。 “你們要分家是你們的事,我就為女兒而來,沈靖這事你別想胡亂搪塞過去,事關(guān)惜惜名節(jié)!” 沈靖啞口無言。 蕭羨魚輕輕笑了,對二老說道:“依我看這是個誤會吧?” 廖夫人:“哪來的誤會,相爺夫人臉皮未免也太厚!” “這說親相看,不都是男女雙方家中做主,他們自個也得知道才是吧?請問來沈家相看,廖meimei知道的么?” 問得太過直白,廖夫人怒火中燒:“你說知道不知道?!” 蕭羨魚了然的神色:“噢,就是知道的??墒俏覀兗揖父鐑菏遣恢赖难?,連我也是今日才明白的,二姑母您為何當(dāng)初不早與我說呀!” 沈夢紅睜大眼晴,眉毛快掀到發(fā)跡上去了,指著蕭羨魚,"你你怪我?” 沈靖趁機(jī)附和:“對啊,當(dāng)時那個廖meimei不是只是來玩的嗎?怎么是相看,我怎么不知道,你們誰告訴我是來與我相看的?” 沈夢紅又氣得把指著蕭羨魚的手指,指向了沈靖:“還有你也…也” “阿靖回來的時日有限,上次的事我真沒想深了,光顧著帶云姐兒玩,所以托人相看了別的人家,可巧的阿靖也中意那姑娘,就是萬萬沒想到廖meimei也上心了,讓您老人家過來討說法.…”蕭羨魚惋惜說道,“如今兩家長輩也商議得差不多了,擺上明面了,要罷了也得有個正經(jīng)由頭呀,而廖meimei卻還沒到那一步,這緣分終究是差了點(diǎn)?!?/br> 絲毫抓不到錯處的說法,一下把沈靖摘得干干凈凈,責(zé)任全去了沈夢紅那,要不是她沒明對沈靖說清楚,不至于事情到了這一步。 “沈夢紅,你這辦的叫什么事!”廖夫人大吼,捂著心臟,快氣暈沈夢紅啞巴吃黃連,簡直要捶胸頓足了! 第七十七章 分家風(fēng)波 分家哪里是隨便能定下來的,沈珩不親自出面,聚集三房說個清楚可不行。 廖家的一走,沈夢紅那是雷霆之怒,把所有人叫去了祠堂,大房的人全部跪下,其余兩房則是站一旁,下人一個不許進(jìn)來。 去宮里請沈珩的下人在長街上飛奔,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馬背上高大挺拔的人,直呼:“相爺,相爺,您趕緊回去?。〕鍪铝?,二姑奶奶大怒??!” 沈珩挑眉,神色沒什么變化:“這不正回去嗎?急什么?!?/br> 下人恨不得拍馬屁股:“您還是快點(diǎn)吧,二姑奶奶將夫人和二公子、四姑娘全罰跪在祠堂!” 青楊咂舌,啥,夫人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