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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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普通人家的宅門女眷或許真會被他震懾些許,但商寧秀是面見過圣上天顏的郡主,自然是不會輕易被他唬住。 “大伯……”商寧秀靠近些許,話還未說出口,那男人便嗓音冷硬道:“小娘子莫要在此處逗留,留心勞工都是粗人不長眼撞著您。” 商寧秀原本還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現(xiàn)在這第一句話就能聽出這個男人多半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濫之輩,便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明了來意。 那男人不動聲色轉(zhuǎn)了眼珠朝她瞧了一眼,似在打量,商寧秀不懼他這般探究,她有信心自己的儀態(tài)氣度皆非一般市井小民可比,只盼這個看起來有些斤兩的老伯眼光不要太差。 對方只看了她一眼便轉(zhuǎn)了眸子,以仍然冷硬的口吻回答道:“我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真也好假也罷,草原有草原的規(guī)矩,老夫不能為你一人斷了整條商隊的財路,得罪了草原狼的代價老夫承擔(dān)不起,小娘子請回吧,此事只當(dāng)我沒聽過?!?/br> “你只說你信不信我便是,你們商隊若是因此斷了財路,我忠毅侯府雙倍承擔(dān)損失……” 商寧秀的話還沒說完,那男人便直接轉(zhuǎn)身去了別處盯梢,端的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商寧秀心里又急又氣,還想再追,忽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穆雷高大的身軀站在后面。 她心跳漏了一拍,不確定他聽到了多少或者猜到了多少,會不會接下來幾天對她嚴加看管。商寧秀有些心虛,問他:“你、你都弄好了嗎?” 已然是正午時分了,太陽光將他的栗色頭發(fā)照出了一層金色的光澤,男人的瞳仁透亮,映出了她的小臉,只隨意道:“餓了,去吃點東西?!?/br> “哦,好?!鄙虒幮愦е氖拢莶蔹c頭跟他走了。 到了下午,穆雷又再置辦了不少家當(dāng),銀珠瑪瑙珠像豆子一般的撒出去,也沒有絲毫心疼的模樣。商寧秀一下午渾渾噩噩的,這商隊的形式以及商隊里的人都和她預(yù)想中的不太一樣,想要借機逃回去似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回到伽藍部落的時候已經(jīng)差不多日暮西沉了。 白晝一日比一日短,氣溫也是一日比一日低,汨羅河里邊蹲著成片的水鳥,循環(huán)往復(fù)地在水邊尋找著漿果,為了即將到來的冬天做準備。 古麗朵兒被麥芽糖粘了牙齒,騎在馬上就去找維克托索吻,一邊用草原話嚷嚷著:“你快幫幫我,我弄不下來啦!” 兩個熱烈奔放的人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在兩匹馬上擁吻,夕陽照在商寧秀的眼睛上跟辣椒油似的讓她睜不開眼,趕緊連眨了好幾下避過頭去。 “有什么好躲的,多正常的事,你們中原夫妻不親熱,你爹和你娘不親熱?不然你怎么來的。”穆雷的聲音在跑馬途中聽不真切,商寧秀現(xiàn)在心情沉重也沒那個心思去跟他爭論這不是一回事,桑格魯?shù)鸟R蹄在寨子門口揚起,剎住腳步后來回踱了兩步。 男人下馬后一把將商寧秀抱了下來,他曾摸過她身上那溫香軟玉的手感,現(xiàn)在即便是隔著一層衣服也能輕易回憶起來,有些東西,食髓知味。 穆雷的兩條鐵壁將她橫抱著,沒規(guī)矩的將她往上掂了掂,接住她時讓那嬌軀再重一些的落入了手掌間。 商寧秀心里有事,以為他放下自己就能走了,結(jié)果那人卻一直沒放,還不依不饒地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說說,你爹娘平時親不親熱?” “你、你!”商寧秀的臉?biāo)查g被這句話激得通紅,在夕陽映襯下顯得嬌艷欲滴,如此花香四溢,必然會引得狂蜂浪蝶為之傾倒,商寧秀情急之下罵出來一句急促的:“不知羞。” 話還沒說完,男人就雙手抄著她的腿在自己身側(cè)摟著,徑自將臉埋進了那花香最盛的香頸之中。 “你放開我!”商寧秀氣血上涌,這屬狗的男人竟是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上,也不用力,就這么單用牙齒抵著。 呼出的熱氣一茬一茬,商寧秀覺得自己羞恥得快要冒煙了,驚慌無措地四處張望會不會被人看到,不停再用手腳去踢打他。 任憑她怎么拍拍打打,這男人一身皮糙rou厚全無感覺,她被他這么個抱法二人的接觸面本來就大,輕易隨便一個掙動都是擦碰到了身上一大片,那顆埋在她頸間的栗色腦袋是推也推不開。 商寧秀急了眼,對著他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脖頸就是一口下去。 昭華郡主尊貴了這么些年,就從沒這樣跟潑婦似的咬過人,這會實在是被逼急了。 男人發(fā)出一聲說不清道不明的喟嘆,他如她所愿松開了牙齒,不僅沒怒,反倒是亢奮的情緒占了上風(fēng),竟是莫名笑出了聲來,鼓勵她道:“再用力些,試試。” 商寧秀苦不堪言,那肌rou的韌勁簡直彈牙,賁張間肯本就下不去力,她氣喘吁吁地咬不住,松開時竟是只在那小麥色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圈秀氣小巧的牙印,連皮都沒能蹭破。 穆雷只動了動脖子就清楚了情況,爽朗的大聲笑著,還不忘一把將人地腦袋摁向了自己的脖頸逗弄她:“可愛的小貓兒呢,還是奶牙?!?/br> 牙印上難免沾到了她的津液,又被他這么一摁給蹭回了自己臉頰上,商寧秀實在是被這莽夫氣得不輕,板命般的掙扎了一陣才終于得以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受了欺負的黃花大閨女擦著緋紅臉頰上蹭到的口水,又羞又氣地盯著他往后退,一晃眼竟是忽然瞥見了寨門后的不遠處,一個帳子后面,那個叫阿純的中原女人一個人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 阿純的臉上還是和之前一樣寡淡無表情,在看見商寧秀滿臉的屈辱之后,心底的陰郁像蛇一般爬了上來。就好像暴雨之中,看著身邊有人也同樣被淋得滿身狼狽不堪,幸災(zāi)樂禍。 商寧秀只遠遠地掃到了一眼阿純的神情,還沒來得及看真切,那人就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了。 黃昏尚未褪盡之前,商隊那滿滿幾大車貨物就被安全運送到了伽藍部落里。 一共四架車,其中兩架上綁的都是穆雷的東西,部落里其他七八個帳子加在一起也才剛好湊滿了另外兩架車罷了。 勞力工人們一言不發(fā)埋頭干活,將卸了車的大包小包一一搬去了穆雷的帳子里。最后一件貨物送進帳子,天色也差不多要昏暗下去了,跟著一起過來點貨的帳房先生將勾兌好的賬本遞給穆雷簽字確認,便抓緊趁著天黑前帶著力工們再駕車趕回集市點去了。 帳子里點上了油燈,商寧秀盯著角落里放滿的還未拆封的各種包裹,舌尖一片苦澀。 穆雷對貨誤了時辰,大帳那邊的晚飯已經(jīng)收攤了,男人便挽著袖子自己親自上手,燒了小爐子架上了一口半大不小的鐵鍋,將雞蛋炸出香味后往里添水煮面。 直到一碗香氣撲鼻的雞蛋面條擺在商寧秀眼前時,她才從神游中回過神來,有些吃驚于眼前這碗看起來像是中原廚子做出來的面條,詫異道:“哪來的,你做的?” “不是我還能有誰?!蹦吕鬃诹怂膶γ?,“趁熱吃?!?/br> 商寧秀的心思完全沒在吃飯上,筷子在碗里慢吞吞地撥過來戳過去的,和對面大快朵頤干掉一大碗面條的男人對比強烈。 穆雷把面湯也給喝完了后將碗跺在了桌上,向她解釋道:“時辰晚了,怕你肚子餓,委屈你對付一晚上,明天烤rou給你吃?!?/br> “嗯?”商寧秀心不在焉看了他一眼,將炸出焦香的雞蛋咬了一小口,心里還在天人交戰(zhàn)著。 第19章 你還不服氣呢 她想要在他這里再問些關(guān)于商隊有用的消息,但又怕下午本來就已經(jīng)被他看見自己在跟漢商攀談,本來目前看來還沒事的,一問反倒叫他生疑。 猶猶豫豫說不出一句話,氣氛也就滯緩沉寂下來了。 在商寧秀第二次開始發(fā)呆神游之時,穆雷沒再說話,起身在今天買的包裹堆里翻翻找找,翻出了其中的食品包拆開來,抽出匕首,劃了一塊rou干下來切成了薄片,準備上鍋給她蒸一份。 重新將水燒熱沒那么快,男人坐在凳子上,嘴里叼了片薄荷葉,面無表情地等待著。 “那個……”商寧秀咬著筷子,試探性地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猶豫了幾個呼吸后還是說出了口:“我今天聽商隊的一個大嬸說,他們后面還會去其他的市集站點?這種游商的行程都會提前通報給你們是嗎?” “嗯,哨子先騎快馬開路。”吃飽了的男人顯得倦懶悠閑,就像一只懶散的大獅子,“水路比陸路快,但是也危險,汨羅河貫穿草原,他們走二一線,出了我們伽藍的領(lǐng)地范圍之后還有三里路才能到下一個部落的勢力范圍。” 商寧秀聽出來不對勁,問道:“就像兩城之間的山間野路,容易養(yǎng)出盜匪來?” “對,一個意思?!蹦腥送齑近c頭。 鍋里的水正好滾了,穆雷將木架擱進去蒸rou,似乎沒有再繼續(xù)下去這個話題的意思,商寧秀卻上了心,拖著個小板凳坐到了他的身邊來,仰頭追問道:“所以你剛才說的危險,這條線之前出過事?” 穆雷的個頭大且結(jié)實,商寧秀坐在他旁邊格外小巧的一團,玲瓏雪玉,勾的人忍不住想要上手把玩。 火光照亮她秀麗的側(cè)臉,男人斜斜睨著她,草原裙子收腰,原本就突出了曲線,而她這身子前傾的姿勢,越發(fā)將身前擠壓出了輪廓。 穆雷的視線緩慢從她身上游走上來,“出事很正常,商隊自己也會帶鏢師護送,但碰上其他人還好說,賴皮蛇養(yǎng)的那群獒犬,撞上了很少有人不吃虧?!?/br> “因為之前回寨子的路上碰見過巴蛇部落的人?他們就是會繞著別人家部落的領(lǐng)地外圍跑嗎?這不就是草原上的強盜……”商寧秀咬著嘴唇,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再往前湊了一些,“你昨天說出去巡視領(lǐng)地,是不是也看到了些什么蛛絲馬跡?對,所以你才會這么說。” 男人沒回答她的話,徑自起了身,商寧秀的目光跟著他走,見他竟是一言不發(fā)走到桌邊去喝了一大口冷水。 他不說話的時候自帶一股桀驁難馴的冷酷氣質(zhì),商寧秀打小便見過許多達官權(quán)貴也都是些不喜形于色善于偽裝情緒的主,她多少都能揣測出些許對方的心思來??蛇@草原上的粗糙莽漢可不一樣,二人的生長環(huán)境行為準則天差地別,很多時候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男人的情緒轉(zhuǎn)折。 沒人說話帳子里安靜了一小會,男人大動作吞咽的聲音就顯得格外清晰,過了一會后穆雷才淡聲答道:“對,昨天在領(lǐng)地外圍的濕地發(fā)現(xiàn)了狗爪印子,最近蛇的活動頻繁,不怎么太平?!?/br> 商寧秀心里在打鼓,且不說她能不能成功偷摸混進去,萬一真的成了,那商隊要是轉(zhuǎn)頭又被別的部落給劫了,那才真的是命途多舛。 穆雷是有意避開視線不去看她的,但商寧秀硬是要往他跟前湊,她的腦袋還不到男人肩膀,仰頭看著他問道:“所以你說的危險并不是單指的線路,你覺得這條商隊可能會出事?” 她滿腹心思,自然注意不到男人眼神的變化,那張嫣紅小口開開合合,穆雷盯著看了一會,嘆出了沉重的一口氣,一把將手中的茶壺跺在桌上,‘砰’的一聲悶響把眼前的小女人嚇了一大跳。 緊接著他就用一雙大掌架住她的腋下將人直接提了起來舉到了桌上。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商寧秀甚至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摁倒了下去。 后仰的失重感讓商寧秀瞳孔收縮了一瞬,穆雷將她放倒后伸手就去抽腰帶,手勁之大,勒得商寧秀腰身都被帶著往上跑。 “你這莽夫你想干什么!”商寧秀掙扎著想要起身,瞬間就被他單手摁回了桌上。 穆雷想要制住她實在是太容易了,盡管商寧秀掙得俏臉通紅,兩條腿將凳子踢翻摔到地上,只要他稍微往前一壓,她整個人就被抵在了桌沿上動彈不得。 “你說過不會動我的,你要干什么!?”商寧秀語速飛快急得渾身哆嗦,兩手扒拉著想將脖子上的那只粗糙大掌挪開,使盡了力氣也不起作用,她覺得自己就好像一條案板上的魚,即將面對被殺剮的命運。 穆雷悶聲扯掉了她的腰帶,呼吸也被帶著沉重粗喘,他忍得苦不堪言,皺著眉頭數(shù)落道:“不讓上還一個勁地在我跟前晃,誰他媽受得了,就差一天了,破個例行不行?” 他沒等她的回答就直接上手,“再他媽的洗冷水澡老子就要炸了,憋壞了你男人你自己以后有的后悔。” 商寧秀的掙扎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她尖叫著不管不顧扭動弓起背,桌子承受不住二人對峙的力量被抵地往后跑,在地上拖出了綿長沉悶的聲音。 穆雷力氣大,但到底顧及著她身嬌rou貴沒真的下重手去鎮(zhèn)壓,桌子一動就被商寧秀抓到了瞬間的空隙硬是從上面翻下來了。 情緒慌亂之間,商寧秀身上數(shù)處位置無可避免地在桌角邊磕碰,但鈍痛感完全不及即將發(fā)生的危險來得重要,她憋著一口氣慌忙逃竄想要盡快遠離這個男人,怎奈落地的姿勢重心不穩(wěn),歪歪倒倒好幾步就要撞上那燒紅的鐵鍋。 “長沒長眼睛你往哪跑!”穆雷心驚rou跳,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女人的胳膊將人撈了回來。 對于商寧秀而言,男人的這兩條手臂就是最難掙脫的銅墻鐵壁,用力的時候硬得跟石頭似的,就這么一上一下輕易將她橫著箍住往床邊帶,她連動都動不了一下子。 穆雷將她摁在了床上,商寧秀的整個人的情緒表情就像一根已經(jīng)繃到極致了的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她因驚恐瞪圓了雙眼,她不想死,她想活著逃出這個地方,回到故土中原,回到自己的家中父母的身邊去。 可惜天不遂人愿。 穆雷眼瞧著她這模樣不對勁,在商寧秀胸膛起伏下定決心的那一刻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牙關(guān),那力道捏得她生疼不已,一瞬間就激出了淚花,穆雷嗤笑道:“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這些破招,干什么,咬舌自盡?你這口小貓般的奶牙能咬的斷嗎?你最多只能磕出來一個大包把自己疼個三四天?!?/br> 商寧秀被他把持著半張臉進退兩難,動不了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滿眼憤懣地死死盯著他。 “你還不服氣呢。”穆雷饒有興致看著她的眼神,奚落道:“知道咬舌怎么才能死嗎?咬斷舌根噴出滿口的血,到時候全都嗆進喉嚨管里,半死不活地吊上幾日,直到你的血流干。不止痛苦,而且死相還很凄慘丑陋。” 商寧秀那堅定的眼神松動多了些恐懼,穆雷琥珀色的瞳孔靠近她,滿眼戾氣接著道:“前幾年部落里出了個叛徒,想要逃避刑罰也是想咬舌自盡,結(jié)果怎么樣了你知道嗎?人沒死成,把自己咬成了個啞巴,含著滿口血吃不下睡不著,還是得受刑?!?/br> 穆雷看著她表情的變化就知道目的達到了,他滿意地笑了,手里的力道稍微松了一些,帶著繭子的粗糲拇指安撫性質(zhì)地輕輕摩挲著她被掐紅了的臉頰。 男人知道這小美人性子軸,也怕她真的干出點什么過激的事情無法挽回,但他輕易也是沒法收場的,再三咬牙才選了個折中的辦法。 這一瞬間商寧秀的瞳仁巨震,滿眼的不敢置信。 第20章 難眠一夜 被這恥辱對待的沉重過程于商寧秀而言是漫長的一場凌遲。 僵硬又破碎的思緒重新回歸到身體上的時候,商寧秀的手腳都在發(fā)顫,一陣高過一陣的寒意卷著指尖,這冷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溫度,是她情緒帶動身體反應(yīng)所致。 爐子里的炭火早就熄滅了,鐵鍋里的水也早就燒干了。饜足后的男人身上的那股戾氣都隨之消散了,他神清氣爽,將自己的褲子腰帶一一穿好,然后去重新起爐燒水。 直到穆雷將浴桶和熱水都準備妥當(dāng),商寧秀還是那副模樣呆在床邊一動不動。 “沐?。俊蹦腥诵那橄喈?dāng)好,笑開的時候露出整齊的白牙,他走近她身邊蹲下,看了眼她皺皺巴巴有些地方還黏在一起的長袴,說道:“搞臟了,一會脫下來,我給你洗?!?/br> 商寧秀僵硬地扭頭,視線甚至不敢在他臉上停留分毫,她忍著發(fā)抖發(fā)寒的身體,沖過去笨拙地將絨紗簾拉上,甚至都沒有脫里衣,就直接就跳進了熱氣氤氳的浴桶里。 動作太大,熱水嘩啦啦地往外溢出了一波,商寧秀在水中撕扯著那條被玷污的長袴,因為手發(fā)抖試了好幾次才成功褪了下來,她的腿上有剛才跳桌子時候留下的許多淤青,但最顯眼的還是大腿上蹭出來的大片紅痕。 商寧秀抿唇盯著那痕跡,委屈得無以復(fù)加,她緊咬著牙關(guān)不讓自己哭出來,一遍遍用力搓洗著腿上的痕跡,沒幾下就將那嬌嫩的皮膚蹭的更紅了,受到熱水的刺激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