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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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瑜從后面走出來,“我來吧。” 陸景襄先掀開蓋在梁映章身上的一塊裘子,剎那間發(fā)現(xiàn)她的腰部正插著一根鋒利的樹枝,周圍的衣料都被鮮血染紅了。 “小心!”他大喊道。 韓子瑜的動作停住了,也發(fā)現(xiàn)了梁映章身上的傷口。 *** 在陸景襄帶著人下山時,一群人中途沖了出來。 他看清了最前頭的人正是宋清辭,此時此刻對方的面色比地上的雪還慘白,他周圍充斥著無聲而凌厲的氣勢,像一頭上古的神獸,隨時會撲過來將所有人生吞活剝。 “把人給我。” 宋清辭呼出的氣息里都是冰渣子,字字充滿威懾。 說這句話時,他只對著韓子瑜,對陸景襄一眼也沒看,目光全落在韓子瑜懷里的人身上。由于蓋著裘子,他僅憑想象去看她此刻的虛弱模樣。 韓子瑜猶豫住了,眼睛一轉,轉向陸景襄。 陸景襄揭開梁映章臉上的裘子,對她道:“你是要跟我走,還是跟他走?” 沒有多余的思考,只是下意識的,梁映章憑借僅有的氣力,抬起一根食指,朝宋清辭的方向指了指,氣息微弱道:“兄長……” 陸景襄眉梢抖了抖,表情難以言狀。 宋清辭走近過來,目光死死盯著她慘白可憐的小臉,喉結滾動,猶如吞刀片般隱忍開口,道:“我在?!?/br> “第二個條件,我不想再叫你兄長了?!绷河痴抡f完,虛弱的笑消失在臉上,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宋清辭抬起的手瞬間落下。 陸景襄揚起一抹得意的神色,示意韓子瑜:“我們走?!?/br> *** 開春三月,臨野坊的如意街上新開了一家糕餅鋪。 店面不大,四開間,前店后院,鬧中取靜。新店開業(yè)第一天,也沒引起多大動靜,只有一兩個人進來看看,什么也沒買就出去了。 “唉,都開了一上午了,一個來買餅的人都沒有?!?/br> 梁映章把做好的餅全拿了出來,對垂頭喪氣的莫小九說:“這些全部免費試吃,一文錢也不要收。一個人只能拿一個。不能多拿?!?/br> “全部免費?一文錢不收?”正坐在門檻上的莫小九立即跳起來,“你這是做生意呢還是做善事?” 梁映章笑笑:“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先把人招來,名氣打響,生意就回來了?!?/br> 不到一個時辰功夫,所有的餅一搶而空。 差不多到日中,店就關門了。 梁映章下午有事,給店里的兩個做餅的幫工放了假。 這兩名年輕婦女一個叫蘭心,一個叫四娘,是經(jīng)三芳齋胡掌柜的介紹過來做幫工的,人都挺勤奮老實,之前在三芳齋做過,做餅的手藝都不錯,后來嫁人生了孩子就在家洗衣做飯,孩子大了才又想出來找份活干補貼家用,因而對梁映章給她們活干一事很感激,對開出的薪酬也很滿意。 梁映章從后門出來,陸景襄已經(jīng)在巷子里等候多時。 過了個年,小郡王看上去沉穩(wěn)許多,駿眉星目,丹唇外朗,哪怕是挑眉的小動作也流露出一種貴氣天成。 但是,一開口就露了紈绔子弟的形。 “我每次見你都得走后門,我們又不是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就算是要干,那也是你情我愿光明正大,又不是搞什么偷情?!?/br> 第55章 春墓 鎖上門,梁映章拎起地上一只重重的食盒籃子,嘆氣道:“那你就別來,我自己去山上就行?!?/br> “我哪能讓你獨自去那種危險的地方?!标懢跋逭f著,把她手里的籃子搶過來,放到馬背上,然后把她抱上去。 “怎么又輕了?”陸景襄顛了顛她,皺眉道。 “最近忙著開店的事,干的活多了?!?/br> “你要是累的話,就別干了。跟我回王府,我把你養(yǎng)的白白胖胖?!?/br> “白白胖胖?我又不是小白豬。”梁映章想起在穆王府里養(yǎng)傷那段時間,他和明珠兒一天好幾頓來喂自己,把她養(yǎng)胖了將近十斤。 人家生病是暴瘦,她是長膘,連帶著胸前這兩塊rou,也脹了不少,有時半夜回莫名其妙地脹疼,猜想是王府里的藥材山珍海味太補了。 她很不大好意思,有時會下意識地含著胸走路,直到看到生過孩子后的蘭心和四娘,自己這是小巫見大巫,也不會把布纏得太緊了。 耳邊突然響起陸景襄的聲音—— “你怎么了,臉色突然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難道傷口又復發(fā)了?” 陸景襄一臉著急,扳過她的下巴,在她臉上左瞧右瞧,又想伸手去摸她的腰上,好在被梁映章抓住了他的手,羞惱不已:“你別亂摸!” “我要想占你便宜早就占了。何必忍到現(xiàn)在?” “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不必忍?!?/br> 她把自己當什么男人了,還把他推給其它女人。陸景襄越聽越氣,夾緊馬腹,騎著馬出了巷子,往城門口的方向而去。 出了城門,在郊外的半道上,陸景襄放慢馬跑的速度,感受到微涼的春風拂在臉上的觸覺,悄悄瞥了眼身前的人,湊近了些,在她耳畔聲音悶悶道:“我沒有。” “沒有什么?” “我說,我以前雖然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不務正業(yè),什么都玩兒。但是在男女那方面,我向來潔身自好,跟別的女人只是逢場作戲裝裝樣子。除了你,我連女人的嘴都沒親過。就連那種事,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說得似乎覺得自己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