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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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延霜掃了眼秦淮川,秦淮川背對著他,冷然道:"你只有半小時。" 白延霜嘆了一聲,將百合放在桌上,對著孟庭許道:“要殺你和幼芝的人是白覺霖......不是我?!?/br> 孟庭許愣了愣。 白延霜繼續(xù)說:“當(dāng)初我只是憎惡你拋棄我,讓我獨自一人出去留學(xué),我以為是你想把我送走?!彼缶o手心,眼皮往下一垂,聲音有些虛,說:“我......我知道他要殺你,還在你南下的那艘船上做了手腳?!?/br> 秦淮川在一旁聽著,心中更是震驚萬分。 孟庭許聽了他的話,并沒有太驚訝,而是猜到了一般,道:“可你不也是想讓我和幼芝死嗎?” 這話一針見血,白延霜無法辯解,只道:“我承認(rèn),我做過的事情我都承認(rèn)。我就想看看你會怎么辦,憑你要如何保護孟幼芝?我在船上放了兩箱金子,我想如果你能活下來,那就山高任遠(yuǎn)飛,你過你的日子,再也不要回來。假如你死了,也解開了我的心頭恨。” 原來金子是白延霜放的,這個謎團算是解開了。 孟庭許聽完,似乎是自嘲般地垂下腦袋笑了笑:“延霜,在這個利益至上的社會,我明白你看待金錢權(quán)勢比親情友情還要重。你們各懷鬼胎,表面對人面面俱到,其實藏的心思齷齪不堪。你現(xiàn)在跟我講這些有什么用?要我原諒你嗎?還是你只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你再好殺了我,以解心中仇恨?” 白延霜如同腳底灌了鉛,身體越發(fā)沉重。 “我......并不是。” 孟庭許側(cè)過身,不再理他:“我只勸你最后一次,別再做些傷天害理的勾當(dāng)?!?/br> 見他趕自己走,白延霜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雖然看不清孟庭許的表情,但是他明白,孟庭許依舊和從前一樣瞧不起自己,便負(fù)氣離去。 人走后,孟庭許的臉色才好了點。 秦淮川頓了頓,說:“早知就不讓他上來了?!?/br> 孟庭許搖頭:“不,他來了也好,有些事情也該讓他明白,不是誰都會一直在原地等著他改正的,既然錯了,那就是錯了。鴉片這么大個事情,不知殘害了多少家庭,我萬萬不敢想!你那邊準(zhǔn)備得差不多就趕緊動手吧?!?/br> 秦淮川說:“我已經(jīng)叫陳峰去查陸運了,只要他一旦和煙幫的人接頭就立即抓人,你放心?!?/br> 如此,孟庭許才落下心,安心養(yǎng)病。 半夜,秦淮川拿著那張相片翻來覆去地看,決定將其藏起來,不再過問他海上都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敢聽,也不敢想,他如今在身邊比什么都好。 不知金鳳鳴在哪里聽見孟庭許受傷的消息,次日一大早就來了醫(yī)院看望他。見他剃光了頭發(fā)的模樣頓時一驚,慶幸道:“真是老天保佑,好在你沒事,不然你可叫我表哥怎么活??!” 說完,一旁的秦淮川眉間微蹙,往孟庭許臉上睨了一眼,見他嘴邊掛著笑,說:“鳳鳴小姐慣會開玩笑?!?/br> 金鳳鳴正經(jīng)道:“我可不是開玩笑,你是看不見他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我這輩子,就今天,就今天看過這一次!就好比城外那城隍廟里的鬼差一樣,兩眼又黑又青,臉色慘白,眼球血紅,說他是鐘馗我都信!” “鳳鳴!”秦淮川喊了聲,“你這張嘴還要不要了?” 金鳳鳴立即閉上嘴,鼓著臉在一旁垂著腦袋。 孟庭許自然知道秦淮川為什么兇金鳳鳴,心里有想法,醞釀了會,問秦淮川:“你在這有幾日了?” 秦淮川默了默:“就三日。” 金鳳鳴插嘴道:“他騙人!明明有十日了!” “金鳳鳴!”秦淮川眼神銳利地掃向她。 金鳳鳴又縮回沙發(fā)上,嘴里嘀咕:“就知道兇人家......” 孟庭許表情嚴(yán)肅,又問:“她說的是真的嗎?” 秦淮川溫聲回答道:“她一向胡攪蠻纏,愛說謊話,你別信她。我這幾日時?;丶遥皇且恢苯o你帶換洗的睡衣嗎?” 金鳳鳴用蚊子般的聲音,夾著嗓子說:“那都是管家送來的?!?/br> 終于,秦淮川忍不住了,拎起金鳳鳴就把她扔出了病房。 金鳳鳴掙扎著大喊:“秦淮川!你王八蛋——你看人家孟先生老實,所以就喜歡騙他是吧!你都十天十夜沒合過眼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對人家有意思,我跟孟先生說實話怎么了?你憑什么趕我出去?” 哐地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秦淮川站在門口仿佛被釘在了上面似的,半響也沒開口。 過了會,才小心翼翼道:“她瞎說的,你別理她?!?/br> 門外,金鳳鳴被丟出來的瞬間正好撞到了來探望孟庭許的莊晚,看清人后瞪大眼呀了一聲:“莊先生!” 莊晚微笑道:“大小姐?!?/br> 金鳳鳴眼冒星星,趕緊拉著他坐下,問:“你怎么來了?也是和我一樣來看孟先生的嗎?” 莊晚點點頭:“前幾日想來看,遠(yuǎn)鄞說庭許需要靜養(yǎng),所以一直拖著沒來。今日聽聞他好些了,索性就趕緊過來瞧瞧。二是我要啟程回北平了,故來向他們告別。原本還想請他們吃飯來著,看來是沒時間了?!?/br> 金鳳鳴一聽他要走了,惋惜道:“這就要走了?早知道我就多去園子看兩場你的戲,這又是要個一年半載的聽不到你唱戲了。我好舍不得呀!” 莊晚寬慰道:“往后等我自立門戶了,會時常來廣州的,大小姐不必太過于傷心?!闭f著,看了眼病房。“剛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