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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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許看了眼他寬厚的背,道:“我不用你背,我看得清——” 秦淮川也不等他說完,拉著人背起:“可是我就想背著你走?!?/br> 耳后風聲呼嘯,天氣漸漸轉涼。 因跑馬后出了一身汗,秦淮川擔心他受涼,趕緊把人抓去浴室好好洗了一個鴛鴦浴。等浴室的門推開時,孟庭許已經(jīng)癱軟在秦淮川的懷里。 夜晚,那人抱著他,磨著他的耳朵,仿佛怎么都不夠滋味,又在床上來了幾回。直到孟庭許暈了過去,才停下動作。 第二日,海司的人上門匯報工作,在客廳談了一早上的公事。聽得秦淮川無味,趕緊叫人備好午飯,打算留他們吃完就給轟走。 轉了半天,沒看見孟庭許,心里又想得很。問了小廝,說他跑到馬廄去了。想來這人真是跑馬跑上了癮,昨日這么折騰他,今日居然還敢騎馬。秦淮川跑去瞧,只見孟庭許蹲在馬廄前,手里拿著蘿卜正在喂馬。 秦淮川走到跟前,看了眼馬,說:“學什么騎馬?早知你喜歡它比喜歡我多些,我就不教你騎馬了。這破馬有什么好騎的?我?guī)慊丶因T鳥去 ?!?/br> 孟庭許頓時耳朵發(fā)紅:“滿嘴的荒唐胡話,你在外頭跟別人也這么說話的?海司的人就在旁邊,你收斂點正經(jīng)點,叫人聽了也不害臊?!?/br> “你害臊?你不也喜歡那東西么?昨一夜跟我要了好幾次,我就愛說這胡話,專門吊你們這樣兒的假正經(jīng),一吊一個準兒。” 孟庭許聽了這話就沒聲兒了,他說什么專門兒吊他們這樣的人,意思是說,他只是被吊的其中一個。 突然覺得好沒興致。 秦淮川忽見他臉色沉了下來,支過腦袋去問:“怎么了?”垂眼看著他手里的蘿卜,暗自多瞟了幾眼,想著怎么會有人手背的皮膚這么薄,要是用這手摸摸自己,肯定沒一會兒就把持不住了。 孟庭許一心只在秦淮川剛才說的話上,心里慪得慌。 秦淮川見他不說話,開始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仔細憶起剛才,趕緊賠罪道:“是我說錯了話,你別氣?!?/br> 他懊惱自己為什么非要學這騎馬,他又不是投筆從戎要去外頭干仗。 一想,臉色更差了。 秦淮川知道他開始胡思亂想,急忙捧著孟庭許的臉親在眉心上,道:“我的心都在誰身上你還不清楚嗎?” 孟庭許抬眼看他,見他又急又慌,氣也去了一大半。 秦淮川趕緊把人哄好,這才安心?;厝ズ?,海司的人也酒足飯飽,離開了別館。 轉眼到了十一月,孟庭許要去江西,這會在收拾行李,秦淮川跟在后面十分不快。孟庭許埋頭忙自己的,根本顧不上他。等把衣裳都疊好,回頭才發(fā)覺秦淮川把自己往行李箱里擠。 一米九二的身高,連條腿都放不下,他就把自己硬往里塞。 孟庭許忍笑,無奈地垂下雙手,問:“你想弄壞我的箱子,不讓我去是嗎?” 秦淮川蹙眉,把腿從箱子里拿出來,說:“壞了再拿個新的就是,但是我必須要跟你一起去才行?!?/br> 不禁莞爾一笑,孟庭許走到他跟前,說:“我就算坐汽車去,也要花上幾天的時間。來去便是一周,我一定會盡早回來,月底之前,好嗎?” 思忖了會,秦淮川只好讓開,坐在床邊看著他收拾。 “......好罷?!?/br> 清晨,孟庭許坐著汽車走了。 別館的蘭花開了,清香四溢。秦淮川站在庭院里來回踱步,心情就像天邊的密云似的,一層一層堵得慌。 門外卻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范文生走過來,神色嚴峻地說:“爺!白延霜尋了短見,人......已經(jīng)沒了?!?/br> 秦淮川一怔。 “什么?” 不是說了千萬要小心他自戕嗎?他那種心高氣傲的人,無法忍受自己的失敗,定然會想不開尋短見。 范文生嘆了聲:“說是吞了牙膏,到醫(yī)院時已經(jīng)憋死了?!?/br> 秦淮川看著院子里的那株蘭花,扶了扶額頭,語氣低沉:“這事先不要外傳,幸好庭許已經(jīng)走了,他要是知道,心里肯定會難過?!?/br> 再如何,他這個人就是心軟,恐怕聽見白延霜死了的消息,怎么都要去見他最后一面。 第七十四章 嘴硬 自從出了廣州城后, 體感溫度越來越低。開車的是秦家的司機,孟庭許和林石海坐在后頭,沿路風景雖好, 孟庭許卻無心欣賞。 一路下來,也不敢開窗。山路蜿蜒崎嶇, 沒多久, 孟庭許就有些胃里不舒服了。不多時, 便把車窗搖下。林石海見狀, 立即從箱子里取出一條厚實的圍巾給他戴上。 “庭許, 還是不要開窗吧, 這要是著涼了就不好了?!?/br> 孟庭許聞著冷冽的空氣,摸了摸鼻頭, 鼻音有些重,說:“不礙事, 今早從客棧出門的時候我多穿了兩件衣裳。就是有點暈車, 我們到前面的鎮(zhèn)上買些藥丸子再走吧。” 林石海點點頭。 到了鎮(zhèn)上,四處打聽, 這才知道他們歇腳的地方叫仰湖。 “已經(jīng)到贛州了啊——”孟庭許仰起頭,看著烏青的天空,算算日子已經(jīng)出來有一周。這趟行程比想象中要走得久,原先答應秦淮川說半個月回去怕是已經(jīng)做不到了。 一邊想著,一邊走在鎮(zhèn)上的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