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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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庭許仰頭朝他一望,急忙將床邊的睡衣丟到他頭上:“你別光著出來,快進(jìn)去換!” 秦淮川勾唇,故意將睡衣掛在肩頭,笑著問:“怎么?我這般見不得人???不能出來換?” 孟庭許背過身,蹲下,整理衣裳。 “你先把睡衣穿好再跟我說話?!?/br> 明晃晃的,看著多不好意思。 秦淮川赤腳踩上地毯,走到孟庭許的身后,戲謔地一笑:“叫我說,光著睡覺有什么不好?你別收拾了,這些累活本就是他們來干,你都替他們干了,那府里下人還做什么?我看你也別換睡衣了,我替你扒干凈,我倆一塊光著算了?!?/br> 說完,就真的動(dòng)手了。 孟庭許顯然是嚇了一跳,雙腳凌空,被他抱了起來。秦淮川把人輕輕丟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脫他的褲子。孟庭許一急,趕忙拉著自己的褲子,道:“你好端端的又發(fā)什么瘋,叫我說,你就去隔壁睡去。隔壁床大,就你一人,你想怎么光著就光著,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犯不著拉上我一塊兒,我不愛光著睡。” 秦淮川用力一扯,往地上一丟,一手箍緊孟庭許的手,說:“你看看,又口是心非不是。就算你現(xiàn)在不喜歡,等會(huì)你也會(huì)喜歡上的。” 拉了燈,緊握著孟庭許的手,眼神很是溫柔。不多時(shí),孟庭許就不再掙扎,反而情不自禁的重重喘息。 秦淮川耐心地等了片刻,才問:“手還疼嗎?” 孟庭許聲音微澀,看著自己的手:“......嗯?!?/br> “嗯?嗯?如何你倒是說呀,嗯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懂?!?/br> 孟庭許紅著臉,把臉蹭向枕頭?!笆植惶?。” “就是......有點(diǎn)酸?!?/br> 秦淮川笑:“哦......那好?!?/br> 孟庭許說:“反正你也是一身蠻力,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一想,和自己對(duì)比之下,真是天差地別。 反復(fù)在暈厥和蘇醒之間來回徘徊,夜晚的風(fēng)聲呼嘯,窗戶咯吱咯吱地?fù)u著。 期間他又不肯說話,生氣了就用拳頭捶他,雙手抓得秦淮川背上紅了好幾道。 直至孟庭許最后精疲力竭,再也沒有力氣,才哼唧了兩下。 等到日上三竿,孟庭許終于醒了過來。 孟庭許趴著,將頭從軟枕中間抬起來,默默地掃了眼自己,僵直了身子等了會(huì),適應(yīng)酸疼后才慢慢爬起。 秦淮川推開門的瞬間,正好撞見孟庭許面無表情地?fù)巫饋?,白色被子從他肩上滑到腰間,那具身體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他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fā),睡眼惺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扭過頭怨恨地盯著秦淮川,賭氣的又別開目光。 有趣。 秦淮川轉(zhuǎn)身從衣柜里取出衣裳,走到床前,給他穿衣。 孟庭許盤坐在床上,懶洋洋地靠在他懷里,低著頭看秦淮川一顆一顆的給他系襯衣扣子。 “昨晚是我錯(cuò)了?!?/br> 呵,又錯(cuò)了。 孟庭許閉目,深深吸了一口氣。 “每回你都說自己錯(cuò)了,也沒見你反省。” 秦淮川沉聲說:“也不能怪我,在下年輕氣盛,實(shí)在把持不住。你叫我跟和尚廟里的大師一樣吃素,我怕是先投降了。” 孟庭許睜開眼:“你大概是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了,不如去跑跑馬,好讓我休息休息?!?/br> 又想,這人還說自己不熟練,明明都?jí)旱盟贿^氣。替自己感到后怕,差點(diǎn)兒腰桿就斷了。往窗外看了一眼,心頭一驚。 “糟了!不是說今日要回家祭祖嗎?都已經(jīng)中午了!” 秦淮川拉回他,說:“不要緊,等你休息好了,晚上再出發(fā)也來得急?!?/br> 把最后的扣子系好,又拿來褲子放在他腳邊:“來,把腳伸進(jìn)來?!?/br> 孟庭許渾身都軟,更不敢動(dòng)腿,只好說:“你造的孽,你來償還吧。我是一點(diǎn)兒都抬不起來?!?/br> 秦淮川抿嘴笑了聲:“好好好?!?/br> 穿好褲子后,孟庭許忽地問:“淮川,往后......你總這么照顧我,會(huì)不會(huì)覺得厭煩?” 秦淮川正色地一凜,半跪在床邊,牽起他的手放在心口,說:“要不把我這顆心挖出來,你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br> 孟庭許失笑:“掏出來你不就死了嗎?” 秦淮川說:“是,我大概是瘋了,竟然覺得死了也開心?!?/br> 孟庭許微微一怔,小聲說:“誰讓你去死了......混賬。” 他的眼眶濕漉漉的。 二人到樓下用了飯,管家收拾好行李箱放在客廳。孟庭許則是在躺椅上睡覺,秦淮川一面哼著小曲兒一面喂池塘里的魚。時(shí)不時(shí)看向他,心情好極了。 等孟庭許一覺睡醒,黃昏日落,秦淮川立在彩霞中朝他緩步走來。 他伸出手:“走吧?!?/br> 孟庭許握住秦淮川的手,與他一同走向別館門口。 見汽車?yán)镩_車的人是范文生,便過去問候。 “范先生,好些時(shí)日不見了?!?/br> 范文生回眸微笑:“孟先生近來可好?” 孟庭許上了車,說:“一切都好。” 秦淮川拍拍座椅,冷聲朝范文生說:“別廢話,趕緊走?!?/br> 他是眼里一點(diǎn)沙子都容不下。 他倆一來二去的,還招呼上了。 夜間趕路,車開得慢。孟庭許昨晚一夜都沒睡好,不一會(huì)便又睡了過去。這時(shí),范文生才輕輕開口,說:“爺,我發(fā)覺孟先生看起來和從前不大一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