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鸞/清冷駙馬竟是白切黑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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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著謝洵的心跳聲,緊緊抱住他的胸膛,整個人與他肌膚相貼,只差將自己摁在他骨頭里。 “我眼光真好,挑了個又俊朗又聰明又堅強(qiáng)的好夫君?!彼淞瞬淝嗄甑南掳?。 年少至弱冠,他未曾放棄自己,質(zhì)疑過痛苦過,歲月淬煉之后,終將贏得所有失而復(fù)返之物。 元妤儀說完,沉沉睡去。 謝洵卻緩緩睜開眼,愛憐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輕輕在她唇角印下一吻。 他從來都不好,愚鈍冷漠自私。 但元妤儀又一直很好,是她在他貧瘠枯萎的人生中灑下一縷月光,讓他得窺人間月、心上人。 作者有話說: 掛個新預(yù)收,指路專欄《臣妻(雙重生)》,有喜歡的bb可以點個收藏>o<,以下是文案 沈簌出身高門,相貌姣好,與長平侯顧徵自幼定親,更是天定良緣。 可凱旋那日,她等到的未婚夫,卻早已對一個孤女情根深種。 前世,沈簌憤懣不平,拒絕退婚,成親后和孤女爭斗不休,和顧徵相看兩厭,昔日貴女凄苦瘋癲,最后含冤早逝,被草席裹尸,丟在義莊。 今生,沈簌果斷答應(yīng)退婚,抬眸卻看見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大雨滂沱,他曾執(zhí)傘為死去的她修繕破舊的靈堂,雖然他每次來,嘴里的話都不太好聽。 可沈簌依舊覺得,他是好人。 * 傅煜是宮婢所生的落魄皇子,一路走來,囚父弒兄,最后坐擁萬里江山時,帝王心硬如鐵。 唯獨對那位長平侯夫人,留了分溫情。 新帝為臣妻闔棺,看她下葬,臨走時卻邊吐血邊嘲諷,“白長一張聰明臉,內(nèi)里依舊蠢笨不堪?!?/br> 可重來一世,傅煜還是決定去沈家看看。 她重情、固執(zhí)又小心眼,很容易被欺負(fù)。 但偏偏撞見來退婚的長平侯。 傅煜以為沈簌像前世一樣不愿,便皺眉等待,她若真想不通,他便把人搶回王府,也好過讓她蹉跎一生。 然而沒等他動手,少女卻早已笑靨如花,步履堅定朝他走來。 “煜王殿下,好巧。” * 拋棄戰(zhàn)功赫赫的長平侯,選擇嫁給不受寵的邊緣皇子,盛京百姓都道沈三小姐識人不清,總有一日會后悔。 就連顧徵也認(rèn)為沈簌總會服軟,懇求他,一如既往愛著他。 直到所有人都看見,沈簌從王妃到皇后,有錢有權(quán)有夫君獨寵,眉眼明艷如春花,越養(yǎng)越嬌俏。 她一輩子倔強(qiáng),但朕愿意為她折腰。 感謝在2024-01-07 02:19:53~2024-01-08 23:00: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68692671 2瓶;濕嘉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5章 if線暗戀成真(一) ◎“我確實想尚主。”◎ 近日上京城熱鬧極了, 接連發(fā)生好幾件大事。 陸三小姐與謝侯和離,帶著兒子回了娘家,無論對方如何懇求, 甚至跪在陸府門口, 都沒能讓她回心轉(zhuǎn)意; “侯夫人而已,我不要了。” 陸三小姐錚錚傲骨,身后站著兄長和回門的jiejie姐夫,甚至連陸老祭酒都出來為女兒撐腰, 一時成為上京百姓口中的美談。 謝侯原本得到佳人便實屬偶然。 何況滿上京誰不知曉謝侯懦弱平庸, 空有世家家主的名頭,對上陸三小姐那個事事翹楚的麒麟子兄長,被嫌棄也實屬正常。 然而上京閨閣女郎們顯然更關(guān)心另一件事,那就是跟著母親一起回陸家的謝公子, 謝洵。 他是上京城中年輕一輩的風(fēng)云人物,自幼家世顯赫,集兩家寵愛于一身, 天資聰穎, 十七歲時便奪得榜首, 一舉成名。 只是少年得志,意氣風(fēng)發(fā),難免居高臨下; 陸老祭酒歡喜的同時亦想磨一磨他的傲氣,遂向當(dāng)今陛下請求將外孫外放至兗州, 從底層體會百姓生活困頓。 兗州已有節(jié)度使,上下官員沆瀣一氣,自成一統(tǒng), 并不把外放的狀元郎放在眼里。 謝洵去兗州的第一年, 許多事務(wù)都沒辦法完美地解決, 整個兗州官場像是從根部壞掉的朽木,蠹蟲太多,啃噬所剩不多的根基。 本是京城錦繡堆里養(yǎng)出來的公子,可他來兗州的第二年,卻真正洗去身上鉛華,想搏一把,也體會到外祖父來時叮囑他的—— “為官者,當(dāng)守民,守初心?!?/br> 僅用兩年時間,謝洵從被兗州官員輕視的小謝大人,給了這群貪官們致命一擊。 年輕人的韌勁足,未來還有無限可能,他剛正不阿,不與名利權(quán)勢同流合污。 依律法,該斬首的斬首,該杖刑的杖刑,幸而朝中有陸老祭酒和衛(wèi)老尚書等老臣替他周旋,少帝終于當(dāng)著文武百官宣布兗州官員的結(jié)局。 萬事開頭難,但只要熬過那個艱難的開頭,后面的一切便格外輕松。 而今年年底,也是小謝大人外放兗州,期滿回京的日子。 昔日第一公子歸京,方及弱冠便在京中打出了響亮的好名聲,得新帝賞識,又有強(qiáng)硬的家世做后盾,身邊更沒有鶯鶯燕燕。 得知謝洵不日回京的消息時,上京權(quán)貴人家無不激動,早動了和這位謝大人結(jié)親的心思。 可偏偏,這邊求親的媒婆還沒上門,一個驚天噩耗便砸在了眾人頭上。 那就是靖陽公主回京時,當(dāng)街遇刺,卻正巧被剛回京的謝洵救下,公主隔簾對他道謝。 能在京城中扎根的人家也不是糊涂人,揣著十八個心眼子,就算本無所謂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也變了味道。 得知此事的人紛紛揣測起來,難不成公主也看上謝大人了? 可是憑她那傳遍上京的惡名,就算她真對謝大人有意,后者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她吧。 二者若真結(jié)親,謝大人做駙馬…… 眾人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浮現(xiàn)出同一個想法,那就是謝大人實慘,原本應(yīng)當(dāng)名垂青史的后半生,將不可避免地勾上一個污點。 — 宮城內(nèi),景和帝一臉擔(dān)憂地站在漫長的丹墀上,踱來踱去,可見內(nèi)心煩躁。 然而當(dāng)許久未見的女子身影出現(xiàn)在宮門時,他的神情又瞬間明朗,不顧身后內(nèi)侍的勸阻,疾步小跑下臺階。 “皇姐!”少年身子如抽條柳枝,劍眉星目,一身常服,發(fā)上冠冕微晃。 跑到面前,他更是沒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徑直將元妤儀抱起來,轉(zhuǎn)了個圈,少女短襖下的藕荷色裙擺在日光下宛如波蕩的流水。 “好了阿澄,快放我下來,這樣跳脫,像什么樣子。”元妤儀眉梢?guī)еσ?,拍了下他的肩?/br> 元澄親昵地蹭了蹭jiejie的胳膊,果真不再玩鬧,輕聲道:“阿姊,我好想你。” 自宮變后皇姐避居承恩寺為父皇守孝,他們姐弟已有三年未見。 元妤儀抬眸望向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唇角微彎,戳了戳他的額頭,“怎么還跟小孩一樣。”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頭,眉間舒展,做了個鬼臉道:“朝臣都說朕有君王風(fēng)范,只有阿姊見到我,說我還是小孩兒?!?/br> 元妤儀心中仿佛淌過一道暖流,將少年冠冕下微亂的鬢發(fā)掖到耳后,“朝事繁忙,陛下還習(xí)慣嗎?” 她口中的稱呼換成了陛下,元澄了然,從善如流地回答,少年眉梢揚(yáng)起,對朝中人和事已經(jīng)十分熟稔,信手拈來。 元妤儀欣慰地聽他說著,眼底的神情越來越驕傲,她為這個皇弟自豪。 其實朝中事宜她也有所了解,這三年朝中也有她的人盯著,不會平白讓江相壓過皇帝的風(fēng)頭。 說到最后,少年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忽然想起一件事,嗓音激動。 “說起來,今日好像還是謝大人回京的日子,地方官回京,皇姐,你說我給他任什么職位好呢?” “謝大人?”元妤儀一時不知他說的是誰,疑惑地反問。 朝中有幾個謝大人?似乎沒幾個。 陳郡謝氏在四個世家中中規(guī)中矩,論起勢力,不及瑯琊王氏,名望上又比不過杏壇講學(xué)的崔家,但勝在家大業(yè)大,倒不求仕途坦蕩。 元澄興高采烈地說,“正是宣寧侯的公子……”說到這兒,他話音一頓,又嚴(yán)謹(jǐn)?shù)匮a(bǔ)充。 “陸夫人前不久攜子和離,嚴(yán)格說來,這個謝大人也不該是謝家人了……” 一句兩句解釋不清楚,少年撓了撓頭,終于找到合適的身份,沉聲道:“反正就是陸老祭酒的外孫,三年前父皇撐著病體欽點的狀元郎?!?/br> 元妤儀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原來是先朝最后那個狀元,只是彼時父皇病重,宮中大小事宜全交給了剛及笄的她,是以沒有多關(guān)注這個謝公子。 “這人叫什么名字?”少女問。 “皇姐你……”怎么會不認(rèn)識。 元澄咽下后面的話,是他糊涂了,皇姐避居三年,謝大人又不在京中,二人不認(rèn)識才是正常的。 謝大人再風(fēng)光,可皇姐壓根不記得他。 “姓謝名洵?!?/br> 元妤儀輕嗯一聲,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思忖片刻,腦海中倏然閃過今日的場景。 他們才剛有過一面之緣,記憶還新鮮,是以少女點頭道:“原來是他啊?!?/br> 元澄好奇詢問,得知前因后果,臉上是按耐不住的激動,“那朕得挑個好職務(wù),以示對謝大人的賞識?!?/br> 元妤儀含笑看了少年一眼,笑道:“我看他倒不像沽名釣譽(yù)之輩,但他既是陸家子孫,陛下也可以問問陸老祭酒的意思。” 姐弟二人又說了兩句,元妤儀便回了瑤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