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越秋河緩過氣息,臉頰在他的羞辱后guntang不已,麻木疼痛的雙唇翕動,他并非不承懷疑過蓉姑,但未承想探究她,一個女人走到她的地步,已非易事。 沉默片刻,越秋河黯然神傷:“蓉姑與你都有問題,我知道,只是........”他眼尾泛著紅暈,想說的話終是看著洛夜白咽回去,爛在肚子里。 “你串通了紫袍人?要殺我何其簡單,何必如此羞辱人?” 作者有話說: 只是失控發(fā)泄←_← 第54章 火王 看到洛夜白垂眸撇開臉, 側(cè)身轉(zhuǎn)了話題:“鎧甲之謎?太乙金鏡?”洛夜白忽地又轉(zhuǎn)回來,便撞到越秋河難受的目光,指尖毫不手軟捏住他的下頜。 “呵呵。” 回想一路走來,當(dāng)真還只碰過他, 洛夜白心有不甘, 當(dāng)親手觸及他人皮膚,對方很快出現(xiàn)異樣, 等不到第二日便暴斃, 如同他在山道釋放出的藍火威力。 徹底明白連妖魔都為何懼怕他, 手臂被咬轉(zhuǎn)瞬又長出,原本自己亦非常人, 洛夜白對他說不出口,看到他雙唇紅潤帶著破碎。 他咬得狠,帶著仇恨咬下那一口,咬破的唇還淌著血, 竟然在他臉上形成破碎的誘惑, 洛夜白想再度舔舐,便見越秋河鋒芒閃過, 強行撇開。 “小仙女救不回了, 它說的什么心頭血、真情淚全都是哄人的,當(dāng)時只為不讓我咬斷你的脖子?!蹦罴靶∠膳? 洛夜白生生要在鋒芒上斗刺,三分動作輕緩, 七分不容抗拒, 挪過他的臉頰, 替他捋開發(fā)絲, 強硬在他唇上擦拭。 他鄭重其事告知:“但我必須要殺你?!?/br> 聽到小仙女, 越秋河心里堵塞,露出凄涼冷笑,“所以在寒山你就計劃好了一切,既然你如此想殺我,給個痛快,死在床上太沒出息?!?/br> “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血債血償,以牙還牙?!标幱盎\罩下,洛夜白暗藍的眼眸,深沉如一團迷,令人猜不透。 越秋河瞬間理直氣壯:“洛夜白,我沒欠你!” 可是,洛夜白心里什么都清楚,他比越秋河提前來到徐氏墓底,進入深淵的下墜感,令他想到越秋河對他心狠騙他跌入深淵,九霄里面深藏的回憶,又更加深刻。 八百年前,白云深處西南兩端,藍火國位于南邊,花千國位于西邊,兩國長期對戰(zhàn),防不勝防,國民生活疾苦。 花千國有位身居高位的臣子,力主兩國和平共處,苦心積慮勸說國主議和,野心勃勃的國主只為獨霸天下,數(shù)番受壓,革職閑置,他便是越禪,越秋河的前世。 他修為并非登峰造極,眼看兩國戰(zhàn)亂不斷,國民動蕩難安,自己卻無力平息,他觀察已久后,化作一只白貓混進了藍火國。 統(tǒng)領(lǐng)藍火國的王正是洛夜白,帝王之風(fēng),孤傲冷血,霸道專橫,他能變幻出無數(shù)藍火,以至于花千國一直苦攻未果,這是越禪在外所了解的藍火王洛夜白。 越禪原本就想說服兩國和平,他穿梭在藍火王附近,一晃就是兩年半之久。也很奇怪,這兩年半里,兩國相安無事。 冬青樹上,枝繁葉茂。 對池紅鯉撫琴是藍火王的喜好,蜷縮躺在冬青樹桿上的白貓,沉浸在美妙旋律的琴音中,如癡如醉,一個不留神翻身跌落樹下,正好砸中洛夜白肩膀,滾入他懷間。 藍火王指尖動作一滯,琴音驟停,垂眸冷厲。越禪偷吃了酒,此刻酒意正濃,他才不管什么藍火王,就在他腹部抓爪一伸,醉意慵懶。 “瞄——” 撞上藍火王的怒目殺氣,他像沒瞧見似的,欲在他腹前蜷縮成團酣睡,下一刻,越禪后頸皮毛便被提起,“咚”聲被扔進池里喂紅鯉。 在冰涼的水里一陣激蕩,越禪瞬間擺著他的貓腦袋醒了神,逼出真身,又不得已憋在水里,等待藍火王離去,才敢現(xiàn)身。 藍火王眸中帶嫌,撣著他的王袍,敗興離去。 能在藍火王身邊待兩年多,越禪是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只貓活著,絲毫法力不曾動用,此刻憋在水里漸漸撐不住,見藍火王離去,瞬間冒出水面。 “嘩”聲出水,陡然打了一個寒顫,墨黑的長發(fā)濕了一肩,酒意醒了大半,他不著一縷爬上岸,喃喃自語:“藍火王啊藍火王,陪了你快三年了,沒有感情也不至于這般無情,敢冒死陪你也就只有我這只你瞧不起的醉貓?!?/br> 突聞腳步聲漸近,越禪暗道壞了,慌忙變成白貓癱死在岸。腳步聲沿池走動,又止步,聽聞收琴聲響,緊接著后頸皮毛再度被拈起。 四肢和身體懸在虛空,后頸是貓的軟肋,被拽起再也無法動彈,越禪發(fā)出快死掉了嗚鳴:“瞄——” 越禪如何也未曾想到因此躺上藍火王的大床,雖然要面對他圓潤的腳丫,越禪卻感覺自己的環(huán)境得到改善而歡天喜地。 畢竟梁上再奢華怎能與王者床榻相比,再則,藍火王的床榻從未有過其他任何人沾染,他是唯一。 在兩年前,越禪來藍火國大半年,他聳拉著貓腦袋,睡在藍火王的寢宮外,看到公公領(lǐng)進八個侍寢的女子,她們哭得雙眼紅腫,膽戰(zhàn)心驚,小碎步也挪不動。 “跟上?。∵@輩子能侍奉火王已經(jīng)是你們前世修來的福氣,何況還得火王挑中了!”公公陰柔的言語說得美事一樁。 越禪閃著光的貓眼,濕漉漉的襯得水波瀲滟,他分明看到姑娘們像是被送上斷頭臺,抽噎哭聲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