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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雪域往事在線閱讀 - 第18章

第18章

    氣剛剛喘勻,我忽然發(fā)現(xiàn)扔在一邊的麻袋在微微的蠕動,里面還傳出微弱的呻吟。

    加倉也發(fā)現(xiàn)了那邊的動靜,抬起身喘著粗氣說:“你們弄來的寶貝是什么模樣,我還沒見哩!”說著站起身就把麻袋拉了起來。

    這一拉,麻袋像活了一樣扭動起來,里面悶聲悶氣的呻吟也激烈了許多,聲音里透著急不可耐的焦躁。加倉急切地解開麻袋,馬上就愣住了。

    首先露出來的竟是半截雪白的屁股,連兩片臀rou之間深深的股溝都看的清清楚楚。在股溝中間,露出一小截暗褐色的木橛。

    加倉看清那木橛是塞在女人屁眼里的,納悶地看了我們一眼。旺堆這時湊過來指著我說:“是這家伙搞的鬼名堂?!?/br>
    我一邊幫著加倉往下褪麻袋一邊笑著回敬他:“廢話,你那瀉藥那么厲害,要不是老子想的周到,把這個小洞洞堵上,一路上漢人跟著臭味也能追上來,咱們誰也跑不了?!闭f著,麻袋全褪了下來。

    給繩子捆的結結實實的女縣長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由于嘴堵的嚴嚴實實,痛苦的呻吟只能在嗓子眼里打轉。我一看,趕緊解開了她腦后的繩子,掏出她嘴里的破布。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貪婪地呼吸起來。這娘們顯然早已恢復了知覺,但刺眼的陽光讓她一時睜不開眼。

    加倉盯著她的臉道:“還真是個大美人??!”旺堆把橫捆在她身上的繩子解開,讓她平展開身子。身子打開的一瞬間,我聽到她的肚子里發(fā)出巨大的腸鳴聲。

    我剛要笑出聲,仰在地上的女縣長卻鳳目圓睜先發(fā)了話:“你們是誰?為什么綁架我?快把我放開!”

    我心里暗罵,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擺縣長架子。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看我怎么收拾你。

    這時,女人肚子里又咕嚕咕嚕地響了起來,我們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在我們的笑聲中女人臉刷地紅了,滿臉尷尬和焦,喘息著叫道:“快快放開我!”

    我忍住了笑,抓住她的齊耳短發(fā)提起來,讓她看著我的臉。我知道她肯定內急,但我不急。我故意不緊不慢地問她:“認識老子嗎?”女縣長漂亮的鳳眼眨了兩眨,滿臉疑惑地搖了搖頭。

    他媽的,我心里暗罵,你毀了我的家業(yè),倒認不出老子是誰了,這次我要讓你記住我一輩子。

    我用力捏住她白嫩的臉頰,故作輕松地問:“記得卓瑪嗎?”

    我的話音未落,女縣長的臉色就立刻變了,嘴唇哆嗦著喃喃道:“你是然巴家”

    我冷笑一聲:“這回知道我是誰了吧?我也要讓你嘗嘗從天上掉進地獄的滋味。”

    女縣長突然瘋狂地扭動著身子大叫:“你放開我人民政府不會饒恕你們的”

    我啪地扇了她一個嘴巴,惡狠狠地對她說:“你以為你是誰?是老子饒不了你!我告訴你,從今天起,你不是什么狗屁副縣長了,你就是老子胯下的馬,任老子騎任老子跨。你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說不定會賞你痛痛快快的去死。要是惹老子不高興,當心扒你的皮!”

    女縣長顯然沒有適應眼下的處境,扭著身子還是一個勁地叫:“放開我快放開我”

    我心中暗想,這個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看來她是醒不過夢來。想到這,我朝旺堆使了個眼色。

    我們兩人一人一邊抓住女縣長的胳膊把她提了起來。她跪在地上還在不停的掙扎。我把手伸進兩團rou丘中間的股溝,捏住露在外面的木橛子的頭搖了搖嘲弄道:“田副縣長現(xiàn)在肚子里不好受吧?”女縣長的臉立刻紅了,呼吸也急促起來,但并沒有服軟求饒的表示,只是一個勁的扭動身子拼命掙扎。

    我故作大方的說:“雖然我和你有血海深仇,但我是個大度的人,尤其是對女人。既然田縣長有難處,我就幫你解決吧!”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和旺堆一起把女人的頭按在地上,強迫她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來。

    加倉搶過來把她掉了半截的褲子扒到底,白花花的大屁股整個露了出來。

    這女人真是天生的犟種,被我們下了瀉藥,肚子里鬧的一塌糊涂,又給塞住屁眼顛了大半夜,肯定都快憋瘋了??晌覀円o她放出來,她居然還罵聲不絕地死命掙扎。

    我可不管這么多,我等了將近一個月,早就等著今天這精彩的一幕了。

    我讓旺堆和另外那個弟兄把女縣長死死按住,我轉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抓住木橛子的頭高喊:“小心,出貨嘍!”

    女縣長渾身繃緊,身子亂扭,拼命想掙開我的手,小小的屁眼也在不停地收縮,她聲嘶力竭的叫喊:“不不行你們放開”她的話音未落,深插在屁眼里的木橛子已經被我拔了出來。

    噗地一聲悶響,一股濁黃色的液體從圓圓的小洞里噴涌而出,順著山風一直噴到老遠的地方。

    一股臭氣撲面而來,我們都屏住呼吸,吃驚地看著那黃色的糞湯像噴泉一樣不停地噴涌。實在難以想象,這么個漂亮女人的肚子里居然裝了這么多的東西。

    女人的反抗明顯減弱了下來,看來她確實給憋壞了。良久,小洞洞里噴出的東西變成了涓涓細流,可那個可愛的小屁眼好像還不滿足似的一下下收縮著。女人的身子軟了下來,呼吸也變得平順了。

    我拍拍那個圓滾滾的大屁股故意問:“怎么樣田副縣長,現(xiàn)在舒坦了吧?”

    女人出了口長氣,低聲說:“給我把褲子穿上?!?/br>
    我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她被我們玩成這副狼狽模樣了,還忘不了發(fā)號施令,看來還得往狠里收拾她。

    想到這兒我故意嘲弄地大叫起來:“看看,這么漂亮的女縣長屁股可不干凈哦。這像什么話!來,我們幫縣長洗洗!”

    旁邊的三個弟兄其實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話一出口,馬上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地把女縣長架了起來。

    女人臉嚇的慘白,搖著頭大叫:“不要,我不要洗你們給我穿上”rou乎乎的身子在弟兄們手里死命掙扎。

    我們哪能這么便宜她,既然到了我們手里當然要聽我們擺布。

    我們連拖帶架把女縣長弄到后邊一條緩緩流淌的小溪旁,把她的褲子扒到腳跟,不由分說將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按在了清涼的水里。女人拼命的在水里扭動屁股,還不停地大叫。

    我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胯下揉搓一邊說:“叫吧叫吧,老子玩女人的時候就喜歡聽女人鬼叫!當初卓瑪也是這么鬼叫的”

    我的話發(fā)生了神奇的效果,那女人的叫聲一下低了下來,連掙扎的力量也減弱了。

    我趁機把手順著股溝往前摸,在麻扎扎的亂毛叢中摸到了那個讓我想了多日的rou縫縫。我的手指立刻就捅了進去。

    到底是熟透了的女人,那rou縫非常豐滿rou感,里面的皺褶眼睛不看都能感覺出來。女人像被火燙了一樣,身子猛地繃直,還想反抗??赏阉麄儙讉€早把她死死按住。

    我的手指在那溫暖潮潤的roudong里巡梭了半天,看看那幾個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的弟兄,我不情愿地抽出了手指。

    旺堆見我收了手,馬上把手伸進了女縣長的胯下,另外那個弟兄則火急火燎地隔著衣服揉搓起她高聳的胸脯來了。

    一直到日上三桿,幾個弟兄把女縣長玩了個遍,待我們把她從水中拖出來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軟的幾乎站不住了。

    我們給女縣長提上了褲子,把她扔在一邊。幾個人坐下來商量了一下,決定改為夜行曉宿。

    現(xiàn)在白玉的漢人肯定已經發(fā)現(xiàn)他們的女縣長失蹤了,大概正沒頭蒼蠅一般到處搜尋線索。他們的搜尋方向肯定主要在渡口一帶。無人區(qū)這邊他們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就是想到了,也沒有力量撒網撈人。我們只要不暴露行蹤,就可以十拿九穩(wěn)地把這個得來不易的戰(zhàn)利品弄回營地。

    為了避免功虧一簣,我們決定白天貓起來,專走夜路。而且一路上只吃隨身帶的干糧,避免任何與外人的接觸。

    商量停當以后,加倉說,這幾天弟兄們蹲夜趕路都累的夠嗆,這條山溝的里面有一座獵人冬天歇腳的小木屋,我們不妨到那里去歇息,又隱蔽又安全。

    他的提議大家都同意,于是把馬牽過來,搭起女縣長捆到馬背上,我們一行人馬就往山溝深處去了。

    走了幾里路,果然看見離溝底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木房。

    我們走到跟前,見門前滿是枯枝敗葉和野獸留下的痕跡,顯然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看看里面,足足能睡下十幾個人,看來這回能美美地睡上一覺了。

    大家情緒都輕松了起來,卸下馬背上捆著的女人,準備好好歇上一氣。

    誰知這時,這個剛被我們玩的七葷八素的女人卻像吃錯了藥,拼命扭動著身體,死也不肯進房,還不停地亂喊亂叫。

    看她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樣,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我們幾個弟兄有個默契,這娘們弄到手后,玩歸玩,但一路上我們不準備cao她。一來是想把她原汁原味的交給大營的弟兄們,二來也是擔心節(jié)外生枝?,F(xiàn)在看情形是她等不及了,自己找挨cao啊。

    加倉這時也湊了過來對我和旺堆說:“看來還是得殺殺這娘們的銳氣,不然一路上怕是難得太平?!彼脑捳衔乙?,我和旺堆交換了個眼色,決定就在此時此地把她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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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意已定,大家都來了精神。加倉和旺堆按住像條出水的活魚一樣亮著白肚皮仰在地上拼命掙扎的女人,另外那個弟兄去取繩子。我去屋后找來一根胳膊粗細的小樹干。我把小樹干插到女縣長脖子后面放平,旺堆松開了她被綁在一起的雙腳。

    繩子剛解開,女人立刻連蹬帶踹地掙扎起來。我和旺堆一人抓住一只不老實的腳,各拉向她枕在脖子下面的小樹干的一端。在她氣喘咻咻的掙扎中,我們用粗繩子把她的兩只腳都牢牢綁在了樹干上。

    待我們松開手,女縣長岔著兩條腿撅著圓滾滾的大屁股動彈不得了。她拼了命想把腿放下來,但那樹干卡在脖子后面,她使出了吃奶的勁也無濟于事。

    我們都松了手,一人點著一顆煙,悠閑地抽起來,笑嘻嘻地看著她折騰了半天,最后喘著粗氣癱軟了下來。我這才走上前去,慢條斯理地解開了她的褲子,一點一點地把褲子扒了下來。

    女縣長瘋了一樣地叫罵、掙扎。但她的雙手給捆的結結實實壓在身后,雙腿岔開翻到肩膀兩側捆死在樹干上,不要說掙脫,就是想翻個身都辦不到,只有眼睜睜地任我把她的褲子扒下來,再次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白嫩結實的大腿中間那兩個誘人的roudong全無遮掩地展露在我們的面前。

    眼前這美妙的風光讓幾個弟兄的眼都綠了。加倉大張著嘴,兩眼呆呆地望著兩條大敞著的白花花的大腿盡頭,幾乎是流著口水喃喃道:“奶奶的,好個大黃蜂哦!”我一愣,再仔細端詳一下兩條大腿交接處那個毛烘烘的去處,這才想起,這是康巴回回的說法。

    他們把陰毛茂盛的女人下處叫作大黃蜂,據(jù)說下面的毛越盛女人就越sao情。看來我們又有的玩兒了。這次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消遣她,用不著像上次那樣急急忙忙。

    我不慌不忙地伸手摸了摸毛扎扎的蓬草,輕輕撥開藏在濃密的陰毛下面的rou縫,里面露出鮮嫩的紅rou。

    女縣長絕望地大罵:“畜生住手”但她手腳根本動不了,罵聲對我只是耳旁風。

    我開始興致勃勃地欣賞眼前的美色。到底是經過男人的成熟女人,這娘們的小sao屄呈淺褐色,柔軟厚實,里面水汪汪的,用手撥弄起來柔韌緊窄。

    以我對女人的經驗,這sao屄給男人用的極少,而且肯定有好長時間沒有給男人的家伙插過了,現(xiàn)在要插進去想必極為銷魂。

    我覺得自己下面開始硬了,但故意忍住,我要好好地羞辱這個害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輩子的女人。我的手指有意慢慢地滑向了她圓圓的小屁眼,那密密的皺褶里還殘留著黃褐色的殘跡。

    女人感覺到我手指的滑動,全身緊繃。我用手指輕輕一碰,那小小的屁眼立刻緊張地收縮,過后又舒展開來。再碰,又縮起來。我看的有趣,不斷去逗她,旺堆他們在一邊哧哧笑個不停。

    我悄悄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是那個曾經插在這個小roudong里的木橛子。趁那個洞洞再次舒展開的時候,我猛地把木橛子插了進去。

    女縣長嗷地慘叫了起來,急忙收縮屁眼,但那橛子已經深深地塞在roudong里面了。

    加倉不解地問我:“藥效還沒有過去,這娘們肚子里的東西還沒有瀉完,你干嘛要塞住它?讓她自己屙出來嘛,我還想看看縣長屙屎是什么樣子呢?!?/br>
    我搖搖頭故意大聲說道:“那不行,她現(xiàn)在是我的胯下馬,屙屎撒尿都要聽我的令。過會兒我保證讓你再看一次縣長噴糞,肯定精彩?!?/br>
    我的話說的弟兄們哈哈大笑,女縣長卻像著了冷風,渾身哆嗦。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招呼弟兄們把光著下身仰面朝天的女縣長抬起來放在屋角。

    她像個殼子著地的大烏龜,岔著兩條光溜溜的大腿仰在那里任我們擺布。她顯然知道馬上要發(fā)生什么,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肌rou緊繃,渾身緊張的發(fā)抖。

    我用眼睛征詢弟兄們的意見,誰先上?沉默了片刻,旺堆先開了口:“她是你家的仇人,當然你先上!”

    我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氣了?!闭f完,我轉身褪下褲子,露出了早就暴漲怒挺的大roubang。

    我雄赳赳地走到女縣長的身旁,抬腳朝她rou嘟嘟的大白屁股踢了一腳。那女人瞪著通紅的眼睛仇恨地剜了我一眼,默默地閉上眼睛,把頭扭向一邊,不再出聲。

    我俯下身,把火熱的大roubang搭在她岔開的大腿中間,挨著肥厚凸起的rou唇摩擦了起來。女縣長渾身一震,漲紅著臉咬緊了嘴唇。

    我渾身熱血沸騰,腦袋里嗡嗡作響,大黃蜂毛扎扎的感覺確實實銷魂。但我沒有急于插入,而是把頭湊到女縣長的耳邊輕聲說:“田副縣長,沒想到會有今天吧?!?/br>
    女縣長呼呼喘著粗氣,扭頭躲開我,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畜生!”

    我嘿嘿冷笑一聲:“罵的好,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作畜生是什么滋味!”說著屁股一抬,硬邦邦的大gui頭早分開柔軟的rou唇頂住了花芯。

    自從這次出來,我已經有個把月沒沾女人?,F(xiàn)在,積蓄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胯下的大roubang上。我腰上一使勁、屁股一沉,嘿地一聲,粗硬的大roubang毫不客氣地擠開緊窄的rou縫,朝火熱潮濕的洞xue深處插去。

    我身子下面那個繃的緊緊的柔韌的rou體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嗓子深處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聲。我想她現(xiàn)在肯定很后悔惹了我。但現(xiàn)在已經晚了,她光著屁股壓在我的身下,只有任我插任我cao的份兒了。

    我可不管她有多后悔多難過。我全身用力,大roubang勢如破竹,一路向rouxue溫潤火熱的深處猛進。開過苞的女人cao起來就是不一樣。女縣長的rouxue熱乎乎緊繃繃的,插起來實在是舒服極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大roubang一點點的推進,慢慢地品味插入仇人身體的快感。

    厚實的rou壁緊緊裹住暴漲的roubang,每前進一點都會給我?guī)黼y以言狀的快活。饒是這樣,我的roubang很快也插到了底。

    我喘了口氣,稍微抬起屁股,把roubang抽出一半,然后猛一弓腰,這回一杠到底。女縣長嗚地一聲悶哼,大顆的眼淚順著面頰淌了下來。我可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尤其是對仇人。

    我躬腰提臀,采取九淺一深之術,有滋有味地抽chā起來。女縣長在我的強大攻勢下戰(zhàn)栗不止,淚流滿面,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熱乎乎的sao屄里禁不住源源不斷地涌出yin水,把我的roubang和她的下身都弄的粘乎乎、濕漉漉的。

    我越戰(zhàn)越勇,隨著咕唧咕唧的響聲,又粗又硬的roubang幾乎把這女人的下身搗爛。這女人果然夠sao,在我的抽chā下,緊巴巴的rouxue竟然情不自禁地跟著我的節(jié)奏收緊、放松。

    在我的猛烈攻勢下,高傲的女縣長終于放棄了一切抵抗,靜靜地仰在那里,任我的大家伙在她溫熱的身體里面縱橫馳騁。

    也不知抽chā了多長時間,我漸漸感到心跳加快,氣越喘越粗,汗也下來了。

    我看看仇人已經被我徹底征服,一股無與倫比的快感涌上心頭,下面一松,忽地放出了積蓄多時的滔滔洪水。

    出過精后,我立刻感到極度的疲勞,身子一歪,滾到旁邊就大睡起來。進入夢鄉(xiāng)之前,我只是朦朦朧朧地意識到一個粗壯的黑影跨到了身邊仰面朝天的女人身上。

    我是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的。剛睜開眼的時候我一時沒弄明白自己身在何處??吹綑M七豎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三個弟兄,我還是懵懵懂懂沒醒過夢來。

    直到循著那奇怪的聲音找到被捆成奇怪形狀仰面朝天躺在墻角的那個女人,看到露出大半截的雪白的大屁股,我才慢慢想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吵醒我的聲音就是那女人發(fā)出來的,那是低低的抽泣混雜著奇怪的咕嚕聲。

    見我醒來,女人立刻停止了抽泣,但那發(fā)自白白的肚皮的怪異的咕嚕聲卻頑強地響個不停。

    我想了想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滿意地笑笑,站起身,沒有理會可憐巴巴躺在墻角的女人,而是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后馬上回到屋里,把睡的正香的幾個弟兄都轟了起來。天要黑了,我們該趕路了。

    這時我才踱到墻角,蹲下身端詳仍光著屁股仰躺在那里的女縣長。只見她岔開的大腿上滿是白濁的粘液,張著口的roudong又紅又腫,還在滴滴答答往外淌著白漿,真是慘不忍睹。

    弟兄們懶洋洋的起了身,旺堆和另外那個弟兄一邊系褲帶一邊打著哈欠湊了過來。看見女縣長那副狼狽的樣子,兩人故意把耳朵貼在她白白的肚皮上欣賞里面不停的發(fā)出的怪異的響聲,邊聽邊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女縣長在我們的訕笑聲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加倉朝這邊瞄了一眼,開門朝外面看了看,轉到我們身后小聲說,天色不早了,我們該收拾收拾動身了。

    我點點頭,加倉從行李中拿出我們自帶的干糧,分給了大家。我接過干糧咬了一口,沖光著屁股仰面朝天的女縣長努努嘴,又朝加倉眨眨眼說:“我們先吃著,你辛苦一下,再給咱們田縣長加個小灶?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br>
    旺堆一聽馬上笑的合不上嘴附和道:“對對,你得勤快點兒,過幾天你可就摸不著了!哈哈哈哈”加倉聽了眉開眼笑地答了一聲“哦呀”接著嘿嘿一笑:“虧你想著哥哥,那我就吃點偏食了!”說著重又解開了褲帶,褪下褲子,按住女縣長劈開的兩條大腿,cao起又黑又硬的大家伙,朝著臟兮兮的roudong噗地戳了進去。

    女縣長慘白著臉閉上眼睛,緊緊咬住嘴唇,痛不欲生地把頭歪向一邊。加倉cao的起勁,那條黑乎乎的roubang像條蛇在紅腫的roudong里不停的進進出出。

    這大黃蜂真是名不虛傳,不一會兒就洪水泛濫了。我們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著干糧,一邊欣賞著roubang抽chā發(fā)出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和女人肚子里咕嚕咕嚕的腸鳴交織在一起的美妙音樂。沒多會兒我們就都填了個肚圓,加倉這時也在快速的沖刺中完了事。

    我讓加倉趕緊填飽肚子,我們三人一起動手打點行裝,準備出發(fā)。

    加倉一邊啃干糧一邊去外面收拾馬匹、行李,我們三人把被我們干的軟塌塌的女縣長光著屁股抬到了屋外。一路往外走,一路還能聽到她肚子里發(fā)出的咕嚕嚕的響聲,引的旺堆他們哈哈大笑。

    我知道女縣長一定又憋的快瘋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要讓她明白,她就是屙屎撒尿也得由我做主。

    我們把女縣長平放在屋外的地上,弟兄們都圍在近前等著看好戲。我猛地將木橛子拔了出來,誰知沖決而出的并不是我們期待的黃色的濁流,而是一股熏天的臭氣,還伴著噗地一聲怪響。

    弟兄們先是一愣,接著捧腹大笑。這時候,那個曾經趾高氣揚的女縣長大概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吧。臭氣過后,黃濁的糞汁才噴了出來。

    待女縣長的肚子再次清空,我們把她腿上的樹枝解了下來。她這時已經老實了許多,老老實實地躺在那里,不再哭鬧掙扎。我滿意地朝旺堆點點頭,我們一起動手,按來時的樣子把女縣長重新捆好,裝進麻袋,捆在馬背上,趁著夜色重新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