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們回到河西的營地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一到家我們就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變化,土坯房旁邊多出了幾個新搭起來的大棚子,中間圍出了一小塊空地,屋里屋外人來人往,熱鬧異常,多數(shù)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聽說我們回來,帶了幾個弟兄迎了出來??吹酵押土硗饽莻€弟兄用一根胳膊粗的小樹干橫穿著擔在肩上的沉甸甸的麻袋,他眼睛一亮,忙問:“你小子真躉了貨回來了?” 我哈哈一笑道:“當然,兄弟我什么時候說過空話!” 我們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兩個弟兄給抬進了小屋。 拉旺拉著我跟在后面,指著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問我:“是個什么貨色?” 我神秘地一笑:“嘿嘿,傾國傾城,包你滿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頭說:“你辦來的貨,我當然滿意?!边@時候,桑吉聽說我回來,也湊了過來。屋里十幾個弟兄都嚷嚷著要看我弄來個什么寶貝。 我朝旺堆擠擠眼,他會意地蹲下身解開了麻袋。麻袋口處露出半截圓滾滾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看就是個女人,弟兄們立刻來了情緒。上來兩個弟兄手忙腳亂地幫忙把那個對折在一起捆扎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女人拖了出來。 大伙從齊耳的短發(fā)、白皙的皮膚和灰色的制服上,馬上認出是個漢人官家女子,立刻興奮的吵吵起來。我心里暗想,好戲還在后面呢,有你們高興的。 弟兄們迫不及待地解開了把女人橫捆起來的繩子,有人忙不迭地抓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拉了起來。 一張清秀端莊的面孔立刻讓屋里所有男人呼吸都急促起來。拉旺回頭問我: “哪兒弄來這么個大美人?” 我故作輕松地說:“老熟人了,家鄉(xiāng)父母官哦?!?/br> 拉旺和弟兄們愣了,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指著這個五花大綁的漂亮女人問:“她還是個官?” 我心里暗笑,他們大概以為我從漢人的戲團弄來個女戲子吧。 于是我得意地回答:“豈止是個官,還是個大官,副縣長啊!”我的話一出口,弟兄們轟地都樂了,依然反剪雙臂露著大半個屁股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卻深深地垂下了頭。 我知道弟兄們不相信,因為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不過桑吉沒樂,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問:“兄弟,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br> 我把拉旺拉過來問:“你還記得前年德格起事時,松卡鄉(xiāng)那個姓田的女鄉(xiāng)長嗎?” 拉旺摸摸頭想了想,說:“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你當年還惦記著拿她開刀來著,不過我沒有見過面?!?/br> 我指著地上的女人得意地一笑:“就是她,我們?nèi)话图业拇蟪鹑?。不過人家現(xiàn)在升官了,當副縣長了。”屋里頓時像炸了鍋,轟地亂成一團。 亂哄哄的吵鬧中,一個瘦小的弟兄擠了過來,不由分說一把拉起女人低垂的頭。他端詳了好一會兒,突然興奮地大叫:“就是她就是這個sao娘們!臭娘們,田縣長,你也有今天?。 闭f完他忍不住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地跑出了屋外。 原來這個弟兄也是白玉人,家里也被窮骨頭們抄了家。他本人還因為與圣教軍有牽連蹲過漢人的大牢,在審判大會上見過這位田副縣長。 他這一吵讓小小的屋里轟地都炸了窩,人人面面相覷,都像得了金元寶。弟兄們一個個興奮的面紅耳赤,拉旺第一個沖上來摟住了我,屋子里的笑聲、叫喊聲震耳欲聾。 我們弄來個漢人女縣長祭旗的消息立刻在營地里傳開了,弟兄們都興奮的像吃了大煙,人人奔走相告。不一會兒,土坯房門口就聚集了大批的弟兄,要求親眼看看這個女縣長的真容。 拉旺和桑吉交換了個眼色,又和我商量了下,分開眾人走到門口大聲宣布: “然巴兄弟剛回來,讓他喘口氣。太陽到頭頂?shù)臅r候,他親自帶他的大禮和大家見面!”弟兄們興奮地一哄而散,拉旺招呼我們先洗去征塵,吃點東西。吃飯時,拉旺興奮地告訴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上不少失散的圣教軍弟兄,聚集在這里的已經(jīng)有近百人,還有不少人正在往這里趕?,F(xiàn)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吃飽飯,我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就好奇地出去看熱鬧。只見一幫弟兄光著膀子忙的正歡。他們在房子外邊的小空場上相隔不遠挖了兩個大深坑,埋下兩顆不知從哪里弄來的粗大的樹干,上面再橫搭上一根大腿粗的橫杠,搭起了一個粗重的門架??磥硭麄円呀?jīng)都迫不及待了。 這時拉旺也出來了,他看看場子上望眼欲穿的弟兄,再看看地上已經(jīng)移到腳下的影子,壓抑住興奮對我說:“弟兄們都等不及了,你趕緊把你的大禮送過去吧!” 拉旺的聲音不大,可在空場上的弟兄們?nèi)悸犚娏?,立刻“哦嗬嗬哦嗬嗬”地響起一片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請錾弦呀?jīng)聚集了幾十個弟兄,大概在家的人聽到了消息都來了。 在幾十道望眼欲穿的目光的注視下,兩個膀大腰圓的弟兄從屋里把五花大綁的女縣長架了出來。經(jīng)過一路上的顛簸和我們反復的收拾,這個女人已經(jīng)憔悴不堪,全沒了當初在縣政府大院里那副端莊自若的樣子。兩個人架著走起路來腳下還不停地拌蒜。不過面對這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弟兄,她雖然面色慘白,但居然還揚著頭挺著胸,強打精神。 看著她倔強的樣子,我心中暗想,有你低頭的那一天,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時候。想著,女縣長已經(jīng)給架到了門架下面。 拉旺朝我眨眨眼,讓我說話。我上前一步,抓起女縣長的頭發(fā)向上一拉,讓她的臉朝向大家,故意拉長聲音大聲道:“給弟兄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白玉縣的田副縣長” 我的話音未落,周圍已經(jīng)轟地喊成一片。 拉旺擺擺手示意大家噤聲,用一根手指托起女縣長的下巴,嘲弄地問:“我兄弟說的對不對?你是田副縣長嗎?” 那女人厭惡地把頭一擺,倔強地回答說:“是我,我勸你們趕緊放開我,向政府自首。你們和人民政府為敵沒有好下場”她的話剛出口,弟兄們“扒了她扒光了她”的震天喊聲就立刻把她嘶啞的聲音淹沒了。 我捏住她細嫩的下巴嬉皮笑臉地說:“你看,弟兄們不打算和你們作對,只想和田縣長赤誠相見?!迸h長“呸”地啐了我一口,罵了兩個字:“畜生!”然后就垂下頭不吭聲了。 這女人曾經(jīng)是卓瑪?shù)捻旑^上司,肯定見過卓瑪和小譚姑娘最后的樣子,也肯定知道桑瓊的下場,知道落到我們手里等著她的是什么。 我看女縣長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tài),就拉起她的頭說:“你看,弟兄們要見見田縣長的真容,你就成全了大家吧!” 我的話讓弟兄們歡聲雷動,女縣長卻閉上了眼,聽天由命了。 旺堆這時湊上來,手里拿了條蘸了水的毛巾。他用毛巾在女縣長滿是灰塵的臉上仔細擦了擦說:“多漂亮的大美人啊,弄的這么灰頭土臉的可惜了?!苯o她一擦,這女人立刻更加漂亮了三分。 拉旺拉起她的臉有滋有味地看著調(diào)侃道:“名副其實的大美人啊,當個縣長可惜了。到窯子里保證是個頭牌?。 眹^的弟兄哄堂大笑,情緒達到了高潮。開場鑼鼓敲響,正戲就要開演了。 拉旺招呼幾個精壯的弟兄過來,三下兩下解開了捆住女縣長上身的麻繩。 這身上的繩子自從那天晚上旺堆捆上就一直沒有解開過,女縣長大概給捆的麻木了,繩子解開,她居然沒有掙扎,兩條胳膊軟塌塌地耷拉著,看來想動都動不了了。不過,兩個弟兄還是緊緊抓住了她的胳膊,因為,下面要上大戲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女縣長灰制服的領(lǐng)子,話里有話地說:“田縣長,咱們也算老相識了,賞光給兄弟見見真佛吧!” 我話音剛落,周圍立刻響起了亂糟糟的喊聲:“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一笑道:“田縣長你看,弟兄們都是這個意思,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女縣長慘白的臉一扭“呸”了一聲吐出兩個字:“畜生!”她的話音未落,我這里兩手一使勁,刺啦一聲,衣服被我撕開,露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胸脯。 女縣長本能地扭動身子躲閃,不過被兩個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動不了。 我抓住撕開的衣服,向下一拉,外衣被我扯了下來,里面露出了細白布的內(nèi)衣,裹在里面的豐滿高聳的胸脯隱約可見。 圍觀的弟兄們被近在眼前的美色刺激的情緒越來越高漲,不停地高呼:“嗚呀嗚呀扒扒扒光她!” 我在震耳欲聾的鼓噪聲中抓住那薄薄的內(nèi)衣唰地撕開。忽地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兩只肥嫩雪白的大奶子從薄布的束縛中蹦了出來,年輕漂亮的女縣長上半身一絲不掛了。弟兄們都看傻了眼,鼓噪聲一下低了下來。 女縣長臉漲的通紅,氣憤地罵道:“你們不是人你們是畜生”說著喘著粗氣竭力想扭過身子。 我一把抓住拿兩只沉甸甸的大奶子,愛不釋手地揉捏起來。 女縣長拼命的扭著身子,大聲叫罵:“放開我,你這個畜生”圍觀的弟兄們不干了,重新鼓噪起來:“看不見,吊起來?!?/br> 我一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一邊的旺堆,把女縣長的兩只手強行扳到背后,用繩子捆死,搭過門架的橫梁。兩個弟兄拽住繩子一起用力,不管這可憐的女人怎么掙扎,她的腳忽忽悠悠的離了地,人給懸空吊了起來,肥嫩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縣長不再掙扎叫罵,一聲不響地垂下了頭,讓油黑的秀發(fā)蓋住了通紅的臉頰。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弟兄們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鬧聲卻越來越響。 我知道他們要看什么,上前抓住女縣長的腰帶,三下兩下解開,刷地抽了下來。女縣長不甘心地拼命夾緊兩腿,可那肥大的褲子還是不爭氣地自己滑落在地上。她貼身的褲衩早就在我們干她的時候就被我們扯碎扔掉了,現(xiàn)在褲子一脫,她馬上就變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一個赤條條的大美人吊在半空,還是和我們有血海深仇的女縣長,沒有比這更讓人瘋狂的了。 弟兄們擁擠著爭相往跟前擠,早有人拉開了那兩只離地一尺多高的腳,把這可憐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開。大腿根部露出亂蓬蓬粘成一塊塊的陰毛。 拉旺擠到前面,捋著慘不忍睹的濃密的陰毛壞笑著問我:“是你干的吧?” 我假裝嘆口氣說:“唉,田縣長不合作,我們只好我也是沒辦法啊。”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的仇人,當然要先給你cao!”說著扒開了亂蓬蓬的陰毛,兩片醬紫色的rou唇露了出來。 人群中好幾個聲音同時興奮地脫口而出:“大黃蜂大黃蜂快看,是個大黃蜂唉”幾十個弟兄都伸長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拉旺的手指噗地插進臟兮兮的roudong,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聲,頭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roudong里打著轉(zhuǎn),眼睛盯著她的臉,嘴里也沒閑著:“這么漂亮這么sao的女人不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給男人cao,偏要跑到老子們的地盤來禍害。那就只好讓大伙一起來cao了。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厲害了吧?”說完,他看女縣長沒反應,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朝大伙說:“好了,這就是與我們?yōu)閿车南聢?!這娘們模樣不錯,既然送上門來,弟兄們都別客氣。大家都好好過過癮!到了正日子,我們拿她還有大用!” 他的話立刻在場子里引起了一陣sao動。拉旺看看蠢蠢欲動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門架下看著,以免紅了眼的弟兄們把這娘們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門口,我們聽見后面亂哄哄的吵成一片,回頭一看,弟兄們都擠成了一團,幾十雙手在赤條條吊在半空的女縣長的光身子上亂摸亂捏,女人的身體來回亂晃,高吊著的雙手好像要給拽斷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聲:“都不要亂來,排隊挨個來,這個女人留著還有大用。”他叫過旺堆,讓他搬了塊石頭放在女人的腳下,讓她能踮起腳尖承擔一部分身體的重量。看著吵吵嚷嚷的弟兄們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條長龍,他長出了口氣,拉我和桑吉進了屋。 ---- 回到屋里,我們們擺上酒,半躺半坐著邊喝邊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說: “兄弟,你這趟辛苦了。好樣的,替弟兄們拔了個頭籌。有了這個女人祭旗,咱們可以說是萬事俱備了。”原來,我走后這一個多月,拉旺他們也沒閑著,派出弟兄四處活動,召集圣教軍的舊部人馬。 昌都的地方總管雖然投靠了漢人,但畢竟名義上還在噶廈管轄之下,所以對拉旺他們的活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加之我們的營地靠近無人區(qū),地方官鞭長莫及,我們這個營地的存在河西幾乎變成了半公開的事實。 這樣,不少被漢人打散的圣教軍弟兄陸續(xù)來投。不到一個月,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漢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產(chǎn)業(yè)、土地、家破人亡的河東藏人子弟。 說到這兒,他看了看桑吉說:“我們已經(jīng)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聯(lián)系,那邊已經(jīng)定下來,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們這邊同時祭旗,你弄來這個女人真是太是時候了?!彼脑捳f的大家都開懷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都高興的開懷暢飲。 酒至半酣,卻聽外面又吵嚷起來。我們開門一看,場子里已經(jīng)冷卻了許多。 雖然還有幾個弟兄圍著吊在門架上的女縣長赤條條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奶子揉來摸去,但前后的兩條長龍已經(jīng)不見了。 吵嚷聲是從旁邊的大棚子那邊傳來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熱鬧。我聽見有個弟兄在高聲抱怨:“他奶奶的,老子多半年沒摸女人了,弄個光屁股娘們掛在這兒,光讓看不讓干,把老子饞蟲勾出來了,這不是要人命嗎!” 他旁邊另外一個弟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樓、馱隊都叫這娘們帶著窮骨頭給毀了?,F(xiàn)在她落到咱爺們手里,把她光著屁股掛在那看畫啊?不如弄下來交給老子cao她個透心涼,也好解解老子的心頭之氣!”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引來了一片附和聲。旺堆老遠看見我們開門,忙湊了過來小聲說:“頭兒,這樣不是個事,這光溜溜的sao娘們掛在那兒太勾人了。弟兄們這就快壓不住火了,這么掛幾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詢地與我和桑吉對了下眼色,見我們都含笑點頭,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這田縣長是你請來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規(guī)矩,我就把人交給你了。不過,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亂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問?!?/br> 我拍拍胸脯,壞笑著點頭應承。 拉旺見狀,起身大步走到空場中間,大聲宣布說:“弟兄們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況且是我們的仇家。老輩的規(guī)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們共產(chǎn)黨講究共產(chǎn)共妻,咱就隨他們,共她一回!”他話音未落,弟兄們已經(jīng)歡聲一片。 拉旺指指赤條條吊在那里的女縣長白花花的裸體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誰都沒睡過縣長,這次就一起開開葷,嘗嘗這女縣長的滋味!”他的話在四周的弟兄們中間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罵聲。 拉旺伸手壓住叫喊聲鄭重地說:“不過,我可有話在先,這個娘們來的不容易,咱們過幾天拿她還有大用。現(xiàn)在拿她給弟兄們睡,可誰也不許把她給我弄出事來,誰要是讓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償命。”說完他指指我:“你們吃晚飯的時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聽他安排。”話音未落,空場上立刻歡聲雷動,氣氛瘋狂到了極點。 我可不敢怠慢,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馬上讓人找來一刀馬糞紙,裁成小條,一個個寫上數(shù)字,疊好,就等晚飯時給弟兄們分發(fā)了。 這天下文的時間好像過的特別慢,晚飯時間沒到,空場上就人頭涌動了。拉旺特意把開飯的地點改在了空場上,早有人在門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落日的余輝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著反吊在門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體,讓人看的心火往頭頂上撞。 開飯時間一到,近百個弟兄里三層外三層圍成了一圈,所有眼睛都盯著我。 我拿出一捧紙條,放在一個銅盆里,向大家宣布,女縣長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張紙條。誰也不許爭,按紙條上的號數(shù)排順序進房干好事。每天限十個人,每人最多半個時辰。我的話音剛落,弟兄們就爭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號,轉(zhuǎn)眼間銅盆里就空了。 抓到一號的弟兄興奮的亂叫亂跳,連飯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沖到門架前,上手就要把女縣長解下來拉進房里去cao。 我一看這人我認識。這家伙叫鄭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鄭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戶,開了好幾家銀器店,號稱銀器鄭,鄉(xiāng)下還有百傾良田。 前年,共產(chǎn)黨搞民主改革的時候,先拿他家開了刀。店鋪全沒收了,分給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給了鄉(xiāng)下的窮骨頭。 鄭家老爹氣不過,帶著四個兒子和十幾號弟兄掄刀掄槍當街殺了幾個土改工作隊員,然后號令一聲去沖白玉縣政府。 結(jié)果,縣城里的魔教軍把他們打了個血流成河,老大老三當初就給打成了血葫蘆,十幾號弟兄也死傷大半。鄭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開了公審大會,被當場槍斃了。只有這個鄭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沒想到,鄭二毛流落到了這里。今天他抓了頭一號也算是老天開眼,給他出氣。 不過看他的架式,我還真怕弄出點什么事來。我趕緊起身招呼了兩個弟兄,上去把赤條條的女縣長從架子上解了下來,連拖帶架,弄進了小屋。 人剛弄進屋扔在地上,鄭二毛就興沖沖地擠了進來。他把紙條塞給我,雄赳赳地跨到赤條條仰在地上的女縣長跟前,一把就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我見狀趕緊囑咐了他兩句,轉(zhuǎn)身溜到外面,悄悄地關(guān)上了門。 隱約的,我只聽到里面鄭二毛惡狠狠地罵道:“臭娘們,你也有今天你們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話音未落,屋里就傳出撲騰撲騰的響聲,接著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壓抑著的呻吟。 我擔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戶外盯著。其他的弟兄也都沒有心思吃飯,全都端著碗圍在跟前伸著耳朵傾聽屋里的動靜。有幾個好事的弟兄干脆湊到旺堆身邊扒著窗戶和門縫偷聽。 我忙里偷閑扒拉了兩口飯,看看時辰差不多了,正準備喊里面的鄭二毛收拾好出來。誰知他卻先在里面大叫:“狗娘養(yǎng)的哎喲喲快來人!” 我聽他聲音不對,趕緊帶人沖進屋。昏暗的光線下,只見鄭二毛光著下身,全身壓在反剪雙臂一絲不掛的女縣長身上。女縣長岔開的大腿上滿是白漿,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圓一身黑rou的鄭二毛扭作一團。 一黑一白兩個身子纏在一起,在濕乎乎的地上扭個不停。鄭二毛拼命壓住女縣長的身子,不讓她翻到上面來。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嗷嗷地慘叫不停。 我聽他叫喚的聲音有異,卻聽不見女縣長的聲音,覺得不對頭。定睛一看,只見鄭二毛的左臂摟著女縣長光溜溜的后背,女縣長披散著頭發(fā)臉緊貼著他的胳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鄭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卻拽不出來,每拽一次就殺豬似的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縣長一個豐滿的奶子拼命的擰、掐,女縣長渾身發(fā)抖卻緊緊地纏住他絲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門道,指揮幾個弟兄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的頭發(fā)拉起一看,只見兩排白白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了鄭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塊rou,難怪他疼的嗷嗷叫。我伸手掐住女縣長的兩頰,死命一捏,她頂不住不情愿地松開了嘴。鄭二毛趁機趕緊把胳膊拽了出來。 這時,大家才看清,女縣長那濃密的恥毛下面血紅的rouxue大敞著洞口,大股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著,而鄭二毛粗大的roubang卻大半截插在女縣長的屁眼里面。 旁觀的弟兄當時就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鄭二毛在眾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還帶著血絲的roubang,罵罵咧咧地爬起身來,抬起胳膊用嘴吮了兩口,一邊到處找褲子一邊罵:“狗日的臭娘們,敢咬我,沒cao死算你命大!” 我仔細一看,鄭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縣長的屁眼也給插的不輕,敞開的洞洞里還在不停地淌著血。顯然是鄭二毛cao了女縣長的屄還不過癮,又走了旱路去cao她的屁眼,把這娘們給cao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來我們還是大意了,覺得這女人給吊了一白天,現(xiàn)在又剝的光光的一絲不掛,還反捆了雙手,鬧不起什么風浪。誰知她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們的兄弟。 桑吉湊過來說,這不是辦法,這么搞說不定真弄出什么事來。旺堆這時擠上來看看被幾個大漢按在地上還不老實的扭來扭去的女縣長的光身子說:“我有辦法!”旺堆帶人找來一個破車架子,找出斧子鋸子,三下五除二弄了個奇形怪狀的架子。那架子又粗又重,三個弟兄才把它抬進了屋。架子像個屋脊形狀,下面是粗木頭的四方框,上面齊腰高的地方是一條橫杠。 旺堆叫了兩個弟兄把一絲不掛的女縣長按著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雙手扳起來捆在橫梁上,她不得不臉貼地,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他們又把她兩條腿分開,用繩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在兩邊的木框上。 旺堆把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漂亮的女縣長跪吊在木架上仍然不甘心地擺臀扭腰,拼命的掙扎,但她那赤條條的身子被結(jié)實的牛毛繩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動彈不了分毫,就只有撅著屁股亮出saoxue,老老實實挨cao的份了。 看著女縣長毫無遮掩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們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異口同聲地夸旺堆好本事,個個躍躍欲試。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縣長的頭發(fā)掀起她的臉調(diào)侃道:“田副縣長,委屈你了。 你共我們的產(chǎn),我們只好拿你共妻了。一報還一報,你也別喊冤?!闭f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號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他把號塞給我,急急忙忙地脫了褲子,按住低垂著頭高高撅著大白屁股的女縣長一步跨上去辦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聽到里面再次響起讓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聲音,我忽然覺得全身發(fā)軟,好像這一個來月積攢的疲倦全涌了上來。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個招呼,迷迷糊糊地鉆進冷清的地窖,倒頭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待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我忽然聽到旁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個光溜溜熱乎乎的身體,就在我的近旁。 我嚇了一跳。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定睛一看,原來是沈醫(yī)生。她仍然赤裸著身體、反剪著雙臂,蜷縮在墻角,竭力地掩飾著白白挺挺的大奶子,帶著驚恐的眼神不時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過夢來,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磥憩F(xiàn)在有了女縣長,弟兄們把她給忘了。她這里猛地冷清下來,沒人光顧。大概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樂,朝她招招手??s在那里的沈醫(yī)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樣飛快地跪爬過來,見我岔開了腿,毫不猶豫地一頭扎到我的胯下,賣力地給我舔了起來。我足足享受了半天這獨一無二的伺候,直到過足了癮,才一腳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沈醫(yī)生踹開,心滿意足地爬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