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外面已經(jīng)是日頭西斜,不過空場上卻熱鬧非凡。那個捆吊著女縣長的粗木架子被弟兄們抬到了空場上。女縣長依然高高撅著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不過她的胯下已經(jīng)給干的一塌糊涂,臟兮兮、濕淋淋,滿是粘乎乎的白漿。 幾個弟兄趁換人的間隙,把清水潑在她的屁股上,讓水順著股溝流下去,然后用手搓洗,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惹得一邊圍觀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齷齪后,我發(fā)現(xiàn)女縣長朝天撅著的roudong已經(jīng)變的紅里透紫,又腫又亮,連屁眼顯然也已經(jīng)被不只一個人干過了。 一個弟兄指著紅腫著敞開了大口淌著粘液的屁眼問一個大胡子:“老四,這是你干的吧?就你愛走旱路?!?/br> 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這臭娘們這會兒倒是不神氣了,就是cao起來像是戳塊死rou,一點意思也沒有。我看她裝死狗,就說走走旱路試試。你猜怎么著,還真有點門。我捅進去的時候還真嚎了幾聲,不過現(xiàn)在又成死狗了。” 旁邊的弟兄們紛紛說:“這娘們還真犟,他娘的縣長還就是不一樣?!?/br> 我聽著他們的議論走上前去,拉起女縣長貼在地上的臉,看著她變得空洞無神的目光,嘲弄地問:“怎么樣田縣長,作婊子的滋味不錯吧?” 我看她對我的話毫無反應(yīng),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狠狠地呵斥:“少給我擺縣長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們我給你好看?!焙鋈晃蚁肫饌€主意,吆喝弟兄們把女縣長連架子抬回了小屋。 我關(guān)上門,拍著女縣長的屁股對她說:“別給我裝蒜,老老實實給弟兄們作婊子。老子現(xiàn)在給你找個老師,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闭f著,我叫人去地窖把沈醫(yī)生提了出來,帶進了小屋。 沈醫(yī)生在兩個弟兄的簇?fù)硐鹿庵碜吁怎咱勠劦刈哌M了小屋。當(dāng)她看見屋角那個粗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給捆的奇形怪狀的女人裸體和高高地朝天撅著淌著白漿的紅腫的rouxue和屁眼時,眼睛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她肯定意識到又有他們的人落到了我們的手里,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會是這么個大人物。 沈醫(yī)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彎腰抓住女縣長的頭發(fā),一把提了起來。女縣長和沈醫(yī)生四目相對,兩人都同時驚呆了。 沈醫(yī)生反復(fù)端詳著眼前這張慘白的俏臉和被牛毛繩橫七豎八緊緊捆在架子上赤條條的裸體,半天才出了口氣,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聲:“田鄉(xiāng)長” 女縣長也驚訝地出了聲:“小沈?” 我心里一驚,這兩個娘們原來認(rèn)識!隨即我又是一喜,認(rèn)識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縣長光溜溜的屁股拍的啪啪響,狎昵地說:“沈醫(yī)生,告訴你個好消息,田鄉(xiāng)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田副縣長了。我們把她請來和你作伴了?!?/br> 我見沈醫(yī)生滿臉悲哀和驚疑,有意換了調(diào)侃的口氣說:“老相識重逢,你們應(yīng)該高興啊。你們怎么好像”女縣長這時已經(jīng)看清了沈醫(yī)生赤身裸體反剪雙手跪在地上的樣子,顯然明白了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她馬上沉默了下來,垂下了頭。 我轉(zhuǎn)過頭故意大大咧咧地對沈醫(yī)生說:“沈醫(yī)生,田縣長新來,還不知道怎么伺候弟兄們,勞你大駕給她現(xiàn)身說法。教會了她,讓弟兄們快活,你也可以松松套啊!”沈醫(yī)生聽了我的話立刻變的面如死灰,渾身發(fā)抖,肩頭緊縮,身子往后挫,好像要鉆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發(fā)笑,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她問:“怎么,沈醫(yī)生,不愿意嗎?”沈醫(yī)生渾身猛一激靈,咬住嘴唇,默默地低下了頭。 我想這時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經(jīng)和她一起的那個女護士,想起了小羅老師,想起了半空中盤旋的禿鷲。我肯定她不會讓我失望的。 我開門叫進來一個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陣勢立刻興奮起來。我讓他脫掉褲子,他褲襠里的大roubang早就硬挺挺地豎起老高了。我示意他盤腿坐在地上,大roubang朝天高聳。我一手拉起女縣長的臉,一手示意沈醫(yī)生坐上去。 沈醫(yī)生臉憋的通紅,拼命的搖頭。可在我兇巴巴的目光的逼視下,她不敢怠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聳的大roubang挪了過來。 女縣長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搖頭要擺脫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齒地叫罵:“畜生野獸你住手,你們放過她” 我當(dāng)然不會放過她,兩個我都不會放過。我盯著沈醫(yī)生慢慢地挪到那兄弟跟前,面朝女縣長屈下了膝蓋,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縣長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注視下將屁股對準(zhǔn)roubang,緩緩地坐了下去。噗哧一聲,粗大的roubang被rouxue整個吞了進去。 沈醫(yī)生渾身哆嗦,低垂著頭,竭力讓垂下來的頭發(fā)蓋住漲的通紅的臉。我可不能讓她這么閑著,我拍拍她赤裸的肩膀,示意她動起來。她稍一遲疑,乖乖地聳動起身體,讓大roubang在自己的roudong里不停地進進出出,發(fā)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啊啊”沒多會兒沈醫(yī)生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肥白的大奶子在她的胸前歡快地跳躍,兩具赤裸的rou體相互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yin水四濺。 “不”女縣長嗓子里沖出撕心裂肺的哭聲,眼睛里充滿了絕望。 她的反應(yīng)讓我非常滿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緊繃的rou體已經(jīng)松懈了下來。她從眼前這個從前的戰(zhàn)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將來,她肯定已經(jīng)明白,自己沒有救了。 我從外面叫來了下一個拿號的弟兄,就讓兩個女俘虜在這小小的屋里同時給我們表演活春宮解悶。 新進來的弟兄剛剛把硬挺的roubang插進女縣長的roudong,拉旺就拉著桑吉提著酒瓶進來了。我們斟上酒,一邊喝酒聊天,一邊欣賞這難得的銷魂游戲。不大一會兒屋里就yin聲不斷、sao水橫飛了。 沈醫(yī)生給cao的像只叫春的母貓,就連女縣長也忍不住不時哼叫兩聲,這對我們是最好的下酒菜。喝著酒,拉旺興奮地告訴我,起事的所有準(zhǔn)備工作都在順利進行中。到時候我們能聚起來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應(yīng)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備齊了,連到時候唱經(jīng)的法師也都請好了。 我對祭祀一竅不通,聽他一說一時來了興趣,好奇的問他究竟怎么個祭法,他告訴我,他請教過法師,我們這個儀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祭鬼。 按規(guī)矩只須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凈的熱腸。 他的話勾起我的回憶,讓我想起當(dāng)年地窖里那個被曲堅家弄去當(dāng)祭牲的小女兵的故事,就問他:“就一副腸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覺得不夠過癮,忙說:“按規(guī)矩只能用一副腸子,但要完整無損、還要新鮮,要熱騰騰、濕淋淋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cao的死去活來的女縣長悄聲對我說: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她舒舒服服咽氣的。” 我朝旁邊被那個膀大腰圓的弟兄插的披頭散發(fā)嗚嗚悶叫的女縣長努努嘴,有點不甘心地問他:“腸子掏出來后這娘們怎么處置?” 拉旺嘿嘿一笑:“好辦!趁她還沒有斷氣,就這么開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河邊,讓野狗啃、天鷹叼,不出兩個時辰,肯定連骨頭渣都剩不下了?!?/br> 我們正聊的起勁,那邊熱火朝天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兩個弟兄提起了褲子,扔下兩個軟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換人。 誰知門開處,一下進來了四個人。我正要上前問個究竟,其中的兩個兄弟把手里的票交給我,猴急猴急地轉(zhuǎn)身撲向了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另外兩個紅臉漢子卻立在我們身邊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來找我們的。 我瞟了眼屋角,見那兩個弟兄抱著兩個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經(jīng)有滋有味地干了起來,就招呼紅臉漢子坐下。 這兩個人長的很像,看來像是兩兄弟。其中一個高個子剛一坐下就直通通的問:“聽說那個田縣長你們是弄來祭旗的?”他的話一出口我就是一驚。雖然他說的在營地里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但現(xiàn)在時間還早,當(dāng)著那娘們說破,我還是擔(dān)心會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見他的神色并沒有什么異樣,反而爽快地點點頭。 那大漢見拉旺點頭承認(rèn),馬上又大聲問:“那你們打算用她那砣兒?” 我一愣,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那個矮個見狀忙補充道:“你們的祭禮上準(zhǔn)備用這娘們身上哪砣砣rou作祭品?” 我這才明白他們的意思,正納悶他們?yōu)槭裁磫栠@個奇怪的問題,拉旺已經(jīng)接口道:“老規(guī)矩,祭禮要的是一副熱腸?!卑珎€漢子又問:“那剩下的東西呢?” 我沖口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br> 矮個子一聽,連聲道:“可惜了,可惜了,這么標(biāo)致個娘們,好歹是個縣長呢!” 高個漢子白了他兄弟一眼道:“我們兄弟也是白玉縣人,家兩年前被漢人抄了,老爹給他們活活氣死了,老娘也跟著去了。現(xiàn)在你們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漢人縣長,那就是我們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我想求你們一件事?!?/br> 我已經(jīng)預(yù)感到他們想要什么了。拉旺點點頭聽他說下去。高個看看我們的表情繼續(xù)說:“我想要她身上一樣?xùn)|西,祭奠我的爹娘?!惫徊怀鑫业乃?,我問他:“你們想要哪一件?”高個朗聲道:“我要她的心!” 我心中一震,這兄弟倆夠狠??磥磉@漂亮娘們還真是個香餑餑呢。 拉旺沉吟了一下說:“按說呢,照老規(guī)矩,我們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腸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沒用了。不過,現(xiàn)在這個大美人縣長是大家伙公用的東西,我把她的心給了你們,別人要有話說” 兩個紅臉漢子聽到這馬上站起來,仍是那大個子道:“這物件我們不白要,我們捐一份香火錢?!闭f著拿出一把銀元扔在地上。 聽著銀元在地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滾動的聲音,拉旺和我們交換了下眼色,然后正色道:“好吧,你們這是盡孝,我就成全了你們兄弟。一言為定,這娘們的心就歸你們兄弟了。不過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們得等祭過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么時候取要聽我的?!?/br> 兩兄弟連連點頭,瞟了已被cao的渾身癱軟女縣長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謝過我們,歡天喜地地出門去了。 我下意識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見正被貼在身后的漢子猛烈抽chā著的女縣長淚流滿面??磥砦覀兊膶υ捤悸犚娏?。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場。 紅臉兩兄弟走后,我們的興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剛一出屋,就聽見場子上亂哄哄的吵嚷聲。定下神來一看,大棚子門口,一大群弟兄正圍著拉旺激動地吵吵著什么。 我湊過去一聽,原來昨晚紅臉兄弟來要走女縣長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間就傳開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來找拉旺,吵著也要從那女人身上弄個物件作祭品。 我一聽樂了,看來昨天拉旺還真有先見之明。我咬牙暗想,賣一件也是賣,都賣光也是賣,既然已經(jīng)開了頭,干脆就把這女縣長拆零碎都給賣了。 想到這,我馬上過去給拉旺解圍說:“弟兄們,我知道凡是在這兒的人都和漢人有血海深仇,要從她們身上弄件東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過,這娘們也不是三頭六臂。就算她是縣長,也沒長著三個屄八個奶,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聲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剮了!” 馬上有人高聲反對:“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說這么辦?”這時有人高喊了一聲:“那就叫價!” “叫價?怎么個叫法?” 大家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剛才說話的那個弟兄又開口了: “你們沒上騾馬市買過牲口???” 一句話提醒了大家,人們紛紛表示贊成。 這時有人又叫起來:“都別廢話了,現(xiàn)在就叫!” 在場的弟兄們亂哄哄地齊聲大喊:“對馬上分!把那娘們拉出來!” 拉旺看了看我,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好吧,現(xiàn)在就分!”他讓我?guī)蓚€弟兄去把女縣長拉來。我?guī)е苄值叫∥菀豢?,兩個女人都赤條條地趴在地上,背上爬著光著身子的男人,roubang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插個不停。 我催爬在女縣長身上的那個弟兄趕緊完了事,把女縣長從架子上解了下來,拖著架了出去。另外一個弟兄聽說了緣由,知道大家要分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醫(yī)生roudong里出了精,提著褲子跟了出來。 ---- 我們把女縣長光著身子軟塌塌地架到了門架下,她的腿軟的根本就站不住,暫時解除了束縛后,光裸的胳膊上滿是橫七豎八紫黑的印子,像被抽了筋一樣無力地耷拉著。 拉旺指揮幾個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門架。女縣長死人一樣一動不動,赤裸的身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兩條大腿之間流淌著灰白色的粘液,順著不由自主微微岔開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門架前早有人擺好了一張小桌,桑吉笑瞇瞇地坐在那里,面前鋪開了一張白紙。 弟兄們似乎一下都被這懸掛在半空的讓人垂涎欲滴的赤裸rou體魘住了,空場上突然變的鴉雀無聲,遠處江水的轟鳴一下變得清晰起來。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開始??請錾系目諝庀衲塘艘粯?,一時竟沒人吭聲,居然冷了場。 拉旺奇怪地環(huán)視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著:“怎么,都啞巴了?” 我正要張口,寂靜的場地中突然響起一個炸雷般的聲音:“我要她那屄,要全套的!我出五塊!”這一瞬間,我注意到吊在門架下的女縣長那白花花的rou體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頭似乎想抬起來。但她那頎長的脖子軟軟的,頭像有千斤重,沒有抬起來。 散亂的頭發(fā)蓋住了她的臉,看不見女縣長的表情。 我回頭一看,喊出聲的是個滿臉胡須的彪形大漢。隨著他的喊聲,空場上轟地吵吵起來。 “八塊!” “十塊!” “十五!” “我出三十!”還是那個炸雷般的聲音。 這回,沒有人再吭聲了。 拉旺看看人群,見沒人再爭,朝大家做了個成交的手勢。桑吉招呼那漢子過去交錢,他一邊掏錢還一邊囑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洞洞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歸我!”桑吉一邊給他寫收條一邊調(diào)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這么多爺們兒cao過的sao屄,賽過熟柿子了,羅漢肯定喜歡?!贝鬂h把錢拍到桌子上,拿著收條歡天喜地的走了。 他剛離開,場子里面又有人喊起來:“我要她那倆奶子!五塊錢!” 聽到這喊聲拉旺馬上站起來,眼睛掃視了一圈,找到那個擠上來的弟兄,朝他擺擺手,轉(zhuǎn)身朝著人群大聲說:“我先說明白,咱們?nèi)硕鄏ou少,弟兄們都謙讓點,讓大伙都沾沾光。”說著,他走到門架下,用手輪流托起兩個軟綿綿的大白奶子邊捏邊朝大家感嘆道:“多漂亮的奶子??!都給一個人太可惜了。這兩個奶子分開叫,讓大家都嘗嘗鮮兒。” 說到這,他又捏住兩個殷紅的奶頭提起來,抬高了嗓音宣布:“還有一條,這倆奶頭是然巴兄弟的,誰也不許爭!” 我心里一熱,遠遠地朝拉旺做了個謝的手勢,感謝他替我想的周全。拉旺的聲音剛一落,下面立刻亂哄哄的吵鬧了起來,叫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兩個奶子在場的弟兄差不多都上過手,人人看著眼熱,頓時成了爭搶的大熱門。弟兄們你爭我搶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塊錢一個,兩個讓人垂涎欲滴的大白奶子都各歸其主。 接下來,弟兄們的注意力都轉(zhuǎn)到了女縣長肚子里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經(jīng)提前讓那紅臉兄弟買走了,剩下的肝、肺、腰子成了弟兄們趨之若鶩的對象,弟兄們你來我往,爭的面紅耳赤,鬧的比牲口市上還熱鬧。足足爭了一個多時辰,才把她肚子里那點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說的對,人多rou少啊。雖然女縣長肚子里的物件都賣空了,可多數(shù)人還是兩手空空,還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著吊在那里的女縣長白花花的裸體不肯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無所獲。 這時有個弟兄突然竄了上去,一把捏住女縣長的下巴,把她的臉揚起來,指著她的眼睛嚷道:“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塊!”這立刻引起了一陣激烈的爭搶,在吵鬧中,女縣長的眼珠、舌頭、耳朵全都被弟兄們出價買走了,最后連那被cao的開了花的屁眼都被人以三塊錢的出價叫走了。 女縣長身上的物件最終都有了主,交了錢拿到收條的弟兄都樂的合不攏嘴,興高采烈地跑到一邊向別人顯擺去了。沒有收獲的弟兄們則是一臉的沮喪,罵罵咧咧。 場子的一角,幾個弟兄正纏著那個一開始就用三十塊錢買下女縣長全套rou屄的大漢,死纏硬磨地要他把roudong洞里面帶著的東西讓出來。 幾個人吵吵了半天,最后那個胡須漢被糾纏不過,八塊錢把吊茄子轉(zhuǎn)賣給了一個白臉漢子,五塊錢把其他的零碎賣給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幾個人皆大歡喜,勾肩搭背,樂的手舞足蹈。 亂哄哄的吵鬧聲中,我走到門架下,輕輕托起女縣長的下巴,看到她臉色慘白,清秀的臉頰上淌著兩行清淚,我有意用憐憫的口氣說道:“后悔了吧,田縣長?記得當(dāng)年你帶人分我然巴家莊園的時候嗎?那時候你多神氣??!現(xiàn)在知道了吧,跟我們作對沒有好下場!” 女縣長呸地向我吐了一口口水,用力把臉扭向一邊。大概是被弟兄們cao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脫了力,連啐口水的力氣都沒有了。清亮亮的口水瀝瀝拉拉掛在唇邊,順著下巴掛在了胸前。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嗓子里緩緩地擠出了兩個字:“畜生!” 我沒有跟她計較,她是要死的人了,過不了幾天就要被我們零割碎剮了。一個光光鮮鮮的副縣長,長的又那么可人疼。我真有點可憐她了。我拍拍她被凜冽的寒風(fēng)吹的冰涼的大奶子,轉(zhuǎn)身朝場子里的人群走去。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圍在門架兩旁的大群弟兄還沒有散去,仍然圍著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原來很多沒有得到祭品的弟兄還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糾纏不休。 拉旺攤攤手,走到女縣長身后,伸出手撫摸著她光赤條條微微發(fā)抖的身子,順著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女縣長的戰(zhàn)栗中將手指插進她的屁眼。 他把中指全部插到底,一邊摳弄一邊無奈地說:“這娘們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連屁眼都賣了,你們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腳了?!彼捯魶]落,有人立刻高聲喊道:“不是還有一個娘們嗎?留著她干嘛?送給王母娘娘當(dāng)丫鬟啊?”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一陣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嘆了口氣,抽出手指,放到女縣長兩片肥厚的臀rou中間來回蹭著,同時轉(zhuǎn)過臉來,眼巴巴地看著我和桑吉,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其實如何處置這個可憐的沈醫(yī)生我們也是費了不少心思。頭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商量好了,這小娘們由我全權(quán)處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們要長途跋涉去和大隊匯合,路途艱險,不能再帶著她。再說她差不多已經(jīng)給弟兄們cao成爛柿子了,只剩一條舌頭多少還有一點點意思,留下也沒什么用了。所以開拔的時候肯定要把她處理掉。 不過,她自落到我們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實實讓弟兄們cao、任弟兄們玩。尤其是過河西以來,不但乖乖聽話,而且對弟兄們可以說伺候的盡心盡力。 我不想讓她和姓田的同樣下場,就和拉旺他們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條繩子了結(jié)了她,找個地方埋了,就算她沒白伺候弟兄們一場??煽船F(xiàn)在弟兄們這個架勢,不把她拿出來,我們就過不了這個坎兒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為一個漢人女人讓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馬上下了決心,朝拉旺點點頭。 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見他也沒有異議,就對我說:“好吧,那就把沈醫(yī)生也請出來,讓大伙盡興吧。” 我?guī)Я藥讉€弟兄回到小屋,見沈醫(yī)生反剪雙臂赤裸著身子,蜷縮在地上,渾身發(fā)抖,正哭的死去活來。顯然剛才空場上發(fā)生的一切她都聽見了,即將面臨的下場她也一清二楚。 我親自過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來。她熱乎乎的身子軟綿綿的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戰(zhàn)栗。 兩個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沈醫(yī)生嗚地哭出聲來,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著墜,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聲嘶力竭地哭求:“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求求你啊我伺候你們這么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我看著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暗自嘆了口氣,心一橫,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好,念你伺候弟兄們也算盡心盡力,我就答應(yīng)你,到時候給你個痛快。不過,現(xiàn)在你要跟我去外邊,否則現(xiàn)在弟兄們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甭犃宋业脑挘蜥t(yī)生光溜溜的身子頓時又軟了下來,垂下了頭,低低地哭泣著任我們給架到了外面。 見沈醫(yī)生被赤條條的架了出來,弟兄們立刻又興奮了起來,場子上又響起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鼓噪。 我們把沈醫(yī)生架到門架下,把她白生生的裸體和女縣長并排吊在一起。無數(shù)只攥著袁大頭或藏元的手舉的像小樹林一樣,又一輪瘋狂的叫價開始了。 在一陣高過一陣震耳欲聾的亂喊亂叫中,沈醫(yī)生的rou屄、奶子、屁眼、心、肝、肺、肚一一被叫賣了出去。不大會兒功夫,這個可憐女人身上所有的物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們爭先恐后地分搶一空。 瘋狂過后,人們漸漸散去。兩個赤條條的女人也被弟兄們從門架上卸下來,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號的弟兄們在急不可耐地等著她們。 有了盼頭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我們小小的營地里真的6陸續(xù)續(xù)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個弟兄。大家都是被抄了家無家可歸的人,多數(shù)是當(dāng)年被打散的圣教軍弟兄,有的還是聽到了消息特意從河?xùn)|趕過來的。桑吉從電臺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們那里也是萬事俱備,將按計劃祭旗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