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六月十六一早,天還沒亮,一幫性急的弟兄就睡不著了。 他們從棚子里搬出了祭禮的一應(yīng)物品,聚在空場上忙活了起來。 空場的中間支起一張條案作為祭臺,上面擺滿了眾人貢獻(xiàn)的各色祭品。祭臺的中間是個大瓦盆,按老規(guī)矩是用來裝祭牲肚子里掏出來的熱腸的。 空場一側(cè)那粗大的門架前方,用早已準(zhǔn)備好的木墩和粗樹干搭起了一個木案,木案的兩側(cè)各支起一口大鍋,鍋里裝滿了冰冷的河水。兩口大鍋之間的空地上還亂七八糟地堆著不少木柴和干牛糞。 天剛蒙蒙亮,一群光著上身露著胸毛的弟兄就從土坯房和地窖里把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拖了出來。 她們今天就要上祭臺了。兩個女人白花花的身體像給抽了筋,軟綿綿的被弟兄們架著,兩腳岔著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頭散發(fā)的給架到了空場上。 其實,最后一夜,弟兄們也沒讓她們閑著,尤其是那個女縣長,被他們整整折騰了一宿。 那天吃過晚飯,我和拉旺等幾個人貓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發(fā)與恩珠司令的大隊匯合的事。外面廣場上卻是一片人聲鼎沸。 我從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見場子上黑壓壓圍滿了人,中間點了一大堆篝火,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邊跳鍋莊。而我的注意力卻馬上被另一邊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側(cè),那個粗大的門架下面,赫然出現(xiàn)了兩個精赤條條的女人裸體。那個依然撅著圓滾滾的大白屁股捆在木架上的顯然是姓田的女縣長,而沈醫(yī)生則反剪雙臂跪在地上,臉貼著地,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兩個女俘虜?shù)纳砗笳玖艘淮笈诺苄郑粋€個手都攏在胯下。 我借著火光仔細(xì)一看,差點笑出聲。原來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一人手捧一條硬梆梆的大roubang。那一排大roubang排的整整齊齊,在熊熊火光的映襯下煞是壯觀。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們這是在干什么。卻見排在隊伍前面的兩個弟兄沖了出去,兩個女俘虜身后各站了一個,挺起雄赳赳的大roubang對準(zhǔn)了自己面前四門大敞的大白屁股。 忽然,這兩個弟兄好像同時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挺起自己粗硬的roubang,狠狠地插進(jìn)了面前女人胯下的roudong。 我離的遠(yuǎn)聽不見聲音,只見那兩個弟兄一手握住roubang、一手彎腰抓住女人的大白奶子,屁股猛烈的起伏。兩個女俘虜?shù)哪槺簧y的頭發(fā)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我只能看見光溜溜的身子給戳的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兩個女人身子晃動的節(jié)奏居然與篝火另一側(cè)弟兄們鍋莊的舞步合著拍。仔細(xì)一看,原來是她們身后那兩個兄弟合著場子上鍋莊的節(jié)奏在抽chā。 看到這一幕我差點笑噴了。正要收回目光,卻看見了讓我更驚訝的另一幕。 只見那兩個插的正起勁的弟兄好像又同時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roubang,閃到一旁。后面早有另外兩個挺著roubang的弟兄沖了上來,接替了他們的位置,麻利地把roubang插進(jìn)女人岔開的胯下,有板有眼的抽chā起來。 我這時才隱約聽到,后面站著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齊聲高喊:“一、二、三、四”他們周圍圍觀的弟兄們也都跟著大聲起哄,吼聲震天。人們數(shù)到三十,正在抽chā的弟兄馬上抽出roubang下場,后面的立刻人沖上前去填補(bǔ)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來他們是在拿這兩個女人做游戲??纯春竺婺桥懦梢慌诺拇髍oubang和不時增加到隊尾的身影,我真有點可憐這兩個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顯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數(shù)了。 那天我們足足商量了兩個多時辰,走出土屋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半夜了。篝火旁的狂歡還沒有結(jié)束,兩個女人已經(jīng)給狂躁的弟兄們cao的身子稀軟、目光散亂、意識模糊了。 拉旺拉著我走了過去,招呼弟兄們停了下來。拉旺告訴他們,明天的事情重大,今天到此為止,讓大家都回去睡覺。 他讓兩個弟兄把女縣長架回了小土屋。那里已經(jīng)給她騰出了地方。拉旺特意給她安排了十個弟兄,都是剛從河?xùn)|過來的精壯漢子,一個個生龍活虎。他們早把小土屋擠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從女縣長被架進(jìn)去的那一刻開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一夜都沒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縣長給拉出來的時候,臉色慘白、腰塌背駝,兩個肥白的大奶子布滿了青紫的于痕。她給cao的兩條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僅濕的一塌糊涂,而且前后roudong都染著斑斑血跡。 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們把沈醫(yī)生弄了下來。她雖然在廣場上被cao的神情恍惚,兩眼發(fā)直,但一看見我們,馬上就老老實實地跪到了我們的跟前。 她用那銷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們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賣力,給我們挨個舔完了roubang舔屁眼。我都睡著了她還在我的胯下拱來拱去,舔遍我的下身。大概生怕我們不滿意,像女縣長一樣把她活剮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軟的連頭都抬不起來了,但嘴里還含著桑吉的roubang吮個不停。弟兄們往外架她的時候,還不肯松嘴。 弟兄們架著這兩個軟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現(xiàn)在空場上,馬上引來了一陣sao動。所有的弟兄都圍了過來“哦嗬嗬”地高聲叫喊著,看著我們把這兩團(tuán)捆的橫七豎八的大白rou扔進(jìn)了大鍋。 大鍋里的水嘩的溢了出來,但誰也沒有在意,幾十雙手爭先恐后地伸出來,扯開大腿,抓住奶子,咯吱咯吱地揉搓起來。 旺堆抱了一大堆東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團(tuán)繩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根手指粗的大釘子深深地釘進(jìn)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長。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飛快的牛耳尖刀遞給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陽升過房頂?shù)臅r候,營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廣場上聚齊了,空場上熙熙攘攘、人聲鼎沸。我們早就商量好,祭禮正式開始前,要搞一個小小的游街儀式,以壯聲威,同時也讓弟兄們盡情的樂一樂。 拉旺看看日頭,和我們幾個交換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開始準(zhǔn)備。 一聲令下,圍在兩口大鍋旁邊的弟兄紛紛散去,八個事先選好的彪形大漢赤著上身,四人一組,分別抓住兩個女人的四肢把她們從冷水中提了出來。 兩個女人濕漉漉地出了水,渾身都像沒了骨頭。軟的像面條一樣的身子早給幾十雙大手搓的干干凈凈,細(xì)嫩的皮膚恢復(fù)了本色,在陽光的照射下白的刺眼。 不過,捆在身上的橫七豎八的粗牛毛繩和她們身上青紫的于痕讓人看著觸目驚心。尤其是兩人的胯下,前后兩個窟窿都張著大嘴,腫起老高,呈現(xiàn)出紫黑的顏色。女縣長剛給洗凈的saoxue里還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許晶亮的粘液,也不知這一夜里弟兄們給她灌了多少進(jìn)去。 八條大漢把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抬到門架下面,解開了她們身上的牛毛繩,放開了反剪在身后的雙臂。 大概是捆的時間太長,兩個女人的四條胳膊像骨頭被折斷了一樣耷拉下來,軟塌塌的動彈不得。她們兩人的腿都發(fā)軟打顫,站都站不住了,必須依靠弟兄們的扶持,否則馬上就會癱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親自上去,把她們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粗大的牛毛繩搭上了門架的橫梁,呼地一聲,兩個赤條條白花花的女人軟塌塌的腳漸漸離了地,并排吊了起來。 兩個女人都低垂著頭,讓濕漉漉的黑發(fā)蓋住臉,像死人一樣無聲無息地垂吊在門架下。初夏的陽光下,兩具白花花的裸體顯得格外刺眼。兩個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大腿,高高聳起的奶子,滾圓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身體讓人看的直流口水。 弟兄們圍在四周,不錯眼珠地盯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舌地互相炫耀著自己在她們身上的戰(zhàn)績。 忽然外面一陣sao動,隨著拉旺的吆喝,弟兄們讓開了一條路,二十幾個參加祭禮的法師到了。他們抬著又粗又長的法號入了場,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門架的一側(cè)。 拉旺見一切齊備,向大家擺擺手,大聲宣布:“弟兄們,今天是咱們的好日子。我們要祭旗起事,參加衛(wèi)教軍去了。我們落到今天這個樣子,都是漢人帶著窮骨頭們鬧的。我們也不是好惹的!他們的女縣長如今也落到我們手里了?,F(xiàn)在我們就讓她先現(xiàn)現(xiàn)眼,讓她光屁股游街!給弟兄們解氣!來,咱們先樂起來!” 說完拉旺一揮手,八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兩個光溜溜的女人從架子上卸了下來,臉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腳撅到身后,用細(xì)牛皮繩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了個四馬倒攢蹄。然后抬來兩條大杠子把她們分別穿上,四個人一根杠子上肩,嗨地一聲抬了起來。 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就像兩頭去了毛的大白豬穿在了杠子上,頭垂向地面,長長的頭發(fā)幾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奶子晃晃悠悠,讓人看的直想流口水。 法號嗚嗚地響起,震的人心頭發(fā)麻。抬杠子的八個弟兄嗨地一聲喊,齊齊地邁開了步子。女縣長在前,沈醫(yī)生在后,順著人群讓開的小道向前走去。 兩副杠子都走的很慢,邊走還邊連搖帶顫,搖的兩個白生生的裸體像要飛起來一樣。擠在小道兩邊的人紛紛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屁股上摸一把,或抓住晃晃蕩蕩的大奶子捏一把,不時引起一片yin邪的笑聲。有人甚至沖上去,伸手扒開女人肥嫩的大腿,去摸索咧開小嘴紅腫的rouxue,引來女人身體一陣陣戰(zhàn)栗。 兩個死到臨頭的女人就這樣赤條條四馬倒攢蹄地穿在杠子上,圍著營地足足繞了三圈,給所有的人都摸了個遍、看了個夠,這才回到了門架前。 ---- 八個弟兄抽出了杠子。兩個弟兄把沈醫(yī)生又重新吊上了門架,另外六個弟兄三下五除二地把女縣長就勢給按在了木案上。他們解開了女縣長的手腳,七手八腳地連拽帶按強(qiáng)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邊,幾個弟兄早在兩口大鍋下面點著了火。牛糞和柴火熊熊燃燒,黑煙在空中翻騰,火苗在烏黑的鍋底下亂竄。法號不知什么時候停了下來,空場上一時變得鴉雀無聲,只有燃燒的木柴噼啪作響。 拉旺大搖大擺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縣長的頭發(fā),拉起她慘白的臉,面朝大家朗聲道:“各位,從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崗衛(wèi)教軍的弟兄了。我們今天就在這里用仇人來祭旗?!闭f著他一擺手,兩個弟兄把早已綁在一根長竿上的鬼頭旗在場子中央豎了起來。 拉旺抬頭看看隨風(fēng)飄擺的旗幟,指著跪在木案上的赤條條的女縣長說:“這位田副縣長大家都認(rèn)識了,她帶著窮骨頭搶我們的產(chǎn)業(yè)、分我們的莊園,是我們每一個人的仇人。今天我們就按老規(guī)矩,用她的腸子來祭我們的神明!”他話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無聲息的女縣長突然昂起了頭,瞪著一雙仍不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啞著嗓子高喊:“你們與人民為敵,絕沒有好下場”她的話沒有喊完,場子里已經(jīng)轟地炸了鍋,吼聲震天,一下就把女縣長的喊聲淹沒了。 拉旺一把甩開女縣長擰著不肯就范的頭,大聲叫道:“給她收拾收拾,送她上路!”隨著拉旺一聲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個膀大腰圓的弟兄一齊上前,抓住女縣長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粗礪的木案上。 雖然這女人的手腳早就軟的像煮熟了的面條,根本不會動了,但我們還是毫不客氣地把她手腳都拉開,呈一個火字形,用細(xì)牛皮繩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鐵釘上。 案子旁邊,那口下面火苗四竄的大鍋里面,半鍋清水已經(jīng)騰起了熱汽。 按規(guī)矩,祭祀用的熱腸必須是把祭牲活著開膛,直接從肚子里取出來送上祭臺。開膛取腸前都先要凈腸,因為神明面前不得出現(xiàn)污穢。 不過,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凈腸都是用溫水,為的是讓祭牲舒舒服服老老實實地把腸子排泄干凈,好上祭臺。但是,自從我們與漢人結(jié)了仇,凡是用漢人作祭牲的時候,祭主們差不多都用滾開的水,為的是解氣,讓他們死前先受一遍活罪。不過這樣一來,有的祭牲還沒開膛就給燙死了,反倒便宜了他們。所以,這次拉旺特意告訴燒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燒滾,六七成開就可以了。 一個弟兄試著把手指伸進(jìn)水里,嗖地一下就給燙的縮了回來。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點點頭,示意水好了。 旺堆從一邊走了過來,他手里拿了一塊一拳高的墊木。兩個弟兄?jǐn)堊∨h長光裸的細(xì)腰掀起一條縫,旺堆把那塊墊木塞在了她圓滾滾的屁股下面。 女縣長胯向上挺,呈八字形岔開的雙腿下,兩個紫黑的窟窿完全暴露出來。 旺堆把手指插進(jìn)女人的屁眼捅了捅,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變得松松垮垮,還不停地有小股的粘液淌出來,看來昨晚還有人走過旱路。 他回身從一個弟兄手里接過一個牛尿泡作成的水包。這種水包是給祭牲凈腸用的特制工具,用整個的牛尿泡制成,口上綁了一截羊脛骨,打通了內(nèi)腔、磨光了兩頭,可以很方便地插進(jìn)祭牲的屁眼。不過今天我們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要裝燙水,所以用了雙層的牛尿泡。這樣的水包我們做了兩個,以便能不間斷地注水。 燒水的弟兄已經(jīng)給水包里灌滿了水,交給了旺堆。旺堆把guntang的水包放在女縣長岔開的大腿中間,把粗長的羊脛骨對準(zhǔn)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女縣長渾身一震,臉歪向一邊,痛苦地閉上眼睛,緊緊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過去,撥開女縣長蓋住臉頰的頭發(fā),讓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這邊已經(jīng)把羊脛骨插到了底,抬頭看著拉旺。拉旺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rou擠出兩個疙瘩。他狠狠地點點頭。旺堆會意,雙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擠。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空場的上空,女縣長渾身的肌rou都擠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緊緊攥起了拳頭,腳趾四下分開,屁股吃力地抬起,接著又死命地往臺子上撞。她的臉憋的通紅,大口喘著粗氣,還含糊不清地叫著:“畜生畜生啊啊”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氣把一個水包里的燙水全灌了進(jìn)去。女縣長的肚子微微凸起,臉色鐵青,五官變形,渾身抖的像篩糠。 旺堆接過另一個早灌滿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縣長屁眼里的羊脛骨,一股腥臭的黃水?dāng)D了出來。他趕緊手忙腳亂地把第二個水包的長嘴又插了進(jìn)去。這回他按了幾次水包才灌進(jìn)去少半包水。 拉旺見了,馬上示意一個兄弟上去幫忙。兩人合力,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一包燙水都擠了進(jìn)去,兩個人頭上都出了汗。女縣長已是眼球凸出、淚流滿面、大汗淋漓,肚子圓滾滾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給另一個弟兄使了個眼色,兩人一齊用力,猛地把插在屁眼里的羊脛骨拔了出來。噗地一聲,一股黃色的濁流噴出來,足足噴了五六尺遠(yuǎn)。 一股酸臭的氣味在空場上彌散開來??蓢^的弟兄卻好像渾然不覺,個個看的開懷大笑。 良久,女縣長的呼吸逐漸恢復(fù)了正常,但她的身體已軟的像一灘死rou,屁眼里流出的糞水漸漸斷了線。 旺堆見狀抱著水包又湊了上來。當(dāng)又粗又長的羊脛骨再次插進(jìn)女縣長的留著黃色殘渣的屁眼時,她沒有再叫喚,而是神經(jīng)質(zhì)地打了個激靈,嘴里喃喃地低聲哼了起來:“不不啊”拉旺和弟兄們都會心地笑了,看來這油鹽不進(jìn)的女縣長也快頂不住了。水包又插好了,旺堆用力一擠,女縣長像被火燙了一樣猛地又哆嗦起來,渾身的肌rou重新繃緊,圓滾滾的屁股撞的木臺砰砰作響,連兩個又肥又大的奶子都震的在胸前翻滾不停。 旺堆和他的幫手一鼓作氣,這次硬灌了三包燙水進(jìn)去。女縣長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鍋,活像懷了孩子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陽光下,繃緊的白肚皮上似乎蒸騰著熱氣。女縣長的四肢攤開,被捆的死死的,動彈不了,只有頭在臺子上來回亂擺,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發(fā)出嗯嗯的悶叫。 但旺堆他們并沒有給她放水。灌滿燙水的水包第四次插進(jìn)了女人的屁眼。這回兩個人用了吃奶的勁也擠不動了。拉旺見狀也上去幫忙往下壓。 哇地一聲,女縣長突然大張開嘴,一鼓黃水從嘴里、鼻孔里噴了出來。旺堆他們把水都灌進(jìn)女縣長的肚子后趕忙拔出了水包。圍觀的弟兄們拍著手,大呼小叫地看著大股冒著熱氣的混濁水流從女縣長身上幾乎所有的孔洞中向外噴射。 就這樣,一連灌了四次,兩口大鍋里的水都差不多見了底,女縣長屁眼里流出來的水終于清亮清亮的見不到一點殘渣了。拉旺拿了一個小碗,到女縣長胯下接了半碗水,仔細(xì)看了看,嘩地潑到地上,又抬頭看了看天,見太陽已經(jīng)當(dāng)頭,拍了拍手大聲宣布:“開祭!”今天的cao刀手是我,這是我舍命從白玉城漢人窩子里掏來了這個女縣長換來的。 我拿起旺堆早給我準(zhǔn)備好的牛耳尖刀,跨步來到了案子跟前。女縣長里里外外都經(jīng)過徹底清洗的白嫩嫩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抽掉了墊在她屁股下面的木頭,伸手先摸了摸那對肥嫩豐滿的大奶子。 女縣長輕聲哼了一聲,身子一顫,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兩行清淚從眼角悄悄淌了出來,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時刻到了。 我在女縣長豐滿的胸前抓了幾把,這女人比起個把月前剛被我綁過來的時候明顯憔悴了許多,肋骨一條條清晰可見,只有這對大奶子倒好像更肥實了。我一邊在心里暗自感嘆,一邊伸手順著滑膩的皮膚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過起伏的胸肋,到達(dá)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覺到那軟乎乎的肚子在不停的抽搐,她肯定意識到了,我將要在這里下刀。 我已經(jīng)殺過不少人,尤其是漢人。但今天不一樣,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這個光屁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漢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給她開膛破肚,而且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腸子,不能有絲毫的損壞。 這個活我還是第一次干。不過我事先已經(jīng)向幾個老手打聽過,他們告訴了我一些竅門,怎么才能豁開祭牲的肚子而一點不碰傷腸子,怎么才能確保她不會昏死過去,睜著眼睛看著我們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來。不過我得承認(rèn),那天我的手確實有點發(fā)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過度興奮。 女縣長給我摸的似乎有點耐不住了,呼吸開始粗重起來,捆在木案上的光溜溜的身子也開始劇烈的起伏。 終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給女人或母畜開膛取腸,只須把刀插進(jìn)rouxue,順著rou縫一路向上挑開就可以了。而這次,由于這女人的rou屄和屁眼都另外賣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個長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訴我的竅門,我摸到了她凸起的陰阜下面一個柔軟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訴我,從這里下刀不會碰傷腸子。我又用力按了按那個熱乎乎的小rou坑,確認(rèn)找對了地方。 女縣長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長氣,兩條大腿下意識地繃緊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辦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陰阜,刀尖頂住那個小坑,手腕輕輕用力向下使勁。讓我意外的是,我還沒有什么感覺,刀子就無聲無息地戳進(jìn)了女縣長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體猛一激靈,我才意識到我的刀子已經(jīng)戳進(jìn)了她的肚子。我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開一塊乳酪一樣,那平坦順滑的肚皮竟輕而易舉地被我的刀子豁開了。 最先進(jìn)入我眼簾的并不是鮮紅的血,而是皮膚下面那一層黃膩膩的油脂,我突然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鮮血“呼”地從豁開的口子淌了出來,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來,四肢下意識地抽動。但她被繩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這種感覺真是太妙了。 我手cao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開,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扒開肚皮的豁口,用沾滿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兩下,尋找我的目標(biāo)。 我看到了紫紅色的肝,圓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腸子曲曲彎彎地盤臥在肚子里,似乎還在冒著熱氣??磥砦业幕罡傻暮芷?。 旺堆捧著那個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縣長的大腸頭,按規(guī)矩向上留出一尺,一刀割斷,一股清水嘩地淌了出來。我又找到另一頭腸子和胃連接的地方,一刀切了下來。 女人這時啊地叫了一聲,似乎在拼命吸氣,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過我可不關(guān)心這些,我伸手把和腸子粘在一起的其他東西弄開,手抄到腸子下面,把那一副盤成復(fù)雜形狀的熱乎乎濕淋淋的腸子完整地捧了出來,故意從女縣長的眼前掠過,放進(jìn)了瓦盆。 在那一瞬間,我瞥見兩條八字形岔開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間,一股混黃的臊熱濁流無遮無攔地淌了出來,打濕了茂密的恥毛,順著木案的縫隙流到了地上:漂亮的女縣長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