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這次就算我認栽、逃不過將軍的炙熱、轉(zhuǎn)職歸來我封神了[全息]、我標記了一處地點、成為反派,并向渣男揮劍、基建從位面雜貨鋪開始、A裝O是要做校花的、宿敵搶了我的主角光環(huán)、寵王、家養(yǎng)小精靈
四點,可能還沒下課吧,陶知便先溜達到了cao場,還未開春,男大學生們就穿著薄薄的短袖在踢足球打籃球了,陶知特地繞去籃球那邊看了一會看了一會兒,沒有趙景深的影子,他便嘲笑自己,這么大的學校也不能說遇到就遇到吧。 他一邊走一邊觀察四處的建筑,這里的建筑都有性格,三角形的窗戶讓陶知覺得很新奇,他還以為大學里只有那種古板的教學樓呢,走著走著到了圖書館,臨海大學的圖書館非常有名,門口一片大廣場上矗立著一個劍一樣的雕塑,陶知站遠了點拍了兩張照片,卻對這個有著幾十節(jié)臺階的圖書館望而生畏。 他沒有進去,慢慢走到了教學樓,說來,他還不知道趙景深學的什么專業(yè)呢,他看起來感覺能拿下任何學科,應(yīng)該…… 還沒想完,忽然有人在身后叫他:“哈嘍?是你?” 第39章 10 十九歲 陶知側(cè)身一看,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生,他擺擺手:“啊,你認錯人了吧?!?/br> “沒有啊,是我,不記得了嗎,你和你男朋友去春柳會館,我?guī)蚼eimei要過你對象的電話?!?/br> 男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臉上一派陽光的笑容,陶知這才有了點印象,他忙說:“你好你好,不好意思,只見過一次所以我沒太記住。” “沒事啦,你也在臨海大學上學?” 男生一發(fā)問,陶知就有些尷尬,他抱緊了手里的盒子,說:“沒有,我是來找我對象的,我不上學。” 這樣一說,男生就笑起來:“哇,你們好幸福,你對象可是風云人物,追他的人真不少,但還是你和他最相配?!?/br> 陶知一聽,就覺得這話客套過分了,他渺小如塵埃,能和趙景深相配到哪去,他還沒說什么,男生忽然道:“對了,他們今天有演講,你不去看看嗎?” “演講?” “是啊,和其他幾個學校的精英pk呢,我還說去看看熱鬧,你去嗎?” 聽到這里,陶知也有了些興趣,他抬起一張期待的臉,問:“能帶我去嗎?” 男生露出爽朗的笑:“當然可以?!?/br> 他們一起走向?qū)W校的大禮堂,男生和陶知淺聊了幾句,然后問:“你對象叫鐘……什么嗎?” “啊?!碧罩獡u搖頭,“不是,他叫趙景深?!?/br> 男生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說:“這樣啊,你叫什么?我叫蘇業(yè)洲。” “我叫陶知,陶瓷的陶,知識的知?!?/br> 這個叫做蘇業(yè)洲的男生很愛笑,一聽陶知的話就笑,說:“你好認真啊,我也應(yīng)該說,我是蘇妲己的蘇,作業(yè)的業(yè),洲,洲要怎么組詞呢,亞洲的洲?!?/br> 陶知淺淺抿出笑來,等到兩人到了禮堂的時候,已經(jīng)連微信都加上了。 不過蘇業(yè)洲讓陶知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他自己進去看了看,才帶著陶知一同進去,他們坐在禮堂的最后一排,臺上,剛好是趙景深。 他們很久很久沒見,這樣一見,陶知竟然覺得心里感動得想哭,趙景深并沒有看到他,他的目光落在前方正中,全英文演講,語調(diào)很輕松。這一刻,陶知只覺得趙景深很帥,很優(yōu)秀,英俊又耀眼,松弛又自信,他一邊自豪一邊自卑,覺得,我怎么配得上他啊。 蘇業(yè)洲悄悄在陶知耳邊問:“你們怎么認識的?如果不是見過你們在一起,感覺他看起來不像是會有對象的樣子?!?/br> 陶知都不知道怎么說,燒烤店認識的? 他沒言語,蘇業(yè)洲就說:“他們這種搞政治的真不一般,我們學理工在這方面是有點甘拜下風啊?!?/br> 政治? 陶知想起自己還不知道趙景深是什么專業(yè)的,便問:“你說他是學政治的?” “你不知道嗎?”蘇業(yè)洲有些驚訝,道:“他們是國際關(guān)系學院的,我沒記錯的話他學的是外交,以后大概率是個外交官吧。” 陶知一聽,心里忽然就冷了一半,他不傻,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而蘇業(yè)洲還在說:“學這個專業(yè),一般家里都有點路子,當然我不是說有什么捷徑,只是普通家庭的話,不太會選這樣的專業(yè)?!?/br> 懷里的盒子變得沉甸甸,陶知一直沒說話,蘇業(yè)洲也不等他回答,聽了一會兒,道:“這篇演講好像就是國際關(guān)系相關(guān)的,可真復雜。” 陶知也想聽下去,可是他一個單詞都聽不懂。 他覺得如坐針氈,牙齒咬了又咬,抱著盒子的手也緊了許多,沒兩分鐘,他就對蘇業(yè)洲說:“我先出去了,我也聽不懂?!?/br> “哎……你不等他結(jié)束嗎?” 蘇業(yè)洲跟了出來,陶知垂著頭,說:“等他結(jié)束了我給他發(fā)消息吧?!?/br> “你要早點跟他說,一般這種活動結(jié)束之后,他們都會聚聚餐什么的。” 陶知應(yīng)下來,卻并沒有給趙景深發(fā)消息,沒一會兒蘇業(yè)洲有事離開了,陶知就一個人等在禮堂外面,可是散場之后里面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出來,也不見趙景深的影子。 到最后只剩零散人影,陶知才走上去問:“您好,您知不知趙景深從哪里走了?” 被問的兩個女學生都有點懵:“趙景深是誰?” 陶知也懵了,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說:“就是演講的那個。” “他們應(yīng)該從后臺另一個出口走了吧,但是演講的人里面沒有一個叫趙景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