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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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表f柯手肘撐在桌面上,手腕垂吊,握著筷子,“五菜一湯,還有水果和酸奶?!?/br> 黃恩宜附和,“那還挺好。” 黃恩宜拿過可樂,瓶蓋擰到一半后停下來,等著瓶內(nèi)的氣泡消散。 兩個人之間,安靜得只聽見沸騰的氣泡響動。 韋柯搭話,“今天天氣還挺好?!?/br> 黃恩宜接話,“嗯,昨天陰天,還以為今天會下雨,沒想到又出晴了?!?/br> 陽光綿柔繾綣,似是有魔力,能夠吞噬他們的對話。 剩下又一次的沉默。 兩個剛認(rèn)識的人,維持著沒話找話聊的狀態(tài),略顯尷尬。也不知道這尷尬還要持續(xù)多久。 過了一陣,手機(jī)鈴聲忽然響起,韋柯接了一個電話。他稍稍側(cè)身一些,對電話那頭應(yīng)答,“嗯?安排了人在做,我讓他給你。這樣?等著,我來處理?!?/br> 韋柯掛斷了電話。雞rou卷已經(jīng)變涼,他握在手上感受溫度,最終放回了紙袋。再把肥牛飯盒收拾妥當(dāng),擦干凈桌面,“他們施工組著急要方案,我得先走了?!?/br> 黃恩宜客套,“好的,你忙?!?/br> 韋柯離開了座位,走向出口。他們的位置是背對出口方向的,中間隔了好些貨架。黃恩宜不方便一直回頭盯著看,便低頭繼續(xù)認(rèn)真吃涼皮。 身后客人來來往往,感應(yīng)玻璃門開開合合。 忽然感覺到有人在靠近。黃恩宜剛抬頭,隨即一個紙杯被放到了桌面上,里面裝著溫?zé)岬亩節(jié){。 “碳酸飲料不是那么健康?!表f柯對黃恩宜輕聲道,“室內(nèi)空調(diào)溫度低,喝點溫?zé)岬陌伞!?/br> 黃恩宜禮貌回應(yīng),“謝謝。” 韋柯看來工作很忙,電話響不停。他與黃恩宜匆匆告別。黃恩宜回頭。她這次看得清晰,韋柯走過了斑馬線,消失在轉(zhuǎn)角。 黃恩宜低下頭來,喝了一口豆?jié){。 溫?zé)岬母杏X,是這天和煦的清風(fēng)。 第3章 氣球 譚茵的婚禮,定在七月的第三個星期六。 婚禮前一天晚上,朋友們被叫去酒店,幫忙布置新房。 黃恩宜到得準(zhǔn)時,待在人群邊緣,跪坐在婚床上,等待吩咐。她是四個伴娘之一。當(dāng)初挑選伴娘服,她們只是通過微信聯(lián)系,確定了款式和大小。原本按照計劃,她們應(yīng)該趁今晚還有時間,試穿衣服,以便調(diào)整。只是沒能想到,中途出現(xiàn)了一點意料之外的狀況。 譚茵盤腿坐在床上打電話,怒氣沖沖,“本來就該你們送來的?。炕榧喴苍诶锩?!” 電話那邊回復(fù)了些什么。 譚茵的火氣更勝一層,“那你們就想辦法?。∧銈冏约撼龅膯栴},憑什么要耗著我們?”她是一頭不可招惹的猛獸。 李悠然好奇,湊近床邊,悄聲問黃恩宜,“怎么了?” 黃恩宜抱著雙臂,“司機(jī)在送婚紗的路上,出了點車禍?!?/br> 李悠然驚訝,“不嚴(yán)重吧?” “不嚴(yán)重,剮蹭而已。”黃恩宜靠著床頭,“但是對方不肯放人,在原地扯半天?!?/br> 李悠然追問,“原地是哪里?” 譚茵仍在和電話那頭理論,“我打給司機(jī),司機(jī)叫我聯(lián)系你。我聯(lián)系你,你又叫我打給司機(jī)。我說你們能不能有一點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 黃恩宜等待譚茵話音落下,趁間隙詢問,“司機(jī)現(xiàn)在在哪里?” 譚茵捂住話筒回答黃恩宜,“景和北路二段?!?/br> 黃恩宜將答案原封不動轉(zhuǎn)告李悠然,“景和北路二段?!?/br> 李悠然琢磨了一下,翻出手機(jī)來確認(rèn)消息,有些驚喜,抬頭對黃恩宜擠眉弄眼,“巧了,那誰就在附近?!?/br> 黃恩宜疑惑,“哪誰?” 李悠然咂舌,“你說是誰?” 黃恩宜莫名感覺心驚。 李悠然笑著,爬到床邊,示意譚茵拿開手機(jī),“韋柯就在那附近,設(shè)計院在一段,往前走幾步就是二段。他剛加完班,正準(zhǔn)備過來,叫他順便把婚紗帶過來就行?!?/br> 譚茵點點頭,臉上表情保持氣憤不已。她對電話那頭警告,“調(diào)個車就能解決的事情,你跟我扯半天。要不我直接跟你們老板談吧?你工號是多少我記一下。你耽誤了我多少時間,我這邊記下了。小顧是吧?等著,我之后找你?!?/br> 一通燙手的電話總算結(jié)束。譚茵馬不停蹄地重新打開了通訊錄,仔細(xì)翻找,摁下?lián)芡ò粹o。 “喂?韋柯?!?/br> 床邊玫瑰掉落花瓣一片,黃恩宜的心底顫動一下。 黃恩宜爬下床,手臂不慎碰滅床頭壁燈。她遂又打開壁燈。李悠然意味深長地沖黃恩宜挑眉,黃恩宜干笑兩下,挪開視線。 黃恩宜原本站在床邊,不知不覺挪到了門旁。朋友們在房間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有時順手帶關(guān)了門。 天色已暗,窗外繁華依舊。 過了些許時候,有人敲門,聲音輕柔。黃恩宜離得最近,理所應(yīng)當(dāng)去開門。 韋柯正站在門外,抬眸。 一個干凈的少年,清澈,溫柔。 想起小樽的那一場雪。[1] 黃恩宜微笑,“嗨?!彼鲃幼尩揭贿?,讓韋柯進(jìn)屋。 韋柯回以微笑,“嗨?!彼嗥鸱旁诘厣系暮谏欣畲邕M(jìn)門。 譚茵看見韋柯,猶如看到了救星,“多虧你在?!彼舆^行李袋,略微思索。婚房里人太多,沒有辦法換衣服。譚茵把四個伴娘召集齊,一道去往旁邊房間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