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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炮灰皇子后在線閱讀 - 第100節(jié)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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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認真點,考核不過關的,一會兒的午飯就沒有了!”

    聽到曹誠的恐嚇,滿額頭都是汗的衛(wèi)兵們,立即咬牙堅持著。

    “若是三次不合格,你們就等著被分到西州軍那邊去吧,殿下不要無用之人!”

    曹誠剛放完話,轉(zhuǎn)頭就見到營地邊上站著的三人。

    云舒臉上一片淡然,一點都不覺得曹誠的話有問題,但另外兩人就不一樣了。

    蕭謹行還好,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但至少面上什么表情都沒有。至于龐農(nóng),當即就豎起了眉毛。

    “好你個曹誠,我一離開,你就開始這么編排我們西州軍了?你先說說,我們西州軍怎么了?

    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收破爛的,你們不合格的衛(wèi)兵,憑什么扔給我們?”

    曹誠一臉尷尬,干巴巴解釋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龐農(nóng)用鼻子出氣,學著蕭謹行往日的做派,冷哼一聲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曹誠:“……”

    這話也不是他說的呀,是殿下說的,他只是復述而已。

    這也不能怪到他頭上吧。要找,你也得去找殿下算賬啊。

    但是這話曹誠不敢說,只好捏著鼻子認下。

    只是云舒卻沒打算讓他背這個鍋,“這話是我說的。從玄甲衛(wèi)訓練營開營那日起,三次不過關的人,將提前離開訓練隊伍?!?/br>
    龐農(nóng)沒料到,他們居然玩真的。

    這年頭招兵還是很難的,而且云舒的親衛(wèi)可不是普通百姓,他們多多少少都有些武藝傍身。

    這么一想,龐農(nóng)又突然覺得,即便是玄甲衛(wèi)淘汰下來的衛(wèi)兵,其實也不差,他們好像也不吃虧?

    但他又有些奇怪,為什么同樣的話,從曹誠口中說出來,他覺得氣憤,但從殿下口中說出來,他卻覺得自己賺了呢?

    云舒見龐農(nóng)沒了動靜,疑惑道:“你剛剛不是還對西州軍和玄甲衛(wèi)的比試很感興趣嗎?這會兒怎么突然安靜下來了?”

    曹誠一臉茫然,“西州軍和玄甲衛(wèi),有什么比試σw.zλ.?”

    龐農(nóng)被云舒一提醒,立即說道:“對,比試?!?/br>
    同時他也給曹誠解釋道:“就是你們玄甲衛(wèi)在這種訓練后,與西州軍比試,看看你們這個訓練到底有沒有效。”

    曹誠一聽,也立即來了興趣。

    他們這么訓練了一個多月,說不辛苦都是假的。

    他們愿意練,不過是出于對夏王殿下的信任,但是這種訓練的最終效果,其實所有人心里都沒有底。

    既然能找西州軍比試,那正好可以檢驗一下,他們這段時間訓練的成果。

    不止曹誠來了興趣,玄甲衛(wèi)里聽到比試消息的人,全都聚了過來。

    蕭謹行看向云舒,問道:“你打算比試什么?”

    云舒摸了摸下巴,看了眼玄甲衛(wèi),以及剛剛被調(diào)過來的西州軍部分將士,說道:

    “騎射沒什么好比的,大家日常都有訓練。兵器上的話,陌刀和橫刀各有千秋,也沒有比的必要?!?/br>
    “最重要的是,玄甲衛(wèi)這套訓練方法的重點并不在武器上,而是在體能上。那我們就比體能,蕭將軍意下如何?”

    蕭謹行此前也簡單了解了一下玄甲衛(wèi)的訓練,自然知道他們練的體能,于是點頭道:“可以。”

    體能比試的話,那就簡單多了,左右不過是力量、耐力和靈活度幾個方面。

    最終云舒定下了一天共五個比試項目,而這五個比試當中,也只有最后一項角力是一對一對抗,其他四項都是眾人一起參加團體賽。

    公平起見,參與比試的人,也不是指定的各自隊伍中身體素質(zhì)最強的那些人,而是根據(jù)抽簽,在玄甲衛(wèi)和西州軍中,各抽出五十人參賽。

    第一項比試,負重四十斤三十里跑步。

    這個距離,剛好是從新城出發(fā),跑到舊城城墻,再折返回新城城墻這邊。

    雖然西州軍多為騎兵,平日里作戰(zhàn)也都是騎馬,但這個負重和距離,對于他們來說也并不算難。

    其實云舒本來想的是負重越野,但是西州這邊,別說河流了,連小山路都沒有,于是云舒只能改變策略,增加了一下距離和重量。

    城門外,西州軍和玄甲衛(wèi)涇渭分明站于兩邊,中間是參賽的一百人。這些人身上全都穿著厚重的鎧甲以及背著一柄陌刀。

    倒不是云舒不讓玄甲衛(wèi)背橫刀,而是因為陌刀比橫刀重。鎧甲與陌刀的重量加起來,剛好在四十斤左右。

    隨著云舒一聲令下,這一百人穿著鎧甲斜背著陌刀,齊刷刷跑了出去。

    云舒與蕭謹行目送這一百人離開,龐農(nóng)本來還想著比試肯定有他,但沒想到他的運氣并不怎么好,壓根沒有抽到他,這會兒見參賽選手都已經(jīng)跑了,于是趕緊登上城墻,打算用望遠鏡觀測他們的排名。

    云舒與蕭謹行一同上城樓的時候,剛好聽到龐農(nóng)大笑著叫道:“玄甲衛(wèi)不行啊,這才剛跑三里多路,就全都落在了我們西州軍的后面?!?/br>
    說著,他將手里的望遠鏡往蕭謹行勉強遞了遞,“將軍,你要不也看看。”

    對于龐農(nóng)的大驚小怪,曹誠很是不爽,他氣哼哼說道:“你不懂,這是殿下教的策略!”

    龐農(nóng)卻覺得曹誠在狡辯,既然是跑步,那就往前沖唄,誰沖的快誰就是第一。

    龐農(nóng)作為先鋒營的校尉,有這樣的想法倒是很正常,畢竟他平日干的就是沖鋒打頭陣,快準狠地打擊到敵人。

    蕭謹行接過龐農(nóng)的望遠鏡,卻沒立即察看,而是遞到了云舒的面前,“你要不要先看?”

    云舒搖了搖頭,“現(xiàn)在看沒什么意義,談輸贏更是為時尚早,一個時辰后一切自會見分曉?!?/br>
    云舒不僅不看,甚至還悠閑地坐在了城樓的矮凳上休息了起來。

    蕭謹行見云舒不看,于是就自己拿望遠鏡看了起來。這會兒參賽選手還沒有跑得看不見。為了方便大家辨認,這些人頭盔上是綁了不同顏色的綁帶,作為區(qū)分的。

    只見藍隊已經(jīng)一騎絕塵,不,是五十騎絕塵,將紅隊遠遠甩在了后面。

    看著就是剛一出發(fā),紅隊的氣力就不足一般。

    但蕭謹行看了一會兒后,卻覺得不對了起來。

    “這才五里不到,怎么西州軍就已經(jīng)有些吃力了起來?”

    “什么什么?”龐農(nóng)怪叫道,“不應該啊,我看著我們一直是領先的呀?!?/br>
    蕭謹行卻將望遠鏡丟回給龐農(nóng),龐農(nóng)先是看了一眼,覺得自己隊還是遙遙領先,但再仔細一看,覺得玄甲衛(wèi)最前面的那部分,正在慢慢縮小與西州軍尾巴的距離。

    “怎么會這樣?”

    云舒手肘抵在膝蓋上,百無聊賴地托著下巴,道:

    “負重跑考驗的是耐力,你出發(fā)前給他們做動員,讓他們一定要沖,一定要拿第一,要贏。

    他們受你影響,一上來就鉚足勁沖出去。

    這可不是短跑,憑借一口氣很快就能跑完。

    這一趟下來,怎么也得一個時辰左右,上來就將力氣耗盡,那接下來的大半個時辰,可不就落后了嗎?”

    龐農(nóng)傻眼,“跑個路還有這么多講究的嗎?”

    有了云舒的解釋,曹誠頓時覺得揚眉吐氣,“可不是嘛,而且不光不能上來就沖,將力氣耗盡。在跑的過程當中,還需要注意呼吸的節(jié)奏,調(diào)整跑步的節(jié)奏,橫沖直撞那是莽夫所為?!?/br>
    曹誠暗戳戳刺了一下龐農(nóng),但神經(jīng)粗大的龐農(nóng)根本沒有察覺,他全副心神都在藍隊上,急得直叫嚷,“可不能第一項就輸了呀!”

    只可惜,他好像繼承了云舒之前的烏鴉嘴。

    沙漏漏盡,快到一個時辰的時候,第一位參賽選手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那是一位系著紅色布條的選手。

    在這位選手出現(xiàn)之后,很快更多的紅方選手,出現(xiàn)在了大家眼前。

    直到紅方選手就剩最后幾人還未到達終點的時候,藍方的第一位選手終于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視野里。

    而這位選手也相當聰明,在他發(fā)現(xiàn)紅方追上了之后,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而是紅方所有人時,他就意識到了不對。

    接下來的時間里,他一直模仿紅隊的呼吸頻率和步伐節(jié)奏,很快也能跟上了紅隊的尾巴。

    在他發(fā)現(xiàn)這個方法有用后,很快就教給了藍隊其他人,只是人的力氣一旦用盡,后面想要再緩過來卻是很難的。

    在紅隊所有人都到達終點的時候,藍隊一共才過線五人。

    五十比五。

    即便再不想承認,龐農(nóng)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藍隊確實是輸了。

    耐力跑是最費時間的,所以安排在了第一項,接下來的幾項,都不會占用太多時間。

    讓所有人在城外休息了兩刻鐘,恢復了一點體力后,云舒宣布第二項比試開始。

    第二項比試,對西州軍來說,還比較新奇。

    攀巖。

    云舒令人用改造后的弩箭,將綁著繩索的飛爪射到城墻上,在飛爪被卡住之后,讓紅藍兩隊的選手,憑借這根垂在城墻外的繩索,徒手爬上四丈多高的城墻。

    四丈高的城墻,也就是四五層樓的高度。

    龐農(nóng)在眼前一亮的同時問云舒:“殿下,為何一定要讓弓弩手將繩子射到城墻上?為何不直接從城墻上垂下繩子?”

    云舒:“……”

    他能說,這樣會顯得很有氣勢,很有逼格嗎?

    電視上可都是這么演的。

    倒是一旁的蕭謹行沉思片刻道:“這倒是一個好方法。夜深之后,城墻巡邏會有間隔,若是能組成一小支精銳,在夜間迅速翻入城內(nèi),倒是能做到里應外合?!?/br>
    云舒偏頭看向蕭謹行,沒想到這人居然與自己想到一處去了。

    但龐農(nóng)卻很是擔憂。

    “那些低矮的城墻,可能還好爬一點,但若是都如我們這般的城墻,墻壁光滑,沒有著力點,僅憑一根繩子是很難爬到城墻上。若是不能在巡邏的間隙當中,登上城墻,到時候被人發(fā)現(xiàn)豈不是全都白搭?”

    龐農(nóng)越說越覺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最近跟著殿下和將軍,果然長了不少腦子。

    他挺了挺胸,“西域這塊倒是沒有高大的城墻,但中原多得是,隔壁沙州的城墻也不算矮,這些城墻可都不好爬?!?/br>
    聽到他這話,云舒和蕭謹行齊齊轉(zhuǎn)頭朝他看去。

    龐農(nóng)被他們盯得莫名其妙,滿是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怎么了嗎?”

    云舒搖了搖頭,滿臉的一言難盡,“你為什么會想到,要去爬中原各城的城墻?”

    龐農(nó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