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把自己上交秦始皇 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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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刷已畢,附上一紙旨令,關東中原之地,馳道暢通,短則一兩日、長則三五日,便已下發(fā)至各郡縣。 ‘異地為官’之策施行后,郡縣新班子基本已組建到任。 這第一道咸陽旨令——推廣火炕,相當于是第一塊試刀石,郡縣官員無不重視非常。 旨令到日,絕無拖延,當即便安排下去。 之后更是不乏親力盯工者。 國家機器的高效,在公元前的大秦帝國,竟已初見雛形。 及至臘月底,三九寒冬里,就已有一部分黔首家中,享受到了火炕的溫暖,夜間好眠再不被凍醒。 “陛下、仙使仁善啊,愿陛下和仙使能長壽無極!” 每一個暖烘烘入睡的夜晚,都有無數(shù)黔首在感謝著。 等各郡縣上報內史各項政績時,發(fā)現(xiàn)始皇帝三年冬季年初,老弱死亡數(shù)目有顯見降低。 十七年1后傅籍時,人數(shù)也有所增加。 這是因為生于始皇帝三年冬季者,存活下來的更多。 這都說明,火炕確實救下了一批老弱的性命。 因為首批盤炕的黔首家戶,本就是家有老小不抗凍,有強烈取暖需求的。 不過,首個冬季也只有部分北地黔首家盤了火炕,但等來年,將會有更多黔首家戶,在親眼見過或親身體驗過火炕的好處后,在入冬時選擇盤上火炕。 ——這些都是后話了。 …… 撫恤堂和堂中名冊上的軍屬們,都盤完火炕。 周邈又去西方道、北方道馳道沿途郡,巡回賜福一輪。 旬余之后,重回咸陽。 這時韓信和霞已經(jīng)回到六英宮。 韓信:“王老將軍已經(jīng)痊愈,也已經(jīng)睡上火炕?!?/br> 霞另外道:“妾也教授王家庖廚,許多六英宮的吃食做法,日后還能給王老將軍換著口味做?!?/br> 她自知不及燕聰慧果敢,然也想要在擅長之處,有所作為。 而霞所擅長的,便是庖廚之事,又兼用心細致。 “做得很好?!彪m然始皇陛下沒厚賞周邈私財,但他可不缺金布花銷。 “去找方巖,獎賞你一斤黃金?!?/br> 至于韓信,“信崽,侍奉老將軍,本就是你應盡之責,便不獎賞你了。” 韓信不見失望:“是,仙使。” 正如仙使所言,侍奉王翦老將軍,故其所愿也。 “不過呢,你也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小郎君了,讓方巖給你支兩斤黃金、兩匹布和兩石糧食,算是你的俸祿,送回去交給你阿母?!?/br> 韓母先前的一身勞病正在好轉,便不可再勞累。 韓信吃穿住用在六英宮,給她減少了負擔,又有朝廷賞賜的田宅,足夠她吃喝。 但兒子的孝順,于她意義怎會一樣? 何況,兵仙崽也要攢點家底,再長大些,交際往來,娶親生子,多的是用金布的地方! 仙使一副慈祥老父親的模樣,韓信雖無語,卻也感動。 并不客氣推辭:“謝過仙使。” 雖然項家已遷入咸陽,又在年前遷入驪山皇陵旁的麗邑,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項小籍是不愁金布花銷的。 不過,不患寡而患不均。 周邈也揚聲對正耍槍的項籍道:“項小籍,你也有一份俸祿,是領了自己存著,或者放在賬上記著,都隨你!” 被公平對待的項小籍,思索片刻:“那仙使先幫我存著,等我需要時再支取!” “好?!?/br> 忙完一輪的仙使,又在六英宮悠閑貓冬好幾日。 這一日上午,朝議散后,李斯尋來六英宮—— 李斯次子,將于后日吉時迎娶公主,邀仙使前去吃席。 第107章 #這婚禮他參加了個寂寞!# 送走李斯,周邈開始懷疑人生真幻、世界虛實。 不是對李斯次子迎娶公主一事,覺得不可思議。 李斯‘諸男皆尚秦公主,女悉嫁秦諸公子1’,是載于史冊的。 即便是為了凸顯李斯‘富貴極矣’,而言辭有所夸張,李斯有兒子尚秦公主、有女兒嫁秦公子這事兒,這事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周邈之所以懷疑人生和世界,是因為,他的生活似乎有一點懸?。?/br> 難道他是什么基建種田文里的男主,走的全都是事業(yè)劇情線? 除去為了改建咸陽、治馳道兩個任務奔忙,給始皇陛下傳授‘神通’、安利好物,他似乎就再沒其他事了? 成為大秦仙使一年多,仔細想想,竟然沒怎么見過大秦諸公主、諸公子,也沒見過始皇陛下的妃嬪、大秦上卿們的家眷! “……你們說,我是不是活得太懸浮了?” 侍立左右的方巖&燕:仙使,你要見陛下的妃嬪和上卿們的家眷,是份什么心思??? 當然,他們不是懷疑仙使存著什么別樣心思,只是對仙使的奇思妙想感到……無措。 不過,雖不能逐字逐句理解仙使語意,意會一番,大概也能明白,仙使緣何有此感慨。 方巖斟酌措辭:“或許,長公子、十八公子,仙使已經(jīng)見過?” “那不是還有諸公子和諸公主嗎?” 始皇陛下的諸公子中,也就扶蘇、胡亥、高、將閭四個公子有名有姓,諸公主他也就聽說過嬴陰嫚,除了扶蘇和胡亥,余者他是一個都沒見過啊。 方巖嘗試解釋:“長公子尚且剛過及冠,之下諸公子年歲尚輕,不到顯于人前的時機,況且咸陽離宮別管三百,諸公子與公主或隨母居于各宮、或獨居各處,仙使罕少見到也正常。” 方巖沒說的是,還因為諸公子才干不顯,不得陛下青眼重用,都未能在前朝領一官半職,更莫說出現(xiàn)在仙使面前了。 只看朝官百數(shù),能叫仙使記住的又有多少? 周邈剝了顆野板栗,嚼吧嚼吧:“那倒也是哈?!?/br> 不像后來的明清皇宮,尤其清朝宮妃、皇子皇女成親前大都聚集住在 宮中,大秦咸陽固然也有咸陽宮殿群,宮殿別館間有甬道相連,可分布不算緊湊,甚至是獨立零星分布。 而他基本是六英宮-章臺宮-出差,三點一線,一年多也沒偶遇一次,也說得過去。 方巖帶著些微促狹意味,又道:“而且,仙使留在咸陽時,偶有空閑也大多待在六英宮,也不喜好游玩訪友,自然也見不著上卿們的家眷?!?/br> 你自己宅怪誰?——只差明著問出來了。 燕也笑吟吟道:“至于陛下的夫人們,尋常無事靠近不得章臺宮、六英宮,仙使也是見不著的?!?/br> “也是哈,哈哈。”周邈莫名羞赧地撓撓頭。 日常奇奇怪怪的疑惑得到解釋。 但話說到這里,周邈就開始好奇:“說起來,扶蘇成親了沒?” 他與扶蘇互為摯友以來,竟然不知道兄弟的人生大事!你敢信! 說起來,關于扶蘇妻子的人選,后世民間歷史學家有兩種推測:一是李斯之女,二是王翦孫女。 李斯之女,大約是源于李斯‘女悉嫁秦諸公子’。 王翦孫女,則是傳聞有史記載,扶蘇因始皇帝不喜,而問計于姻伯王賁。 但感覺兩個推測都有很大漏洞。 扶蘇如果是李斯女婿,后來李斯怎會棄扶蘇選胡亥? 因為太過離譜,相較之下,扶蘇是王翦孫女婿還相對靠譜點。 這樣一來,扶蘇去蒙恬軍中監(jiān)軍,王離又為蒙恬副將,那他們三人其實是盟友。 但問題在于,姻伯這個稱呼,后世語義是:兄弟的岳父、姊妹的公公及遠親長輩。倒也有古今異意的可能。 在周邈心念電轉之間,方巖已經(jīng)答道:“長公子娶親已有三年,尚未有子息?!?/br> 周邈嗖地坐直,抬頭好奇追問:“是誰家女娘??” 他可太好奇了! 仙使竟不知長公子家室,這誰也想不到啊。 方巖盡職盡責解答疑惑:“長公子娶妻王氏女娘?!?/br> “王老將軍的孫女?” 難道扶蘇的妻子,真的是王翦孫女??? 方巖糾正:“不,算起來,是王老將軍的堂孫女。” “哦哦! ”周邈懂了。 不是王翦親孫女,但是王氏女2。 周邈好奇心得到充分滿足,就開始考慮去不去赴李斯次子婚宴了。 “畢竟之前我與朝臣少有交際,去李家赴宴似有不妥?” 磕一粒炒松子,噗地吐皮,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