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lǐng)主游戲[基建種田]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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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也不安慰他,這種時候安慰是不管用的,她只是默默道:“割小麥要動來動去,那你就研究些不需要動來動去的機器不就行了。” “你說得有道理。可是我還是想弄能動來動去的東西,你說我要不要去北方進修一下?” “什么意思?” “我聽說中央那邊有很多厲害的煉金大師,也許他們能給想辦法我弄出些煉金動力,比如能夠提供無限魔力的原石什么的,這樣,即使不依靠水力,我的制動系統(tǒng)也能動了?!?/br> 陸瑤白了他一眼:“傻孩子,原石是沒有的,但是動力總會有的。神將他的魔力放在日常生活中最簡單的現(xiàn)象之中,等待人們發(fā)現(xiàn),只是需要你有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的眼睛。” “嗯!我就知道!你又在暗示我什么!這是預(yù)言對不對?我應(yīng)該繼續(xù)堅持是嗎?制動系統(tǒng)果然是可以繼續(xù)走的對不對?”古斯塔夫激動起來。 陸瑤一抿嘴想讓他不要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但是古斯塔夫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奇怪的興奮之中,他自己低頭把玩著幾個齒輪喃喃了些什么,忽然把齒輪一拋,大喊一聲“我知道了”,然后興奮地往工坊沖去。 陸瑤:……算了,我為什么要和瘋子比正常。 郡北的水車布置完畢,位于低洼處的一些沼澤就漸漸被排出水來,陸瑤一路看下來,定下了某某地方的沼澤明年可以種些什么,某某地方有了水,以后可以種些什么等等計劃,這些計劃布置完,郡北不僅又能多出一部分可以種植的土地,一些因為干旱低產(chǎn)的土地也會因為充足的用水增產(chǎn)不少,更別提許多需要靠人力擔(dān)水灌溉的農(nóng)民可以省下多少勞動力了。 看完水車,陸瑤又前往古斯塔夫的工匠夜校。 古斯塔夫其實不在工匠夜校教學(xué)徒,但是他是工匠夜校所有老師的老師,連巴頓有疑惑也得上門請教古斯塔夫,所以無形中,古斯塔夫就成了工匠夜校的名譽校長。 當然,古斯塔夫如果心情好,一上頭,也會親自前往工匠夜校和那些新招收來的年輕學(xué)徒們一起做活,交流經(jīng)驗,按照他的話說(其實是聽陸瑤說的):三人行,必有我?guī)?。不管多么粗淺的腦子,聚集到一起,總能迸發(fā)出一些奇思妙想,每當他的研究遇到了瓶頸或者卡殼,他就會和這些學(xué)徒呆在一起,要么替他們解答疑惑,要么和他們一起談天說地。 這么一來,雖然古斯塔夫還是工匠夜校神出鬼沒從不正經(jīng)教學(xué)的名譽校長,但是工匠夜校的學(xué)生們沒有一個是不服他的,很多人都把古斯塔夫當做偶像和信仰來追逐和仰望。 對于這些工匠學(xué)徒來說,他們的老師是值得信賴和尊敬的啟蒙之師,而古斯塔夫,是他們需要用一生來追逐的神。 陸瑤到工匠夜校走了一圈,工匠夜校目前的氣氛很好,前來學(xué)習(xí)的都是最熱血奮發(fā)的青年人,即使因為最近農(nóng)忙,一身的疲憊,可到了夜校后,這些年輕人又重新煥發(fā)了精神,在老師示范跟著cao作時,沒有一個人有偷懶的。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花錢了,這個時候的錢可太值錢了,背負了幾乎一無所有的全家人辛苦攢出來的血汗錢,這些年輕人又怎么敢不努力? 只要學(xué)成了,不管是留在工匠夜校當老師,還是進入霍頓家不足為外人道的神秘工坊又或是前往霍格斯堡的瓷器廠,所能賺到的錢都遠超他們父母的投資。 來之前還心有忐忑,但是真正開始在夜校學(xué)習(xí)之后,他們終于意識到,這是他們改變自己一生命運的機會。 到底是過頭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只為溫飽努力的日子,還是過動動腦子動動手就能養(yǎng)活全家人的日子,就看他們能不能在這里學(xué)成了。 走完夜校工匠,陸瑤的這趟出巡也還沒完,接下來她要去的是郡南某個小貴族家的造紙廠。 對,就是用灰黃草造出又厚又耐濕的硬板紙灰黃草禮那個家族,霍格斯郡唯一的造紙廠就是他們家在經(jīng)營,當然,他們家造紙廠的產(chǎn)能很低,主要顧客就是霍頓家,或者說,是老霍頓公爵。 因為老公爵有大量用這種紙的需求,才有了這家造紙廠。 如今陸瑤也在用他們家的紙,但是她找上門去,除了給自己買點城堡里方便用的紙,還有別的需求。 格羅夫納家,家主邁爾斯·格羅夫納坐在大廳下首,幾乎是惶恐地看著忽然駕臨自家的霍頓公爵。 格羅夫納家也是陸瑤的瓷器代理商之一,只是他們家也只是郡南幾百小貴族里平平無奇的一員,外出做生意時也并沒有什么出色的地方,格羅夫納家主實在想不通,尊貴如霍頓公爵這樣的人,忽然來自己家拜訪是為了什么。 總不會是看上了他那年輕且有點小英俊的小兒子吧?格羅夫納家擦著額頭上的汗想。 “我來得冒昧,是不是嚇著您了?”上首,陸瑤抿了一口格羅夫納家主讓人端上來的紅茶,微微一笑。 格羅夫納家主額頭上的汗rou眼可見地多了起來,他連忙起身,惶恐道:“哪里,公爵前來,我這小地方榮幸不已啊,不瞞您說,您用過的杯子,我可打算供起來,以后當傳家寶傳下去呢。” 陸瑤被這家伙逗笑了:“您不必這么緊張,我上門來,實則是為了一項合作?!?/br> “合作???”格羅夫納家主驚呆了,一時間都不由喊破了音,等反應(yīng)過來,不,他反應(yīng)不過來,他忍不住指了指自己:“請問公爵閣下,您說的是找我,或者找我們格羅夫納家合作嗎?” “對?!标懍廃c頭,開門見山,“我看上了你們家的造紙坊?!?/br> 格羅夫納家主一呆,心想,這難道是要卸磨殺驢了嗎?當初我替老公爵弄出了灰黃草禮作為禮物獻給老公爵,老公爵就分了個小爵位給我,讓我好好經(jīng)營造紙坊,如今公爵前來,是想干脆把造紙坊吞了不用我了嗎? 想到這里,格羅夫納家主冒的汗更多了,兩眼泛著紅祈求地看著陸瑤。 “這……造紙坊當初也算是我獻給老公爵的禮物,您如今想要,也,也是正常,我……我……您……”格羅夫納家主紅著眼睛喃喃著,卻怎么也說不出把造紙坊奉上的話。 陸瑤笑了起來:“您別緊張,我不是來要走您的造紙坊的,或者說,我看上的不是您的造紙坊,我看上的是您的造紙坊的產(chǎn)物,我需要您的那些造紙廢渣?!?/br> “廢渣?您要這做什么?”格羅夫納家主總算坐直了身體,重新振作起來,一聽到不是要他的造紙坊,格羅夫納家主比得了什么都高興,他挺直身體道:“您要是要這些廢渣的話,請盡管來拿,想要多少拿多少。我們平時還得專門想辦法處理廢渣呢,您不知道,這些廢渣積累多了會讓水變臭,雖然少,但是日子久了總有味道的。” “您要是愿意拿走這些廢渣,我反而還應(yīng)該給您付一筆錢呢!”格羅夫納家主高興道,說完他自覺失言,連忙找補:“我不是說您看得上這些小錢的意思,只是您愿意幫我解決這么一件麻煩,實在應(yīng)該感激您一番?!?/br> “我都懂?!标懍帞[擺手,“所以我特意找上您合作。正因為這是一項雙贏的合作?!?/br> “我預(yù)備在你的造紙廠下游建造沼氣池,你們造紙廠的廢渣正好是很好的造沼氣材料,這樣一來解決了你們的造紙廠污染水的問題,二來又可以廢物利用。你并沒有占我什么便宜,所以也不需要像我付出什么?!?/br> “此外,我還有一項合作?!?/br> “哦?”格羅夫納家主不由得坐直了,其實什么殘渣不殘渣的他是不在意的,他們家的造紙廠那么小,一年能開工幾天啊,幾十年積累的殘渣也就那么點,雖然他為了恭維霍頓公爵故意把對方說得多重要多有幫助似的,但那只是為了和霍頓家產(chǎn)生些聯(lián)系,霍頓家這面大旗,他隨便借到一點光,就能在霍格斯郡受用無窮了。 “我希望,您和和我手下的工坊合作,擴大造紙廠,研究更多更好的紙。灰黃草禮是一種很了不起的創(chuàng)造,我也很欣賞您的這種變廢為寶的能力,這些年,格羅夫納家的造紙廠不僅是為我父親創(chuàng)造了一種他喜歡用的紙,更為霍格斯郡的老百姓增添了一項額外的收入,能利民,就是一件值得夸贊的好事了?!?/br> “我這里有兩種方案,一種是您投資入股我的工坊,這樣就是以您手下的灰黃草禮的制作方法和具體的工坊建造經(jīng)驗作為技術(shù)股入股,我會給出讓您滿意的份額。另一種則是我入股您的工坊,我提供更多的資金和更多的研究人員以擴大造紙廠的規(guī)模和生產(chǎn)范圍,那么,請您開一個能讓我滿意的價吧?!?/br> 知道陸瑤后面那段話只是客氣話,格羅夫納家主哪里敢對公爵開價,他擦擦汗,臉上的喜色倒是掩都掩不住,他連忙道:“就按您前面那個方案,公爵地位不凡,總不會和我這種小人物計較,您開出的條件,小人一定滿意的?!?/br> 如果能和霍頓家結(jié)成這么親密的合作關(guān)系,別說是讓他將自家那個小小的造紙坊拱手送上了,就是讓他將整個格羅夫納家都獻上也沒關(guān)系啊,能和公爵一起投資做生意,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他們家就是公爵的人了。 經(jīng)過郡北那兩場戰(zhàn)役,西塔公爵和雅格公爵全部戰(zhàn)敗,現(xiàn)在誰還不知道,霍格斯郡在霍頓公爵的帶領(lǐng)下,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好欺負的軟包子人設(shè)了,能在霍頓公爵手下做事,以后他們家出去就是橫著走的份。 所以一聽到陸瑤那些話,格羅夫納家主再沒有不滿意的了。 當然陸瑤也不能真的憑空拿了人家的東西不給錢,最后該給的份額還是給的,格羅夫納家的造紙坊也就此并入霍頓家的工坊,開始了造紙坊的擴建。 走完這趟造紙坊,陸瑤行程向東,進入了黑死山脈。 黑死山脈之中,一座巨大的鋼鐵廠靜靜屹立在山林之中。 在整個霍格斯郡人誰都不知道的時候,這座巨大的鋼鐵廠悄無聲息地吞吐著巨量的鋼鐵造物。 半年過去,陸瑤已經(jīng)陸續(xù)完成了霍格斯堡兩萬多士兵的基本兵器配備,剩下的更精細的東西可以繼續(xù)制作,但是這時候,陸瑤的鋼鐵廠也總算是有余力開始干點別的了。 比如鐵農(nóng)具。 漢納家的農(nóng)具工坊是現(xiàn)成的,但是陸瑤這邊一用鑄件法造農(nóng)具,漢納家的鐵匠就只有看著干瞪眼的份了。 無奈,漢納家的鐵匠也開始進修了,他們要在陸瑤這里進修的第一課,就是全新的鍛造工藝——鑄造法。 第139章 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十一月初,太陽開始時而躲入云層之后,霍格斯郡一年之中最忙碌也最重要的冬播終于結(jié)束了。 今年霍格斯郡全郡都開始采用壟作法,看過了霍頓家去年冬播采用壟作法取得的巨大成功,今年的農(nóng)民在埋下一年的盼頭時,心里要更添幾分喜悅和期待。 更何況,他們也開始學(xué)霍頓家往田里施肥了。 郡北的糞肥是早就準備好了的,郡南的卻還在等待,要先修了廁所,存夠足量的原料,還要足夠的時間去發(fā)酵,一步慢步步慢,和郡北的農(nóng)民們比起來,郡南的人們注定了要在施肥上落后一大步了。 但是即使如此,他們也有希望在來年春天的時候補上第一遍肥。 郡南的人們不敢和郡北的人比,他們只要今年還能有繼續(xù)靠肥料增產(chǎn)的機會就行。 為了進一步鞏固郡南人民剛剛歸附上來的民心,陸瑤仍待在郡南的宅邸,時不時就親自下田和剛剛試行完壟作法的農(nóng)民們交流,甚至住進了農(nóng)民家里,和領(lǐng)民同吃同住——當然,公爵大人是要付生活費的。 當聽到郡南的人民無意中說起農(nóng)具稀缺.借農(nóng)具難的心事,公爵大人大手一揮,召來了霍格斯郡最大的,也是唯一的農(nóng)具作坊主人,漢納家家主,要他想辦法為霍格斯郡解決農(nóng)具昂貴的問題。 漢納家家主當場領(lǐng)命,發(fā)誓要讓霍格斯郡的每一個農(nóng)民家庭都能擁有一件屬于自己的農(nóng)具。 在場的農(nóng)民當然為公爵大人的仁慈感動,但是想到冰冷的現(xiàn)實,大家在感動之余,并不敢把漢納家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半旬一次的小鎮(zhèn)集會,漢納家的商鋪真的開始販賣低價的鐵農(nóng)具,看到比之前降了十倍有余的農(nóng)具價格,郡南的人們才意識到,霍頓公爵不是在說空話,她說要解決霍格斯郡人民買不起農(nóng)具的話是真的,并且立刻就解決了。 一時間,郡南人民對霍頓公爵的愛戴空前。 不過,郡南鐵農(nóng)具價格下降的消息傳到郡北,卻并沒有引起郡北人民的多大嫉妒,原因無他,早在郡南的農(nóng)具降價之前,郡北的人們靠著參加郡北的修路工程,就已經(jīng)領(lǐng)到了屬于自己的農(nóng)具。 只有一部分距離南北大道較遠,沒有分配到修路名額的人家,才興沖沖跑到郡南來買農(nóng)具,不過即使如此,能買到便宜這么多的農(nóng)具,也足以讓郡北的農(nóng)民們感到幸福了。 當陸瑤在霍格斯郡和領(lǐng)民們官民一家親的時候,帝國的北方卻沒有那么平靜。 帝國之北,王都羅塞。 外城,貫穿整個羅塞城的東西大街上,商鋪和人家皆大門緊閉,行人小心翼翼地貼著街道的邊緣趕路,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子縮到下水道里。 身披金甲的王都士兵們騎著馬在大街上來去匆匆,時不時就有新的鐵架騎士從羅塞城外匆匆而入,一口氣也不敢停歇,徑直沖向內(nèi)城,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們也顧不上屁.股的舒適度,坐在飛奔的豪華馬車里趕往內(nèi)城。 羅塞的王宮內(nèi),金碧輝煌的國王理事會大廳里,僵硬森冷的氣息蔓延了整個會場。 席上三十四名理事會大臣已經(jīng)代表了這個偉大的帝國最高的權(quán)力中心,這座會場里的任何一人隨意揮揮手,都能在這個國家里卷起颶風(fēng),但是此刻,會場靜默地像是只有一群死人。 位于會議廳最高處的首相大臣座位上的人已經(jīng)沉默不語快半個小時了,在座的人屁.股底下如同塞了刺猬般如坐針氈,但是在對方冰冷的視線注視下,在座呼風(fēng)喚雨的理事會大臣們紛紛低下頭,避開了對方的目光,試圖假裝自己只是這個會議廳里的一塊木頭。 “那么,沒有人對本項提案有任何異議了?”約克公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一頭淡金色的頭發(fā)全部向后梳起,露出他足以傲視這座大廳其余所有權(quán)臣的發(fā)際線,飽滿的額頭下是一雙筆挺的濃眉,連續(xù)幾日近乎的不眠不休的奔波讓他的眼眶深陷,壓抑的憤怒沉積在他眼底,讓他那雙鷹一般的眼睛比平時更加銳利逼人,目光所及之處,人人內(nèi)心戰(zhàn)栗,頭皮發(fā)麻。 會議廳內(nèi)的大臣們不敢說話。 “那么,表決吧——”他將手里的文件往長桌中央一扔,重新坐回椅子上,按下了自己的投票鈴,“同意?!?/br> “同意。” “同意?!?/br> …… 大廳內(nèi)的投票鈴響了三十四下,即將決定這個帝國未來的提案就此生效。 會議結(jié)束后,約克公爵一臉莊重地將一卷紅絲帶束起的燙金羊皮卷交到第二總理大臣手里。 “迎接這個國家主人回歸的任務(wù),就交給您了?!彼钌畹毓?,讓那位第二總理大臣惶恐到腳軟。 他連忙接過羊皮卷,用中氣十足的聲音道:“您客氣了,這正是我們這些糟老頭子仍然存在于這個世界最大的作用了。快請起吧,您才是這個國家最大的功臣,老頭子受之有愧?!?/br> “臣子再能干,也不能失去他為之效忠的主人,沒有女王,我為這個國家所做的一切也就失去了意義。您此行意義深遠,當受我一禮,請務(wù)必,將我的女王好好帶回來?!奔s克公爵一只手按在第二大臣的手腕上,鷹一般的眼睛直視著對方,不容拒絕地行完了一禮。 他明明是躬身的那一個,第二大臣卻覺得自己的身上才是背負了一座大山,幾乎要將自己壓垮在地。 當約克公爵重新直起身來,第二大臣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 這時,一位全身披甲的高大騎士從會議廳外走進來,直接越過第二大臣,和約克公爵相對,他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莊重道:“請您放心,我等一定不辱使命,將我們的女王毫發(fā)無損地迎回屬于她的王座。” “走吧,邁斯提大人,去迎接女王陛下?!闭f完,對方也不等約克公爵有所反應(yīng),徑直轉(zhuǎn)身將手搭在第二大臣虛軟的肩上,半是搭半是提地將對方帶出了會議大廳。 等到整個會議廳的大臣們都走得差不多了,約克公爵的貼身秘書才走過來,將一疊文件交到約克公爵手里。 “大人,殺死殿下的主謀名單已經(jīng)整理完畢了,這位霍克辛格家的第二大臣大人也是主謀之一,他那位身為宮廷守衛(wèi)首領(lǐng)的好兒子更是這場謀殺里最主要的cao作人員,說不定喂給小殿下的毒就是他親手下的,這父子兩人都是狼子野心,歹毒無比,我們將迎回女王的任務(wù)交給他們是不是太冒險了……”看著第二大臣和對方身為宮廷鐵衛(wèi)首領(lǐng)的兒子一起走遠的背影,秘書低聲道。 “不,正是因為那小屁孩是他們殺的,才要將迎回我們女王陛下的任務(wù)交給他們?!奔s克公爵看著遠方露出一絲看不出喜怒的古怪笑意。 秘書不解。 約克公爵難得好心對人解釋:“你沒有聽小霍克辛格說嗎?他們要的是將女王迎回屬于她的王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