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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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碗洗了之后就徑直離開的屋子,換了件衣服從后院溜出去,溜回了自己的住處。 5.安懷 翟沄年走到樓上,推開雜物間的門,撲面而來的灰塵嗆了翟沄年一下,翟沄年咳了幾聲,皺著眉側(cè)過頭,抬手輕輕扇了扇。 許久才緩緩沉降下來的灰塵提醒著翟沄年到底多久不曾進來過這件屋子。 ──自從三年前她查出來清夜之后,就再也沒進來這間屋子了。一方面,是沒有什么時間再進來看;另一方面,是她明白,樓硯南并不希望她始終陷在這件事里出不來,所以她也想逼自己不再想這件事。 翟沄年打開燈,慢慢走進去:密封的染血的衣服、摞在盒子里的一封封書信、整理好的幾封密文、齊安懷用過的密碼本……都在最顯眼的位置。 ──在更久以前,在查出清夜之前,這些東西都擺在她的房間里,翟沄年一有時間就必定會盯著這些東西看。 剛剛打開燈,翟沄年略有些不適應,瞇起眼看見了這些物件,恍惚間看到了個身著長衫的身影。 ****** 似乎是翟沄年從外面回去,推開門時看見的站在門口的、一身灰色長衫的齊安懷。 或許是白色襯衣上的血過于刺眼了,翟沄年忽然之間又看見了另一幅場面:車水馬龍的覃市街頭,翟沄年一身藕荷色長裙,走在人群里──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從樓硯南的“f(x)=……”里面逃出來的。 可是……她怎么覺得前面那個人那么眼熟呢? 隨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轉(zhuǎn)個彎,雖然不常見面,但父女二人始終保持著書信往來,何況父女間的骨rou親情總是很深的,所以僅憑一個側(cè)影就讓翟沄年確認了:那就是齊安懷。 但,齊安懷不是說不在覃市?不是這幾個月都不來? 翟沄年正要跟上去,耳邊卻炸開了兩聲槍響:“砰──” 翟沄年眼看著齊安懷倒下,并且在倒下的前一刻開了一槍,但隨即而來的,是亂搶射殺。翟沄年一時有些不可置信,在周圍的人驚慌而跑時,唯有她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反應過來。殘存的理智僅僅在她控制自己不叫出那一聲“父親”后,就已經(jīng)消耗殆盡了。 人群沖撞之間,樓硯南總歸是找到了她,一把抓起翟沄年的手就跟朝著人群里跑。 ****** 翟沄年總算回過神來,甩了甩頭,走進去打開一個箱子,翻找了許久,總算找到幾個已經(jīng)落滿了灰塵的本子。 翟沄年翻了一下,記得自己是完全按照原本的排版來的,甚至模仿過字跡──也可能是那會兒還認不全這些字,所以只能照葫蘆畫瓢。 翟沄年抬手看表,估算了一下自己回去的時間,然后發(fā)現(xiàn)根本不用算──那群工作狂,九點前能休息就是奇跡了──而現(xiàn)在才四點多。 翟沄年回去后,就開始對照著抄的書找字 ──并不能對出來。 翟沄年并不愿意放棄這條線,所以她又開始思考到底怎么解。 余敬鶴……不就是殺了你一個埋了十多年的清夜嗎?不就是讓清夜的槍傷和我爸受的槍傷位置一模一樣? 至于嗎?死磕津市和我斗了幾年還不嫌膩? 要不……我賭一把? 想著,翟沄年寫下了一個日期,然后分別將列數(shù)和行數(shù)加上月和日的數(shù)字。 ──齊安懷死的日子可是你人生中的高光時刻,你也就是從這件事起來的。那……賭一下又怎么樣? [八時越研四攔日圓十會五面] ………… 翟沄年眉心一跳:哪跟哪?這──等等。 如果再加一次密的話呢? [八越四日十五時研攔圓會面] 八月四日十五時──時間倒是有了,研?攔?圓?會?面?? 翟沄年默念著這幾個字,念著念著就變了味。 煙瀾園會面? “煙瀾園?”似乎是有印象的,城中心那一片的戲園子。 呵,余敬鶴啊余敬鶴…… 你倒是……怎么說,一本書堅持了十來年,也挺……專一? 翟沄年站起來,臉上有了笑意:“停一下,現(xiàn)在,休息?!?/br> “???” “你解出來了?” “嗯,應該是,對得上?!钡詻V年活動了一下手腕。 “好?!?/br> “怎么解的?為什么我們一直都沒有頭緒?” “對啊,組長?” 翟沄年聳聳肩,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也不怪你們,他用的密碼本是個孤品,僅那一份。但是,我抄過一本──行了,今天二十了,通知一下,下午聚餐,我請客?!?/br> 是了,翟沄年可是比較有人性的,每月都會組織一場聚餐,或者就在莊園里,或者出去吃。而至于時間,不出意外的話都在二十號──因為她六組就是在二十號正式建立的。 “好嘞!” “去哪?” “我想想……”翟沄年思考一番,繼續(xù)說,“還是衡知飯店好了。四樓包間,那處位置知底細而且各種人士都有,也不引人注目。” “嗯。” “那景樆淑?” 翟沄年突然頓住要走出去的腳步──是啊,景樆淑呢…… 想起之前景樆淑提供的思路,翟沄年一時不知道該懷疑還是該多上一分信任。 “那就叫上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