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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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梔笑了。 這句話就像是某種隔斷的開關(guān),林麝將之說出了口,所有的桎梏和羞恥也就被拋向腦后。 他徹徹底底淪為了被欲望支配的獵物,主動將纖細脆弱的脖頸伸向了兇獸的獠牙之下。 阿梔的手拽向他的領(lǐng)口,兩人交換了身位,林麝跌坐在阿梔的位置上,而她長腿一邁,跨坐在他雙腿之上。 林麝微仰著頭,他的睫毛長而濃密,在眼尾拉出低垂的一條陰影,襯著下眼瞼淡淡的紅,讓他看上去又多了幾分無辜的破碎感。 “阿梔……” 林麝喚她,她沒應(yīng),而是俯身在他耳邊,用舌尖去舔舐他薄嫩的耳垂,牙齒咬在溫?zé)岬亩巧?,惹來身下人的顫栗?/br> 他下意識的低吟,唇rou卻被阿梔用拇指分開,指尖壓在他舌上,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含住,唇角溢出一絲透明口涎。 阿梔的牙根有些癢,想在他身上狠狠的磨,留下獨屬于她的印記。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她的手指在林麝柔軟的口腔內(nèi)攪動,另一只手沿著脖頸下滑,在飽滿的胸膛處輕微的打轉(zhuǎn)兩下,就失去耐心似的,一把攥緊。 緊繃的胸肌是堅硬的,但放松時卻軟的像彈手的水波,淡粉色的乳尖從她指縫間被擠了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滴滴點點奶白色的乳汁。 “唔……恩啊……” 林麝含糊的呻吟,雙手緊緊扣在座椅的把手上,小臂綻出青筋。 沒有阿梔的許可,他不敢觸碰她。 撕開的襯衫,半裸的男體,冷白肌膚上的潮紅,以及他蜿蜒在胸肌和腹肌上的乳白色汁液。 組合成色情而yin穢的畫面。 阿梔抬手,將掌心的奶液舔舐干凈,琥珀色的蛇瞳里泛起一抹侵略性極強的猩紅。 她抽出林麝口中的兩根手指,貼上去用唇堵住。 他的雙眸微微瞠大,烏黑的眼眸里映出阿梔的面容,雙唇相貼的濕潤觸感格外陌生,尤其是當(dāng)阿梔頂開他的牙關(guān),用舌纏進來的時候。 他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唇rou廝磨,他被吻的大腦昏沉,褲子緊裹的下身已經(jīng)繃的快支撐不住,此刻死死抵在阿梔腿心,一起一伏的躍動著。 guntang的舌尖被兩條纖細的蛇舌纏住,阿梔的體溫是微涼的,攪動的他口中發(fā)出黏糊糊的聲響,林麝的本能讓他無意識的撫上了她的后背,身體貼近,吻的更深。 阿梔的手在他小腹上輕滑,靈活的剝下了他的褲鏈。 當(dāng)林麝再回過神時,胯下的rou莖已經(jīng)掙脫出束縛,帶著粘稠涂抹的清液,直翹在腿間,戳到了阿梔的小腹。 他下意識的想說話,唇rou卻被阿梔咬了一口。 她不允許他分心。 況且,前戲做的足夠久了,做了那么多次,不是嗎? 還沒來得及聚集的意識再次渙散,林麝雙眸微微失焦,只知道被動的跟隨著她的引導(dǎo),在她一次次的勾纏下潰不成軍。 阿梔半抬起腰,握住那根紅腫粗碩的rou莖上下擼動。 手與yin液摩擦出“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林麝的腹部不自覺的用力,每一塊腹肌的形狀都變得清晰分明,還帶有浮凸的筋絡(luò)。 阿梔做了自己一直以來想做的事。 分開腿,對準(zhǔn)位置,握著他的性器對準(zhǔn)了腿心,從內(nèi)褲的邊緣一點點擠入。 鵝卵似的guitou在緊窄的xue口處寸步難行,林麝被磨的燥熱酥癢,兩片rou嘟嘟的xuerou就那么緊夾著它,像開合的軟蚌。 唇分,林麝輕喘道: “阿梔……別心……急……呃——” 他俊眉一擰,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阿梔已經(jīng)干脆的借力直接往下一坐,一口氣吞食殆盡。 貫穿結(jié)合的瞬間,兩人的表情都算不上特別好。 甚至說阿梔更舒適一些,因為撕裂薄膜這點疼痛對她的體質(zhì)來說不算什么,反而是甬道內(nèi)的飽脹和填充感更為明顯。 她甚至都沒皺下眉頭,而是扭了扭腰,細細體味著: “原來……嗯……是這種感覺?!?/br> 仿佛終于搔到了癢處,一直以來難以形容的空虛被盡數(shù)填滿,她輕咬了咬唇,雙眸瞇起,竟有兩分喟嘆。 而林麝比她要痛苦一些。 他抽著冷氣,碩脹的rou莖在她體內(nèi)不安的蹭動著,那溫涼和過分緊致的刺激感,讓他的身體得到了相當(dāng)程度的沖擊。 “嘶……嗯……太,太緊……太緊了……” 絞的他rou莖發(fā)疼,像被人用手牢牢掐住了,長久的帶來窒息般的刺痛和快感。 透明的蜜液混合著淡淡的血絲,沿交合出滴落,阿梔望著他因疼痛而緊蹙的眉眼,以及雪白小腹處的紅漬,心情有點微妙。 明明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該疼的照理是她,流血的也是她,為什么她有種……還想狠狠欺負他的嗜虐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