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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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情況下,阿梔還有耐心問一句: “還疼嗎?” 倒反天罡。 林麝羞窘的無地自容,他有些喪氣的垂著眸,啞聲道: “對不起……阿梔,我從來沒有試過……” 就連使用工具都是近兩年受易感期無法控制的影響,他從前一般不會有過分強烈的欲望,隊友一直都是男性,他幾乎沒有任何經(jīng)驗。 偶爾聽到隊友之間開玩笑,也只是聽過就罷了,從不參與進去。 在第一次因為阿梔而易感期失控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會被欲望控制到如此……yin亂的程度。 這些事,阿梔當然了解。 林麝外貌出眾,實力在落城也算不錯,不是沒有異性試圖接觸他,可他有時候犟的單純,腦子里似乎只有把她帶大一個念頭。 林麝成年覺醒后,每天兩點一線,不是在出任務(wù)的路上,就是在家里照顧阿梔。 他對外人,無論男女,抱有高強度的戒備心,就連龔青都是因為太過自來熟才和他關(guān)系好一些。 正因為如此,他身上既有成熟男人應(yīng)有的體魄和魅力,又兼具了未經(jīng)人事的青澀感,兩相交織,誘人至深。 有時候阿梔會想,林麝大概是為她而生的。 等到她長大,再來享用已經(jīng)成熟甜美的果實,她又怎么會責(zé)怪它無人品嘗呢? 她勾起林麝的下頜,不說安慰,只用實際行動表示。 于是唇舌再度交纏,他的舌被緊緊的夾在她舌當中,滑膩綿軟的舌尖掃過他口腔的嫩rou,帶著獨屬于她的蠻橫與占有欲。 等林麝的注意力從下半身轉(zhuǎn)移,rou莖也不如剛才脹挺的那樣過分,阿梔才略動了動腰,試探性的滑動了兩下。 推擠的rou壁將性器緊致貼裹,林麝悶哼了一聲,大腿上的肌rou緊繃,小腹處熱流涌動,自脊背向上蔓延。 而本就在阿梔看來可以忽略的刺痛感消失不見,這點要好好夸夸他,她還沒有濕滑到水流泛濫的程度,倒是他自己,早已動情至極,溢液橫涌。 她抬起腰,借著潤滑開始上下taonong,rou莖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開始的粗碩,甚至因xue內(nèi)緊致的刺激更為腫脹,可此時兩個人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彼此的身體,抽動的動作并沒被影響。 阿梔松開林麝的唇,略帶潮意的吐息噴灑在他臉上。 他有了喘息的空間,喉間便斷斷續(xù)續(xù)的溢出呻吟,低而潤,慵而啞,像用羽絨的尖端撓著她的耳廓。 “嗯……哈啊……阿梔……” 他的雙手掐在她腰胯之間,低頭望去,被薄薄絨毛附著的花xue正以驚人的包容力吞吐rou莖,連根插入,再幾乎整個抽出,只留著一截guntang的rou頭在xue口里,每一下都能戳弄到極致軟嫩的尖端。 林麝有些受不住這樣視覺和rou體的雙重刺激,眼中氤氳出一片迷亂的水色,唇微啟,舌尖輕吐在外。 阿梔撫著他的面龐,改坐為扭,牢牢吸附住交合的性器,只用腰肢前后挪移,讓rou莖從股縫中露出半截,再被嫩紅的xuerou吞下,在臀間濺起滋涌的蜜液,絲絲縷縷的牽扯著。 “……你知道……” 她揉著他的唇和那一截舌尖,低低的笑, “你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色情嗎?” 林麝無法回應(yīng)。 他的意識浮沉而混沌,欲望的本能促使他顧不上阿梔的意志,開始情不自禁的向上挺動窄腰,“噗嗤噗嗤”的撞在她腿心。 阿梔仰起頭,拉起上衣,將隨著動作搖晃的豐潤雙乳湊到他唇邊: “含住,舔我?!?/br> 她命令道。 林麝乖巧極了,聽話的立刻張開雙唇,將一邊乳尖輕柔的含入口中。 吮吸、嘬弄,嘖嘖作響。 等阿梔把右乳從他嘴里抽出來的時候,“?!钡囊宦?,那圈淡紅色的乳暈上還布滿了他濕淋淋的唾液。 她看的腰腹酥麻,難得有幾分情亂。 緊實的蜜色大腿發(fā)了力,她上下起伏,雙乳緊貼在林麝的胸口,用他舔過的、濕潤的乳尖去摩擦他的,將那些黏糊的奶液涂抹開來,散發(fā)出濃郁的麝香味。 林麝被快感沖昏了腦袋,粗喘著與她深吻,賁張的性器攜著綻起的青筋,在她柔軟的內(nèi)壁莽撞插弄,將花心頂?shù)念潉映榇?,就連阿梔都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熱情,發(fā)出隱忍的低吟。 但她不想停,甚至覺得,還可以更激烈一些。 這種至為原始和狂野的性愛,讓她看見了林麝截然相反的另一面。 這個時候,他忘記了兩人的身份,拋棄了溫吞敏感的性格,像發(fā)了情的獸,與她交媾,不知疲倦似的。 一時之間,室內(nèi)彌漫開雜糅的信息素氣味,室外安靜無聲,就讓里間的喘息與rou體的拍打更為清晰。 林麝的腰腹因撞擊變得通紅一片,他胯下天生沒有毛發(fā),因而那直挺挺的一根rou莖就看的異常鮮明。粉嫩的柱身脹向紫紅,與他過分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對比。 混亂而瘋狂的一個小時,是林麝第一次能堅持的極限。 他在阿梔的深吻中攀上情欲的巔峰,鼓脹的rou莖與她配合著進行了最后一波狂烈的cao弄,硬挺圓潤的guitou恰好戳在她的敏感之處,讓她也再難以維持先前的主導(dǎo)。 一陣目眩神迷后,xuerou絞緊了性器,甬道抽搐顫動,蜜液淋漓。 “不,不行……要……唔啊……要射了……” 在林麝難以自抑制的嗚咽中,阿梔上下兩張小嘴齊咬住他,榨出guntang濁白的一注jingy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