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按套路通關(guān)是嗎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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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是在利用枯萎區(qū)詭則的特性,光明正大地傳遞消息、違反保密條例?? 鈴貓忽然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被秀的。 天啊,這兩個男人也太會玩了吧嗚嗚…… 黃芽足足過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害怕地看著顧池與陳醫(yī)生。 這就是老玩家嗎? 陳醫(yī)生:“你現(xiàn)在找到這句話了嗎?” 顧池:“沒有?!?/br> 沒有就是有。 陳醫(yī)生側(cè)頭問兩個女孩:“等下知道該怎么做了吧?顧池說什么,我們就跟著說什么,明白嗎?” 鈴貓與黃芽異口同聲:“不明白!” 陳醫(yī)生想點頭,但忍住了。 他很滿意大家的表現(xiàn),尤其是他自己。 不出意外,這成就還是個金色成就,普通成就配不上保密條例。 有屬性拿呀! 陳醫(yī)生笑瞇瞇地看向顧池道:“顧老師,請?!?/br> 顧池也笑瞇瞇地看著陳醫(yī)生,一邊說,一邊看他的笑容消失在臉上。 “陳醫(yī)生是女人。” 陳醫(yī)生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句話顧池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陳醫(yī)生性別為男這是假話,擺在明面上的邏輯,怎樣都不會觸發(fā)詭則。 再往下深究,陳甜甜性別為女,陳醫(yī)生=陳甜甜,則陳醫(yī)生為女,假話又變成了真話。 所以這句話既是真話,也是假話。 只見顧池的頭發(fā)突然變白,白了一瞬又變黑,再白,再黑……反復數(shù)次,最終定格回黑色。 他的頭上冒起一絲若有若無的青煙。 好像有什么東西燒掉了。 但肯定不是他。 顧池視野中彈出系統(tǒng)提示。 【完成金色成就:我說謊了,又好像沒說謊(陳醫(yī)生到底是男是女?男?女?我分不清啊?。。?/br> 【獲得屬性加成:0.2(精神)】 顧池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0.2,不錯! 鈴貓與黃芽見他這么開心,哪還不明白成就已經(jīng)完成? 說明“陳醫(yī)生是女人”與「這句話是謊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是怎么回事呢? 鈴貓也不知道,她只會跟著顧池走:“陳醫(yī)生是女人!” 黃芽:“陳醫(yī)生是女人!” 陳醫(yī)生:“???” 什么意思? 為了一點屬性,你們至于嗎? 陳醫(yī)生:“老子是女人!” “噗哈哈哈哈哈哈……” “鵝鵝鵝!” 空氣中一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另一個成就便沒什么難度了,顧池與陳醫(yī)生打了一波瞞天過海的配合,現(xiàn)在都知道該鸚鵡學舌,跟著顧老師一起快樂。 只是一千句話沒那么快說完,快樂歸快樂,顧池也沒忘了正事。 一個小時后,眾人先來到警局。 還沒進門便看見兩名眼熟的玩家被一群憤怒的警員押送回來。 其中一人背后貼著一張紙條—— 「我就是詭則的化身!」 明顯是吃霸王餐被抓了。 陳醫(yī)生咂巴兩下嘴:“嘖,這些警察膽子可真小。” 顧池倒覺得正常。 他當初就說過這法子用不長。 人家開飯店的又不傻,一次兩次被唬住沒什么,多來幾次,很容易發(fā)現(xiàn)玩家其實也受詭則限制,唯一不同的只是可以談論詭則。最主要你往那一坐,把其他客人也嚇跑,老板肯定不干啊。 人都是有痛苦點的,一旦過界,跟你拼命都不是沒可能。 再加上詭序之都的人盡管畏懼詭則,同時應該也痛恨詭則,給自己貼一個“詭則的化身”,又沒有詭則的能力,那不是純純找打么? 當然,也不排除兩人故意被抓的可能性。 只要不是純萌新,玩家想逃脫警方的追捕還是比較簡單的。 顧池沒去多管閑事,直接去找了局長。 來之前他跟安德爾通過電話,安德爾已經(jīng)告訴警方他們是清除陰影與擊殺惡靈的勇士。 局長敬佩之下感嘆:“真是英雄出老年?。 ?/br> 顧池謙虛道:“比不上局長,還是局長更厲害?!?/br> 局長:“你是說實力嗎?那確實,我是比你更厲害些?!?/br> 顧池:“局長說得對?!?/br> 一波正反交替的商業(yè)互吹,顧池很輕松地拿到了崔絲莉女士的犯罪檔案。 鈴貓卻感覺自己腦子要燒壞掉了,如果正常講話,她覺得自己在枯萎區(qū)一天都活不過去。 還好有顧池! “走吧,去盛放莊園。”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最終目標 說是去盛放莊園,實際上顧池帶著鈴貓來到了一家咖啡廳。 按理來說,祈使類語句應該不在謊言的判定范圍之內(nèi),但為了保險起見,顧池覺得還是謊一下比較好。 生命不是生娃,只有一次。 兵分兩路效率也會更高。 艸艸點了兩杯咖啡,顧池看起了手中的資料。 包含崔絲莉女士的個人信息,與一張她女兒的照片。 據(jù)犯罪檔案顯示,崔絲莉女士曾是一名畫家。 一名堅定的“反詭主義”畫家。 她的畫作大多在表達對詭則的痛恨與憎惡——這本身沒問題,詭序之都的人誰不恨詭則呢? 只是并非每個人都有她這樣的膽量,凡是與詭則沾邊的東西,人們都會畏而遠之。 畫作賣不出去,崔絲莉原本不錯的家境也因此沒落,逐漸變得貧困。 可她依然在堅持。 崔絲莉的藝術(shù)天賦非常高,高到可以用“天才”來形容,而天才與瘋子往往只差之一線,崔絲莉很好地詮釋了這點。 27歲時,她的丈夫死于枯萎,只因不小心說了一句愛她。 這句話比其它任何實話帶來的傷痛都大,對于恩愛的夫妻而言是最為致命的打擊。 從那以后,崔絲莉便對詭則產(chǎn)生了偏執(zhí)瘋狂的恨意,天才變成了瘋子,一瘋就是四十年。 鄰居與朋友都理解并同情崔絲莉的遭遇,但不敢離她太近,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金錢去幫助崔絲莉,讓她和女兒不至于餓死。 直到有一天,崔絲莉恩將仇報。 她突然找上自己的朋友們,讓他們在血霧區(qū)說話,在惡靈區(qū)流淚,在枯萎區(qū)直言。 她還把那些充滿暗示意味的畫作當成海報與傳單,以宣揚自由為名四處發(fā)放。 這件事當時鬧得非常大。 自由與否先不談,這種行為本身無疑于是在教唆他人送死。 毫無意外的,崔絲莉很快以故意殺人罪及危害公共安全罪被捕。 看守所中,崔絲莉不聽勸告,不知悔改,甚至試圖蠱惑警衛(wèi),最終被判處死緩,并在之后被送至血霧區(qū)安德爾酒店,作為陰影的試驗品。 檔案上的信息差不多就這些,能看出個大概,但不算詳盡。 這就是顧池帶鈴貓來咖啡廳,而不是回酒店的原因。 崔絲莉的女兒黛茜在這家咖啡廳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