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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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月放下護在眼前的手,余光看見掌門已經(jīng)在單手掐訣。 反觀路今慈咬著手,鬧出這么大事一點也不驚慌。 他展開五指,刻有他名字的木牌從手間飛出,一直飛上慎行堂中央的高塔,正當大家都搞不懂他打著什么算盤時,木牌漂浮在塔尖發(fā)紅光的位置,它就這么匍匐在最頂端貪婪地吸收紅光。 慎行堂剎那間如死一般寂靜。 掌門掐訣的手一止 ,神情明顯有些奇怪啊。 “什么鬼?這個時候接任務(wù)?” “我沒看錯吧?路今慈居然接下評級大兇的任務(wù)!” “他不要命了?這種任務(wù)也敢接?” “不自量力,就算是為了躲避懲罰也不至于送命吧!” 仙山有規(guī)定:接評級大兇任務(wù)可免除一切懲罰,甚至在出任務(wù)前能在宗門內(nèi)自由行走,好吃好喝供著。 只因為,能評上大兇的任務(wù)從來都是送死,沒有一人能活著回來。 他用這種方式自掘墳?zāi)梗钦娴寞偂?/br> 處于風(fēng)暴中心的少年神色輕蔑,高束的馬尾在風(fēng)中翻騰,他手捏閃著紅光的牌子,鮮血一樣的光爬上他指節(jié),看上去血淋淋的。 路今慈甚至一眼都不看便掛在腰間。 他轉(zhuǎn)而看向徽月,道:“現(xiàn)在,你還攔不攔?” 少年笑容看著明媚,卻有意無意透露著幾分陰冷,在她眼中無意是挑釁。 徽月甚至想直接上去掐死他,抬手被鳶兒和一眾弟子攔住,她在長衡仙山是出了名的穩(wěn)重,在路今慈卻面前屢次失態(tài)。 他真應(yīng)該死。 路今慈滿意地彎起唇。 鳶兒小聲道:“小姐不要沖動,反正他接的那個正好和我是一個任務(wù),我定不會要他好過?!?/br> 本以為是安慰,徽月卻瞬間將她手臂捏得生疼。 這么巧,那個評級大兇的正好就是天山! 路今慈死在天山無所謂,可鳶兒她不能。 徽月看著她眼睛道:“你不要去天山,因為……” 鳶兒只當是徽月不舍,笑道:“小姐??!沒事的,我會成為仙山第一個完成大兇任務(wù)的人。而且這不都是為了小姐好,等我回來,小姐就能修煉了!小姐想要怎樣的劍,又想給劍起一個怎樣的名字呢?!?/br> 徽月抓緊:“不是因為這個,你聽我說——” 她頓住了。 鳶兒疑惑:“小姐你想說什么?” 徽月一時無言,根本就不好解釋前世的事啊,該怎么樣才能讓她相信這完全就是一條死路。 關(guān)鍵今生路今慈還去了,大概率不懷好意,暗中使絆子,背后捅刀總會有他的影子。 她繼續(xù)沉默。 而她們的話一字不落地傳入路今慈耳中,少年突而笑了一下:“我倒是沒想到宋小姐清高到這個地步,連身邊的婢女都不愿和我呆一塊?!?/br> 他說話陰陽怪氣的,徽月給了他一記眼刀,這有他什么事啊亂插話,神經(jīng)病,不知道又在發(fā)什么癲。 關(guān)鍵現(xiàn)在形勢逆轉(zhuǎn)都不太好發(fā)作。 她表面還是不讓步,對路今慈說:“是又如何,你領(lǐng)完任務(wù)就不能趕緊回去嗎?我聽說天山環(huán)境可是險要,路今慈我勸你還是好好準備為好,死在那可是連收尸的人都沒有?!?/br> 徽月故意繞開鳶兒走到他面前,伸出兩指點在路今慈肩上,還用了點力推,像是恨不得,他下一刻就死。 路今慈笑容一僵,與她對視的眼神都極度扭曲。 徽月淡然,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救她。 生怕被他碰到,徽月抽手就要走,就在這時路今慈捏住她手指,她臉色一變用力掙脫也掙不開,被對方一根一根壓下去,先是食指,然后是中指,成了拳。 她只覺得對方手不僅糙,還冷就像沒有體溫一樣,正常人的手還能這樣的嗎? 路今慈恢復(fù)了原來的神色,垂眸將徽月嫌棄的表情囊括入眼中。他舔了下唇角紅艷的血,有些邪氣:“還想我死?那就試試?!?/br> 后面一句極低,聲音冷的可怕。 “試試你今后承不承受的了我的報復(fù)?!?/br> 第8章 血符 “是嗎?” 徽月甩開他手,一點也不想多挨。 還報復(fù)?你也有資格? 她滿不在乎地去找掌門說天山的事,并沒有把路今慈的話放在心上。 見掌門和徽月都走了慎行堂的其他人也跟著離開,獨留路今慈站在原地,不知道多少次望著徽月的背影,貪婪又猙獰。 仙山的雨像喜怒無常的小姑娘一樣變化莫測,不一會就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徽月?lián)伍_傘,兩人頭頂?shù)挠甑蔚未鸫痦槀愕倪吘墑澛?。掌門本來有一肚子疑問要問她,如今也是一愣,接過徽月手中的傘。 她望著灰蒙蒙的雨幕不禁想,以前都是爹爹為她擋下一切,重來一世不能再這樣。 眼睜睜看著仙山被毀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到了一處避雨亭,掌門收起傘要徽月坐下,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百轉(zhuǎn)千腸,他叫弟子端了一杯熱茶上來。 然后問:“月月說說看,這個路今慈是怎么回事?最近很多弟子跟爹爹反映你對他的態(tài)度好像不太一樣?!?/br> 茶杯滿了,熱汽裊裊蒸騰,該來的還是要來,徽月斟酌著該如何解釋才不會叫爹爹起疑。 掌門動作停下,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