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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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一鈺醒得早。 睜開眼時,窗簾縫隙外還藍朦朦的。 她將家居服掀開到胸口,昏暗視野里,依稀能看到雪白的乳rou邊緣,殘留著幾縷掐痕,胸口也覺得漲漲的。 喬一鈺氣呼呼地拽回去。 這個陳最不干好事! 從周五那晚迷迷瞪瞪答應讓他碰開始,這兩天學習空隙,他總是逮著機會就對著她那里又看又摸。 昨晚更過分,趁她被親得七葷八素時,差點撩開衣服上嘴。 流氓! 喬一鈺將被子蒙過頭,腦海里的畫面卻揮之不去。 明明不久前,陳最還是個跟她差不多高的小孩,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個頭躥起來不說,手掌也變得那樣大了。 那只背面青筋鼓起指節(jié)修長有力的手,在胸口游移、揉捏的觸感,仿佛還留在身上,讓她一想想就不自在。 白天升旗儀式時,喬一鈺留意了一下四周的男生,挺割裂的。 有些還是矮矮的排在隊伍前頭,小蘿卜丁一樣說是小學生也不為過,而另一些則人高馬大地排在隊伍后面,長手長腳,仿佛兩代人。 視線移回最前面,同樣個高腿長的陳最穿著升旗班制服,戴著白手套,一臉沉靜冷然,在另外兩個護旗手的簇擁下,登上旗臺,一絲不茍地完成每個步驟,在音樂響起的那一刻,將旗幟拋向空中。 隨后退步肅立,默默注目著電動旗桿緩緩升空。漸漸攀高的驕陽下,修長挺拔的身影紋絲不動,一派朗月清風。 音樂禮畢,儀式完成,升旗班退場,演講人登臺致辭,四周這時才傳來窸窸窣窣的低語。 “怎么感覺陳最又長個了,好像上周旗臺鐵鏈子還到他膝蓋,這周都在下面了?!?/br>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能不能分我十厘米?!?/br> “而且更帥了,穿制服加臉上有傷更有那味了?!?/br> “哪味?” “就……高干文男主被老婆打了又不舍得還手,隱忍委屈,對外又強撐那種……哎呀懂得都懂!” 喬一鈺:“……” 剛低下頭,前面突然一陣sao亂,聞聲望去,半晌后才聽見隊伍里同學在說。 “有人低血糖暈倒了?!?/br> 隊伍外面有老師走過去,很快響起一陣壓低的歡呼。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陳最把她抱走了,去醫(yī)務室了!” “啊啊啊啊啊嗑死我了嗑死我了!” “他抱的好好看,懷里好小一只!” “太帥了吧這也,這誰能不心動啊!” …… 嘈雜的喧鬧聲幾乎蓋過演講,人群大多數已經無心儀式,陳最高風亮節(jié)的光輝美名,在一早上間再次傳揚全校。 喬一鈺撇撇嘴不以為意。 他是干了件好事,可是他這種人前人后切換自如的兩面,還是讓喬一鈺輕微不適。 就好像,她是一個不值得被尊重對待的人,面對她的時候,他就可以隨意任性地釋放惡劣。 憑什么呢。 后面幾天,她內心莫名抗拒陳最的觸碰,也不怎么想跟他說話,寫完他布置的題目,便匆匆離開他房間回家。 陳最碰了釘子后,倒識趣地沒強迫她,就是偶爾會在她寫作業(yè)時,扭頭無聲地看她一會。 很快又到了周五,放學后和丁雪稚相伴走到門口,她家里有車來接,喬一鈺獨自步行回家。 過轉角后走了一段,看見右手邊奶茶店和文具店之間的巷子里,陳最斜挎單肩書包,拿著手機靠在墻邊,面前站著一個到他胸口的女孩,倆人都穿著北江二初的白綠色校服。 看那女孩仰頭紅紅的側臉和緊張蜷起的手,以及陳最禮貌的微笑和認真的目光,喬一鈺大概也能猜到是在干嘛。 裝得再成熟,也不過是一群初中小屁孩,她是理解不了,這所謂的戀愛有什么好談的,但架不住從眾者眾。 雖則早聽說陳最受歡迎,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有人跟他告白。 反正對別人,他總有一萬種姿態(tài),展現自己的得體風度。 喬一鈺回神時,正撞上陳最掃過來的視線,她淡淡白了一眼,徑直離開。 走了幾步又拐回奶茶店,點了杯暴打檸檬讓到一邊等著。 余光注意到陳最從巷子里出來,她故意往燈箱后躲了躲想避開他,沒成想他不識相地偏湊過來嘴欠。 “等我呢?” 奶茶店排隊的也有學校里的人,他這尊閃耀逼王靠近,她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更多了。 喬一鈺懶得理他,裝作沒聽到,低頭看電話手表。 下一秒手表里就跳出他的來電。 她掛斷。 馬上又彈出來。 她接著掛。 繼續(xù)彈。 喬一鈺忍了忍想扭頭噴他的沖動,接通沖著手表說:“什么事?” 身后的人聲音卻是直沖著她,語氣難掩調侃:“心情怎么才20%多?這一周都沒上過60%?” 喬一鈺怒氣登時爆發(fā),轉身搶他的手機,結果被他抬手舉高,人自上而下逗貓一樣戲謔俯視。 她恨恨推了他一把,指著他警告:“少監(jiān)視我!” “這怎么是監(jiān)視?”陳最揣起手機,振振有詞,“這是關心?!?/br> 喬一鈺懶得跟他掰扯,扭頭就走。 剛走兩步身后奶茶店店員喊她:“哎哎同學,你的暴打檸檬好了!” 陳最欠欠地迎過去接:“謝謝?!?/br> 她上去奪,被他用同樣的招數舉高,喬一鈺忍無可忍破口大罵:“你神經病??!” 她這一吼,那幾個排隊和遠處轉過來正往這邊走的同校學生,齊齊看過來。 陳最轉瞬間露出一臉郁悶:“很涼,我?guī)湍隳茫植皇遣唤o你。” 人群嘁嘁喳喳的議論順風吹來。 “那是誰啊,怎么這樣跟陳最說話?” “就一直背后蛐蛐陳最那女的,在學校就總跟別人吵架挑事?!?/br> “也太兇了吧,一點禮貌都沒有,好心幫她不謝謝就算了還罵人?!?/br> “他們很熟嗎?陳最干嘛這么讓著她?”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br> “白長一張好臉,不干人事?!?/br> 他在人前演的一副委屈樣,喬一鈺才是真委屈,而且這些話,她每天都在經歷,花樣百出找不到重復的。 明明是他先挑釁,人們卻萬般容忍,而對反抗的她,則是多加苛責。 憑什么。 她咬著牙后退了一步,強忍著轉過頭才掉下淚,抬手抹掉后直接走了。 那道欠揍的聲音轉了方向,不大不小,剛好夠附近的人都聽到,不比往日的溫和,偏低偏冷卻帶點笑,聽著有幾分怪戾陰險:“我們挺熟的,另外我有點記仇,下次別當著我的面說她了,可以嗎?” 身后那段路面靜了幾秒。 喬一鈺的委屈越來越大,走著走著漸漸哭出聲。 陳最跟上來,拉著她的手腕走進路邊另一條巷子,喬一鈺使勁甩也甩不開,怒氣混著哭腔的喊出來:“你煩不煩!”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攬住她用力抱緊。 她掙扎了一會根本沒用,索性閉上眼放任自己發(fā)泄似的大哭。 流金晚霞,燈光霓虹,接連從他肩旁降落,喬一鈺慢慢平靜下來,卻依然慣性抽噎著,像她在學校里因為他受的那些倒不盡的委屈。 陳最這時才緩緩放開她,從她的口袋里翻紙巾,俯下身,眉頭輕蹙,一點點擦她迭滿淚痕的臉。 她想躲,他就捏住她頸后不讓她躲。 擦著擦著,陳最冷不丁問她:“因為她們說的話煩我?” 喬一鈺冷笑,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確實有這部分原因。 “每多一句罵我的,我都更討厭你一點?!?/br> 夜色漸濃,巷子里燈光不算明亮,陳最停下動作,緊盯著喬一鈺的目光涼涼的,半晌后突兀命令道:“親我。” 喬一鈺愣了下,擰眉嫌棄:“就不?!?/br> 陳最直起身整理背包帶:“成,這可是你說的?!?/br> 話落轉身徑直離開了。 喬一鈺看著他決絕的背影走出巷口,反應他剛才話里淺淡的威脅意味,后知后覺地追出去跟在他身后。 “你想干嘛?你不會要反悔吧?你一個男的,還想出爾反爾?” 沒有刻意放慢步子,陳最一雙長腿走得飛快,將她遠遠甩在后頭,聞言也不回一詞。 她得小跑著才能跟上他。 “而且…而且本來就是你的原因,不是你,我也犯不著挨那些罵!是我大度忍了這么長時間才哭一下,你不感激我,不體諒我,還威脅我!” “陳最!你不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