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鼓足勇氣(契約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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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勝后如同以往一樣,大部分玩家都一個一個不見蹤跡。而沒有了玩家等人作為移動倉庫,不得不補給的阿瑟等人卻是表現(xiàn)得毫無所覺。 接下來的兩天里,阿瑟和鄭鳴等人沒有在當(dāng)?shù)鼐昧?,只是簡單地做了一些補給之后,啟程趕路。 所幸越是向著王國內(nèi)地進(jìn)發(fā),越是靠近王都的居民,對于阿瑟等人的態(tài)度也在逐漸好轉(zhuǎn)。之后的鄭鳴等人再也沒有遇到過像是之前一樣的謾罵和敵視。 就這樣在王都人民的夾道歡呼聲中,鄭鳴等一干將領(lǐng)返回王都。 凱爾特王都,幻影社酒吧之中。 剛剛回到王都,大多數(shù)人為怎么管理附屬國,怎么瓜分土地,怎么獎賞士兵的問題,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鄭鳴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酒吧吧臺前,朝著12號嚷嚷了起來。 12號,給我上兩杯沙浪。 眼見12號對自己點頭后忙碌起來的背影,鄭鳴滿意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望向了四周。 或許是因為時間尚早、也或許是因為大戰(zhàn)之后,往日里人聲鼎沸的大廳里空空蕩蕩的。客人寥寥無幾,只有三三兩兩玩家,所在角落里低聲談?wù)撝裁础?/br> 好了。 聽到12號渾厚的聲音,鄭鳴停止觀看,轉(zhuǎn)身做了回來。他的面前吧臺之上已經(jīng)擺上了兩杯沙浪酒。 13號死了。死在戰(zhàn)場上,是被黑龍殺死的。 12號聽到鄭鳴口中13號的死訊,并沒有絲毫變化。說來也是,根據(jù)鄭鳴一直以來的觀察推測,玩家的死亡并不會影響他們的本身。也正是因此他們才會對死亡極為漠視。 哦,那挺可惜的。 吶~~~12號,你說怎么才算喜歡一個人? 漠然的回了一句失去興趣的12號,被鄭鳴接下來的提問驚在了原地。他猛地轉(zhuǎn)頭,一臉吃驚的望向了鄭鳴,以至于他的脖子傳來響亮的聲音,他都絲毫未覺。 你說什么?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種...怪不得當(dāng)時對2號不理不睬。 12號復(fù)雜的眼神和隱含厭惡鄙視的表情,使得鄭鳴微微一愣,隨即他就明白了對方何出此言。 喂喂喂,你可別瞎想。老子可對那個小丫頭沒有絲毫想法。之所以會提起那丫頭的死訊,只是覺得你們是一個公會社團(tuán)需要知會你一聲。之后的問題才是我想要問的。喂,我警告你啊,你別再用那種看垃圾的眼神看我。 在鄭鳴手忙腳亂的解釋之下,12號終于半信半疑的收起了鄙夷的態(tài)度。 其實你喜歡13號也沒事,我也挺喜歡她的... 12號說到這里眼見鄭鳴臉上的表情也急速的向著鄙夷轉(zhuǎn)變,連忙再加了一句。 當(dāng)然我說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情。你要問我的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嗎? 說到這里12號瞥了眼盯著手中的酒杯走神的鄭鳴,扯了扯嘴角繼續(xù)說道:喏,你現(xiàn)在腦海里浮現(xiàn)的人,估計就是喜歡了。 鄭鳴聞言渾身一震,酒杯里的酒液濺到他的手上,他都恍若未覺。 哈?怎么可能?如果我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你,難道還會喜歡上你不成? 那你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我嗎? 鄭鳴被12號的反問問的啞口無言,他察覺到眼前這個壯漢12號,罕見的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趣味盎然的注視著自己,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一口氣喝光了吧臺上的兩杯沙浪酒之后,打了個酒嗝,起身向外走去。 如果喜歡就要勇敢表白啊~~~。 聽到身后12號打趣的聲音,鄭鳴如同被踩住尾巴的貓一般渾身一抖。緊接著他一臉威脅的轉(zhuǎn)頭吼了起來。 啰...啰嗦,你懂個屁。老子還要你教? 在12號的豪爽大笑聲中,鄭鳴一腳踹開了酒吧大門,揚長而去。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喝的太急的緣故,他覺得整張臉又燙又脹,不斷有熱氣涌上來,在血管中奔騰。他甚至能通過血管的跳動,感受到此時心臟的局促不安。 似乎是因為與12號的交談,也似乎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鬼使神差的,鄭鳴走到了阿瑟書房門前。 他手上拿著那種布蘭妮贈與他的綠皮道具,神情糾結(jié)的徘徊在門外。 鄭鳴的手?jǐn)?shù)次抬起又放下。平日里那個一推就開的門,唯獨今天就像是重逾千金一般,怎么都無法順利推開。 真是廢物,要你何用? 就在他攤開右手低聲數(shù)落著的時候,突然眼前豁然開朗,伴隨著吱呀之聲,那頭熟悉的金發(fā)映入眼簾。 鳴?你又搞什么?怎么不進(jìn)來? 迎著阿瑟疑惑的目光,鄭鳴露出了僵硬的笑容。 原本在他的預(yù)想里,他會推開房門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去,在阿瑟埋首閱讀書信的時候,將手中的綠皮書狠狠地拍在那張年代久遠(yuǎn)的暗紅木桌上。 然后他會堅定地逼視著對方剛剛抬起的茫然雙眼,然后問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在另一個世界,展開一段波瀾壯闊的人生。 想象是美好的,可惜那種場景也只存在于想象。 似乎是因為酒勁過去了,鄭鳴一見到阿瑟立馬清醒了過來。剛剛那種微醺的狀態(tài)蕩然無存。 阿瑟見鄭鳴滿臉古怪的笑意,就拿的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也不說話,率先檢查了一下自身。察覺到自己身上并沒有什么惡作劇的痕跡,再看看鄭鳴越來越癡呆的表情,皺了皺眉露出了擔(dān)憂之色。 你沒事吧?先進(jìn)來再說。 鄭鳴就這樣在滿腦子,怎么辦?、我該干嗎?、要不要跑?、那豈不是很奇怪?的問號之中,被阿瑟引進(jìn)了書房里。 嗯,沒有發(fā)燒的跡象??? 直到阿瑟摘下手套,輕撫鄭鳴的額頭,滿臉疑惑的喃喃自語,鄭鳴這才回過神來。 眼見那雙近在咫尺的碧綠寶石一般的眼眸中露出擔(dān)憂之色,感受到額頭上的溫軟觸感將要離去。鄭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那藍(lán)色貴族服飾下的纖細(xì)手腕。 鳴,你干什么? 四目交錯。一個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如同受驚的小鹿。另一個眼神堅定,似乎下定了決心。 不知是因為鄭鳴罕見的認(rèn)真神色,還是因為內(nèi)心深處隱藏至今的那一抹期待,阿瑟沒有掙扎。 就在她忍不住在那雙暗紫色瞳孔的注視之下,移開視線,雙頰也開始隱隱發(fā)燙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鄭鳴終于開口。 阿瑟... 富含磁性的嗓音,輕聲地呼喚,還有近在咫尺的溫?zé)釟庀?,都似乎勾起了阿瑟隱藏至深的另一面,讓她的身心忍不住為之一顫。 然而身心迷醉、隱含期待的她,等來的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