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嘗試改變(星臨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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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不管救不救白玉湯,都會發(fā)生魔蛇屠村事件。 鄭鳴摸著下巴自語了一句之后,望向了叫做鳴的小男孩。此時他默默地靠著石壁蜷縮在角落里,一副保存體力的樣子。 通道塌陷,憑借著年幼的身體無法逃脫。保存體力等待可能出現(xiàn)的救援嗎? 越是觀察小男孩的舉動,鄭鳴越發(fā)確信對方不可能是生長在原始村莊的普通小男孩。之前小男孩對于同村孩子的冷漠,還有之后的冷靜,無一不表現(xiàn)出對方的特殊。 之前幻境中見到父母和雅兒尸首后,情緒崩潰的他也不似作假。這么看來只需要保證他父母和雅兒的存活,就能擺脫循環(huán)? 由于實在是缺乏訊息,鄭鳴只能靠猜想,大致推斷出脫離循環(huán)的方法。想到這里鄭鳴雙目一閃,合身朝小男孩撲去。 再度附身完成后,鄭鳴也沒有做多余的舉動,暗自在心中默數(shù)了起來。 1,2,3,4...299,300,***,302! 當(dāng)他數(shù)道302的時候,一股排斥感自小男孩身上爆發(fā),鄭鳴再度被推出了小男孩體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圍的環(huán)境再度呈現(xiàn)出了被水浸透的水墨畫一般的模糊,急速變換成了一開始的場景。 鳴哥哥,帶我去抓銀背仙。 ... 算上些微誤差,大概能夠附身五分鐘的樣子。呵,有意思。是因為我的附身推遲了場景的轉(zhuǎn)換,還是說恰巧在場景轉(zhuǎn)換前夕,我被排斥了出來? 低頭思索間,雅兒和鳴的對話結(jié)束。其發(fā)展與鄭鳴一開始經(jīng)歷了別無二致。而場景也轉(zhuǎn)換到了洞xue之中。 在鄭鳴的注視下,事態(tài)與第一次的劇情幾乎一致的發(fā)展開來。眼見白玉湯被灌下寒潭水后蘇醒了過來,鄭鳴連忙附身到了小男孩身上。 咳咳咳咳...謝...謝謝。 鄭鳴沒有理會對方的道謝,反而急聲質(zhì)問道:你是怎么受傷的? 呃... 快告訴我! 滿臉驚愕,不知所措的白玉湯,見到鄭鳴焦急的接連催促,頓時下意識的也加快了語速。 我叫白玉湯,是跟魔獸激戰(zhàn)而不慎負傷的。 之前對方也是這么對小男孩解釋的,不過鄭鳴想聽到的不是這些,于是他頗具壓迫感的再度提問。 魔獸?是什么魔獸?閑散的野獸?還是不具智慧的兇獸?還是身具血脈,擁有傳承的獸族異獸? 白玉湯聽到鄭鳴的質(zhì)問,頗為意外的瞧了眼面前的小男孩,斟酌了一番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么清楚。是來自哪個隱藏起來的人類勢力嗎? 到底是什么魔獸?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是白蛇。獸族異獸白蛇,有著蛟龍血脈,是蛟神的后裔。 聽到這里鄭鳴回憶了一遍白蛇造成的破壞,再瞥了眼面前最多才只到兇級中位的白玉湯,對于對方的說辭越發(fā)懷疑起來。 你說你跟它激戰(zhàn)?獸族白蛇而且還是蛟神的后裔?就憑你是怎么活下來的? 鄭鳴毫不客氣的話語,引來了白玉湯尷尬的干笑聲。 他神情痛苦的咳嗽了一聲,吐出了因為干笑堵住喉間的血沫,無可奈何地坦白道:其實算不上激戰(zhàn),更多的是我被追殺。要不是它因為處于蛻皮期,有些虛弱。加上身上新鱗片和蛇皮防御力大減,我根本不可能擊傷它,讓它放棄繼續(xù)追擊。 到了這里事情的始末似乎隱隱呈現(xiàn)出了事情的始末。鄭鳴短暫的思索了一陣,注意到時間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大半后,連忙拉來了立于一旁,來回掃視著二人的雅兒。 你仔細看看她,能看出她有什么不同嗎? 面對鄭鳴怪異的舉動,白玉湯莫名其妙的開始打量起了雅兒。 鳴哥哥? 雅兒,別怕。相信我,這很重要。 眼見鄭鳴語氣嚴肅,緊拉著手臂不放,雅兒猶豫了一瞬之后,放棄了掙扎。 而另一邊細細打量著雅兒的白玉湯,臉上莫名其妙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他不顧胸口的劇痛,掙扎著撐起了上半身,朝雅兒招了招手。 小姑娘,過來一些。讓我給你測一測。 鳴哥哥? 雅兒無助的瞥了眼鄭鳴,最終在鄭鳴鼓勵的眼神下,咬牙俏生生的走到了白玉湯的近前。 這...元炁聚體,凝元蘊靈。竟是天生就具有神通。這股潤澤萬物的生機,若是能夠得到充分運用,那假以時日... 就在白玉湯眼神越來越亮,神情越來越激動地時候,鄭鳴的附身狀態(tài)解除。周圍的場景再度急速變換了起來。 接下來的劇情走向,與鄭鳴第一次經(jīng)歷的幻境大致相仿。小男孩還是帶著小女孩給白玉湯送一些食物,只不過不知是不是因為剛見面時鄭鳴的舉動,這一回白玉湯明顯對小男孩戒備謹慎了數(shù)分。 而在一旁觀看的鄭鳴也注意到,這一回白玉湯沒有再提出要將小男孩收為弟子的提議。值得一提的是,鄭鳴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之前第一次輪回時,見白玉湯親近雅兒,他還以為只是因為小丫頭嬌憨可愛,沒有過多在意。 不過見到明顯對二人有些芥蒂的白玉湯還是一如既往的親近雅兒,喜歡拉著雅兒低聲交談之后,他開始在意了起來。 鳴哥哥,對不起。 鳴!我會跟你父親談?wù)?。別再帶著雅兒溜出村子了。你根本不清楚外面有多危險! 一個臉上涂著厚厚油彩,頭戴羽帽,身材消瘦的男人,牽著雅兒的手,神情嚴肅的警告著小男孩。 一旁的鄭鳴見此,神情一動。 又出現(xiàn)了變化?這是屠村那天出發(fā)之前? 暗自思索間,見青年男子牽著雅兒的手就要離去,鄭鳴連忙附身到了小男孩的身上。 雅兒?今天是第幾天? 聽到鄭鳴的急聲呼喊,青年男子的腳步一頓,被他拉扯向前的雅兒也得以停了下來。 一旁小男孩模樣的鄭鳴見小女孩不明所以的表情,連忙急聲追問:第幾天?我們發(fā)現(xiàn)秘密**之后過去了幾天? 失心瘋了嗎?雅兒別理他。 青年男子不可理喻的低哼了一聲,不顧頻繁轉(zhuǎn)頭的雅兒,拉扯著他就要遠去。 雅兒,告訴我!這很重要! 見到鄭鳴神情嚴肅的高喊,雅兒略帶懼意的看了眼青年男子,鼓足勇氣朝著鄭鳴大聲道:過去了十一個白天和夜晚。現(xiàn)在是第十二天。 很好。我會想辦法救你的。 聽到鄭鳴斬釘截鐵的大喊,青年男子忍不住再度回身望向了鄭鳴。 你什么意思?你要救誰? 然而他的疑問沒有等來答復(fù)。只見他驟然縮緊的瞳孔中映照出了小男孩略顯猙獰的燦爛笑顏,緊接著在他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小男孩一頭撞死在了路旁的樹干上。 鳴哥哥。 獵戶家的娃娃。 在雅兒尖銳刺耳的驚叫聲中,在男子驚訝的地呼聲中,鄭鳴輕飄飄的自斷氣的小男孩身體之中飄出。而周圍的幻境也快速模糊扭曲了起來。 ... 再度回到一開始村口場景的鄭鳴一陣恍惚。他的視野中一株枝繁葉茂的巨樹,正在微風(fēng)的吹拂下緩緩搖晃著枝丫。其上如同盛開的櫻花般不斷蔓延的血跡,似乎從來不曾出現(xiàn)過,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鳴哥哥,帶我去抓銀背仙。 象征著開始的那一聲呼喚再度傳來,鄭鳴循聲望去。那里是兩個悠閑度過,這與往日一般無二的盛夏時光的孩子。 一切的起因是白玉湯。他擊傷并引來了白蛇。不過現(xiàn)在的時間點和目前能夠動用的力量,根本無法改變這一已經(jīng)或正在發(fā)生的事實。我所能做的是避免村子被受傷的白蛇屠戮。 根據(jù)收集的情況,雅兒似乎體質(zhì)特殊。所以才會被白蛇看重,想要將她當(dāng)做補品血食吃掉,用來緩解傷勢。當(dāng)務(wù)之急是在第十二天,白蛇到來的時候,確保雅兒不在村子里。 思索間,場景變換,兩個孩子再度與深受重傷的白玉湯第一次相遇。 這回鄭鳴沒有附身小男孩做出改變,能從白玉湯那里知曉得鄭鳴在之前的輪回中已經(jīng)刺探過了。 這一回鄭鳴改變了策略。他除了每天向雅兒確認日期之外,前去照看白玉湯時再也沒有帶著她一同前往洞xue。 果然。沒有帶雅兒過來后,傷勢好轉(zhuǎn)的速度明顯變慢了啊。 在第十一天的時候,鄭鳴望著還不能起身的白玉湯,眼神頻閃。除了這點更加有趣的是,盡管這一回鄭鳴同樣沒有再白玉湯面前附身小男孩,但與第一次輪回不同的是,白玉湯沒有提及收小男孩為徒的事情。 這么看來。第一次輪回時頻繁提出要收小男孩為徒,是因為雅兒的緣故? 就在鄭鳴低聲自語間,幫助白玉湯起身吃了一些食物之后,小男孩起身向他告辭。場景也再度變換了起來。 鳴哥哥,這幾天我都有聽話乖乖在村子里哦。今天能不能帶我去秘密**?我在村子里好無聊哦。獨自溜出去玩太狡猾了。 鄭鳴見搖晃著小男孩手臂,如同長在他身上一般,黏在小男孩身上的雅兒,望向了四周。 同樣是村口附近的大樹旁。只是這一回略有些不同的是,沒有了那個臉色陰沉的花臉青年男子。 果然又出現(xiàn)了新場景。 心中暗道一聲后,鄭鳴附身到了小男孩的身上。 雅兒。今天是第幾天。 似乎是習(xí)慣了鄭鳴突如其來的提問,雅兒沒有絲毫的吃驚。 第十二天啦~真是的每天都問還幾遍,又不告訴我原因。盡管有些微詞,但雅兒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鄭鳴的問題。 很好。得到預(yù)想中的答案之后,鄭鳴對著雅兒露出了***笑容,帶著蠱惑說道:看你最近這么乖,我可以替你打掩護哦。你可以出去盡情的玩耍,直到晚上再回來也可以。 我不要,我要跟鳴哥哥一起。我怕我一個人在外面會被野獸叼走。 見雅兒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死活不愿意獨自離開,鄭鳴眼珠子一轉(zhuǎn),露出了無可奈何地神色。 唉,本來還想讓你去我們秘密**看看。我這兩天可是準備了一個很大的驚喜,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真的?什么驚喜?是銀背仙嗎? 被雅兒猛然抱住,被那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盯著的鄭鳴,略有些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口中則是連連稱是。 對啊。我廢了好大功夫抓到的。你先去我們的秘密**。等會兒我在過去跟你匯合。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就當(dāng)幫我去給那個受傷的阿叔帶吃的。如果取得晚了他可是會餓壞的。 幾句搶白打消了雅兒的疑慮過后,鄭鳴滿臉笑容的揮手送別了連連回頭的雅兒。 直至雅兒嬌小的身形,消失在了村外的林間小道,他這才收起了滿面的笑容,放下了開始發(fā)酸的手臂。 好了。接下來就靜待事情的發(fā)展了。 低語聲中鄭鳴主動脫離了小男孩的身體,場景也再度轉(zhuǎn)換。 ... 村中聚滿了黑壓壓的人群。這些人恭恭敬敬的跪伏余地,黑壓壓的腦袋磕在地上砰砰作響。 有些人所跪位置有植被遮攔倒還好些。只是在額上填了一塊沾著草汁的泥污。但那些不幸的人,每次跪拜都會被地上的碎石割傷,片刻功夫額頭上就布滿了血紅。 叫做鳴的小男孩還要偷眼相望,卻是被其旁的疤面獵戶死死地按住了腦袋。這個往日里對他疼愛有加的父親,此時卻是狠下心將小男孩的腦袋,按在了粗糙的地面上。任憑對方如何掙扎,都沒有放松一分力道。 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在眾人之上。而鄭鳴也終于見到了屠村事件的罪魁禍首,那個遮攔住陽光,盤起身來如同兩層小樓一般的巨大蛇影。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受傷的人類外鄉(xiāng)人? 如同腦海中響起的尖細聲音,打斷了眾人的高呼贊美。而一旁的鄭鳴,見到眾人的反應(yīng)也挑眉自語了起來。 這是精神力傳音?這還是自犬妖扶搖和德拉貢一族之后,頭一次碰到這種手段。看來這條白蛇傳承不弱啊。 低頭思索間,跪與白蛇之前的眾人最前方,那個臉上畫著油彩,帶著羽帽的村中祭祀,保持著跪資爬出了隊列。 回稟上族大人。我們并沒有在近日遇到過外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