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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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三憤怒,“朝堂的彎彎繞繞屬下向來不明白,可屬下就是不甘心?!?/br> “跟隨的兩隊弟兄們都沒了,主子您也被蛇咬傷,生死未卜,憑什么那些言官們空xue來風的兩三句猜測,就抹殺了王府的功勞,獵場中兵變的時候倒不曾見著他們誰挺身而出、奮不顧身,回了上京,反倒成了我們這些護駕的人的不是了!” “如此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早知如此,我們……” “屬下愚鈍,想不明白!” 第34章 回京 牙關緊咬, 郝三到底沒有吐出什么不恰當?shù)脑?,哪怕當前的環(huán)境并不需要懼怕什么,終究還是忍耐住了。 忍住了, 臉卻漲紅, 額頭青筋都爆了起來。 徐四擰眉, 神色亦是難耐,強壓著情緒。 再去看柳七,柳七臉上沒什么過激的表情,但頭卻垂了下去。 岑硯吐了口氣, “為難你們了。” 郝三側臉, 極快地抹了一把眼睛。 徐四也低下了頭, 不想失態(tài)。 柳七只閉上了眼睛。 片刻后, 柳七沉聲:“只要主子安康,其余皆無大礙?!?/br> 這段時間王府是辛苦。 被忽略, 沒有虎符連自己的人手都調(diào)不動,乃至最近莫須有的攻訐,都讓人焦灼。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 是期間岑硯一直毫無消息, 生死不知,這才是讓王府一干人等摧心裂肺的。 郝三哽咽:“柳七說得對,老王爺將主子交予我等, 是我等護衛(wèi)不周,才使得主子困頓于此, 屬下無能!” 徐四:“只要主子無礙,那萬事便好?!?/br> 柳七私心里還是擔憂岑硯身體的, 哪怕在門口已經(jīng)問過那兩個護衛(wèi), 但也只是短短的一兩句, 到底需要自己親自確認:“您身上的蛇毒……” 一言點醒了郝三與徐四,頃刻間,三雙憂慮的眼睛都望著岑硯。 岑硯:“命大,已經(jīng)無礙了。” 柳七長舒了口氣,硬繃著直挺了一路的肩背,終于松散了下來。 一時間,主仆幾人將近來各自的情形細細分說。 而房內(nèi)。 莊冬卿醒了。 徹底的,醒了。 很難說是自然醒,還是嚇醒的。 剛爬起來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少了什么,伸手去摸,只有一片床單,莊冬卿想不起來,便不想了,叫了六福。 等坐起來,莊冬卿看到自己床上有兩個枕頭,懵了。 腦回路在短暫的短路過后,再度通暢。 半夜,翻來覆去,發(fā)熱…… 自己,岑硯,吻……深吻……舌`吻…… 自己被握著……被那長指…… 啊啊啊啊啊都是些什么! 莊冬卿寧可自己記不起來! 瘋了! 這是夢吧這是夢吧這是夢…… “少爺,你醒啦~” “咦,怎么……床上這是王爺?shù)恼眍^吧?” 六福進門,一把拿起另一個枕頭。 莊冬卿覺得六福手上抓住的不是枕頭,而是世界爆炸器。 按住的那一瞬,轟隆隆,他的世界炸裂了! “是王爺?shù)??!绷_€分辨了下,他近來給他們打理生活,這屋子里的一針一線都是識得的。 六福自然而然地拍了拍枕頭,放回了岑硯床上。 放、回、了、岑、硯、床、上…… 莊冬卿二次爆炸。 六福一轉過身,看向莊冬卿,愣了。 “少爺你……你……” 剛說了幾個字,便不敢再發(fā)聲。 無他,剛轉過來,莊冬卿只是臉有些紅,就他說了這么幾個字的功夫,莊冬卿的臉rou眼可見地紅透了,像是被煮熟一般。 六福一時間心內(nèi)忐忑,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話沒說對。 “少爺……” 莊冬卿同時開口:“你……” “嗯嗯?!绷|c頭,眼神示意莊冬卿繼續(xù)。 “你能,先,出去一會兒嗎?” 六福:“那等你叫我的時候,我再……” 又半句話,莊冬卿的臉更紅了,六福不明所以,但真的不敢再多說了,趕緊改口,“我先出去,少爺你等會兒喊我?!?/br> 話說得飛快,走得也飛快。 關上門的那刻,莊冬卿覺得自己得到了重生……才怪! 啊啊啊啊啊,沒了人,他的內(nèi)心毫無顧忌地炸裂得更千瘡百孔了! 都是些什么,他不承認嗚嗚嗚! 無人在側,莊冬卿終于完成了無聲但洶涌的崩潰,鉆進被子,將自己整個都裹起來。 完了,完了,他還怎么做人以后。 不想活了。 嗚。 一盞茶……兩盞茶…… 第三盞茶的功夫,莊冬卿終于再叫了六福進去。 臉還是紅著的,但雙眼已然失去了光芒。 麻了,麻完了。 那么大一個帥哥,擦身的時候都忍住了,毒發(fā)的時候卻沒有…… 上一次白嫖肚子里揣了一個,這次又會是什么? 莊冬卿想,想不出來。 六福給他換衣,他就老老實實當提線木偶。 系帶的時候,六福咦了一聲,接著伸手在莊冬卿脖頸側面伸手揩了下,揩不掉,六福奇怪:“是撞到了哪里嗎?” 莊冬卿跟著低頭,發(fā)現(xiàn)人還沒有死透,還能再起來重新死一遍。 是一個深紫的,帶著不清晰牙印的,在脖子側面能被衣服遮蓋住的, 吻痕。 還怪貼心呢,咬在能被衣服蓋住的地方……才怪啊啊??! 鯊了他吧,現(xiàn)在,立刻,馬上! 莊冬卿內(nèi)心二次暴走…… 表現(xiàn)方式參考第一次,但略有不同。 這次甚至不需要被子,他直接原地自閉! 騰騰騰騰,臉上的溫度也在迅速攀升,然后紅透了去。 …… 嗚,別問,問就是不想活了,想死。 * 伺候完莊冬卿穿衣洗漱,他家少爺?shù)谋憩F(xiàn)實在是太奇怪,六福思來想去,到底沒有讓趙爺進來診脈,反而轉頭去找了岑硯。 嗯,這段時間是這樣的,吃喝生活上的事,他問莊冬卿,拿不準的,問岑硯。 目前是莊冬卿不對勁,那自然只有找王爺。 岑硯還在和郝三徐四柳七說話,但一直留意著主屋的動靜,余光瞧見六??拷?,便主動問道:“怎么了?” 六福看了主屋一眼,支吾著,“少爺他,有點不太對……” 幾雙眼睛盯著,還知道給莊冬卿留點臉面,沒說具體。 岑硯:“知道了,我一會兒過去看看,你先讓他用早飯。” 六福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