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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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硯這邊大致談好,莊冬卿也麻木不仁地在屋內(nèi)吃完了早點。 一張面皮紅了又白,白了又紅,他沒臉這樣在外用飯。 六福收拾好碗筷,岑硯恰好推開了門。 “王爺。”六福叫了聲,莊冬卿背脊僵硬。 “嗯,出去吧?!贬幍?。 六福走了。 屋內(nèi)只剩下莊冬卿和岑硯了。 莊冬卿看著岑硯,如果不是臉頰通紅,或許眼神里的義憤填膺會被表達(dá)得更到位。 通紅著一張臉,岑硯見了,只想發(fā)笑。 當(dāng)然,忍住了。 被莊冬卿盯得太執(zhí)著,岑硯揚了揚眉。 莊冬卿一字一句道,“你把枕頭,留到了我床上……” “嗯?!?/br> 莊冬卿繼續(xù)控訴,“還在我身上留了印子!” 那么大一口青紫,過分! 岑硯:“不是衣服能蓋住嗎?” “……” 嗚,這話說完更過分了! 莊冬卿臉頰都鼓了起來,氣的,看得岑硯手癢,想戳一下。 莊冬卿堅持不懈地死盯著岑硯,終于,把人看笑了。 莊冬卿:“……” 謝謝,更自閉了。 笑罷,岑硯卻是不徐不疾道:“我伺候你一晚上,怎么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還沒和你計較,你倒是先慪上了?” 莊冬卿語噎。 眼神往別的方向瞥。 心虛。 岑硯:“哦對,還是帶著傷伺候您……” 腦海中閃過些畫面,莊冬卿摳手手。 他昨天,是不是還壓到了岑硯傷口來著? 救命! 岑硯點頭,眼眉舒展:“嗯,把枕頭留到了你床上,還在你身上留了印子,小少爺不高興,知道了,還有什么生氣的,來,一道說說?” 莊冬卿:“……” 莊冬卿:“……沒了。” “就,就這兩個?!?/br> 底氣已經(jīng)虛了下去。 岑硯卻道:“我故意的?!?/br> 莊冬卿:“?”眼睛都瞪大了。 岑硯指尖動了動,越發(fā)想捏一捏眼前人的臉頰。 心里過著昨夜的情景,偏面上端得一本正經(jīng)道:“如果什么都不留,怕你醒了過后,又以為是在發(fā)夢呢。” “……” 岑硯:“我可不想再聽到什么‘風(fēng)姿只有夢中人能及’的鬼話了?!?/br> 莊冬卿沉默。 如果沒有枕頭和吻痕…… 視線飄忽得更厲害了,完全不敢看岑硯。 可惡,好有道理啊! 岑硯:“還是說你不想認(rèn)賬?” 莊冬卿耳朵也被問紅了,低頭,極小聲道:“……哪有。” “行,認(rèn)就好?!?/br> 得了準(zhǔn)話,不等莊冬卿反應(yīng),岑硯又正色:“這些都可以過后再說,趙爺來了,先讓他給你看看吧。” “這個毒有些古怪在,還是小心為好?!?/br> 莊冬卿愣愣抬頭,從岑硯眼底看到了擔(dān)憂。 是哦,他身上還有殘留的毒素。 這般一想,那些羞恥扭捏的情緒又散了大半,身體要緊,莊冬卿點了點頭。 * 趙爺只身進(jìn)屋,問診的時候邊上只有岑硯陪著。 “嘶——” “這……” 趙爺搭脈的手從左手換到了右手,擰著眉,又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莊冬卿惴惴。 岑硯卻鎮(zhèn)定,“有什么問題?” 趙爺又把了會兒脈,才開口道:“脈象,不一樣了。” “毒發(fā)作過了嗎?” 得到岑硯的回答:“頭天晚上有一次,昨晚比較厲害?!?/br> 看著莊冬卿不像是有事的樣子,趙爺:“怎么處理的呢?” “頭天吹了風(fēng),散了散熱便好了,昨晚紓解了下。” 一問一答,岑硯說得面不改色,莊冬卿卻羞恥,腳趾扣地聽了會兒,抬眼去看趙爺,見趙爺面色無有異樣,漸漸又放下心來。 只當(dāng)自己在醫(yī)生面前是一塊豬rou,不能諱疾忌醫(yī)! 雖則脈象有所改變,但莊冬卿身體并無什么大礙,孩子也挺好,趙爺只說觀察著。 之后便會啟程回王府,這個安排也合理,岑硯點了點頭,“可以?!?/br> 瞧完岑硯便與趙爺雙雙出了門,當(dāng)著柳七幾人的面,趙爺又給岑硯號了脈,看過蛇咬的位置,慶幸道:“主子吉人自有天相,這蛇竟然沒分泌毒液。” 岑硯想到什么,垂目:“也是恰好碰到了莊冬卿他們一行?!?/br> “身上的傷……” 岑硯:“刀傷都還好,箭傷有些崩裂,回了府再看吧。” 見此處條件簡陋,趙爺也不固執(zhí),點頭應(yīng)好。 等柳七郝三與徐四開始檢查車架、配合收拾此間物什、去給東家酬謝金的時候,趁著只有他們兩人,趙爺才又開口道:“我見小少爺面嫩,還有些問題想問問主子?!?/br> 岑硯示意他說。 趙爺:“主子碰了小少爺嗎?” 岑硯:“他毒發(fā)的時候神志不清,什么都不知道,是我?guī)е偨獾??!鳖D了頓,又補充,“期間他一直說我身上有香氣,安撫的時候親過他?!?/br> 趙爺:“果然?!?/br> 岑硯不解。 趙爺斟酌了一陣,低聲道:“回府先問問小少爺?shù)囊馑及?,看他還要喝藥施針與否,如果他同意,那也可以試試,不過……” “不過?” 趙爺:“之前一直施針喝藥,但我感覺小少爺脈象變化并不大,今天小少爺?shù)拿}象卻有了明顯的不同,恐怕……施針喝藥并不能真正的拔出毒素?!?/br> 之前趙爺反復(fù)說過這毒邪性。 聽得無用,岑硯也并不意外。 趙爺小心翼翼道:“小少爺?shù)那闆r特殊,現(xiàn)在也不能下猛藥拔毒,如若壓制不住……” 說到最后不由去瞥岑硯,岑硯這次接過了話,“那我過去便是?!?/br> 趙爺心中一喜,面上卻不展現(xiàn)出來,只道:“那一切便待回府再看。” “可?!?/br> * 收拾好東西,柳七給了東家兩錠金子當(dāng)做酬謝。 岑硯與莊冬卿都換了身干凈衣服,王府馬車骨碌碌出發(fā)。 在屋子里只顧著羞恥和尷尬了,出了門,見了柳七與王府眾人,莊冬卿敏銳地感覺到了氣氛的不同,自己的那些小情緒便淡了。 沒工夫問,但六福收集消息向來拿手。 上馬車之前,莊冬卿已經(jīng)從六福那里得知了王府此次的傷亡,與上京目前攻訐構(gòu)陷王府的流言蜚語。 莊冬卿也開始擔(dān)憂。 他又是個什么事都寫在臉上的。 走出去沒一段路,岑硯便問他:“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糾結(jié)片刻,莊冬卿如實問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回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