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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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估計太妃找他沒好事,又知道王府都聽自己的,故意過去,給太妃添堵呢。 岑硯邊笑邊搖頭道,“走,去看看他們的輸贏。” 等岑硯到了院落里,葛嬤嬤好不容易松了口氣。 腳步一動,剛要上前迎接,卻見岑硯并不瞧她。 徑直走到了桌子邊上,同莊冬卿說了幾句后,竟是接過了對方手里的牌, 接著, 換坐到了莊冬卿的位置, 替莊冬卿打了起來…… 葛嬤嬤與幾個婢女一齊愣住了。 岑硯出了兩張牌,莊冬卿鼓掌:“好好好,就這樣,贏他們!” 岑硯:“我試試?!?/br> 兩三輪后,幾張牌丟下去,莊冬卿歡呼:“贏了贏了。” 沖著對面三個人伸手,“快,別耍賴,給錢給錢!” 其實就幾個銅板,打著玩的。 等銅板到手,輸了一下午的莊冬卿終是喜笑顏開,數(shù)著零星幾個錢,對岑硯贊不絕口道:“哇,王爺你好厲害?!?/br> “下局你也替我打吧!” 葛嬤嬤并幾個侍女:“……” 不是,就,有誰還記得,這是她們太妃住處的院子嗎? 第54章 太妃 見莊冬卿太期待, 岑硯果然又幫他打了一局。 又贏了。 數(shù)個銅板滾在莊冬卿手心,少年眼睛都笑得彎了起來。 岑硯也跟著笑了笑,繼而放了牌。 起身, 看向葛嬤嬤, 葛嬤嬤臉上的笑已經(jīng)掛都掛不住, 上前行了禮,喚了聲王爺。 岑硯點頭,也不需聽她說什么,徑直道:“我才回府, 等回去收拾一番, 妥當(dāng)了, 再來見母妃?!?/br> 葛嬤嬤:“太妃頭痛犯了……” 岑硯:“嗯, 剛好,讓母妃也歇會兒?!?/br> 葛嬤嬤:“……” 聽出了岑硯是什么意思, 拒絕的話再說不出口,葛嬤嬤只得又行了一禮,恭送岑硯。 岑硯看向莊冬卿。 打嗨了的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還在太妃的院子里, 多了兩分局促, 低著頭。 岑硯對莊冬卿伸手,“走了,陪我回去換套衣服。” “哦, 哦哦?!?/br> 莊冬卿乖乖握住岑硯的手,被岑硯一路牽出了太妃的院子。 出了門, 岑硯吩咐:“把東西都收了吧?!?/br> 想到什么,又道:“記得留兩把躺椅?!?/br> 柳七應(yīng)諾, 招呼仆傭動作。 莊冬卿再度低了低頭。 岑硯也不說他, 一路回了東廂, 六福張羅著打熱水,岑硯讓莊冬卿給他選套常服。 莊冬卿:“要……什么樣的啊?正式一點還是舒服些的?” 岑硯:“得體就可以?!?/br> 又道,“選你喜歡的也行?!?/br> “好哦?!?/br> 挑了半天,選了身月白緞子的直裾袍,舒適也好看。 洗過手臉,莊冬卿抱著衣服過來,仍舊低著腦袋,好似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 等洗凈手臉,六福把水盆端了下去,將內(nèi)室留給兩人,岑硯笑問:“現(xiàn)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莊冬卿:“……” 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劫。 “那什么,我不是有意的?!钡吐曕洁臁?/br> 不是有意在太妃的院子里大吵大嚷地打牌的。 岑硯:“嗯,你說,我聽小少爺狡辯?!?/br> “……” 莊冬卿撓了撓臉,最終選擇如實道:“就,開始吧,是有點想氣氣她的?!?/br> “誰讓她不叫我進(jìn)去,故意耗著我?!?/br> “后面我尋思著,不行我在她院里睡午覺算了,睡起來要是她還不見,我就自己回來?!?/br> 平日里他也愛在院里歇午的,搭一床毯子就好,并無什么區(qū)別。 岑硯溫聲道,“嗯,然后呢?” 莊冬卿飛快瞧了岑硯一眼,不見他面有慍色,這才道,“都是我院子里這幾個,提了一嘴打橋牌,我看他們都還很期待,就點了頭……沒想到……” “沒想到?” 莊冬卿一臉喪氣,著惱道,“沒想到賭博害人,我輸了一下午,也陷進(jìn)去了?!?/br> 岑硯笑了起來。 確實是莊冬卿能干出來的事。 將官服放好,著內(nèi)衫走到莊冬卿面前,岑硯問他,“輸了一下午,輸了幾場?” “……” 提起這個莊冬卿便蔫了,想含混過去,但見岑硯不放過,幾次都沒岔開話題,最終悶聲道,“就沒贏過啦?!?/br> 岑硯笑出了聲。 莊冬卿看地,丟臉。 卻被岑硯推到了高椅上坐好,伸手圈抱住他,莊冬卿順勢把臉埋進(jìn)了岑硯懷里。 摸了摸莊冬卿的發(fā),岑硯:“讓我們小少爺受委屈了?!?/br> 第一下莊冬卿沒聽出話茬來,自顧自道:“還好吧,技不如人……不過也不算委屈,你后來幫我贏了兩局的?!?/br> 岑硯只笑,胸膛震動,一下一下?lián)嶂f冬卿的背脊。 時間久一些,莊冬卿反應(yīng)了過來,岑硯似乎說的是太妃晾著他的事。 不確定,抬了抬頭,去偷瞧岑硯,視線一對上,只覺滿目溫柔,莊冬卿的心不受控地跳了跳。 完了,他日漸沉迷男色了! 把臉埋回去,知道這樣不好,但那陣勁兒過去,跟有什么勾著似的,忍不住又抬頭。 一下,兩下,三……被岑硯捏住了耳朵。 “玩捉迷藏呢?耳朵都燙了,腦子里想些什么不干不凈的?” “……” 那可就多了。 莊冬卿再度撲在岑硯腰腹上,裝死。 耳朵卻被岑硯攏在手里,長指時不時地揉一揉,搓一搓,玩得不亦樂乎,就是不放。 莊冬卿伸手捂住那只耳朵,悶聲道:“你不生氣嗎?” “生什么氣?” “……我在太妃院里打牌,擾了她的清凈?!?/br> “不是她叫你過去的嗎?” “……是。” 岑硯笑道,“那有什么好氣的,又不是你沒事去她院里耀武揚威?!?/br> 聲音又變得很輕,“不過自找的罷了?!?/br> 說是這樣說,但聽語氣,莊冬卿覺得岑硯并不開懷。 “對不起。” 莊冬卿驀然道。 嘆了口氣,“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岑硯失神片刻,慢慢也吐了口氣。 誰說莊冬卿不聰明的,他對人的情緒變化,感知是極敏銳的。 岑硯:“不是。” 莊冬卿想抬頭,卻被岑硯按住了脖頸,不讓他瞧自己。 “讓我為難的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