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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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冬卿明白了。 想到岑硯與太妃的母子關(guān)系,一時間也是失語。 莊冬卿伸手也拍了拍岑硯后背,道:“你不要難受?!?/br> 得到回答,“不難受?!?/br> 話語一頓,還是順心說了出來,“習(xí)慣了?!?/br> 把莊冬卿聽難受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蹭在岑硯手邊,親了親他手腕。 由莊冬卿開始的,卻由不得他結(jié)束,被掐著下頜仰頭接吻的時候,腦子就開始發(fā)暈了。 再等岑硯把他抱坐到柜子上,與自己視線齊平,莊冬卿衣服的系帶都被抽開。 手伸了進(jìn)來,并二指碾住,一搓,莊冬卿背脊都在發(fā)抖。 仰著頭,灼熱的氣息吐出去,脖頸露出來,喉結(jié)便被含住。 莊冬卿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挺著腰背被岑硯親了個遍,莊冬卿眼里全是水光,等再有意識,岑硯還是穿著內(nèi)衫規(guī)規(guī)矩矩,他的卻全都敞開了。 “不是……一會兒還要去見太妃嗎?” 手指插入岑硯發(fā)間,聲音也像是被水浸泡過,黏黏糊糊。 “見。簡單弄弄?!?/br> 岑硯的簡單對莊冬卿而言,可不簡單。 “不公平,你怎么還穿得好好的?” “你動手啊,又沒有阻止你?!?/br> 阿這。 莊冬卿面皮燒著,沒忍住,伸出了罪惡的小手。 好好看,這兒摸摸,那兒摸摸,嗯,不吃虧。 紅著臉,看著兩人的一道被并住,莊冬卿腦子里有根弦被崩斷了。 臉頰耳根都是燙的,但看也是要看的, 且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真性`感。 等摸出來,莊冬卿緩過勁兒,又去盯著岑硯。 岑硯捉了他的手一起,莊冬卿就這樣直愣愣看著,看到完事。 岑硯拿了帕子收拾,見他目光還不放,笑問他:“好看嗎?” “……” “好,好看。”聲如蚊吶。 “哪里好看?” 莊冬卿不想回答了,卻躲不開岑硯帶笑的眼睛。 沒抗過去道,“哪里……都好看?!?/br> “你本身就很好看?!?/br> 說完被岑硯捉著接了個長吻,抱起來放進(jìn)了床榻內(nèi)。 岑硯要收拾,莊冬卿渾身都是軟的,怕自己一離開,莊冬卿在柜子上坐不穩(wěn)。 須臾,六福聽令將干凈的帕子與熱水盆放在了外間。 岑硯拿進(jìn)內(nèi)室,給莊冬卿擦干凈,再整理自己。 胡鬧一遭,莊冬卿外裳都皺巴了,只得也換一身。 系帶的時候,岑硯盯著他小腹,伸手摸了摸,驀的道,“能摸出來了。” “唔,是的?!?/br> 有了個小小的弧度,穿衣不明顯,能看出來。 岑硯給還沒緩過勁兒的莊冬卿換衣服,選了套和他常服顏色相近的,穿好,刮了刮莊冬卿臉頰,這才道,“今天這樣就很好,別被欺負(fù)了。” “???” 得到岑硯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比起為難,更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所以今天這樣,就很好?!?/br> 頓了頓,又道,“我希望你們都高高興興的?!?/br> 這個你們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莊冬卿怔愣須臾,總覺得這兩句話還包含了更多的東西,但是奈何語氣實在是太過尋常。 想說些什么,抬頭卻見岑硯已經(jīng)在穿自己的外衣,腦中捕捉到的痕跡又悄悄溜走,莊冬卿問道:“我們接下來還去見太妃嗎?” “見?!?/br> 岑硯正色道,“早晚的事,早見早好,我可沒什么功夫和她兜圈子?!?/br> “哦好?!?/br> * 一個時辰后,兩人再回到了太妃的院落。 葛嬤嬤出來見禮。 岑硯拉著莊冬卿,坐在了他特意吩咐過,遺留下來的兩把躺椅上。 一坐下,柳七還端了剛沏好的茶來。 岑硯拿過一盞,撥了撥浮沫,啜了口,這才對葛嬤嬤道,“我就在這兒坐一盞茶?!?/br> “若是想說什么母妃頭疼,不便見客的話,就歇了罷?!?/br> 葛嬤嬤語窒。 話都給她堵死了。 岑硯:“既然要見,早晚都是有這么一遭,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br> “若是要改期,大理寺事務(wù)繁多,我可不能保證,日后母妃也能如愿見著我。” 抬眼去看葛嬤嬤,葛嬤嬤賠著笑,卻被這一眼覷得額頭生汗。 到底不同了,這么多年過去,岑硯再不是她們院子里的那個小世子了。 “知曉了?” 葛嬤嬤只得點頭。 岑硯揮手,“去轉(zhuǎn)告母妃吧?!?/br> “我就喝這一盞茶,全看她心意?!?/br> 岑硯說得堅決,葛嬤嬤也勸不了什么,只得不尷不尬地去找太妃。 也不知道怎么勸的,一盞茶喝到尾巴上,到底同意了讓人進(jìn)去。 岑硯領(lǐng)著莊冬卿進(jìn)了主屋。 下午鬧了一遭,進(jìn)門前莊冬卿還有些惴惴,但等真見到了太妃,和他想象中的,出入還是很大。 冷著一張臉。 能看出來年輕的時候是極漂亮的,現(xiàn)在打扮著,五官也不差。 再想一想岑敏郡主,莊冬卿對太妃年輕時候的長相,有了個大概。 若要概括,大抵是:大家閨秀。 不如莊夫人打扮得華麗,但細(xì)細(xì)看下來,通身從衣服到配飾,都不失低調(diào)奢華。 頭上的玉簪水頭極好,只別了兩三根,不繁復(fù),簡約卻不失莊重。 衣服都是一個色系的,乍一看簡單,但層層疊疊著,衣領(lǐng)袖口還有褙子,都不是一個色號的,細(xì)微處的講究繁瑣到了極致,偏一晃眼,還不怎么能瞧得出來。 這些好東西都用到了身上,卻沒有一樣能喧賓奪主的。 之前岑硯就說太妃規(guī)矩大,講究多。 見了面,莊冬卿才對此有了個模糊的認(rèn)知。 同岑硯一道見了禮。 太妃開口,聲音也是冷的,“許久不見,你脾氣倒是見長?!?/br> 岑硯從容答道:“王爺就得有王爺?shù)臉幼樱偛荒艹辛司?,還是當(dāng)年的世子做派,未免太小家子氣?!?/br> “母妃幼時不是一向如此教導(dǎo)于我嗎?” 碰了個軟釘子,太妃卻也不生氣。 目光看向岑硯身邊的莊冬卿。 問了兩句年齡姓名,點過頭,又道,“我不過想見一面罷了,你倒是護(hù)得緊。” 看著莊冬卿,話卻對準(zhǔn)了岑硯。 岑硯:“卿卿并不多聰慧,若是我不在,怕他不懂事,反而氣著了母妃。” 太妃:“……也氣夠了?!?/br> 岑硯:“母妃大人有大量,想必不會和小輩計較?!?/br> 莊冬卿……莊冬卿在這種氣氛下,壓根不敢說話。 葛嬤嬤卻出聲,熱絡(luò)招呼道,“站著干嘛,都坐吧?!?/br> 太妃臉上仍舊沒什么表情,瞧了葛嬤嬤一眼,跟著也放軟了身段道,“坐吧?!?/br> 不情不愿的兩個字,聽不出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