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guī)蚺芑貋砹?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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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伺候卿卿?!?/br> …… 岑安安刷完牙,再跑到主屋,未曾料到被兩個爹爹拒之門外。 “爹爹們呢?”岑安看向六福。 六福尷尬道:“在忙,安安你等會兒。” 小崽子看了會兒緊閉的大門,聰明地高聲喊道:“爹爹!爸爸!你們忙完了嗎?” “安安來了呀!” 六福:“!” 莊冬卿聽到岑安安的聲音的時候,腦子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 第一聲沒聽清,還處在一種空洞的平靜中,第二聲才反應(yīng)了過來,從岑硯肩上抬頭。 下一刻卻被按了回去。 “不管他?!?/br> 岑硯聲音還是沙啞的。 莊冬卿去看他的手,已經(jīng)擦干凈了,手邊上扔了張皺巴巴的帕子。 莊冬卿臉一熱,避過了視線。 披著內(nèi)裳,他身上幾乎什么都不剩了,反觀岑硯,周身齊整,衣冠楚楚。 莊冬卿磨了磨牙,剛想說什么,岑硯輕聲道:“我看看?!?/br> “?” 順著岑硯的目光,莊冬卿看見他左臂還縮在袖子里。 前幾天剛拆了紗布,再過幾天就可以斷外用藥了。 岑硯其實天天都給他上藥的,但小心翼翼拉開肩袖,查看他傷勢的時候,莊冬卿感覺自己好像是個什么貴重珍寶一般,多一眼都有可能被看壞了。 奇怪的,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縫合的傷口變成了個小蜈蚣趴他手臂上,rou還很新,拆線的地方是粉色的。 岑硯伸手碰了碰,莊冬卿:“可以摸了,沒事的?!?/br> “……嗯?!?/br> 這聲很沉,莊冬卿聽不太懂其內(nèi)所有情緒。 手貼實了,幾乎沒用什么力氣。 “有力嗎?” 莊冬卿故作輕松道:“還在恢復(fù)嘛,但趙爺也說了,目前看著挺好的,應(yīng)該沒有……” 話驀的一頓。 無他,岑硯忽然直視了自己。 眼神平直,嚴(yán)肅。。 莊冬卿讀懂了這個眼神:別說謊。 莊冬卿:“……” 莊冬卿聲音也放低了:“……還好的。” 岑硯打破砂鍋,“哪種還好?” “你的那種還好?!?/br> 說完莊冬卿自己先笑了起來。 明明是很嚴(yán)肅的場景,但莊冬卿笑得沒心沒肺的,岑硯沒忍住,也被這句話逗笑了下,自己都不知道是氣笑的,還是無奈失笑。 “什么以子之盾攻子之矛?”岑硯問他。 莊冬卿將腦袋擱在岑硯肩頭,眨巴眨巴就這樣仰著看人,耍賴道:“你說那么多回了,我才第一回,很公平的?!?/br> 被岑硯捏住了鼻尖。 “你確定是第一回?從山上下來的時候……” 莊冬卿臉被捏得皺了起來,嗷嗷叫痛,岑硯仿佛看破了他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沒放。 莊冬卿回嘴:“就算加上,也沒幾次啊?!?/br> “?” 岑硯還想說話,莊冬卿一下子掙脫,將臉埋入了他脖頸,真誠道:“沒事的,阿硯?!?/br> “真的?!?/br> “慢慢總是會好的?!?/br> “不好我也有你和安安?!?/br> “說了我是富貴命啦。” “再說我能回來已經(jīng)……” 沒說完,被岑硯捂住了嘴,“夠了。” 莊冬卿心弦一顫,“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順著說下去,就是他萬一回不來……意頭太差了…… 岑硯默了默,竟是道,“沒有?!?/br> 莊冬卿想抬頭,卻被岑硯按住后頸,強行扣在了他肩頭。 只聽得到低沉的聲音回復(fù),“不是說錯話,只是我不想聽而已。” “所以下次不要說了,好嗎?” 口吻平和得莊冬卿心頭難受,“好。” “那我就一直賴著你,等我們都老了,就一起靠著安安?!?/br> 岑硯聲音柔和了,“好。” 莊冬卿心疼難耐。 肩頭忽然落下碎吻,后頸的手松開,莊冬卿看見岑硯吻他的箭傷處,力道還是很輕,神情卻很虔誠。 莊冬卿忽然意識到,今天……就這處岑硯沒碰過了。 莊冬卿只得重復(fù):“會好的?!?/br> “嗯。不急,慢慢來?!?/br> 莊冬卿伸手,岑硯會意,兩人再次相擁。 莊冬卿嘟囔:“要是天冷了能不痛就好了?!?/br> 畢竟傷到了骨頭。 恐怕以后冬天不會好過了。 岑硯卻道:“不會太痛的,封地的冬天很暖和,到時候只要燒一點點炭,你就會感覺很熱了?!?/br> 啊?今年冬天已經(jīng)在封地了嗎? 莊冬卿愣了片刻。 話到了嘴邊,卻忽然又不想問那些掃興的。 思考片刻,莊冬卿只道:“那我們?nèi)铱傻煤煤玫鼗厝?。?/br> 這句話說到了岑硯心坎上。 岑硯點頭,堅定道:“會的?!?/br> “到時候再給安安在封地找個老師……” “還可以給他選頭小馬駒,太小不能騎,可以先照顧著……” 莊冬卿笑起來,“那他不得高興瘋了?” 岑硯想到了什么,也跟著笑了,“嗯,刷馬會很有意思的?!?/br> 第101章 威脅 岑安安等得花兒都謝了, 終于,門吱呀一聲,開了。 岑安安rou乎乎的小手撐著下頜, 啪嗒, 滑了下去, 人瞬間也清醒了。 從六福給他搬的小板凳上蹭地站了起來。 是的,等了太久,站不住了,又不愿意去院子里的躺椅那里, 堅持就要守門口等, 六福看不下去, 聽了聽屋里的動靜, 確認(rèn)應(yīng)當(dāng)沒什么了,這才給安安拿了把小板凳。 于是眼睜睜看著精神奕奕的小崽子, 等得眼睛瞇了起來。 萬幸,現(xiàn)下門終于開了。 在看向岑安之前,著裝周正的岑硯給六福使了個眼色, 六福會意, 錯身進門。 岑硯邁出主屋,抱起小崽子,在被控訴前, 率先問道:“安安牙刷好了嗎?” “好啦爹爹~” 岑安安伸手主動扒著岑硯脖子,整個人都是軟乎乎的。 和莊冬卿抱住他的感覺不同, 但同樣的,都讓他滿心歡喜。 “有沒有認(rèn)真刷?” “有, 爹爹你看, 啊——” 小崽子把嘴大張了開, 讓岑硯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