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54節(jié)
說完,梁君偉也不等父親反應(yīng),就慌慌張張的從褲袋子里想要掏出手機,顫抖著想要撥打原本恐懼的110。 第102章 惡人還需惡人磨 梁父一把搶過梁君偉還在顫抖的手中握著的iphone,對端坐著的白娘子說道:“白董,我兒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您給我一點時間,我說服他,我們就按照第一條來,讓他受到該有的懲罰……” 白娘子語氣淡然的說道:“行,小青年是容易沖動,我能理解,你就當(dāng)著其他這些還不懂事的小孩子們調(diào)教一下你兒子吧……讓他們也吸取一點經(jīng)驗?!?/br> 梁父心中叫苦,本來是想暗中告訴兒子,對面這個女人多可怕的,然而她卻逼的自己沒有機會說,于是只能轉(zhuǎn)頭看著梁君偉苦口婆心的道:“小偉,你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不是未成年人……自己做的事情,無論對錯都要承擔(dān),爸爸這些年忙著事業(yè),沒有時間管教你,你媽又太寵你……” 已經(jīng)處于崩潰邊緣的梁君偉語氣中帶著憤怒、不甘還有不解的大聲道:“爸,你所謂的忙事業(yè),就是背著我和mama在背后找小三么?你現(xiàn)在還對我見死不救要我去坐牢?” 梁父臉色鐵青,直接又是一耳光甩了過去,這一下勢大力沉,打的梁君偉身子歪了一下,頭都偏到了一邊去,頓時梁君偉蒼白的臉頰上就泛起紅色,還微微的腫了起來。 成默對于這種家庭撕逼劇沒有太多興趣,只是覺得這個白娘子的外號真是恰如其分,跟蟒蛇一樣殺人不見血,慢慢的纏住獵物,將之勒死,使其窒息身亡。 但現(xiàn)在也不是他揣摩白娘子心態(tài)的時候,成默乘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梁氏父子的身上時,細聲對大眼文道:“文哥,麻煩你幫我跟凱文哥說聲謝謝,如果不是他,我可沒有這么好的英雄救美的機會……” 大眼文頭也不轉(zhuǎn)的小聲道:“確實要好好謝謝他,我以前對他還有些誤會,沒想到他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又分寸的?!?/br> 已經(jīng)接到了熊二電話的凱文此時如同驚弓之鳥,一直提心吊膽的在留意著成默,此刻見成默和大眼文在竊竊私語,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如果成默只是猜到了是自己叫人打他,那都還好稍微好一點,就怕等下成默當(dāng)眾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梁君偉聽到之后又狗急跳墻的撕咬一番,以老板娘的精明,一定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就算成默沒有機會當(dāng)眾說出來,給高月美下藥的事情牽扯不到自己身上,也不見得自己結(jié)局會好,畢竟當(dāng)時熊二他們攔住成默的時候,成默還抱著一個高月美。 只要成默私底下跟大眼文說這件事,由大眼文匯報給老板娘,自己的前途一片黯淡都在其次,萬一老板娘還要追責(zé)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尤其是剛才看了老板娘的手段,凱文更是頭皮發(fā)麻,心頭一片冰涼。 此時凱文已經(jīng)完全沒有耐心在藏著掖著,轉(zhuǎn)頭看著大眼文和成默強笑了一下,小聲道:“你們兩個在討論什么呢?” 大眼文笑了笑道:“沒什么,成默說要謝謝你,謝謝你給了他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br> 凱文自然知道“英雄救美”是一語雙關(guān),他有些狐疑的看著大眼文的表情,心念電轉(zhuǎn),大眼文這人心眼真算不上多,喜怒哀樂容易分辨的很,顯然他不是在雙關(guān)。 但成默這小子就不一樣了,平時默不作聲的,臉就像一張撲克牌,講話也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想到剛才熊二詞句含糊的說的那些血腥畫面,凱文忍不住心里打了個寒顫,這貨實在藏的太深了,表面上如此的人畜無害,卻能打又隱忍,凱文甚至懷疑林之諾是不是有人請來專門對付老板娘的。 凱文腦子里極速思考,知道這件事也許還有挽回的機會,于是臉上皺出了一個假笑道:“謝什么,應(yīng)該的,對了,文哥,我私底下有幾句話問問小林,我們換個位置……” 大眼文不疑有他,爽快的和凱文交換了一下站立的位置。 成默則轉(zhuǎn)頭看著凱文那張強裝冷靜的臉,嘴角勾出了一絲淺笑,像是料峭春寒中在冷風(fēng)中俯首的綠色嫩芽。 凱文已經(jīng)被老板娘殘酷的匪夷所思的手段嚇的完全沒有了抵抗力和自信心,再加上熊二口中的成默實在太恐怖,也顧不得揣摩成默那玩味的笑容究竟有什么意義,完全放棄了抵抗,時間由不得他。 他將頭湊近成默的耳邊,提著一口不能上也不能下的氣說道:“說,你想要怎么樣?” 成默掏出手機細聲的回道:“先加個好友……” 凱文別無選擇,只能也拿出了手機,酒吧中間的“父慈子孝”的情感大戲還在繼續(xù),而在一旁成默的勒索大計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加了好友之后,成默給凱文打字發(fā)了一句話道:“十萬,我就不說你在這其中做了些什么。”發(fā)了這句話成默心里也有些唏噓,白娘子張口就是四千萬,而自己這種小人物只能小打小鬧,想起來還真有些委屈。 他畢竟不是白娘子,不知道凱文的身價,只能估算一個讓凱文rou疼又不會拿不出來的數(shù)字。 凱文看到這句話心里全是“mb”,因為他卡上還有十五萬塊,假設(shè)給了成默十萬,在付了熊二他們的醫(yī)藥費,就成了徹底的窮光蛋。 在京城工資雖然不錯,但京城開支也大,根本沒什么機會存錢,這十五萬,可是他來星城這幾年,起早貪黑,喝到吐血辛辛苦苦賺回來的。 本來還打算下半年找表哥借點,先買套房子的,這下泡湯了。 凱文沒有選擇只能回道:“能不能少點?我只能拿的出五萬塊……” 成默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根本沒有要回信息的意思,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大廳里正在爭吵的梁氏父子,這時梁父在以斷絕父子關(guān)系,一分錢都不給梁君偉來作為威脅,然而梁君偉卻搖晃著他媽,希望能把他媽搖醒,好撈起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成默輕聲道:“這傻子還不清楚決定他生死的是誰,這樣的掙扎除了破壞和父母的關(guān)系,還有什么意義?” 一旁的大眼文也嘆了口氣道:“是??!太不像個男人了……不過這煞筆要是真像個男人也不會做出這么禽獸的事情。” 而凱文此時心中糾結(jié),十萬塊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而事情曝光的風(fēng)險又是他不能承擔(dān)的,他不是不愿意出錢,只是希望林之諾能稍微少一點,哪怕少一萬也行,然而他身邊林之諾完全沒有要手軟的意思。 眼見梁君偉已經(jīng)屈服,淚流滿面的表示同意第一個建議。 凱文悲從中來,但又無可奈何,咬了咬牙回道:“微信一次只能轉(zhuǎn)五萬……” 第103章 白蛇(下) 成默看著梁君偉一臉生無可戀的被帶走,攙扶著梁母的梁父還要向老板娘道謝,他心中并無快意,這件事和他關(guān)系本質(zhì)上來說不大,另外他其實還要些感激梁君偉這個傻b,如果不是梁君偉,他也沒有機會輕而易舉的勒索到凱文的十萬塊錢。 等跪著的一群人全部都悄無聲息的狼狽走掉,白衣女子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身材高挑又曼妙,青絲流瀉,如洗發(fā)水廣告的畫面一般亮眼,等白衣女子轉(zhuǎn)過身來的瞬間,一張古典中正的狐媚臉就映入了成默的眼睛。 被稱為白娘子的白秀秀,有種一眼就能驚艷到人的特質(zhì),這種容貌就屬于典型的女人眼中的狐貍精,男人眼中的蘇妲己。 她的美凝聚著一種強烈的東方感,帶著一些神秘,一些柔媚,骨子里又透著一些性格,唇齒之間又含著一些曖昧,在放蕩和禁欲之間找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像是坍塌了的冰川,極具沖擊力。 這艷媚十足的顛倒眾生和她素凈的穿著,起了極大的沖突,似仙似妖。 成默完全分辨不出出眼前這個女人的年紀,可以說是二十出頭剛諳世事的冰清玉潔,也可以說是三十歲蜜里調(diào)油的花樣年華。 很難想象這就是剛才那個讓人心生恐懼,不敢違抗的白娘子,這種巨大的反差實在太讓人驚訝了。 總而言之,無論言行還是相貌,白秀秀都是一個看過一眼,就不能夠在忘記的女人。 成默看到白秀秀正臉的時候,白秀秀一眼也看到了成默,這一刻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詫異,因為站在一旁的成默雖然穿的是酒保的制服,卻有著一張極度傲慢的臉孔,他渾身上下都帶著貴族氣質(zhì),完全不像是會來酒吧打工的人。 很多人夸獎別人都喜歡說某某某有貴族氣質(zhì),卻很難說出什么是貴族氣質(zhì),在白秀秀看來,所謂貴族氣質(zhì)就是遠離了勞動感和平均值的高級長相。 所謂遠離了勞動感,就是一看就知道他是錦衣玉食不事生產(chǎn)長大的模樣,所謂遠離了平均值就是和大眾有距離感的極強辨識度。 很明顯此刻這個男生的這種感覺就很強烈,有著西方人的深邃輪廓,又搭配著東方人精致五官,加上并不過份纖細,也不過分粗壯的身體比例,仙氣十足的像是漫畫中走出來的少年。 實在俊美的有些過份。 白秀秀心道:難怪酒吧的生意會突然好轉(zhuǎn),也難怪小美會為了這個男生專門到她的酒吧喝酒……可他應(yīng)該比小美的年紀要小吧? 轉(zhuǎn)念又想這不是她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事情,小姑子那對古板的父母決不可能允許高月美找這樣一個年輕又俊美的像個偶像明星的男生的,而看似叛逆又有主見的小姑子,實際是個乖乖女。 白秀秀邁步優(yōu)雅的走到了成默、凱文和大眼文面前主動柔聲道:“大眼,這個就是救了小美的員工嗎?” 這姿態(tài)和語氣極為淡雅和睦,看去就像是個非常好說話的民國姨太太。 大眼文不敢直視白秀秀,連忙稍稍垂下頭,說道:“是的,董事長,這個就是小林,他叫林之諾,是岳麓書院的學(xué)生,我上次跟你提到過他,自從他來了之后酒吧生意就好多了,今天也是凱文提醒了一下,林之諾就一直在盯著,終于在關(guān)鍵時刻救下了高小姐……” 白秀秀沒有道謝,只是背手而立,看著成默靨如桃瓣的笑道:“岳麓書院不錯,是個出人才的地方,你是讀那個系的?”雖然白秀秀長的很嫵媚,但她的恬淡的笑容和說話的語氣則非常的端莊和雍容,讓人如沐春風(fēng)。 也許有些人第一次見到白秀秀,會被她的美貌吸引的忘乎所以,忍不住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的看,但成默顯然不是這種人,他也記得很清楚,剛才這個女人是如何處置了不小心冒犯了她威嚴的人,成默也稍稍低下了頭道:“我是哲學(xué)系的學(xué)生?!?/br> 這時一旁的凱文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深怕成默收了錢又食言,但看樣子林之諾好像并沒打算這樣做。 聽到哲學(xué)系,白秀秀饒有興致語調(diào)向上的輕“哦?”了一聲,又問道:“怎么會想到讀哲學(xué)這么冷門的專業(yè)?” 成默道:“考試沒考好,專業(yè)調(diào)配,沒得選?!?/br> 對于成默聽上去很誠實的回答似乎有些意外,白秀秀輕輕笑了一下道:“也無需這樣不平,雖然在國外哲學(xué)都是權(quán)貴子弟選擇的專業(yè),但在我們?nèi)A夏,學(xué)哲學(xué)出來一樣能混出一個好前途,其實我們學(xué)的絕大多數(shù)知識都是用來忘記的,整個高中大學(xué)教給我們的其實是如何做人,是如何去學(xué)習(xí),這些才是讓你能夠受益終身的。不管學(xué)習(xí)什么專業(yè),如果只是背了一些課本里的知識,只是為了混個學(xué)分,不求甚解,畢業(yè)了也終將碌碌無為,放到哲學(xué)中來說,如果你是一個能踏下心來閱讀黑格爾和海德格爾的人,那么在這學(xué)習(xí)過程中培養(yǎng)的心態(tài)和閱讀能力是能讓你受益終生的,會在你將來工作后為人處事和思考問題時給予很大的幫助……” 稍稍頓了一下白秀秀滿腔鼓勵的說道:“所以說,哲學(xué)無用,哲學(xué)的可貴就在于它是無用之學(xué),無用而大用?!?/br> 這番說辭相當(dāng)?shù)挠幸姷?,可以說是洞悉了學(xué)校生活的本質(zhì),大多數(shù)普通人沒有超凡的記憶力,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十六年的時間,可以說小學(xué)生學(xué)到的東西就足夠應(yīng)付我們的生活,而接下來我們的學(xué)習(xí),在歐美是尋找特長與愛好,在華夏是在尋找特長和鍛煉學(xué)習(xí)能力,以便應(yīng)付就業(yè)競爭。 因此學(xué)到什么根本無關(guān)緊要,反正你都會忘記,要不然也不會有個笑話說:高三那年的我,上知天體運行原理,下知有機無機反應(yīng),前有橢圓雙曲線,后有雜交生物圈,外可說英語,內(nèi)可修古文,求得了數(shù)列,說得了馬哲,溯源中華上下五千年,延推赤州陸海百千萬,既知音樂美術(shù)計算機,兼修武術(shù)民俗老虎鉗。 對于絕大多數(shù)普通人來說,高三似乎就是他們掌握的知識水平的巔峰,就算是大學(xué)畢業(yè),只要不搞學(xué)術(shù),能夠?qū)I(yè)對口的人也并不算多。 因此重要的始終不是學(xué)什么,而是怎么學(xué),也就是擁有強大的學(xué)習(xí)能力。 而學(xué)習(xí)哲學(xué),學(xué)會的是看問題的方式,因此無論從事什么行業(yè)后勁都會很足。 但成默并沒有讀大學(xué)不說,也已經(jīng)脫離了為就業(yè)學(xué)習(xí)的低層級,這番很有洞見的話語說給成默聽實在是明珠投暗了。 成默根本無意去高云集團,甚至連音顏都不打算久呆,因此并沒有意愿讓白秀秀覺得自己很有潛力,于是只是不卑不亢的回道:“謝謝董事長提點。” 白秀秀也沒有繼續(xù)多說,有些話能不能起作用得看個人的造化,眼前這個年輕人生就了一副好皮囊,就算專業(yè)成績不行,出路一樣很多,將來混的也不會太差,于是她話鋒一轉(zhuǎn)道:“聽大眼說,你調(diào)酒的水平非常高,今天正好過來了,就試看看……” 成默推脫道:“文哥謬贊了,我不過是花式調(diào)酒玩的溜一些罷了,說到真正的調(diào)酒,我不過剛剛?cè)腴T而已……” 這樣的回答讓白秀秀很有些驚訝,絕大多數(shù)男人,無論什么年齡都會在她的面前極力的表現(xiàn)自己,她也清楚她的魅力能強烈的激發(fā)起男性的征服欲,然而似乎眼前這個男生至始至終都沒有為她的美貌所分神,一般來說這種男人都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所以潛意識里對她有所懼怕,然而眼前這個男生并不是因為害怕,因為他說話的態(tài)度始終都很淡定從容。 白秀秀伸手捋了一下耳際的發(fā)絲,笑道:“你真是一個誠實到可愛的孩子……” 但在這一瞬間,成默改變了主意,因為他看見了白秀秀舉著的白皙手腕上環(huán)著一塊手表,一塊造型是銜尾蛇的閃亮手表…… 第104章 危險的新手 成默的視線并沒有在白秀秀那塊明晃晃的手表上多做停留,只是雙手握在腰間微微低著頭,有些忽然的說道:“不過我很擅長做gin tonic,如果董事長喜歡喝gin tonic的話,可以嘗試一下我的手藝。” 聽到成默這樣說,白秀秀沒有說話,看著成默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她穿著高跟鞋只是略微比成默稍微矮上一點點,但兩個人并不算對視,實際上成默的視線是投射在白秀秀的眼睛以下,像是看著她血紅的唇,視線沒有焦距的樣子。 這突如其來的靜謐,讓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的老板娘為什么突然不說話了,但也不敢發(fā)聲詢問,只是靜靜的佇立,不解的看著偏頭望著一對絕色男女,拋開年紀因素,單論顏值的話,眼前的這個男孩子比之名滿瀟湘的白娘子,也是不遑多讓。 因此就視覺感受上,眾人還是覺得很養(yǎng)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十幾秒,也許有一分鐘兩分鐘,白秀秀才語氣平靜的說道:“行,那我就試一下你的gin tonic,希望你的擅長不會讓我失望?!闭f完白秀秀就轉(zhuǎn)頭朝著吧臺走去,她的秘書和兩個女保鏢則緊緊的跟在后面。 大眼文伸手抹了一把汗,小聲對成默道:“小諾,你這一驚一乍的真是把我給嚇?biāo)懒?,我還以為你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惹老板娘不高興了呢!” 成默假裝苦笑了一下道:“我剛才心臟也都被嚇停跳了,我只是實話實說,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 大眼文拍了拍成默的肩膀道:“等下好好表現(xiàn),好好調(diào)那個什么……金什么力,不要老板娘失望?!?/br> 成默點頭。 在成默背后的凱文則看著成默的背影充滿了怨恨與嫉妒,要知道白秀秀來了音顏兩、三次,一次都沒有喝過他調(diào)的酒,他一直堅持做酒保,未嘗沒有想借機能在白秀秀面前多說上兩句話的想法。 然而這個林之諾不僅破壞了他取代大眼文的計劃,勒索了他十萬塊錢,還一下就吸引到了白秀秀的注意,怎么能叫凱文不怨恨不嫉妒? 此刻凱文真恨不得把林之諾給生吞活剝了,可叫人悲憤的是他暫時卻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