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看唄。”

    沈幼乙將紅包打開，將一張印著二維碼還帶有芯片的卡片拿了出來，上面寫著“華夏數(shù)字貨幣”。沈幼乙拿出手機打開“數(shù)字貨幣錢包”掃了一下，立刻彈出了10，000，000元的數(shù)字，這可把她嚇了一跳，驚呼道：“這么多！”她抬頭看向了成默，“是不是得退回去？”

    成默到?jīng)]有很大驚小怪，笑著說道：“拿著吧。剛好用這個錢做首付，重新買套好點的房子。”

    還在吃菜的雅典娜好奇的問道：“什么是‘壓歲錢’？”

    “這是我們?nèi)A夏的一個傳統(tǒng)，說是古時候有種妖怪叫做‘祟’，‘鬼鬼祟祟’的那個‘祟’，它每到過年的時候就會出來害人，傳說中這個叫做‘祟’的妖怪只要在熟睡的孩子頭上摸一下，孩子就會發(fā)燒，還會變傻，人們怕‘祟’來害孩子，就在大年三十的夜里點著燈不睡覺，就稱之為‘守祟’。后來在嘉興府有戶姓管的人家，夫妻倆老年生了個女兒，視為掌上明珠，到了年三十的夜晚，他們怕祟來害孩子，就拿出八枚銅錢給孩子玩。孩子用紅紙包了八枚銅錢拆開又包上，包上又拆開，就這樣睡著了。半夜里，一陣妖風吹開了房門，吹滅了燈火，一個黑白色的小妖怪用它的手正要摸孩子的頭時，枕邊的包著銅錢的紅紙竟裂出一道亮光，‘祟’縮回手尖叫著逃跑了。管氏夫婦把用紅紙包八枚銅錢嚇退祟的事告訴了大家。大家也都學著在年夜飯后用紅紙包上八枚銅錢交給孩子放在枕邊，果然以后祟就再也不敢來祟害小孩子了。人們把這錢叫‘壓祟錢’。又因‘祟’與‘歲’諧音，就漸漸被叫成了‘壓歲錢’了。”成默說，“不過這只是民間傳說而已，按照《資治通鑒》的記載：時楊貴妃生子，玄宗親往視之，喜賜貴妃洗兒金銀錢。這里說的洗兒錢除了賀喜外，更重要的意義是長輩給新生兒的避邪去魔的護身符，賜錢給新生兒的風俗逐漸從宮廷流傳到民間。宋元以后，正月初一取代了立春日，被稱之為春節(jié)。原來屬于立春日的風俗也移到了春節(jié)。于是春日散錢的風俗就演變成為給小孩壓歲錢的習俗……”

    聽到成默的敘述，雅典娜舉著筷子說道：“那我不是也要給壓歲錢？”

    成默還以為雅典娜是指的給成靈鹿壓歲錢，笑著說：“也不一定非要給錢，給禮物也是一樣的?！?/br>
    雅典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xù)干飯。

    成默便又和沈幼乙說起了買房子的事情，原本沈幼乙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再買房子的，但成默說他和雅典娜也要住，沈幼乙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

    后來的幾天春節(jié)假期成默幾乎沒怎么出門，等上班第一天，成默就打了電話給希施，讓她聘請一個強大的律師團隊對所有污蔑沈幼乙的公眾號和特別極端的個人展開訴訟，并要求律師團隊高調(diào)在微博上進行宣傳，務(wù)必要震懾所有無腦噴子。

    接著成默又打了電話給長雅的吳校長，接到成默的電話吳校長頗感意外，不過他知道一些成默的背景，完全沒有提沈幼乙的事情，十分客氣的和成默寒暄了起來。成默并沒有什么和吳磊聊天的意愿，直接了當?shù)恼f道：“吳校長，我打電話給你，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就是想要捐兩千萬給學校！”

    吳磊也是老油條聽到“捐款”兩個字，并沒有上套，打著官腔說道：“記得母校是個好事??！我們母校也以有你這樣的優(yōu)秀校友為榮……”

    “我代替沈老師捐的，要求就是把學校的大禮堂改成‘沈幼乙大禮堂’，實在為難圖書館改成沈幼乙圖書館也行?！?/br>
    “這個……這個……”

    吳磊顯然是被成默的要求給嚇到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句話，成默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吳磊的緊張，他腦海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頭頂掛著幾縷頭發(fā)的地中海胖墩滿腦門汗水的模樣。

    “這個事情……真不是我們學校能決定的，你得先通過教育局。”

    成默也沒有為難吳磊的意思，淡淡的說道：“既然您這樣說，就告訴我誰能拍板，我直接給他打電話就是?！?/br>
    吳磊聽到成默不咸不淡的語氣，在電話那頭思忖了良久，像是橫下了心，嘆了口氣說道：“行吧！行吧！這件事你就交給我來運作吧！”

    成默心道吳磊能在四十歲出頭就混上長雅校長，看人的眼力見還是有的，很是贊許的說道：“那就麻煩吳校長了，至于捐款的數(shù)額我就再加三千萬，五千萬好了。”

    “兩千萬夠了，兩千萬夠了。說實話長雅也不是大學，不需要搞研發(fā)，不缺這個錢?！?/br>
    成默愈發(fā)的覺得吳磊會來事，語氣柔和了起來，“捐多少那就請您看著辦了，我這里無所謂。”頓了一下，他又說，“另外還有有關(guān)唐老師的事情，我覺得他這個老師教學能力是有的，但是他沒有君子之風。作為教書育人的老師，缺乏人格魅力……”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那我……那我把他開除？”

    “開除也不至于，讓他去教九班吧！算是一種磨練?！?/br>
    “這個主意好。”電話那頭的吳磊松了口氣，“我也會警告他的?！?/br>
    成默“嗯”了一聲，想了想說道：“等捐款的事情弄好了，我請吳校長吃飯，到時候您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我提提?！?/br>
    “那個……那個……”吳磊校長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想問問謝旻韞同學是不是犧牲了？”

    “你怎么知道的？”成默狐疑的問。

    “今天網(wǎng)絡(luò)上有新聞報了……規(guī)格很高……”

    第四十八章 四個人的冬季（6）

    成默上網(wǎng)打開了某nf系g媒網(wǎng)站，豁然就看見了一則置頂?shù)膱蟮馈度A夏天選者巡禮：浴血歐羅巴，被遺忘的天選者英雄》。

    “2020年11月3日，就在肆虐了三年的悻蒄病毒即將到來之前，一只特殊的隊伍正在首都國際機場集結(jié)，五百零一位華夏天選者在這里登上了前往歐羅巴專機，執(zhí)行一項絕密的任務(wù)，他們被稱之為——阿斯加德遠征隊！

    而這五百零一位英雄，將有八十三人永遠的長眠在遙遠的歐羅巴。

    在敘說有關(guān)這個遠征隊的故事之前，我們必須要介紹一下華夏天選者機構(gòu)的前身——太極龍組。太極龍組下設(shè)‘潛龍組’、‘亢龍組’、‘見龍組’、‘飛龍組’四個分組。這支出征歐羅巴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隊伍主要由擔任國內(nèi)安保任務(wù)的‘亢龍組’成員組成。他們平均年齡僅僅二十八歲，不少在出征時還只是大一的學生，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是華夏天選者組織最強悍的戰(zhàn)斗力量。

    這支年輕的隊伍，在謝繼禮和陳少華的領(lǐng)導下，秉持著‘敬佑科學、作風勇敢、互助友愛、甘于奉獻’的精神，發(fā)揮青年太極龍成員突擊隊的作用，在歐羅巴浴血奮戰(zhàn)，揚我國威，全力爭勝，還在巴黎恐襲中弘揚了國際主義精神，阻止了小丑西斯對巴黎人民的血腥屠殺。

    今天，我們帶領(lǐng)大家走進這段被塵封的歷史，帶你去了解這場不為人知的殘酷戰(zhàn)斗。

    首篇華夏天選者巡禮報道，將介紹您認識此次歐羅巴遠征中最為悲情也最為可敬可惜的戰(zhàn)斗英雄——謝旻韞?！?/br>
    在這段文字下面貼上了謝旻韞的照片，照片選取的是謝旻韞在法蘭西參加拿破侖七世在楓丹白露宮舉辦的慈善晚宴時，拍下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謝旻韞身穿條鑲嵌著金線的紫色蕾絲禮裙，面容凜冽高貴，仿佛超模為奢侈品大牌拍攝的廣告硬照。

    毫無疑問這張照片是極美的，但發(fā)在這樣一篇報道中，實在是極端的不合時宜。成默看到這張照片就覺得不對，按道理來說這種文章應(yīng)該配謝旻韞穿制服的黑白照片才妥當，可它卻配了張謝旻韞參加晚宴穿著華美的照片，絕對是別有用心。

    繼續(xù)往下看，果然，這篇報道將謝旻韞塑造成了幾乎完美無缺的圣母，說她從小品學兼優(yōu)熱衷公益，說她進入太極龍順理成章，獲得烏洛波洛斯之后又如何在兩年內(nèi)刷新紀錄晉級成為天選者，說她短時間內(nèi)未嘗一敗，輕而易舉的就沖進了天榜前兩百，成為了華夏天選者年輕一代的領(lǐng)軍人物。

    前半章通篇都在費盡筆墨塑造謝旻韞如何的完美無缺，所寫的內(nèi)容的確是真實的，但卻不提謝旻韞的努力，也不提謝旻韞為什么能獲得資源加持，總之，用零碎的片段營造出了一個不那么真實的少女。讓人想起了三歲騎馬，七歲開坦克，九歲開飛機，十一歲帶領(lǐng)特種部隊執(zhí)行任務(wù)，殺的a國人抱頭鼠竄，十三歲成為黑客黑進五角大樓的某位棒國大人物。

    下半章講述“阿斯加德行動”的內(nèi)容更是驗證了成默的想法，其中絲毫沒有提到謝旻韞在“阿斯加德行動”中的功勞，只是一個勁的鼓吹她即便違背命令也要留下了救助巴黎人民的偉大情cao，一筆都沒有提過謝旻韞曾經(jīng)在巴黎游學的經(jīng)歷，更沒有提謝旻韞幫助了多少人，只是用空洞而宏大的語句來贊頌她的犧牲。

    乍看上去，通篇都在為謝旻韞唱贊歌，實際上卻沒有給讀者描畫出一個有血有rou有靈魂的少女。

    在一般人看來，這也許不過是篇普通的歌功頌德的文章。但在成默看來，雖然描寫遠沒有那位棒國大人物那么浮夸，但造神的意圖相當明顯。

    “nf系？”成默盯著筆記本電腦蹙起了眉頭。在二十年前nf系還有個好名聲，但后來nf系的媒體在專業(yè)性上開始妥協(xié)，一心想搞大新聞，更是借著“自由主義”的名義高舉tq的大旗，最近這些年已經(jīng)不過是喪失了公信力的三流媒體。

    這個時候他們突然跳出來搞這么一出，目的絕對不簡單。成默知道背后的博弈雙方絕對是謝家和陳家，因為陳家就是在羊城起勢，要說nf系的媒體不受他們控制，成默是半點也不信。

    忽然之間要給謝旻韞立牌坊，肯定有陰謀，也許應(yīng)該說是陽謀。

    成默打開微博瀏覽了一下，熱搜兩天前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不過因為屏蔽了關(guān)鍵字，已經(jīng)看不到有關(guān)沈幼乙的議題。此時大概是這篇《華夏天選者巡禮：浴血歐羅巴，被遺忘的天選者英雄》的報道還沒有發(fā)酵，尚未登上熱搜，但成默清楚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這叫他有些后悔年前沒有聽從希施的建議，展開對“微博”的收購，不過他認真思考，“微博”也不是什么好鳥，背后同樣有“nf”系的影子。自己如果只是想要消弭有關(guān)沈幼乙的八卦，購買擁有投票權(quán)的股份完全足夠了，但想要完全控制“微博”上的輿論，那只有投票權(quán)肯定是不夠的。不僅需要掌握“微博”百分之五十一上的股份，還需要強有力的部門背書……

    想當年微博上公知橫行的年代就是高層出了內(nèi)jian，于是帶路黨們天天在微博上發(fā)些什么“日夲馬桶里的水可以喝”，“下水道里的德意志油布包”，當然還有“霸氣側(cè)漏的a過護照”，“a國退還所有戰(zhàn)爭賠款建立燕京大學”，甚至就連“民國”這種恥辱黑暗的年代都能吹。

    成默熟讀歷史自然知道所謂的公知全是謊話連篇，包括歷史發(fā)明家袁老師，是他尤其不齒的混蛋。不齒歸不齒，他一個小小的學生沒辦法和潮流作對，況且他也是那種明哲保身，乃至順應(yīng)潮流割韭菜的人，絕對不會做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

    可眼下狀況不一樣了，對方?jīng)_著謝家來，自己肯定難以獨善其身。成默有些猶豫自己該不該給白秀秀打個電話，問她究竟什么情況，需不需要自己做點什么，思忖了好一會，覺得還是得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

    因為沈幼乙和成靈鹿在的緣故，這幾天成默和雅典娜也是分開睡的，他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先去敲了雅典娜睡的主臥室的門，久久卻沒有回復。成默運氣耳力認真聆聽，只有《蠟筆小新》的聲音在響，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聲音。

    成默推開門，臥室里空蕩蕩的，凌亂的床上擺著雅典娜的筆記本電腦和電子書，雅典娜卻不知去向。他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雅典娜的電話，結(jié)果雅典娜卻把他的電話直接給掛了。

    就在成默心下狐疑之際，雅典娜發(fā)來微信，說她出去有點事。成默舉著手機思考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來雅典娜在星城能有什么事情，但雅典娜沒主動提，他也就不問，這也算是兩個人之間相處的一種默契。

    不問是可以，不過成默左思右想還是有點擔心雅典娜，他倒不是擔心雅典娜的安全，就雅典娜這堪比霸王龍的實力，她不給其他人的安全造成威脅就哦米豆腐了，成默真正擔心的實際上其他人的安全。于是成默千叮嚀萬囑咐的發(fā)語音懇求道：“老婆，你可千萬不要做什么違反華夏法律的事情?。　?/br>
    很快雅典娜就回了消息，只有一個字“好”。

    見雅典娜答應(yīng)的很爽快，成默稍稍安心了一點，也愈發(fā)的好奇雅典娜究竟是去做什么。轉(zhuǎn)念想到眼下只有沈幼乙和成靈鹿在，他心中又稍稍悸動了一下。連忙去了沈幼乙和成靈鹿的房間，然而，打開房間，母女倆也不在。

    成默又打了電話給沈幼乙，才知道沈幼乙?guī)е伸`鹿回家去整理東西去了。還是只剩下成默一個人在酒店。期待落空的他，無奈只好繼續(xù)上網(wǎng)。

    沒一會，沈夢潔再次給他發(fā)了短信，內(nèi)容全是唐水生在長雅學生群里道歉的截圖，成默也沒什么興趣多看，回了個“微笑”的表情什么也沒有說。沈夢潔又提起請他和沈幼乙吃飯的事情，成默只道等這段風波過去再說。

    快到中午的時候，付遠卓也打了電話過來，說還不出來聚聚，顏亦童下午就要離開星城出國拍劇，他也要回京城去了，成默要不出來，這個年就真過完了，下次相聚就不知道什么時候了。連續(xù)關(guān)了一個星期機的成默沒有拒絕付遠卓，答應(yīng)了之后又問了雅典娜和沈幼乙，雅典娜回答沒時間，沈幼乙則說她不想去。

    成默知道沈幼乙這一時之間肯定還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建設(shè)面對以前的學生，也就沒有強求，跟雅典娜和沈幼乙分別說了一聲，便出門和付遠卓、顏亦童聚餐。

    因為要遷就顏亦童這個大明星的緣故，付遠卓定了位于劉陽河婚慶公園里的一家，名叫“竹園”的私房餐館，成默叫了姜軍驅(qū)車前往。

    春節(jié)過完，星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喧鬧，一路上都堵的令人心煩。尤其是天氣陰郁，太陽躲在烏云背后不肯露臉，街邊全是蕭瑟的寒意，更是叫人心情很難好的起來。眼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顏亦童發(fā)了好幾條信息問他到了什么位置，成默也只能叫姜軍快點。

    立刻姜軍開車就猛了起來，銀黑相間的勞斯萊斯在路上就像條鯊魚，其他的車都離的遠遠的，狂飆之下，堪堪在約定的時間到達了婚慶公園的“竹園私房菜館”。

    “竹園”就在婚慶公園正門不遠，大門口此時正在搭舞臺架音響，大概是下午活動有舉辦。成默循著指示牌，到了種著一片竹林的園子外，跟穿著白色旗袍的服務(wù)員報了包房號碼，對方就領(lǐng)著他走過了竹林掩映的小徑，幾番曲折之后走到了一幢玻璃房子。

    繞進了玻璃房子，顏亦童和付遠卓已經(jīng)坐在里面了，菜也上的差不多了。

    顏亦童嘟著嘴巴，很是幽怨的說道：“成默你也太過分了吧！說好的過年要聚聚的，你就關(guān)了七天的機。估計我今天不是下午要走了，還是喊你不出來吧？”

    “確實，要你把你沈老師和你女兒帶出來，你也不帶！”付遠卓也道。

    成默坐下之后說道：“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正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哪里有心情出來聚會啊！”

    “算了吧！”顏亦童沒好氣的說，“別當我不了解你，你會在乎輿論？你怕是在左擁右抱之間樂不思蜀吧？”

    成默搖了搖頭，“還樂不思蜀？你們是不了解帶娃的辛苦。”

    付遠卓和顏亦童異口同聲的說道：“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炫耀？”

    成默笑了笑說道：“可能……是有那么一點點吧！”

    “喂！你女兒多大了？”顏亦童挑了下眉毛問。

    “兩歲七個月?！?/br>
    顏亦童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靠！那你不是高中就……”

    “高中畢業(yè)以后的事情?！背赡幕卮?。

    顏亦童郁悶的說道：“那次去尚海我就覺得有點不對了！只是當時我沒有想到你如此的膽大包天的人，連老師都敢泡！”

    即便是對顏亦童成默也絕口不提事情的真相，反而承認了下來說道：“沒什么事情是我不敢做的！”

    顏亦童立刻甜笑了一下說道：“那你有沒有膽子泡當紅女明星！”

    成默馬上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劢z這種瘋狂的群體我可惹不起，真要還和你傳個緋聞，我估計會有男生抱著炸藥包來襲擊我……”

    顏亦童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你還好意思說沒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成默笑了笑說：“應(yīng)該……也就這一件吧！”

    “沒意思?！?/br>
    ……

    酒足飯飽后，顏亦童立刻得起身去趕飛機，三個人也沒有在包廂里多耽誤，走出了竹園，還沒有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就聽見門口響著節(jié)奏輕快的音樂。成默想起進來時，搭起的舞臺，就知道是正在舉辦什么活動，走到門口時，開始還空無一人的小廣場已經(jīng)擠滿了人。

    三個人沿著人堆邊緣往外擠，剛擠到路邊時，付遠卓回頭看了一眼，驚訝的說道：“那……那個……模特……好像雅典娜??！”

    第四十九章 四個人的冬季（7）

    成默站在廣場邊緣的婚紗攝影店屋檐下回頭，順著付遠卓的視線朝著中央t形舞臺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在t臺背后的準備區(qū)域看到了雅典娜的身影。雖然后面站著的全是身高腿長顏值不錯的模特，其中不乏和雅典娜一樣金發(fā)碧眼的白種人，但站在一群鶯鶯燕燕中的雅典娜依舊鶴立雞群，主要是她的氣質(zhì)和長相勝過周圍的模特實在太多，面容有種冰冷的天真，身材又具備女性的成熟，再加上那種冷淡的疏離感，就特別的抓人眼球。

    “怎么可能？”成默驚訝到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如果不是堅信雅典娜不是那種會跟蹤丈夫抓jian的無聊女人，成默這個時候唯一的選擇就是感覺抱著腦袋趕緊跑路。轉(zhuǎn)念他就意識到了這是個巧合，可為什么雅典娜會一個人偷偷跑到婚慶公園這邊來當模特？

    成默有點琢磨不透雅典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