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叛的大魔王 第964節(jié)
“上百萬?”關(guān)博君雙眼放光,轉(zhuǎn)頭問成默,“工具呢?快點,快點,就要上戰(zhàn)場了,好歹給頓斷頭飯……” 成默無奈,又虛空凝出了兩把冰刀、兩副盤子和筷子,給了顧非凡和關(guān)博君,“只有這個。” 關(guān)博君拿過冰盤和冰筷子,毫不客氣的說:“這個也行?!彼钩榱艘豢跊鰵?,“就是有點冰……” 兩個人暫時忘記了來的目的,不管不顧的吃了起來,一邊大快朵頤還一邊贊嘆連連。 吃了好幾塊“大肥”,顧非凡才想起了正事,“剛才是發(fā)生了什么?也不像是海嘯?。俊?/br> “應(yīng)該是爆炸。”成默說。 顧非凡忽然變了臉色,他停下了筷子,呆滯了好幾秒,才一臉震驚的說道:“我剛才收到了系統(tǒng)發(fā)來的信息,陳康院長死了!白教官繼承了神將之位……” “什么?”關(guān)博君滿臉驚訝,他也抬起手腕,點開了烏洛波洛斯的系統(tǒng)屏。 成默和雅典娜都沒有“烏洛波洛斯”,無法收到消息。不過雅典娜對這個消息不以為意,面色沒有一點變化。成默心中反倒稍稍松了口氣,他不在乎陳康的死活,在他看來陳康屬于咎由自取,反倒是白秀秀成為了神將,對他來說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當然,福兮禍之所伏,這也說明了三號艦隊到了最危險的關(guān)頭。他冷冷的說:“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快點找到三號艦隊的位置,再遲也許就來不及了?!?/br> “問題是怎么找?。俊鳖櫡欠矐n心忡忡的說,“這破潛艇連信號都發(fā)送不出去,只能靠聲吶。” 成默也不好說原來冬宮的潛艇是能夠通過衛(wèi)星發(fā)送信號的,只是被顏亦童給他放的核彈大煙花給炸成了太空垃圾。他苦笑著心想:“難道運氣真不在我們這邊?” 關(guān)博君只是感嘆了一小會這驚人的人事變動,就重新開始胡吃海塞,他手中不停,“只能用聲吶,這真就是大海撈針了。不會比在海里抓到一條這么大的藍鰭金槍魚的難度要小??!”在又吃了一大塊腹rou之后,他搖頭晃腦的說,“聽說海豚往往會在金槍魚上方30米左右的位置游動,漁民捕捉金槍魚總會先找海豚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海豚?海豚?”成默喃喃自語兩聲,腦子里突然有靈光閃過。 關(guān)博君很是莫名其妙的問道:“海豚怎么了?” 成默沒有理會關(guān)博君,轉(zhuǎn)頭看向了雅典娜,沉聲快速問道:“你說這么大的爆炸,像是海豚、鯨魚這樣智商高一些的動物能夠理解嗎?” 雅典娜遲疑了一霎,回答道:“應(yīng)該可以,它們能夠分辨出異常的噪聲?!?/br> 成默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就麻煩你去問問看了,問問看附近的海豚和鯨魚,爆炸發(fā)生在哪里!或者問看看它們能不能幫我們找到艦隊!” …… (bgm—《克jou気mae甲》澤野弘之《甲鉄城のカバネリ inal soundtrack》) 毀滅世界的亮光過后,滿布著云朵的天空形成了一個碩大無朋的圓形空洞,像是剛剛被激光洞穿過一般,干凈澄澈,似乎一絲雜質(zhì)都沒有,只有零星的dna螺旋剩下的尾光以及rou眼難以察覺的無人機和戰(zhàn)機灰燼,這些灰燼附著在膨脹的氣體之上和塵埃構(gòu)成的殼狀結(jié)構(gòu),如同透鏡。 世界進入了短暫的靜默。 亨利·斯賓塞·摩根站在隨浪晃動的三號艦上,虛著眼睛仰望漫天星空,世界清晰極了,像是透過巨型望遠鏡窺探宇宙,他從未欣賞過如此壯麗的爆炸,不論任何技能都比不上神將的自爆來得猛烈和壯麗,像是黑暗中的超新星用電磁輻射照亮了其所在的整個星系。 “這就是神與人之間的差距?。 焙嗬に官e塞·摩根在洶涌的海風(fēng)中輕聲說,“神的死亡能夠美麗整個夜晚?!?/br> “大人……”一個穿著星門作戰(zhàn)服的男子跑了過來,他摘下了作戰(zhàn)頭盔,搖晃了一下腦袋說,“現(xiàn)在所有的通訊都中斷了,就連‘天選者系統(tǒng)’的通話系統(tǒng)都受到了干擾,神將榜單顯示正在更新中,幸運的是并沒有要求強制下線,但問題是所有的空中支援都沒有了,我們該怎么辦?” “漢斯,為什么你會問出這樣的蠢問題?被太極龍不怕死的攻擊嚇到了嗎?告訴大家,任何一個踏上這支艦隊的成員都能夠獲得一枚勛章以及足夠多的獎賞。這場戰(zhàn)斗確實很殘酷,但越是殘酷就越是體現(xiàn)出我們的英勇,這場戰(zhàn)斗極其昂貴,因為我們亞美麗加人為之付出了寶貴的鮮血。”亨利·斯賓塞·摩根微笑了一下,他聳了聳肩膀朝著艦島的方向走去,“現(xiàn)在,是時候品嘗勝利的喜悅了!” …… “白神將!”張左庸大喊道,“你這樣的決定極其不負責任!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太極龍的事情!” “對!白神將!請三思而后行!” “我們可以留下,您必須走!” …… 轟鳴過后,每個人都不得不提高音量說話,戰(zhàn)斗指揮室里每個人都神情焦躁的扯著嗓子在喊,如同在吵架。 白秀秀環(huán)顧了一圈,揮手示意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戰(zhàn)斗指揮室重歸寧靜,她淡然的說道:“我這樣做并不是意氣用事,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做出來的選擇。想要逃走我們只能乘坐潛艇,你們覺得星門會讓我們這樣輕易的逃走嗎?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還能激活載體了,十二個小時漫長的等待期,只要被發(fā)現(xiàn)了,就完全無力反抗。我可以告訴大家,星門完全清楚‘行者’的全部數(shù)據(jù),不要覺得還有行者能夠保底……” 眾人全都沉默了,表情也陷入了絕望。 “可……”張左庸苦笑了一聲說,“至少乘坐潛艇還有一絲逃走的機會……” “不……”白秀秀搖了搖頭,“我知道我的決定看上去像是一種自我放棄,但我想說,作為太極龍的一員,我絕不會放棄,我和你們一樣想要活著回去,但越是這樣,就越要清醒,怎么選擇才能為我們增添哪怕百分之一的生機。我認為留在三號艦上是比乘坐潛艇逃走更好的選擇?!?/br> “您的意思是堅持到四號艦隊來援嗎?”李源凱抬起手腕上烏洛波洛斯看了一眼,聲音沉重,“現(xiàn)在才七點十六分,距離十一點還有三小時四十四分鐘……您覺得我們能夠撐到那個時候嗎?” 聽到又有這么多四,眾人的面孔更加沉郁,有人低聲說:“md,又是該死的四!艸~~” 白秀秀沉默了須臾,輕聲說道:“除了四號艦隊,我還在等另外一個人到來,就是他告訴我陳少華背叛了組織,我們有遭遇的襲擊的可能。也是他告訴我往白令海的方向走……”她微笑了一下,堅定的說,“我相信他會來。我堅信……” …… 2024年12月28日,東京時間晚上7時。 千島群島海域。一隊數(shù)量龐大的潛艇破開了密集的魚群,順著阿拉斯加暖流直下北海道海域。 “我們已經(jīng)過了北方四島,你看你準備走那條路線?” “成默確定神風(fēng)不會管我們?” “這個你應(yīng)該問成默?!?/br> “那就不管了,我就大搖大擺的走津輕海峽?!?/br> “會不會太囂張了點?” “怕什么?津輕海峽屬于公海通道又不是我劃定的?!?/br> “有種啊!杜冷?!?/br> “不過,顏復(fù)寧你只給我七艘潛艇是不是太少了?” “揍棒子,七艘都多了……” “你說的也對。那我們就在此分道揚鑣吧!” “希望我們還能在太平洋再會。”顏復(fù)寧意味深長的說。 “我相信能?!倍爬渫nD了一下,握著無線電麥克風(fēng)回答道,“成默的運氣一向不錯?!?/br> …… 2024年12月28日,東京時間晚上8時。 橫虛赫。 輕盈的波濤聲中,夜晚的橫虛赫港燈火通明,燈光刺眼的探照燈將遠處的星門軍港照耀的恍如白晝,紅色的吊塔之下能夠看到一艘星門的伯克利級驅(qū)逐艦正在進行繁忙的整修,在它的旁邊則停著三艘海上保安廳的艦船,相比以前的桅桿林立,白人黑人來來往往,今天的橫虛赫無論是船,還是人都少得可憐,除了一些穿著星門戰(zhàn)斗服的士兵在巡邏,實在是異常寧靜。 在橫虛赫星門軍港的附近有一座三笠公園,這里固定有赫赫有名的全球三大紀念艦之一的三笠號。這艘戰(zhàn)列艦就是對馬海戰(zhàn)中打贏恩諾思的東鄉(xiāng)平八郎的旗艦,一直是神風(fēng)海軍的象征,如今被鑲嵌在三笠公園的岸上,成為了一艘紀念艦。 星門軍港輝煌的燈火與三立公園的昏暗互為映照,懸掛著z字旗的三笠號沉默的潛伏在陰影中。晚間來公園的人不多,只有幾對戀人在海邊徜徉親吻。還有兩三個孤獨的拾荒者,他們提著麻袋坐在長椅上,和身旁的狗一起眺望著大海深處,似乎在回憶著往昔的榮光。 寂靜中,密集的腳步聲打破了安寧,驚起了站在欄桿上的海鷗,也讓那些吻得入神的情侶感覺到了不安。拾荒的老人和狗一起看向了公園的入口處,一群穿著海軍制服的神風(fēng)軍官正向著三笠號走去。 在那群身著白色制服的軍官中,最為耀眼的不是被簇擁的日夲海軍大將牧野光太郎,而是落在他身后一點,穿著黑色羽織腰間掛著日夲刀的一個年輕人。 “為什么要來這里?”濃眉大眼神似夏國相聲演員朱時茂的牧野光太郎低聲問。 西園寺紅丸瞥了眼在海風(fēng)中招展的z字旗淡淡的說道:“因為圣將閣下是個好運氣的人??!人人都覺得打仗這種事情比拼的實力,但我卻覺得,也還要看運氣。并且運氣這種玄學(xué),在戰(zhàn)爭勝利因素中所占到比例還不低。比如對馬海戰(zhàn),恩諾思的馬卡洛夫剛上任就觸雷身亡;黃海海戰(zhàn)那一炮不偏不倚就正好擊中太子號戰(zhàn)列艦的司令塔;戰(zhàn)爭當日,東鄉(xiāng)的丁字戰(zhàn)術(shù)敵前大轉(zhuǎn)彎,羅杰斯特溫斯基因為薄霧錯過開始炮擊的機會。后來開炮,彈片又從東鄉(xiāng)身邊十幾厘米的地方飛過;蘇沃洛夫公爵號舵機被擊中,艦首一直往右而無法cao作,整個軍艦在劃一個很大的右弧,看起來像要擺脫聯(lián)合艦隊的丁字戰(zhàn)法而向右行動。東鄉(xiāng)判斷失誤,如果不是第二艦隊抗命,聯(lián)合艦隊已經(jīng)折戟于對馬海戰(zhàn)之中了,而我們神風(fēng)也沒有可能登上國運巔峰……”他看向了三笠號邊的東鄉(xiāng)平八郎銅制雕塑,“所以圣將閣下,是個運氣好到爆棚的人??!我們來這里,當然是要向圣將閣下借一點運氣……”(最早在西方z字旗代表的是好運,必勝和正義。日夲海軍曾經(jīng)模仿特拉法爾加海戰(zhàn)中英國海軍的做法,作為戰(zhàn)時動員旗,其含義是“皇國興廢在此一舉,全體將士奮發(fā)努力”。) 牧野光太郎嘆息了一聲說道:“為什么要賭呢?難道我們的教訓(xùn)還不慘痛嗎?現(xiàn)在的生活又不是不好。” “牧野大人的生活當然過的很好,可你關(guān)心過我們廣大的年輕人嗎?昭和男兒、平成廢物、令和猛男……一代不如一代,這是我們年輕人的錯嗎?”西園寺紅丸也嘆息了一聲說,“人生看不到希望?。∧烈按笕??!?/br> 牧野光太郎停在了舷梯踏上軍艦甲板的入口,抓著扶手轉(zhuǎn)身凝視著西園寺紅丸輕聲哀嚎:“可和星門作對更是自掘墳?zāi)拱?!?/br> 西園寺紅丸站在舷梯上,稍稍仰頭,正待說話,一陣冷風(fēng)忽然吹過,世界在這一瞬,仿佛稍稍明亮了一下,就像遙遠的黑暗中有人劃開了一枚火柴。他下意識的抬頭望向東南方向,卻只隱約看到一點點在戰(zhàn)栗中收縮的星光。 像是又一顆星辰消失在了茫茫的宇宙中。 “噔、噔、噔”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后面一個軍官快步走到了他身旁,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抬頭看向了牧野光太郎說:“太陽花旗幟的潛艇一隊七艘通過了津輕海峽,還有一隊十五艘已經(jīng)過了北海道了,很快就會到達橫虛赫……另外……”他停頓了一下,遙望著東南方向,在漸漸消逝的風(fēng)中說,“陳康神將死了,神將之位傳承給了白秀秀?!?/br> 牧野光太郎沉默了須臾,他微顫著身體低聲說:“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們還能通知星門,讓李世顯當替死鬼就行?!?/br> “這不需要你說。但現(xiàn)在后悔還太早了,至少得看太極龍三號艦隊會不會全軍覆沒,如果說太極龍三號艦隊全軍覆沒,那么就說明運氣不在太極龍這邊,如果三號艦隊勉強逃過一劫,那就值得賭一把……”西園寺紅丸邁上了臺階,一把將牧野光太郎推上三笠號的甲板,戰(zhàn)列艦兇猛的艦炮就在兩個人的眼前,他微笑著說,“賭一把大的,我們show hand?!?/br> …… 幾乎與此同時。 中太平洋,企業(yè)號。 大衛(wèi)·洛克菲勒屹立在窗邊,捕捉到了那朵明亮的花火在千里之外稍縱即逝的剎那。 短短的一瞬過后,天空恢復(fù)了明澈。 大衛(wèi)·洛克菲勒依舊目不轉(zhuǎn)睛的凝望著落地窗外的天空,像是在欣賞一幅名畫。 這也確實是一幅世界名畫,或許這是微弱而渺小的人類,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最隆重最深刻的劃痕。 稍稍過了一會,大衛(wèi)·洛克菲勒揮手招出了懸空的投影,上面跳出了約翰·克里斯·摩根那張兇悍極了的面孔,他背著手面無表情的說道:“小摩根,不要犯聰明人的糊涂。想要將攻擊矛頭指向南方海域,必須把三號艦隊徹底消滅。如果抓不到神將,三號艦隊又死而不僵,就存在在東南方向被撕開突破口的可能性,從而迫使我方不得不戰(zhàn)略退卻?!彼nD了一下,稍微加重了語氣,“你得考慮清楚?!?/br> 約翰·克里斯·摩根不以為意的說:“大人,亨利已經(jīng)登上了三號艦,抓到太極龍新神將白秀秀……女士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只要艾爾弗雷德做好后勤和彈藥的供給工作,我保證,南方海域一定能夠被我拿下……”他咧開嘴笑道,“現(xiàn)在我們需要考慮的是……這個多出來的神將究竟歸誰?” 大衛(wèi)·洛克菲勒緘默了幾秒,冷淡的說道:“小摩根,我家有一條祖訓(xùn)——不要貸款消費。” …… 當神將列表更新的那一刻,圍繞著全息地圖爭吵著太極龍指揮官們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巴,彌漫著煙味的作戰(zhàn)指揮室像是陡然間陷入了深邃的泥沼,所有人都被恐懼和絕望糊住了口鼻,無法說話,無法呼吸。他們雙目無神的盯著全息地圖,光線透過煙霧吃力的映照著一張張因為過度緊張而顯得干枯憔悴的面孔,如果不是那些香煙還在燃燒,制造著煙灰,他們就像是擺放在陳列室的一群沒有了生命的雕塑。 西北太平洋上三號艦隊的虛擬圖像變成了紅色的警示標志,在全息地圖上不停的閃爍,像是最后的哀求,又像是冰冷的警告。 格力智能空調(diào)的風(fēng)聲大了起來,大概是感覺到了氣溫灼熱,它轉(zhuǎn)換成了冷風(fēng)模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秀秀的堂哥白令才開口說道:“可惜了,沒有像上次巴黎那樣出現(xiàn)強制下線的狀況?!彼麌@了口氣,“也許運氣不站在我們這邊。是不是下令讓白秀秀同志保留戰(zhàn)力,立即撤離?這樣至少我們能夠保留住一線生機……” 謝繼禮在煙霧中咳嗽了幾聲,凝視著那一片已經(jīng)停在了西北太平洋上的紅色艦船,低聲說道:“運氣?”他指向了新羅半島的某處山峰,“在這里曾經(jīng)爆發(fā)過一場極為血腥和艱難的戰(zhàn)斗,我們太極龍的戰(zhàn)斗英雄楊xx曾經(jīng)率領(lǐng)全排在冰天雪地中擊退了星門八次進攻,當?shù)诎舜芜M攻時候全排只剩下了他和另外一個受傷的士兵,他命令受傷的士兵撤離,自己則撿了把槍和一個炸藥包隱蔽了起來,在星門發(fā)動第九次進攻時,他抱起了炸藥包,拉燃導(dǎo)火索,和四十多個敵人同歸于盡,完成了第九次阻擊敵人進攻的任務(wù),保護住了陣地?!彼麑煱押莺莸陌催M了煙灰缸,“我們太極龍的戰(zhàn)士,不相信運氣,不相信有完不成的任務(wù),不相信有克服不了的困難,更不相信有戰(zhàn)勝不了的敵人!不要干涉前線戰(zhàn)斗人員的想法,我們要對白秀秀同志有信心……” …… 2024年12月28日,京城時間晚上8時。 太平洋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慘烈到了每一寸甲板都成了必爭之地,子彈和技能毫無倦意的反復(fù)從空中掠過,或投入深海,或沒入甲板和墻壁,艦島的一側(cè)已經(jīng)布滿了彈孔和技能灼燒的痕跡,硝煙經(jīng)久不散,廝殺的人影晃動在帷帳般的煙塵里,遠處猛一看如同暗夜中的皮影戲。這出戲沒有太多實質(zhì)性的內(nèi)容,只在鮮血飛濺中上演戰(zhàn)爭極端的殘酷。 不過是爭奪一個入口,就反復(fù)上演拉鋸戰(zhàn),拋灑在合金地板和墻壁上的血漿像是滲透了進去,尸體堆積在甬道里,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 像是這樣的入口,航母上有無數(shù)個。 雖然星門的天選者們沒有死亡的顧慮,但相比航母上的三、四千士兵,他們的人數(shù)實在太少。加上不想破壞航母,有些投鼠忌器,讓他們不得不和太極龍的普通士兵貼身rou搏。載體的防御力和恢復(fù)力再強悍,也不是能豁免所有攻擊,子彈、爆炸、乃至冷兵器,只要命中,都能對載體造成一定的傷害,程度問題而已,就像螞蟻對人的傷害在細微,螞蟻多了,同樣也能致命,更何況太極龍也不是沒有針對載體的武器。 此時這些討厭的太極龍戰(zhàn)士就像是工蟻,悍不畏死的阻止著星門的人搜索整艘航母,就像是在保護躲藏在蟻巢里的蟻后。 為此亨利·斯賓塞·摩根低頭看了眼艦島入口處塞滿的尸體頭疼萬分,他第一次覺得航空母艦是如此之大,就像是折疊起來的無限空間,相比之下,就連廣袤的太平洋都顯得狹小了起來。 眼見他的載體使用時間也快要結(jié)束,他冷聲說道:“不要和他們玩躲貓貓了,把這些太極龍士兵全部抓到甲板上來,逼迫我們首位女性神將出來……” …… “10層機庫已經(jīng)失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