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但軟飯硬吃[快穿] 第71節(jié)
第44章 無限副本的盲眼寡夫(11) 【為什么直播間不能感官共享!讓我也聞聞寶寶香香的味道!】 【我聞我聞我聞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寶寶,生來就是要給mama親香香的!我要把你一口吃掉!把你親扁!誒嘿嘿嘿嘿嘿嘿】 【我笑死了,這幾個男高……完全被我們小菩薩迷暈哩?!?/br> 【弟弟們還記得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嗎?】 阿春一甩手拍了板寸頭的腦袋,黝黑皮膚掩蓋不住通紅的臉色,“問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絕大多數(shù)的小島青年沒有離開過千煙島,長期閉塞的生活里,只有海邊的日升日落、學校英語課總是卡帶聽不清的磁帶播放機、以及在魚蝦滿倉的時節(jié)才會多起來的零花錢,這些重復在一起,讓他們很難想象為什么元洲要考到京都去,甚至學城里自由戀愛的風潮帶回來一個男朋友。 他們原本對未來生活的想象就是,讀書,拿到一紙高中畢業(yè)證,最后可能也沒什么用,他們的血液已經(jīng)和這座島這片海融合在一起了,作為海洋的子民,他們會和父輩母輩一樣,繼續(xù)出海打漁的生活。 然后也許某一天對同齡的女孩子心動,順理成章地在一起組建家庭。 不明白為什么這么聰明的元洲哥,會選擇和男的在一起。 男的都是硬邦邦的,又黑,打漁回來一身的汗臭…… 是嗎? “我沒有噴香水?!毙∧樠┌椎哪猩谑兆由希滩蛔⊥笈擦它c位置。 幾個龍精虎猛的男高中生團團圍住他,給人帶來了極大困擾似的。 視野里都是不認識的重重黑影。 不知道是誰課后偷學大人抽旱煙,空氣里除了男子高中生校服的皂角味,還混了一點煙草的氣息。 水鵲只對刺鼻的味道敏感。 他不知道為什么有人問他有沒有噴香水,他有點遲鈍,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只能保證自己身上是沒有臭味的。 因為從每天都要消毒的實驗室出來,水鵲其實是有輕微的潔癖,他很愛干凈,每天晚上都會仔細清洗身體,所以是全身是干干凈凈沒有異味的。 換了世界后,abo的設定就不復存在了,他能確信自己是沒有信息素的。 難道是元嶼給他買的硫磺皂添加了香料嗎? 他犯嘀咕。 “哦……沒有香水。”板寸男生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 阿春忽然發(fā)問:“你多大啊?” 水鵲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淳局麊栠@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警察審問嫌疑人的時候也這樣嗎? 他還是如實回答了。 “噢噢,那比我們都大一歲?!庇械娜瞬遄斓?,“元洲哥都二十五了,你們差的有點多啊,年紀大的會比較無趣吧?!?/br> “對啊對啊,我也覺得,元洲哥感覺太老成了,不太愛開玩笑呢?!?/br> “怎么想都是找年紀小一點的當男朋友會更好吧?!?/br> 他們嘰里呱啦地一頓說。 又揪著水鵲問了些有的沒的,問他喜歡什么顏色,挑不挑食,甚至還問他有沒有計劃找下一個男朋友。 水鵲給他們東一個西一個的提問都繞暈了。 門口一聲大喝—— “你們在干什么?!” 是關一舟? 水鵲抬頭。 男生汗流洽背,撥開人群,“你不是答應我要來看舞獅的嗎?” 他開場結(jié)束了,下場放完道具,滿場找人都找不到,問元嶼,說是和朋友上山了? 也沒和他說不來了,整得他剛剛還那么賣力。 老神官在一旁聽到他們說話,臉色一變,讓關一舟趕緊去山上神社看看,不能壞了規(guī)矩讓外鄉(xiāng)人進神社。 關一舟蹬著自行車一路過來的。 水鵲心虛不說話。 “你那些朋友呢?”關一舟皺起眉,轉(zhuǎn)過頭掃視了這一圈人,“神官不是讓你們來巡邏的?站門口圍著干嘛?” 阿春訥訥地重復:“可是水鵲說沒有人偷偷進神社,他也不是在給人放風啊……” 關一舟一眼這群人耳根紅得這副樣子,就知道他們昏頭昏腦地在想什么。 “你們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挨了罵才清醒過來的幾個男高中生,推推搡搡地進正殿去捉人。 “一舟哥,那個,待會兒蹴鞠賽給我們占個位置唄?!?/br> 關一舟扯著水鵲就走,頭也不回地說道:“滾?!?/br> 水鵲的劇情進度是到手了,他趔趔趄趄地跟著關一舟走,嫌棄他走得太慢,關一舟干脆把人抱起來。 水鵲給嚇了一跳,他攀住對方的脖子,“去哪???” 抓住了不會要把他當成jian細審問吧? 關一舟學的電視劇里那種公主抱,一手圈著腰,一手穿過膝彎底下,感覺眼前的人柔軟的就和沒有骨頭一樣,他壓了壓嘴角,喉結(jié)滾動。 自行車就停在神社外,他把水鵲放到后座,一踹腳撐,跨坐到自行車墊上。 “蹴鞠賽,我要上場,待會兒趕不上了?!标P一舟說,“抱緊了,我抄小路下山?!?/br> 風呼呼地吹,又是小路又是下坡,顛簸得很。 水鵲給顛了一下,環(huán)緊了關一舟的腰,悶聲悶氣地問:“那個……我偷偷進神社不會被罰吧?” “會啊。”關一舟實際上就沒打算和神官如實說他進去了,但他還是嚇唬水鵲,“所以我要把你捉起來,盯緊你,你那些朋友,一個都逃不了?!?/br> 其實頂多就是被跳腳的老神官訓斥一頓而已。 能怎么樣?最多責令那群人回去吧。 至于水鵲,他和老神官保證以后一定盯住他就好了。 難不成還能演諜戰(zhàn)片里的捉小俘虜一樣把人捉起來搞什么審問逼供? 關一舟忽然想起什么,耳根一燙。 自從上次在宿舍半夜起來,他就反復想起對方鼓脹的唇。 早上醒來的時候活像半夜跑了十幾公里,床單亂七八糟,他晚上睡覺從來沒出過那么多汗。 夢里的細節(jié)他想不起來了,光記得自己和個變態(tài)色情狂一樣纏著人的舌頭吮。 還有白過頭的一截腰,懸空地簌簌顫抖,腿夾在他腰上,堆起來的那點大腿rou都在一陣一陣哆嗦。 他脖子的汗滴到對方粉粉白白的胸口上。 關一舟好幾天這樣醒來,屋外的晾衣繩上夾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褲。 他想他是完了。 小路道路的路況不好,崎嶇不平,水鵲有點害怕,用了大力氣箍緊了他的腰。 關一舟腰腹繃得發(fā)僵,貼緊的區(qū)域好像都在撩火似的。 直接把人載到蹴鞠場。 “待會兒別亂走,我贏了陪你逛攤子?!彼呦履_撐,停好自行車,喉嚨發(fā)澀,“我……晚上有話和你說?!?/br> 水鵲感覺坐這個自行車從山上下來,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你技術好差……”怎么石頭都避不開的,老是顛來顛去,要不是他看不見,水鵲寧愿換自己來騎。 關一舟臉一紅,磕磕巴巴地說:“你都沒試過你怎么知道?!?/br> 他可是手都沒和別人牽過的處男,那個什么技術差才正常吧。 不過水鵲細皮嫩rou的還愛嬌,他……回頭去找阿春,問能不能托他哥搞點什么資料。 想起了什么,關一舟忽然語氣里都是拈酸醋意,“元洲哥的就很好嗎?” 水鵲和他說話牛頭不對馬嘴的。 什么試沒試過,剛剛坐在后座上的難道不是他嗎? 他一張小臉不滿地皺著,嘀嘀咕咕地亂說:“反正比你好。” 關一舟給他這幅態(tài)度激得氣血上涌,年少者的攀比心理全投注在這方面了。 “喂,一舟!去哪了?正到處找你呢。還不快過來做準備活動,一會兒都開始了!”蹴鞠場的隊友找他。 關一舟沒時間再和水鵲理論,他轉(zhuǎn)頭大聲道:“就來了!” 把人帶到蹴鞠場旁邊的觀席陰涼地去安置好,“你在這里等我,我肯定贏,待會兒帶你去吃東西?!?/br> 祭典島上有好多擺的小攤,東西五花八門。 “噢……”水鵲對這塊地方根本不熟,也看不見,就是要走也不知道怎么走,他就只能乖乖在這里等人。 他是祈福的吉祥物嗎? 說什么他等著就肯定贏…… 水鵲百無聊賴地坐在小板凳上扣手指。 他頭頂就是樹蔭,火熱熱的太陽光照不下來。 耳畔都是蹴鞠場上附近民眾觀賽的喝彩,人聲鼎沸,大部分居民都愛站近點好觀看,這點太陽在他們眼里和沒有一樣,水鵲待著的樹蔭底下倒是空出來一片地方了。 頭頂突然砸下來一個球,撞了一下腦袋,骨碌碌滾到他腳邊。 水鵲滿心疑惑地撿起來。 倒是不疼,這是個竹片編的球狀物,他搖了搖,是空心的。 有人從牛車上下來,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我以為是個姑娘呢,就拋給你了?!?/br> 沈雪小跑著緊隨而來,“表叔你怎么回事?水鵲哥哥短頭發(fā)這么明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