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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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泠,我和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是朋友。” “對不起。”觀泠在盛焚意的冷漠否認(rèn)里心灰意冷,甚至有些難堪,他苦笑一下,“當(dāng)年,我拒絕你,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給你道歉,兩年前我就該道歉了?!?/br> 盛焚意移開目光,他莫名擰開一瓶礦泉水,放在了桌子邊緣,“我早就不記得了。” “那我,回去了?”觀泠在得到盛焚意不喜歡他的回答后像是卸下了沉甸甸的擔(dān)子,他忽然開心起來,竟然帶了一點(diǎn)喜悅的對盛焚意說:“盛焚意,祝你,以后,可、可以找到喜歡的人,可以一輩子在一起?!?/br> “嗯?!笔⒎僖庵讣饪圩〉V泉水瓶子,手背青筋微起,可他語調(diào)冷淡,如命令道:“把水喝了,再走?!?/br> 觀泠不明所以。 盛焚意:“你的嗓子聽起來不舒服?!?/br> 因?yàn)闃O力忍耐哭泣和喜悅顯得嗓子像是渴得發(fā)癢的觀泠不好意思說出實(shí)情,他小步朝盛焚意走來,站在桌邊,拿起礦泉水就往后退了幾步,避盛焚意如洪水猛獸。 他在盛焚意探究的目光里慌亂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小口。 正要放回去。 盛焚意:“都喝了?!?/br> 觀泠下意識一飲而盡。 喝完他彎腰輕輕丟進(jìn)垃圾桶,匆匆走到門前,要回去了,他想好了明天一覺醒來要做什么了,去舞蹈機(jī)構(gòu)找工作,一邊教孩子們跳舞,一邊自己慢慢地回到舞臺,他不會放棄自己的夢想,他要去過自己的人生,他的丈夫,還有盛焚意,他不會再去在乎了。 誰知手剛碰到門把手,盛焚意就站在他身后,胸膛貼著他的后背,“你好像,忘記了什么?!?/br> 觀泠想了想,面色蒼白,眼眶生紅,他顫抖了一下,而后十指攥住衛(wèi)衣就要往上脫。 他忘記把盛焚意的衣服還給他了。 盛焚意在他身后竟嘆息了一下,像是無奈,而后觀泠看到盛焚意把一件洗干凈的白色吊帶裙和一條小小的黑色三角褲放在了自己手里。 觀泠連忙攥緊自己的衣服,慌得淚膜盈盈,羞得立馬落荒而逃。 門一開,門外響起一個女孩子措不及防的驚呼。 觀泠也嚇了一跳,直接一激靈后退到了盛焚意的胸前,盛焚意扶住他。 他不敢回頭,與門外那個抱著生物書雙眼呆滯的女孩子對上了目光。 她住在四樓,是盛焚意的學(xué)生,她有一道題不會寫,聽mama說盛焚意回來了她趕緊下樓找他,誰成想在門外聽到了剛才的話。 盛老師……怪不得拒絕那么多女人的告白,原來性取向是男孩子啊。 可她聽著那些對話,這個男孩子好像被盛老師拒絕了。 她兩眼同情地看著觀泠。 觀泠低下頭,眼睫垂淚,與她擦肩而過時好像有那么一瞬間抬了眼,她手中的書立馬掉在了地上。 觀泠擔(dān)憂地幫她撿起來后,在手指意外的觸碰里,她白著臉,聽見觀泠說:“很高興見到你。” 觀泠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屋里很冷,靜得讓他害怕,他洗漱完,從浴室冷得發(fā)抖地出來后抱著手中被盛焚意洗過的裙子蜷縮在床上,粗糙劣質(zhì)的被子蓋在身上,他的皮膚被蹭得發(fā)癢,他關(guān)了咿咿呀呀叫喚的廉價燈泡,非常陌生又不安地閉上了眼。 和在盛焚意家里睡覺的時候,滋味不一樣。 半夜了他也沒有睡著,半夢半醒他聽到家門被開了,他嚇得趕忙捂住嘴,他以為是小偷,結(jié)果一大批西裝革履的精銳保鏢走進(jìn)他的臥室,燈并沒有打開,在冷藍(lán)色月光破窗而入的侵襲里,一個保鏢用熟悉的黑色帶子蒙住了他淚流不止的眼,而后他的耳邊響起了夢魘般令他生不如死的皮鞋聲。 男人的手指修長有力,覆蓋一層冰冷的黑皮手套粗暴捏住觀泠的下巴,他似笑非笑,如呢喃寵溺地說:“還跑么?” “我親愛的出軌的妻子?!?/br> “還跑么?” 觀泠呼吸一滯,他慘白著臉,在黑暗里一雙眼珠絕望地?zé)o法聚焦。 完了。 被抓到了。 完了。 觀泠嗚嗚咽咽哭著的時候,他的丈夫俯身,大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強(qiáng)迫著接了個窒息的吻。 這個吻毫無愛意,更像一種怒火爆發(fā)的宣泄,在水聲黏膩和觀泠痛苦的嗚咽中,他的丈夫?yàn)榱朔乐顾谶@個吻里自殘咬舌,竟然扣住他的下唇瓣狠狠往下一掰,伴隨下巴脫臼的咔嚓一聲,透亮可憐的口水落在唇邊,淚水奪眶而出濕滿丈夫的手指。 他一邊大哭一邊搖著頭想掙脫丈夫的親吻,他太害怕了,在極度的不安里冷汗濡濕了身上這件衛(wèi)衣,雙腿因?yàn)閼峙孪乱庾R地慌亂踹著。 不能跟丈夫回去,他不想回的……好不容易才逃跑,為什么會被抓到…… 您為什么不能對我好一點(diǎn)呢? 如果好一點(diǎn)…… 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的啊…… “老公……不要親我了……”他一下又一下往丈夫身上踹著,他的丈夫并未松開分毫,反而愉悅似的加重了這個粗暴的吻。 他的丈夫仿佛是蹲在他面前的,此刻失去耐心,他俯身將觀泠徹底壓在墻上,干枯粗糙的墻皮剝落下來,淅淅瀝瀝如雨粒落在觀泠身上,他的腿被他丈夫緊緊折疊在胸前,膝蓋骨被他丈夫用臉頰蹭了蹭,他丈夫的皮膚太冷了,如一條冷血劇毒的蛇將他一切死死裹殺,他的丈夫在這兩年里將他一切反抗視作蜉蝣撼樹,過了許久,這個讓觀泠瀕臨窒息的吻終于結(jié)束了,他的丈夫如逗弄貓狗般不再吻他,可戴了手套的手指卻沿著衛(wèi)衣的縫隙往上摸去,他力氣太大了,徹底扣住這截細(xì)白的腰肢瞬間,觀泠冷得驚叫出聲,他什么也看不見,眼被蒙住了之后聽覺卻古怪地敏銳起來,在他丈夫掀著他的衣服往上脫去時,他聽見了身后那些保鏢忽而急促的呼吸聲,他霎時間白了臉,十指摸著瞎往前虛虛地摸著,他沿著丈夫的西裝袖子一路往上摸著,摸到了丈夫的臉頰,丈夫的骨相十分立體,棱角分明的冷漠里他的面容輪廓摸起來英俊極了,可觀泠還是太害怕了,他的手指顫巍巍地摸到了丈夫的鼻梁,從上而下如安撫般撫摸著,下巴脫臼了唇瓣只能張著,脫臼并不狠,他可以講話,但舌頭怎樣也回不到原來的位置,可憐兮兮地搭在下唇瓣上,口齒不清地慢慢說:“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