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寶寶,管管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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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劇表演的日子提上日程,江怡過完除夕后,在家待了兩天,便先回了京宜。 季青荷不放心她一個人回京宜,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從謝家離職了,江怡回京宜都不知道要住哪兒。 江怡和她保證,學(xué)??梢宰r,她才終于打消了和她一塊兒回京宜的念頭。 江怡原本真打算回學(xué)校,但謝京妄這人霸道專制,在鎮(zhèn)上那間賓館住了兩天,一到高鐵站下車,直接連人帶行李擄回了云頂水灣。 江怡又氣又無語,“謝京妄,你能不能講點(diǎn)道理?” 季青荷萬一打個視頻來,她住學(xué)校的話一下就穿幫了。 氣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看在盛夏的面子上不和他計(jì)較了。 “你媽這人就是脾氣壞,一點(diǎn)都不會想我的好?!?/br> 也就小半個月沒見,盛夏被阿姨喂養(yǎng)的很好,又胖了幾斤,大晚上了,謝京妄還給它喂宵夜,嘴里還說著江怡的壞話。 江怡洗完澡出來,聽他這么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表情了。 謝京妄這人心眼就是壞,逮著機(jī)會就和盛夏說她壞話,不要臉的東西。 “你再喂下去,盛夏要胖成球了?!?/br> 江怡蹲在他身后,拿食指戳了戳他的后背。 像是知道她在說自己胖,盛夏原本特別開心的吃著宵夜,尾巴也一搖一搖的,突然眉眼耷拉了下來,委委屈屈的嗚嗚兩聲。 mama又嫌棄它胖了。 謝京妄嘖了聲,摸了摸自己狗兒子圓乎乎的腦袋,“別理你媽,她壞蛋來著?!?/br> “才不是?!?/br> 江怡難得和他一樣幼稚的在盛夏面前辯解,“我天下第一好?!?/br> 謝京妄眉眼下垂,當(dāng)即笑的有些懶。 “寶寶,你真會夸?!?/br> 戲謔意味明顯。 江怡本來還不覺得有什么,被他這么一說,莫名不好意思,她裝腔作勢的瞪他一眼,兇巴巴地說:“要你管。” 起身,端走了盛夏的宵夜。 順手將狗盆放到置物架上,確認(rèn)盛夏吃不到后,江怡剛抬腿往前走了兩步,后背黏上熱意。 謝京妄沒皮沒臉的湊了上來,掐著她的下巴,吻她唇。 “寶寶,管管我唄?!?/br> 喉結(jié)滾動著,他氣音壓低。 江怡被迫和他接了一個吻,呼吸微熱,他身上燙死了。 “不要,你很煩。” 她木著小臉說。 謝京妄還是跟著她,笑的肩膀直顫,還挺得意:“勸你早點(diǎn)適應(yīng)我,你這輩子非我不可?!?/br> “……” 江怡不想和他說話了。 芭蕾舞劇表演時間定在元宵節(jié)這天的晚上,作為第叁個出場節(jié)目。 元宵這天,京宜天色澄澈,陽光被拉的很遠(yuǎn),空氣中也不再是完全的干冷氣息。 節(jié)目將會以直播的形式同步電視臺。 元宵節(jié)的前一天,凌晨十二點(diǎn)了,大家都還在演播廳排演。 鐘意的古典舞節(jié)目在最后幾個出場,氣溫還是低,大家身上都穿著演出時要穿的服裝,再套一件黑色羽絨外套。 江怡這件不是節(jié)目組發(fā)的,是高叁畢業(yè)那年參加藝考,謝京妄給她買的。 衣領(lǐng)處有她的名字縮寫,還帶上了他的名字縮寫,美名其曰看著順眼,反正他總有無數(shù)理由。 鐘意在喝熱水,順便給江怡帶了杯。 “謝謝?!?她接過,兩人并排坐在后臺演播廳。 鐘意一眼看見她衣領(lǐng)上兩個名字的縮寫,一下就猜出來是誰了,笑嘻嘻地說:“謝大少爺真的很喜歡你啊?!?/br> 連衣領(lǐng)上的名字都要并在一起。 江怡慢吞吞喝著熱水,沒應(yīng)這話。 手機(jī)震動兩聲,謝甜甜給她發(fā)了信息:【門口等你】 y:【還早】 意思是讓他先回去,沒必要在這兒等著。 謝京妄選擇性看不懂她的消息,回了個拽拽的哦,又說:【我樂意等】 這人真是。 江怡無話可說,不想搭理他,想了想,還是發(fā)了個:【多穿點(diǎn),很冷】 消息剛發(fā)過去,視頻馬上打來了。 鏡頭那邊,謝京妄坐在車內(nèi),開了燈,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只穿了件灰色毛衣,領(lǐng)口還偏大,露出一截凸起鎖骨。 他懶散地扯著嘴角,嗓音也低:“寶寶,這么關(guān)心我啊?!?/br> 江怡真是看不得他這逞勁兒的樣子,她戳了戳屏幕,像是在戳他壞壞的表情。 “對啊,你感冒了難伺候的要死?!?/br> 從小到大都這樣。 一感冒就嬌氣的要命,這個藥不吃,那個藥嫌苦,幾個小蛋糕都哄不好。 “嘖?!?/br> 謝京妄輕哼一聲,倒也沒否認(rèn),就那么盯著她。 江怡總覺得,從鎮(zhèn)上回來后,他黏人的本事更厲害了,她一小會兒沒和他聯(lián)系上,視頻電話就得打過來。 正巧這會兒又到她們組排練的時候,她起身說:“我先去排練了,估計(jì)再過兩遍就能走了。” “行。” 他不緊不慢的搭腔。 掛了視頻,江怡和鐘意一塊兒往排練區(qū)走去。 第一遍排完,突然有快遞員跑了過來,“誰是江怡?” 快遞員手里抱著一束鮮花。 江怡下意識想到了謝京妄,他時不時就愛給她送花讓她養(yǎng)。 只是從沒這個點(diǎn)送過。 她舉手說:“我是?!?/br> 一邊點(diǎn)開手機(jī)屏幕,給他發(fā)信息。 y:【你送的花?】 大半夜送花干嘛。 沒等謝京妄回消息,她走過去,接過快遞員手中的鮮花,是一簇向日葵,許是很晚了,花瓣蔫蔫的耷拉了部分下來。 上面還有一張卡片。 江怡順手抽過來看了眼,原本因?yàn)樯钜古啪毨Ь氲谋砬?,一瞬僵硬住了?/br> ——【江沛,還記得嗎】 阿沛。 這花不是謝京妄送的。 呼吸猝然停頓半秒,江怡連卡片都來不及放下,追上了快遞員的腳步,“你好,請問你見過送這花的人嗎?” 快遞員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在花店按照雇主的要求送過來,花店只有老板在?!?/br> 捧著向日葵的手臂莫名卸了力,江怡皺緊了眉心。 追出來的過道中挾裹著風(fēng)聲,排練那會兒她脫了外套,寒風(fēng)吹上身,很冷。 江怡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安靜的過道中,有人低頭向她走來,肩膀被人突兀一撞,她抬眼望去,是一雙陰戾的眼眸,眼角下刻著一條長長的疤痕。 她不認(rèn)識。 對方卻沖她一笑,露出來的牙是被劣質(zhì)香煙浸過的暗黃色,他說:“終于找到你了啊?!?/br> 那一瞬間,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