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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br> 嘉魚伸手抵住王晟宏的額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等等啦。” “還等什么?你別裝了成不?”他急得臉紅脖子粗,像頭犁地的老黃牛,一個勁往她身上杵,“老子rou都快冒煙了!” “……” 嘉魚沒有理會他這副毛毛躁躁的樣子,而是伸長腳,將地上那卷繃帶勾起來,扯出繃帶的一頭,將它擰成一股細(xì)繩,纏在自己腰上,繞到腰后靈活地綁了一個結(jié),再將繩子自右肩拉至胸下,打結(jié)后自左肩穿出。 簡簡單單幾個動作已經(jīng)初見五芒星胸縛的手法,兩團(tuán)本就傲然的乳兒被繃帶一勒,如珠穆朗瑪峰拔地而起,將校服襯衫撐得鼓鼓囊囊,掃一眼都要噴鼻血。 王晟宏目瞪口呆地看著,喉嚨嗬嗬直喘粗氣,額角陣陣發(fā)緊,感覺自己的腦干也被她游刃有余地綁成了繩結(jié)。 嘉魚一邊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一邊拿眼瞪他:“愣著干什么,趕緊去鎖門呀!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在這玩sm?” 他木訥地起身執(zhí)行她的指令,把鎖落上以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這sao逼……老子就該多找?guī)讉€人來輪jian你!” 她佯裝慍怒,卻毫無怒意,眉眼彎彎像在打情罵俏:“嘁,我才不稀罕別人呢?!?/br> “怎么?不稀罕別人,難道稀罕我?” “是呀?!?/br> 她手指翻飛,將最后的結(jié)慢悠悠拉好,完美地完成了她的繩結(jié)藝術(shù),上半身如同待宰的羔羊溫順可欺,下半身的足尖卻不安分地勾住他的褲腰帶,將他勾到自己身前,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呵氣如蘭,吐息悠悠,“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jiba肯定很大,所以……別讓我失望呀?” “我——草!” 到了這個地步,王晟宏本就不太多的理智徹底蒸發(fā)了。他只想扯爛身下這個賤人的衣服,把她這對勾引人的sao奶子扇爛,再拿jiba狠狠懟進(jìn)她的逼里,看她還敢不敢這樣對著剛認(rèn)識的男人發(fā)sao! 這樣想著,他的手已經(jīng)自發(fā)拽住了繩結(jié),把她從墊子上提起來,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掐住她的奶子,狠狠抓揉了幾把,揮手猛扇過去。 乳團(tuán)被他扇得不住晃動,又被繃帶綁得死死的,活動范圍有限,只好將晃動的角度轉(zhuǎn)化為震顫的頻率,像一塊通了電的嫩豆腐,在他眼前一顛一顛地顫。 “我草,我草!” 這景象太銷魂,王晟宏眼睛都紅了,使勁撕扯她的衣服,恨不得趕緊把這兩團(tuán)saorou掏出來,放到嘴里好好品嘗。 可繃帶綁在衣服外,他越是著急,那些繩結(jié)就套得越緊,衣服也就越發(fā)撕扯不開。yuhuo和怒火燒得他面色潮紅,潛藏的施虐欲也徹底被激起來了,他暴喝一聲,將她狠狠摜到墊子上,轉(zhuǎn)身急切地翻找起趁手的工具—— 最后竟然真叫他找出了一把剪刀。 “你這賤人!賤人!老子非把你cao死不可!” 他騎跨在她身上,一邊前言不搭后語說著羞辱她的話,一邊瘋狂撕剪繃帶下的校服,將校服襯衫剪成了東一片西一片碎布,文胸也被他暴力地從中間剪開了。 兩團(tuán)巨碩白乳瞬間彈跳在空氣中。 “啊——放開我!不要??!” 嘉魚忽然厲聲尖叫起來,在他身下劇烈撲騰反抗。 王晟宏被她突如其來的掙扎弄得一頭霧水,正想問她裝什么貞潔烈女,就看到她隱蔽地翹起嘴角,朝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靠,這是跟他演上了。 王晟宏都快驚呆了,他也算閱女無數(shù),但真沒見過這么sao的,花樣層出不窮。裝單純裝無辜勾引他就算了,明明自己把自己捆成了rou球,現(xiàn)在卻又裝回了小白花,搞得跟他在強(qiáng)jian她似的,嘴上說著不要,其實(shí)sao逼都快爽翻了吧?! 他jiba興奮得直跳,干脆順從她的心意,在她胸前甩了幾掌,見她一邊“不要不要”一邊卻又滿臉yin蕩,他竟然真的產(chǎn)生了一種凌虐的爽感,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不僅用盡全力掌摑她的奶子,還隔著校服裙揉上了她飽滿的臀,把她扯到自己腿上,對準(zhǔn)她挺翹的屁股劈里啪啦一頓猛抽。 嘉魚被他抽得不住尖叫,扭著蛇腰拼命掙扎,每次扭動都會“漫不經(jīng)心”壓到他勃起的性器,像是一種無聲的鼓勵。 王晟宏被她sao得腦神經(jīng)突突直跳,罵她的話也變得越來越直白,什么“婊子”“賤逼”“母狗”,怎么難聽怎么來。 就在他翻來覆去折騰他那匱乏的詞匯量時,耳邊忽然捕捉到了一聲細(xì)微的咔噠聲—— 有人擰了體育用品室的門把,沒擰開。 王晟宏皮一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緊張和興奮讓他汗毛倒豎,差點(diǎn)守不住精關(guān)。 他低頭看嘉魚,這小妞比他還夸張,一臉sao浪相,像是被他扇傻了,完全沒留意到門口那有動靜,竟然還在浪叫。 他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低聲喝道:“安靜!” 話音落地,鑿出細(xì)微塵灰,煙塵被陽光映照出暖色,疏離地漂浮在空氣中,仿佛點(diǎn)點(diǎn)碎金。 門外復(fù)歸寂靜,來人見門鎖著,倒是沒勉強(qiáng),王晟宏聽到門口的腳步聲遠(yuǎn)離,不由默默松了口氣。 但是這口氣顯然松早了。 腳步聲退開三步后,忽然憑空消失了,王晟宏正納悶?zāi)?,就聽到鐵門那傳來哐啷一聲巨響,巨大的鐵門在沖擊力下應(yīng)聲而倒,大片陽光傾瀉進(jìn)來,差點(diǎn)把他眼睛閃瞎。 他慌亂地遮了下眼睛,對這冒犯的舉動怒從心頭起,正要發(fā)飆,就見踹門的人恭順退至一旁,讓出背后的一個身影。 那人肩上披著一件風(fēng)衣,踩著滿地華光踱步而來,步伐雍容,氣度華貴,寬肩窄臀長腿,美得像在T臺走秀。 王晟宏對男模向來沒好臉,因?yàn)楦皇且粋€賽道,還容易顯得他那一身蛋白粉養(yǎng)出來的肌rou很莽很僵。但面前這人卻叫他吐不出譏誚的詞語,因那一身逼人氣場,還因?yàn)椤?/br> 他認(rèn)出了來人的臉。 謝斯禮。 他張大嘴巴,像只呆頭鵝,大腦替他搶先作答:“謝叔叔,你,我……” 然后他說出了這輩子最讓他后悔的一段話,簡直蠢得沒邊,事后回想起來都想找棟樓跳了,他說:“謝叔叔,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其實(shí),我、我在和嘉魚玩sm呢,哈哈……我們是情侶……” 謝斯禮站到他面前,停在距離他們兩米遠(yuǎn)的地方,居高臨下俯視著他,一雙本該多情的桃花眼肅如秋風(fēng),面上表情寡淡得很,似乎既沒有生氣,也沒有驚訝,更沒有焦急。 王晟宏聽到他淡淡地問:“是嗎?” “是、是啊!”他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點(diǎn)頭,恨不得把腦袋點(diǎn)下來送給他。 謝斯禮沒搭茬,只將目光移向他腿上的嘉魚。 王晟宏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重要人證,大喜過望,抓住嘉魚的肩,急切道:“寶貝,你快解釋一下……” 結(jié)果這位不久前還在他腿上sao叫的“寶貝”眼底攢出豆大的淚花,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從他腿上彈射出去,一把撲進(jìn)謝斯禮懷里,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哭得小臉花花,梨花帶雨,一邊哭還一邊說:“爸爸……我好害怕……” 王晟宏:“?” 等等,你管誰叫爸爸? 還有,你在害怕什么?! 還沒等他張口質(zhì)疑,嘉魚就將惡人先告狀的精神發(fā)揮得淋漓徹底,埋在謝斯禮懷里,嚶嚶低泣著說:“他硬把我拽來這里,把、把我綁起來……我一直說不要,可是,可是他……嗚……而且他還打我……好疼…爸爸我好疼……你怎么在這里?還好你來了,嗚嗚……爸爸……” 那聲音含著三分驚懼、三分委屈、三分脆弱,還有一分劫后余生的慶幸,簡直聞?wù)邆囊娬呗錅I,王晟宏確信自己這次沒把餅狀圖解讀錯。 他終于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差點(diǎn)當(dāng)場吐血:“我靠……你他媽的,你個賤人,你算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