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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南有嘉魚(父女)在線閱讀 - 25占巢

25占巢

    “謝總,要把門關上嗎?”

    有人順著謝斯禮的目光發(fā)現(xiàn)了沒關好的門。

    嘉魚聽到她爸爸說:“不用。”聲音一如既往淡定,不見異常,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她的蹤跡。

    她松了口氣,豎起耳朵繼續(xù)傾聽包廂里的動靜,然而下一秒就聽到謝斯禮說:“那就來一段吧?!?/br>
    “……”

    來一段什么,答案顯而易見。

    嘉魚磨了磨牙,感覺牙根有點癢,很想找點什么東西咬一口,最好是她爸爸的喉管或動脈。

    穿著校服的女孩含羞帶怯地看了謝斯禮一眼,很快放了一段音樂,跟著節(jié)拍扭動起來。嘉魚藏在門外,沒法像剛才那樣大剌剌透過門縫觀察包廂內(nèi)的景象,只能隱約瞧見女孩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晃來晃去,像一簇隨風搖曳的燭火。

    她忍著滿腔燥郁聽完這首歌,緊接著便聽見張偉正用一種王婆賣瓜的口吻說:“怎么樣,謝總?這小妞身段夠軟吧,嘿嘿~”尾音繞了幾圈,帶著男人間特有的心照不宣和自以為攀上高枝的洋洋自得。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爸爸總不至于這么饑渴,連張偉正這種猥瑣的rou絲都能巴結上。

    但她今天活似犯水逆,才剛想完,謝斯禮的嗓音就傳了過來,雍容懶怠,宛如泉水擊石:“嗯,拿著房卡去樓上吧?!??

    嘉魚忍不住短促地笑了一聲。

    被氣笑的。

    **

    周書婷在魅影KTV工作了兩個月,今天是她第一次出臺。

    來之前張偉正告訴她,今天見的客人非富即貴,只要隨便巴結上一位,后半輩子就有著落了。周書婷無所謂后半輩子有沒有著落,她只想賺夠錢給奶奶治病。

    故事的緣起就是這么狗血且爛俗。

    一年前,剛剛考上北京某所985高校,熱衷于看韓漫,并跟舍友隨口吐槽“為什么韓漫總有欠債的爸、離家的媽、病重的奶奶、叛逆的弟弟和破碎的她”的周書婷大概永遠不會想到,一年后的現(xiàn)在,和她相依為命的奶奶也生病了,胃癌晚期。

    她再也沒法維持看漫畫時的泰然自若,畢竟生活不是漫畫,不會有從天而降的霸道總裁莫名其妙甩她一億支票。為了給奶奶續(xù)命,她試遍了所有方法,申請助學貸,申請獎學金,開通水滴籌,兼職做家教,當平面模特……效果卻都不甚理想。

    助學貸、獎學金和水滴籌金額有限,家教又太累人。她在短短一個月時間內(nèi)同時接了叁份家教,既要兼顧學業(yè),又要抽時間去醫(yī)院照看奶奶,盡管最后成功賺了萬把來塊,人卻累倒了,低血糖發(fā)作暈死在宿舍里,把舍友們嚇得夠嗆。

    至于平面模特,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

    因為長相不錯,再加上急用錢,她聽從了師兄的建議,去給一份新創(chuàng)辦的男性期刊當平面模特,只因?qū)Ψ匠兄Z薪資會次結。拍攝途中,攝影師忽然要求她把短裙撩上來,將半個屁股蛋朝向鏡頭,美其名曰“情色藝術”。在確認他會將她的五官截掉,并且除了刊登雜志不作他用以后,周書婷答應了——她已經(jīng)缺錢缺到了一種明知可能會被騙卻依然得迎難而上的境地。

    結果當天晚上,舍友舉著手機著急地找到她,說:“書婷,你快看群,有人造你黃謠!”

    拿過手機,定睛一看,只見下午拍攝的那張艷照赫然出現(xiàn)在年級群里,襠部的布料被人惡意碼掉了,看起來就好像未著寸縷。發(fā)照片的是個微信小號,配文比馬賽克還要惡毒:「臥槽兄弟們,機電學院的美女院花去做雞,被人后入了!」

    從小到大,周書婷都是很典型的乖乖女,不抽煙,不喝酒,不早戀,獨自一人走夜路會感到害怕,被男生約出門必定要叫上兩叁個同性好友陪同,學生手冊的評語里出現(xiàn)頻率最高的詞是“聽話”和“乖巧”。因此,看到在級群瘋傳的照片,看到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臥槽不是吧,好惡心”“沒想到她私底下玩這么大”“平時裝得冰清玉潔,結果居然是輛爛公交”,周書婷瞬間崩潰了。

    她躲在宿舍里哭了叁天叁夜,哭得一雙眼睛都腫成了桃子,最后還是被奶奶的一通電話喚醒的。電話那頭,飽受化療折磨的老人關切地問她:“婷婷呀,你好幾天沒來看奶奶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處?這病要是治不好,咱就別治了,咱不受這委屈了,???”

    她忍住哽咽,把老人罵了一頓,要她好好治病,不要想東想西。電話掛斷以后忽覺悲從中來,又抱著枕頭痛哭了一場,這才重新振作精神,繼續(xù)搜尋賺錢的方法。

    同社團的學姐說她有個來錢快的途徑:“就是不太光彩……”

    周書婷說:“反正我的名聲都這樣了,我已經(jīng)不在意光不光彩的了,只要能賺錢就行?!?/br>
    于是學姐介紹她來到魅影KTV,周書婷由此踏上了一條從前的自己不恥的道路。張偉正看她長得嫩,要她跟著前輩jiejie們學跳舞,把身段練得再軟些,然后套上中學制服,用他的話來說:“還挺像那么回事,就有人好你這款學生妹,你肯定能賣個好價錢?!?/br>
    賣這個字眼偶爾還是會刺痛周書婷,但她已經(jīng)學會藏起不適,面不改色地和張偉正溝通自己初夜的價格,向即將購買她的嫖客兜售討好的諂笑。

    不幸中的萬幸,這個即將擁有她初夜的男人并非她預想中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而是一個非常英俊——英俊到她懷疑自己才是采花賊的男人。

    這樣也好,她樂觀又悲哀地想,睡到這樣一個美男,她才能欺騙自己她其實沒有那么吃虧。

    只是拿著房卡走出包廂時,鼻頭還是涌起了一股說不清是害怕還是自憐的酸意。

    她把房卡舉到眼前,仔細辨認上面的數(shù)字。

    1508,15層8號房。

    周書婷左顧右盼,不太熟練地尋找著電梯間。

    走著走著,她忽然聽到了細碎的腳步聲,不遠不近地綴在她身后,她走,那人也走,她停,那人也停。

    從小到大被咸豬手尾隨的經(jīng)歷讓她對腳步聲頗有些杯弓蛇影。她捏緊手心里汗?jié)竦姆靠?,裝出一臉兇相,猛地回過頭——

    然后呆住了。

    她看到了一個漂亮得不太像真人的女孩子。

    周書婷自己也長得不賴,因此她對美人的防御力比尋常人高,但即便如此,看到那女孩的第一眼,她還是感覺眼珠子跳了一下。

    驚艷,亮眼。

    對方的美貌完全不需要細品,和溫婉的小家碧玉不同,她是那種極具沖擊力的第一眼美女。

    在她發(fā)呆的時候,對方走上前,伸出手,悠閑又自然地抽走了她手中的房卡。

    周書婷被她自來熟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下意識便要搶回來,那人卻笑吟吟地將房卡塞進了自己的領口,攤開雙手,露出一臉“來拿呀”的表情,眼睛笑弧彎彎,簡直像在調(diào)情。

    周書婷的教養(yǎng)讓她沒法對一個陌生人的胸出手,即便對方也是女性。她防備地瞪著這個忽然出現(xiàn)又忽然搶了她東西的人,像一只毛刺倒豎的刺猬,兇巴巴地問:“你誰啊,你干嘛?!”

    那女孩長長地“啊”了一聲,聲音輕柔,狀似疑惑:“是啊,我是誰呢?”

    周書婷懷疑對方腦子有問題,她越是緊張,聲音就越大,虛張聲勢地喊:“我怎么知道你是誰啊,莫名其妙的!把東西還給我!”

    女孩輕嘶一聲,忽然朝她靠近,美麗的臉蛋在她面前無限放大,嘴唇幾乎要親上她:“你不覺得……我長得很像你剛認識的一個人嗎?”

    周書婷愣了愣,一邊不由自主朝后退,拉出彼此間的安全距離,一邊狐疑地打量起她的臉。

    女孩的眉眼確實給她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她稍做回想,心里慢慢浮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見她表情逐漸崩裂,眼底的兇意也被懼意取代,嘉魚情不自禁笑了起來,直起腰,輕快地說:“真愁人……我爸爸管不住他的下半身,身為他的女兒,我只好出面替他管管了,好麻煩呀。”

    周書婷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為謝斯禮有這么大的女兒感到訝異,還是該為自己妄圖巴上金主,卻被金主的女兒逮了個正著感到羞慚。他們的長相相似到她想要質(zhì)疑嘉魚的話的真實性都做不到。她瞪大眼睛,偽裝出來的兇惡和防備如同坍塌的墻皮,一點點剝落,露出滿臉小鹿遇到兇獸般的驚惶。

    “我……”她語無倫次地辯解道,“我不知道謝先生有家庭,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老板,都是因為我老板讓我去表演我才……”

    “好了,廢話先別說?!奔昔~打斷她的話,牽起她的手腕,笑瞇瞇地說,“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這事解決了?!?/br>
    說完將她領進了一旁的樓梯間。

    樓梯間,一個很適合殺人滅口的地方。

    周書婷后知后覺這個地點的微妙,心里悚然一驚,正想轉(zhuǎn)身逃跑,就聽對面的女孩說:“來,把支付寶收款碼打開?!?/br>
    “?”

    “收款碼。”她抬抬下巴,重復了一遍。

    周書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要收款碼干嘛?”

    “轉(zhuǎn)錢給你呀?!奔昔~露出一臉“你在問什么廢話”的嫌棄表情,“說吧,你原本打算跟我爸要多少錢?”

    周書婷沒想到被人捉jian以后,居然還能經(jīng)歷這種霸總小說里才有的拿錢滾蛋的好事,眼睛一亮,幾乎抑制不住臉上的竊喜:“你……你真要給我錢?”

    “你再啰嗦一句,就是假的了?!?/br>
    “別別別,我不啰嗦了!”她立刻低頭掏手機,手部動作都快成了殘影,生怕動作再慢點,面前這位冤大頭就反悔了。

    打開收款碼以后,她盯著嘉魚,怯生生地用手指比劃了數(shù)字五十。

    “多少?”嘉魚瞇起眼睛,眼神危險。

    周書婷有點心虛,但她還是咬咬牙,再次比劃了五十。

    嘉魚冷笑著點頭:“好得很,你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人不可貌相啊?!?/br>
    “我知道要五千很不要臉?!敝軙眉t著臉,小聲為自己辯解,“可是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我奶奶還在醫(yī)院里,她就靠這筆錢續(xù)命了?!?/br>
    這回輪到嘉魚怔住了,她皺起鼻子,不可置信地問:“你剛剛說五……五什么?”

    “五千?!敝軙玫穆曇粼絹碓叫。絹碓?jīng)]底氣,“其實……四千五也行,四千五我也不挑?!?/br>
    “……”

    沉默在她們之間詭異地蔓延。

    最后還是嘉魚率先打破這份寂靜,她嘆了口氣,低頭劃拉手機,隨后叮的一聲,周書婷的手機響了,機械女音一字一頓地報數(shù):“支付寶到賬,五、萬、元?!?/br>
    周書婷差點沒把眼睛瞪出來:“你給我這么多?我沒有這么貴。”

    “這是你的封口費,不是嫖資?!?/br>
    “什么意思?”

    “收了這筆錢,你乖乖回家,別告訴任何人今晚看到過我,你老板問起來,你就隨便編個理由糊弄過去,說你沒拿到錢就被趕出來了,明白了嗎?”

    周書婷仍處在收了五萬塊的沖擊中,聞言楞楞地點了點頭。

    “我不關心你的生活,也不關心你要怎么花這筆錢,同樣的,你也別來打擾我,咱倆橋歸橋路歸路,通天大道,各走兩邊?!?/br>
    “……好?!?/br>
    這正是周書婷所期望的,她生怕嘉魚忽然反悔將那五萬塊再要回去,如果兩人能夠就此成為陌路,互不干擾,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嘉魚將手機收進隨身包,理了理衣袖,轉(zhuǎn)身離開。

    推開樓梯間的門,走廊暖黃的燈光涌過來,將她包裹其中。

    她感到一股淡淡的悵然,不難受,就是有點悶,尤其是在聽到周書婷說“我沒有這么貴”以后。

    一個女孩的初夜被明碼標價出售,她以為對方獅子大開口要了五十萬,結果卻只是五千——五十張粉鈔票。嘉魚不懂風俗業(yè),只是依據(jù)周書婷的反應,不難猜出五千是她們行業(yè)內(nèi)比較好的價格,有更多的女性為了賺錢,正以更低廉的價格賤賣自己。

    真諷刺,她想。

    她給周書婷五萬塊并不是因為她有多善良,亦或同情對方病重的奶奶,僅僅只是因為五萬塊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不算錢。

    剛來謝家那會,謝斯禮承諾每個月都會給她等額的零花錢,由于她年紀小,“暫時不會給得太多”。那時嘉魚以為他口中的不多是指一兩千塊。她在鄉(xiāng)下讀書時每月只有兩百塊的零用錢,兩千對她來說已經(jīng)算巨款了,她很知足。誰知第一個月,謝斯禮往她卡里打了二十萬。

    小時候讀《意林》,常常將里面的雞湯信以為真,以為有錢人雖然擁有很多錢,卻過得不幸福,一身銅臭,總是被錢擺布。其實不是的。見得多了,嘉魚逐漸認清一個事實——

    窮人才會被錢擺布,被錢收買,被錢賤賣。錢從來不會為難有錢人。

    只有擁有了足夠多的錢,才有足夠的底氣談傲骨。

    **

    1508號房不算很大,裝修卻盡顯羅曼蒂克風。

    嘉魚打開暖氣,照例用手機攝像頭照了一圈,確保臥室和洗手間都沒有隱形攝像頭,這才松懈下來,脫掉身上厚重的長風衣,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寂靜的房間將任何動靜都放得無限大,嘉魚聽到了自己胸腔里雜亂的心跳,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慌張,也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興奮,帶著股破釜沉舟的決絕。

    她慢慢朝洗手間走去。

    開衫、裙子、內(nèi)搭、內(nèi)褲、胸罩……

    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凌亂交迭,呈現(xiàn)出一種欲說還休的yin靡。

    等到走進浴室,她身上已經(jīng)完全赤裸了,圓碩的白乳和挺翹的rou臀組合成一道誘人的曲線,她盯著鏡子里自己迷離的雙眼,手指點上自己的唇,在上面按了按,壓出一個淺白的凹陷,眼見它迅速回彈,重新變得嫣紅,如一片消融的雪花。

    嘉魚從小就知道自己長得漂亮,并且非常喜愛這份漂亮,尤其是嘴唇。

    氣血充盈,不點而朱,透出玫瑰般的色澤。

    很適合吃掉點什么。

    比如……

    吃掉爸爸。

    她可以不計較他在和她曖昧之前有過多少風流情史,畢竟如果真要計較這些,那她也不會被任穗生下來了。但他怎么敢在剛和她跳完舞、剛和她曖昧完以后,轉(zhuǎn)頭就點了一個和她年齡相仿、打扮相仿且同樣會跳舞的女生?

    不管這是逃避還是挑釁,是捉弄還是拒絕,嘉魚都得承認——謝斯禮贏了,她確實被氣得不輕。

    既然她都這么不開心了,那他也別想著好過。

    不是想睡覺嗎?那就睡個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