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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南有嘉魚(父女)在線閱讀 - 28高潮(微h)

28高潮(微h)

    隨著他的話音落地,謝斯禮明顯感覺到懷里的小姑娘變得越來越僵。

    他稍微偏過頭,看到她纖長的睫毛緊張而劇烈地顫動著,像潮濕的蝶翼,被雨水澆透,想要振翅又不能。

    左手拇指仍塞在她嘴里,填滿她小小的口腔。他用指甲頂開她的上牙,指腹輕撫她的齒沿,低聲道:“說話?!?/br>
    聲音并不威嚴,但她還是像只受驚的小貓,猛然一顫,整個人不可抑制地發(fā)起抖來,尋求庇護似的往他懷里鉆。他正想把她挖出來,手剛碰到她的肩膀,就聽到了一陣水聲,細細碎碎,淅淅瀝瀝。低頭一看,一道清透的、稀薄的水液正順著她嫩白的腿根濺下來,剔透純凈,像不含雜質(zhì)的糖漿。水液融入絲襪,將黑色的布料濡得晶瑩透亮,被燭光一映,亮晶晶地閃光。

    她高潮了。

    在沒有被觸碰的情況下,僅僅因為他一段話。

    謝斯禮知道他的小孩長歪了——從她提著裙擺,坐在他臉上,第二天還若無其事地同他裝傻充愣開始,他就知道她已經(jīng)病得無藥可救。但他沒想到此情此景下,她會是這種反應。被揭穿的羞恥和驚懼不僅沒讓她懺悔,反而成了情欲的助推劑,她散著瞳孔,身體細微地震顫,虎牙咬住他的指尖,喉間漫出嬌軟甜吟,顯然是舒服極了。

    一個被自己的父親揭穿,卻絲毫不知悔改,反而爽到高潮的小孩。

    她這么變態(tài),他本該感到惡心。

    如果他還存有一點為人父的良知,就應該為她預約心理醫(yī)生,帶她去看病,或者親自和她談心,引導她走上正途,而不是站在這,像個禽獸一樣,硬著jiba,腫著褲襠,興奮得腦神經(jīng)突突直跳,和她一起進行著一場精神上無與倫比的性高潮。

    他到底都遺傳了些什么基因給她?

    反正不是什么溫良恭儉的好基因。

    他抽出堵在她口腔里的手指,將她擁進懷里,手指沿著她的脊背輕輕往下摩挲。

    尚處于高潮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她劇烈顫起來,將臉埋進他的肩膀,牙齒咬住他的衣服,哼哧哼哧地喘息著。

    手指劃過脊背,劃過屁股,越過那山丘般飽滿圓碩的兩彎弧,來到她濕黏的腿心,勾起一縷銀絲,抵住她的腿rou,鈍刀磨rou般,慢慢向上刮。

    越來越多黏液堆積在他指尖,不要錢一樣嘩嘩往下淌。他用指腹輕觸那道滑溜溜的rou縫,沿著它的形狀輕挑勾勒,直到女孩受不住地喚他:“爸爸……”

    “嗯?”他悠閑地笑,“怎么了?”

    “進來……”

    “進去干什么?”

    “進來摸摸我呀……里面好癢,要爸爸幫我揉揉……爸爸玩一下豆豆好不好?”

    都不用他刻意去逗,她已經(jīng)一股腦將自己的訴求倒了出來,像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誠實得可愛。

    他笑了笑,手指擠進rou縫,分開兩片濕漉漉的、纖薄的小yinchun,在她腫脹的花核上悠哉悠哉畫了個圈,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利用手腕的力量前后滑動起來。

    “嗯…啊……”

    她顫得更厲害了,叫聲也拉得百轉(zhuǎn)千回,像只婉轉(zhuǎn)的百靈鳥。

    謝斯禮是玩弄風情的高手,他夾住rou珠,滑得緩慢,存了心要折磨她,等她實在耐不住了,撅著嘴唇不滿地催促道“爸爸快點,快點”,他才逐漸加快速度,手指像蛇一樣靈活地滑扭,將rou珠磨得像要起煙。她啊啊叫著,浪蕩地扭著屁股,配合他的動作前后搖晃,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哼唧著“好舒服,爸爸好厲害呀”,完全就是只發(fā)情的小sao貓。

    rou珠在他指間越變越硬越變越大,生生從紅豆大小膨成了花生米大小,仿佛輕輕一捏就會爆汁。他停下來,收回食指,反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像在給花生米去皮那樣,快速地、輕柔地揉搓起來。

    嘉魚感覺自己快被謝斯禮玩死了,rou蒂火燒般guntang,從那里竄起一團火,燒得她整個下腹連同腦袋都是熱脹的,她情不自禁夾緊了腿心,將他的手死死夾在里面,恨不得把他的手吃下去,永遠和她融為一體。

    他用空著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臀,惡劣地拍在鞭痕上,啞聲道:“別夾,動不了了。”

    “嗚……”

    她痛得一激靈,依依不舍地松開一點。

    他這才重新動起來,搓了一會,似乎覺得不夠解氣,忽然曲起手指在她圓肥的rou珠上重重彈了兩下。

    “啊!”女孩驚叫起來,卻不是求饒,而是,“好舒服好舒服……爸爸再用力點,我要高潮了嗚嗚……”

    他被她sao得頭皮發(fā)緊,如她所愿又彈了幾下,然后揪住rou珠,猛地向外拉,時而緊時而松,像在揪橡皮筋。

    揪了十來下,小姑娘高亢地啼鳴一聲,腰腹繃得死緊,下身猛烈痙攣,光裸的腳在床上胡亂踢著,xue口翕動,嘩啦一聲,噴濺出一小股sao汁,全淋在他手上。

    他用掌心包住她攣動的陰部,俯到她耳邊,戲謔地問:“喜歡嗎?”

    她還在高潮,小腹一抽一放,嘴里咿咿唔唔,含糊不清地答:“喜歡……唔嗯……好喜歡……”

    “那再來?!?/br>
    他笑了笑,伸出中指,拂開兩片濕噠噠的蚌rou,不顧那里還在震縮,對準roudong,慢慢將中指旋了進去。

    “啊——”

    她驚叫起來,被刺激得差點背過氣去。

    未被開拓的幽徑緊致細窄,才剛進去一個指節(jié),xue壁上繁復曲折的媚rou就敏感地絞了上來,咬住他的指rou,像章魚的吸盤一樣大力咂吮,吃得吧嗒吧嗒直響。他沉了沉眸,情不自禁地幻想起把roubangcao進去會是怎樣一番極樂。

    輕吸一口氣,驅(qū)散掉腦海里污濁的念頭,他緩慢地探入手指,越探越深,直到指尖觸摸到攔路的yindao瓣——也就是所謂的處女膜。

    yindao瓣中心有個容納月經(jīng)通過的小孔,他仔細感受著小孔的形狀和大小,想知道有沒有可能在不流血的情況下給她開苞。

    不行。

    太小了。

    手指摸到的孔洞還沒他的指甲蓋大,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容納,要是現(xiàn)在就不管不顧cao進去,一定會造成撕裂,他對自己yinjing的尺寸有自知之明。

    zuoaizuoai,顧名思義,做的是快樂,而不是痛苦,他并不想真的讓她受傷。

    謝斯禮稍微抽回手,只留下一個指節(jié)在里面,淺淺taonong著,抵著媚rou轉(zhuǎn)圈,摳挖,彈打,盡量用不會傷到她的方式滿足他懷里欲求不滿的小姑娘。

    她瞇著眼睛,臉蛋酡紅一片,活像喝醉了酒,埋在他肩上神志不大清明地呻吟嬌泣,過了兩叁分鐘,軟綿綿的聲調(diào)忽然拔高起來:“嗚爸爸……我、我又要……”

    話還沒說完,xue道便是一陣猛絞,自深處奔出一股熱燙的水流,兜頭澆在他指頭上。他置之不理,就著滿腔愛液繼續(xù)抽插,聽得她攀臨頂點的舒爽尖叫越加失控,到最后幾乎是扭著身子想要逃跑:“啊等等、不要啊啊?。±锩孢€在高潮……爸爸不要!不……”

    “真不要?”他慢慢抽出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結(jié)果,真要抽出去了,她卻沉下腰,將他的手指重新吞回去,抽噎著改口道:“要的……嗚……要爸爸繼續(xù)摳逼……好舒服,好喜歡……”

    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他笑:“sao死了?!?/br>
    sao得一點都不像個雛兒。

    但是。

    很可愛。

    他在她發(fā)頂親了親,手指繼續(xù)抽動,同時用無名指揉弄rou珠,一個在里,一個在外,嫻熟地把玩著。

    這次她比上次還不耐久,玩沒幾下就崩潰地哭叫起來,脖子后仰,折成一個脆弱且漂亮的弧度,小腹凹陷下去,噗噗兩聲,又濺出兩灘水。

    他的整個手掌連同半截小臂都被她的yin液澆了個透,尤其是插在她xue里的中指,指腹已經(jīng)被泛濫的愛液浸得發(fā)皺發(fā)白,床單更是濕得不能看了。但問她還要不要,她的回答居然是:“還要,還要嗚……爸爸繼續(xù)啊……”

    完全是在找死。

    他摟緊她,支撐住她軟綿綿的身體,手指游弋,如蛟龍戲水,送她一場又一場極樂的高潮。

    高潮,高潮,高潮。

    數(shù)不盡的高潮地獄。

    到最后即便她cao著一口哭啞的嗓音,可憐巴巴地求饒說已經(jīng)夠了,她不想要了,他也置若罔聞,把綁在她手上的皮帶解下來,一頭從她腿心穿到身前,用右手握住,左手則拎著在她屁股后的另一頭,雙手一提,將皮帶覆上她下體,用皮帶重重磨起了她紅腫的xue口。

    “?。?!”她像垂死的魚一樣拼命掙扎起來,只覺得小腹深處的筋絡(luò)都因為過度高潮而隱隱作痛,黑發(fā)被汗液和淚水黏成一縷一縷貼在頰側(cè),渾身熱汗涔涔,狼狽不堪,“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嗯啊……夠了夠了!爸爸,夠、夠了嗚嗚嗚……我不要高潮了不要了……”

    “為什么不要?”

    和她一身狼藉相比,男人清爽整潔,所有衣物仍妥帖地穿在身上,一張清俊的臉禁欲矜雅,要不是手上做的事堪稱下流,任誰都猜不出他正沉迷欲海。就連問她話時,他嘴角都勾著氣定神閑的笑:

    “寶寶,你不是很喜歡嗎?”

    后來嘉魚才知道,比起自己爽,她爸爸一向更愛看別人為了他yin態(tài)百出。他喜歡看女人在性事中失控地翻白眼尖叫,甚至噴水噴尿,像母狗一樣拋去尊嚴擺胯求歡。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tài),衣冠楚楚的偽君子,裝模作樣的野心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像香煙和毒品,誘人品嘗也誘人癲狂。

    連綿的快感轟炸著她的神經(jīng),到最后嘉魚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累得睡著了還是爽得暈倒了。太夸張了,她從沒想過光用手指和皮帶都能這么舒服,酒沒有讓她斷片,謝斯禮卻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