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被貶后,她開掛了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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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姨娘的臉?biāo)查g就白了:“這、這……”論理應(yīng)該是侯夫人作為母親親自跑一趟,差一些也應(yīng)該寧夫人這位有身份的大嫂走一趟。周氏這個非嫡非長的嫂子去看,侯府就是擺明了告訴所有人,這個女兒我家不重視。 事情不能繼續(xù)瞞下去,周氏干脆利落的將當(dāng)初李慧做的事兒和盤托出。 曾姨娘眼睛一翻,人直接昏了過去,嚇得周氏一邊派人尋大夫,一邊又是摸后背掐人中的。 曾姨娘悠悠轉(zhuǎn)醒,看著周氏她真是哭都哭不出來:“我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畜生?!?/br> 周氏沒勸慰,默默流著淚,她也憋屈啊,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大房那邊,害得她丈夫這些日子一直給他大哥賠小心,自己也小心奉承著大房那邊,就怕大房對他們這一脈全都不喜。 幸好大房那邊都不是心胸狹隘的,分得清是非曲直,待他們?nèi)窟@邊還與往日一樣,兩口子這才松了口氣。 曾姨娘猛然狠狠的抓住周氏的手:“太太,你可不要糊涂,不要為這個畜生與大房那邊周旋,事到如今府里這個態(tài)度都是她自己應(yīng)得的,你可不能心軟去求情,免得大房那邊越發(fā)生氣,為著這么一個畜生平白得罪了他們不值當(dāng)。” 周氏先是一愣,她原以為曾姨娘是讓她求情,沒想到是擔(dān)心她卷入是非,心中一熱,眼淚流得更兇:“姨娘,我知道我都懂,你放心就是了?!?/br> 周氏一直沒告訴曾姨娘這件事,就是有這個顧慮,擔(dān)心曾姨娘心軟讓他們?nèi)デ笄椋瑳]想到她如此識大體分得清輕重,周氏是真的感動不已,尤其是在有對比的情況下。 她自己也是庶出,她生母也是姨娘,多少次她都勸說自己生母安份一些,不要在正妻面前要強(qiáng)掐尖,這樣只會害了自己的兄弟。 為了她不安份的娘,她在嫡母跟前陪著小心,就希望嫡母看在她乖巧聽話的份上不要同自己的生母一般見識。 可她都得到了什么?姨娘竟然罵她白眼狼,就會攀高枝不管兄弟死活。還說她果然是女生外向,一門心思討好夫家也不知道讓夫家?guī)鸵r幫襯自己的親兄弟。 曾姨娘哭,周氏感懷自身也跟著哭,婆媳二人哭了一場,一直到掌燈時(shí)分,李振下班回家,曾姨娘與兒子匆匆見了一面后這才回去。 李振自然也得到了李慧小產(chǎn)的消息,看著哭得眼睛都腫了的親娘和妻子,心中對這個meimei越發(fā)不滿。 “明兒我和同你一起過去?”李振接過丫鬟手中的帕子親自為周氏擦拭臉上的淚痕。 周氏:“算了,知道的是你心疼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給四meimei撐場子,就我一個人去吧?!?/br> 李振憤憤的坐在椅子上:“這次小產(chǎn)我看事情沒那么簡單,承恩公府那邊不會對你也怠慢吧?” 周氏破涕為笑:“你想到哪兒去了,借四meimei和四妹夫一萬個膽子,他們當(dāng)初做的那事兒也不敢讓承恩公和承恩公夫人知道,四meimei這次小產(chǎn),大抵還是他們自己屋里的原因。” “我這次就去走個過場,承恩公夫人再怎么不成樣子也不會給我下臉的?!敝苁险f完一笑:“何況剛剛出了瑾兒這事,蝶丫頭的名號現(xiàn)在滿京城皆知,說不得現(xiàn)在承恩公夫人在害怕呢,怕我們侯府讓蝶丫頭上門?!?/br> 李振也笑了:“你還別說,承恩公夫人還真有可能頭疼,說不得承恩公也在頭疼,蝶丫頭現(xiàn)在的名聲在整個京城,嘿嘿!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今兒同僚還左顧而言其他的打聽呢,想知道平日里蝶丫頭在家是不是也那么潑?!?/br> “潑?蝶丫頭不過是護(hù)短兒罷了,大嫂是真的有福氣,兩個兒媳婦個頂個的好,將來我們的兒媳婦能有蕓丫頭和蝶丫頭的一半兒,我真的是做夢都會笑醒的?!?/br> 周氏:“那可要勞動你好好挑一挑了?!?/br> 夫妻說了會兒體己話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周氏先去正房那邊請安,回來后胡亂的吃了一口東西,上了馬車前往承恩公府。 看著后宅正堂中的女眷,周氏好懸沒笑出聲,她猜的一點(diǎn)兒也沒錯,承恩公府果然怕了孟蝶,這會兒人到的特別齊全,各個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看到只有她,松口氣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明顯。 不想給李慧撐場子,周氏簡單同承恩公夫人見禮后,直奔李瑾居住的院子,早看完早回去,這承恩公府她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春妮一大早就守在院子大門處,眼巴巴的盼著侯府來人給自己小姐做主。 見路上來了一群人,春妮心中一喜,待那些人到了近前,春妮差點(diǎn)兒沒崩住臉上的表情,老夫人呢?夫人呢?怎么來的是三太太? 春妮行禮:“太太。” 周氏:“你們太太在屋里呢?” 春妮:“是。” 周氏:“帶路吧?!?/br> 春妮強(qiáng)忍著眼淚,三太太這是什么意思?哪個娘家人到了不問問仆從自家小姐的身子如何了,怎么能就一句帶路呢! 李慧躺在床上同樣眼巴巴的盼著,她甚至在心中想著,今兒孟蝶來才好呢,讓她好好罵一罵那丈夫新納的小妾。 想到那個小妾,李慧的眼里幾乎能噴出火來,該死的賤人,上次明明承恩公發(fā)話打發(fā)到莊子上了,竟然還能回來,回到自己的屋子來! 看到周氏走進(jìn)來,李慧直接愣在當(dāng)場。 周氏看了一眼李慧,掃了一眼屋中的幾個丫鬟:“你們都下去吧?!?/br> 李慧陪嫁過來的兩個小丫鬟立刻轉(zhuǎn)身出去,還有兩個周氏眼生的丫鬟依舊站在那里,仿佛沒聽到一般。春妮走到兩人身邊連拉帶拽將人帶到了屋外。 李慧:“三嫂怎么過來了?” 周氏隨意尋了個椅子坐下:“怎么?不歡迎?” 李慧呆愣住,不敢相信三嫂竟然會同她這么說話:“母親呢?大嫂呢?怎么不見她們?” 周氏:“母親和大嫂都沒來,你自然見不到她們。” 李慧喃喃自語:“她們沒來?她們怎么會沒來呢?陳家母親和大嫂也沒去?!崩罨劭聪蛑苁希骸暗绢^來了嗎?是不是在前面罵那些沒心肝的人?” 周氏真的是氣笑了:“蝶丫頭?你還好意思提蝶丫頭?她來?她來做什么,來了好被你聯(lián)合著外人坑她嗎?” 李慧心里一驚,不敢相信孟蝶竟然敢把事情說出去。 “我也懶得同你廢話。李慧,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今兒除了我不會有人來了,我來也只不過走個過場?!敝苁险酒鹕恚骸艾F(xiàn)在過場走完了,我這就回去?!?/br> 李慧急了:“三嫂,三嫂,你別走你聽我說,不干我的事真的不干我的事,我什么都沒做我沒想過坑蝶丫頭?!?/br> 周氏:“你什么都不做已經(jīng)是潑天大錯,你還想做什么?” 李慧:“三嫂是在怪我什么都沒做?” 周氏冷哼:“不是我怪你,是父親怪你,是長兄嫂子怪你,是姨娘怪你?!?/br> 周氏每說一句,李慧的臉色就蒼白一分:“三嫂,我也是沒辦法,男人的事兒我管不了,他要怎么樣我也攔不住也管不了,都是他和他那個姨娘還有表妹的主意?!?/br> 周氏閉上眼睛,臨行之時(shí)大嫂還隱晦的提醒她,若是李慧有悔改之心,侯府這邊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絕,到底是自家的小姐,從小嬌養(yǎng)到大的,豈能沒有半分情份? 周氏重新睜開眼睛:“你說的對,男人的事兒誰能管得了呢?!?/br> 李慧:“三嫂……” 周氏:“你管不了,我們侯府就更管不了了,你沒的是他的骨rou,他都不管我們侯府自然也是不管的?!?/br> 李慧直愣愣的看著周氏。 “李慧,你聽清楚了,當(dāng)日你能眼睜睜看著他坑侯府,今日侯府也能看著他坑你,一來一回就是這么的公平,從今往后,你李慧的生死富貴都與侯府再無瓜葛?!敝苁险f完干脆的轉(zhuǎn)身,不顧身后李慧的聲聲呼喊。 “三太太?!贝耗菀恢笨粗莾蓚€人,這會兒見周氏陰沉著臉出來,連忙湊了過來。 周氏腳步一頓,看了一眼春妮,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領(lǐng)著自己的丫鬟直奔正房同承恩公夫人辭別,囫圇全了禮數(shù)上車就走,連一口茶水都沒喝。 春妮見周氏離開,連忙沖回屋中,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哭的李慧:“太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慧哭得更大聲了。 “呦,什么侯府千金侯府嬌客的,也不過如此嘛,我還當(dāng)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就是這些破爛貨呀。嘖嘖嘖,這人參有沒有二十年的?這……” 春妮火冒三丈的沖到外間叫罵起來:“到底是奴才出身就是不懂規(guī)矩,主子的東西也是你能隨便翻動的?” “這就是你們侯府的規(guī)矩?辱罵起主子來了。來人,給我長嘴?!?/br> “你算哪門子的主子?頂天了就是個婢妾姨娘,永遠(yuǎn)都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罷啊……” “我打死你個賤婢……” 外間瞬間亂做一團(tuán),桌椅傾倒,堆放在上面的禮物嘩啦啦散落一地。 李慧聽著外間的聲音,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周氏不知道她走之后李慧那里又上演了一出鬧劇,離開承恩公府她只覺得呼吸都暢快不少。 李慧那邊出了事,孟蝶也打發(fā)人去打聽打聽消息,她這會兒震驚的看著范嬤嬤:“你是說四姑姑的奶母張嬤嬤早在一個半月前就求去了?” 范嬤嬤:“是,對外的說辭是家里的小子也念了幾天書,想要去科考搏一搏,家人還是奴籍不好看,故此求去?!?/br> 杏黃毫不客氣的嗤笑出聲:“這話騙三歲孩子都不信?!?/br> 范嬤嬤:“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為什么求去到現(xiàn)在也沒打聽出來,倒是打聽了另外一件事,說是求去的時(shí)候還給了贖身銀子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br> 杏黃:“假的吧?奶嬤嬤求去,誰家還要贖身銀子?不給一份賞銀都要被說刻薄呢?!?/br> 孟蝶單手托腮:“那她這回小產(chǎn)怎么回事?” 范嬤嬤一攤手:“說是被屋里的姨娘給沖撞了?!?/br> 孟蝶胳膊一抖,好懸沒把臉砸在桌子上:“這就有姨娘了?” 范嬤嬤冷笑:“二奶奶您猜猜那姨娘是誰?” 孟蝶震驚:“不會就是高嶺生母的那個娘家侄女吧?不是說被打發(fā)到莊子上了嗎?” 范嬤嬤:“哎呦我的二奶奶,這世上不是還有枕頭風(fēng)呢么?那老姨娘能得寵這么多年,同承恩公夫人打擂臺,還能沒點(diǎn)子手段?我打聽到的,去年初被打發(fā)到莊子上的,端午都沒過一家子就又回到了承恩公府?!?/br> “難怪四姑姑這會兒才懷第一個孩子?!泵系腥淮笪颍率侨藦那f子上一回來就同高嶺打的火熱,李慧只能獨(dú)守空閨,成婚將近兩年才懷第一個孩子。 露微領(lǐng)著梅兒幾個捧著好幾個大盒子進(jìn)來:“第幾個孩子也同咱們沒干系,二奶奶還是看看王莊頭送來的東西吧,可好些呢?!?/br> 范嬤嬤從懷中拿出一張單子:“瞧我,差點(diǎn)兒把王莊頭托付給我的正經(jīng)事給忘了,這單子上寫了三種沒見過的農(nóng)作物名字和吃法?!?/br> “沒見過的?”孟蝶接過單子展開一看,瞳孔地震:“東西呢?快拿來我瞧?!?/br> 露微連忙找出三個盒子,一一打開,第一個打開的盒子里面是兩根淡綠色的瓜,長的很像黃瓜但沒有毛刺,整體十分光滑,比黃瓜更粗也更短一些,正是孟蝶認(rèn)識的西葫蘆。 第二個盒子里面是一朵花,應(yīng)該說是長的像一朵花,白白的下面還有翠綠的葉子。 杏黃湊了過來:“這是什么花?還怪好看的?!?/br> 孟蝶噗哧笑了:“這不是花,這是菜花。” 杏黃:“那不還是花么?” 孟蝶:“是菜,只不過長的像花。” 露微又打開第三個盒子。孟蝶瞬間呼吸都放輕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盒子中那個跟水蘿卜相似的東西。 “二奶奶?”露微輕喚了一句。 孟蝶長出一口氣:“我可能真是天選之女!” 露微:“嗯?二奶奶怎么又說起胡話來了?!?/br> 孟蝶嘿嘿傻笑,伸手將盒子中的甜菜拿出來,上上下下一通打量,依依不舍的交給杏黃:“切開,大家都嘗嘗?!?/br> 杏黃:“這個生吃的?” 孟蝶:“也能做熟了吃?!?/br> 杏黃接過來,蹬蹬瞪跑向廚房。 每個人都分了一小塊,孟蝶仔細(xì)品味著,沒有她夢中吃到的甜菜甜,不過這也正常,不單單養(yǎng)殖業(yè)需要培育馴化,種植業(yè)同樣需要種植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