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道會遇到你
劉霏霏眼現(xiàn)迷茫,覺得他說的對非常對,可下一秒,她又立刻清醒過來,不對,傅子珩為什么會忽然這樣說? 他是故意的,故意說這樣話讓自己聽,想讓她心甘情愿把孩子打掉。 他在迷惑自己。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深呼吸一口氣,劉霏霏咬牙:“就算到時候傅少你不娶我,孩子我也看不到,事業(yè)也從此結(jié)束,這個孩子我還是會生下來,不管如何,我一定會生下來!” 她在賭,拿所有在賭一把。 說完后,傅子珩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定定看著她。 看著他的眼神,劉霏霏知道,她賭贏了,這個男人剛才說的話,果然是騙自己試探自己的,她如果上了他的k當(dāng),那才是落得一個什么都得不到的下場。 “傅少,我肚子里的孩子流著你的骨血,我求求你,讓我把她生下來吧?!眲Ⅵf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模樣極為可憐,“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這個孩子,求你了?!?/br> 傅子珩面無表情看著她。 “傅少……” “把她帶出去?!备底隅褶D(zhuǎn)身往門外走。 “不要!”劉霏霏尖叫一聲,四肢揮舞著,雙手捂著肚子連連往后退,她死死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從來也不知道他竟然會如此狠心無情,“傅子珩,這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讓我打了他!” 傅子珩轉(zhuǎn)拉開門出去了。 兩個醫(yī)生上前拽了劉霏霏,劉霏霏拼命掙扎,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尖叫。 肖浩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動靜,露出一絲不忍,“我說老大,這女人也挺可憐的?!?/br> 傅子珩目光冷然:“你可以接收她?!?/br> “呵呵,我開玩笑的,這種女人心機(jī)深沉,怎么會可憐。”嗚嗚,老大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犀利,讓人簡直無法適應(yīng)啊。 門被打開,那兩個醫(yī)生拽著劉霏霏把她從房子里拖了出去,劉霏霏漂亮的臉此時全是扭曲的恨意,她雙手抓著門的扶手,這才看清她竟然已經(jīng)被帶到了醫(yī)生,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傅少,這個孩子不在了,我也會死的,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份上讓我生他,求求你……” 傅子珩打了手勢,那兩個醫(yī)生猛的用力,將她拉到了手術(shù)室,劉霏霏的尖叫聲漸行漸遠(yuǎn)。 肖浩嘆了口氣,你做出這樣的事,一個男人若是在對你有情份,也會被你自己親手抽的一點都不剩。 女人,還是要聰明點,知進(jìn)退的好。 傅子珩跟著去了手術(shù)室,肖浩一愣,“哎,打胎這種事就不要圍觀了吧……” 一邊說,也一邊跟著走了過去。 手術(shù)室內(nèi),劉霏霏被強(qiáng)行固定在手術(shù)臺上,她現(xiàn)在才知道傅子珩的可怖,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門邊忽然一響,她扭頭看過去,傅子珩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她心里破滅的希望在一次又升了起來,她掙扎起來,“傅少,還過幾個月我肚子里的孩子會動了,他已經(jīng)漸漸長成人形了,就這樣打掉他太殘忍了,傅少我……” “等等。”傅子珩豎了豎掌,打斷她的話,“我最后在問你一遍,這孩子真是我的?” 劉霏霏連連點頭:“是,是的?!?/br> 傅子珩忽然笑了:“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沒有生育能力的?!?/br> 什……什么? 沒有生育能力?! 劉霏霏像是被點了xue道一般,身體僵如石頭,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傅子珩淡淡的笑了:“我給過你機(jī)會,可是你卻滿口謊言,胡說八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我的管不著,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跑去傅宅冠冕堂皇的說這個孩子是我的!” “這樣的事,我無法容忍下去?!?/br> 傅子珩轉(zhuǎn)身,沖那兩個醫(yī)生開口說道:“動手吧?!?/br> 醫(yī)生點點頭,手里拿著器械過來慢慢靠近劉霏霏,在她驚呆了的表情中說:“這是無痛人流,沒有一點感覺,幾分鐘就過去了,你放輕松一點……” “不!” 劉霏霏大叫,感覺醫(yī)生手里的器械就像一把殺人屠刀,她還處在傅子珩說的話中沒有緩過神來,驚愕之下又感覺到害怕,最后忍不住大聲痛哭了起來。 醫(yī)生分開她的腿,她全身都顫了起來,她感覺到冰冷的器械貼到了她的身體上,她全身像抖糠篩一樣顫抖起來。 “孩子不是你的!” 她終于受不了,大叫出聲! 正要出門的傅子珩停了下來,緩緩轉(zhuǎn)身,嘴角似笑非笑:“在說一遍?!?/br> 劉霏霏盯著那兩個醫(yī)生,傅子珩揮了揮手,那醫(yī)生拿著手里的器械退了下去,劉霏霏咬著唇道:“傅少,孩子不是你的,我不該騙你,求你放了我。” 傅子珩上前兩步來到她面前:“剛才不是一口咬定那孩子就是我的?怎么現(xiàn)在又改了口,嗯?” 她哪里會知道傅子珩竟然不能生育,否則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去騙他啊! “我……我只是想跟傅少在一起,才想到了這么愚蠢的一個法子,傅少,放了我放了我吧?!眲Ⅵ_始掙扎,雙手雙腳都有東西固定著,她彎起上半身,咬了咬牙,終于說出實情,“我之所以一口咬定孩子是傅家的,只因為這個孩子跟傅家確實有關(guān)系,孩子的父親是……是……楚少爺。” 傅子珩出了門,肖浩跟在他身邊往前走,一直頻頻側(cè)頭看他,傅子珩斜睨他一眼:“有話就講。” “那個……咳……”肖浩清了清嗓子,“老大啊,你真的不育???” 傅子珩白了他一眼。 “老大你要是真的有這方面的問題,一定要趁早就醫(yī)啊,不能因為害羞或者是覺得沒自尊什么的就不去看醫(yī)生啊……”剛才在手術(shù)室里傅子珩說的話,肖浩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難怪傅子珩會信誓旦旦的說劉霏霏的孩子不是他的,原來這方面有隱疾。 哎,老大還真可憐。 肖浩一臉同情的看著傅子珩,傅子珩冷笑一聲:“你怎么越活活蠢了,我要不這樣說,能把她的實話給框出來?” “?。俊毙ず普A苏Q?,“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br> “意思是你那方面沒問題?” “老!子!絕!對!沒!問!題!” “咳……”肖浩有些尷尬,“原來沒問題啊,剛才還真的騙到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哎不說這個了,不得不說老大你可真陰,連這樣的招都想的出來,佩服!” 想到手術(shù)室里劉霏霏說的話,傅子珩臉色沉了沉。 雖然孩子不是他的,可他實在想不到,竟然會跟楚然有關(guān)系。 劉霏霏這個女人,竟然跟楚然廝混到一起了,想想就覺得惡心。傅子珩想到蕭晚,難怪那丫頭會那么生氣,會用看臟東西的眼神看他,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這種感覺了。 可是,怎么去哄好她。 出了這樣的事,恐怕會難吧。 他傷神的嘆了口氣,上了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可以想象到,未來的一段時間,那丫頭會一直拿這件事膈應(yīng)自己。 誰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后悔當(dāng)年跟劉霏霏這個女人扯上關(guān)系,后悔到恨不得抹去那段記憶,只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回到傅宅,陳管家看出他神色里透著一抹輕松,便笑:“大少爺?shù)膯栴}解決了?” 傅子珩點了點頭:“她呢?” “少夫人應(yīng)該在樓上吧,一直都沒有看到她下來過呢。” “我上去找她?!?/br> “去吧。” 上了樓,進(jìn)臥室,更本沒看到蕭晚的身影,傅子珩蹙眉拿出手機(jī)給她打電話,響了三聲那邊接通了,卻完全不是蕭晚的聲音:“喂?” “蕭晚人呢?”傅子珩煩躁的開口。 葉子回頭看了一眼,“哦,她在客廳呢?!?/br> “讓她接電話。” “不行。” “為什么?” “她現(xiàn)在沒心思接,一個人在哭呢?!?/br> 心里一抽,傅子珩抿了抿嘴角,“她……真的在哭?” “騙你干什么?!比~子喝了口咖啡,在電腦前坐了好幾個小時,她頸椎開始受不了,靠在流量臺上她扭了扭脖子,聽著那邊明顯加快的呼吸,她又加了一句,“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偶像劇,正抱著ipad哭的傷心呢?!?/br> “……”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麻煩你看著她,我現(xiàn)在就去接。” “她現(xiàn)在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出去?!?/br> “謝謝?!?/br> “不用?!?/br> 放下手機(jī),葉子端了一杯果汁過來,將哭的正傷心的人拉了起來,把果汁塞到她手里:“喝吧,流了那么多眼淚,也該補(bǔ)補(bǔ)水了。” 蕭晚抹了一把淚,伸手接了過來,“葉子,還是你對我最好?!?/br> 葉子笑了笑:“現(xiàn)在該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吧?” “什么什么事?”蕭晚低頭喝東西,“什么事都沒有啊?!?/br> “沒發(fā)生什么事你能哭的這么傷心?” “我這是看電視看的,你別亂說。” 葉子面無表情掃一眼輕喜劇類型的偶像劇,“這幾個二貨也能讓你哭成這樣,蕭晚晚同學(xué),我不得不說,你的哭點還真是低到沙漠里去啊?!?/br> 蕭晚捧著茶杯不說話,眼神怔怔的,葉子嘆了口氣:“到底怎么了,給我說說?!?/br> “小葉子,你說如果我跟傅子離婚,你覺得怎么樣???” “噗——” 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葉子白了她一眼:“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干嘛?跟你家老公吵架了?” “沒有?!?/br> “沒有還想要跟他離婚,你神經(jīng)?。 ?/br> “我雖然沒跟他吵架,可是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啊。” “噗——” 這一次,小葉子同學(xué)是真的沒有忍住,華麗麗的噴了出來,擦干凈嘴巴后不可置信的大叫:“你說什么?!孩子?!” 蕭晚點點頭,幽幽道:“嗯,人家都找上門了,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兩個月了。” “……” 葉子默了,她剛才覺得蕭晚小題大做,吵點架都哭哭鬧鬧的離家出走,可現(xiàn)在全不這么想了,傅子珩跟別的女人都有了孩子,她還能好教養(yǎng)好脾氣的來她家里看電視,不得不說,她還真能忍。 “那你打算怎么辦?”葉子放下杯子,鄭重其事的問。 “都這樣了,不離婚我肯定受不了的?!?/br> 葉子瞧了她一眼,“你真想離?想清楚沒有?離了你舍得?” 離了你舍得? 蕭晚心里一顫,以前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們的婚姻本來就沒有感情,她隨時都可以瀟灑的離開,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一想到說要離婚,有一種叫‘舍不得’的東西就侵占了她整個身體和腦子。 身子一歪她由變躺,腦袋枕在葉子腿上,手里抱著抱枕,心里開發(fā)慌:“葉子,你說我是不是開始喜歡上傅子珩了?。俊?/br> 葉子低頭看她:“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啊?!笔捦磬?,“你說我喜歡吧,可是沒有小說里寫的那種感情啊,轟轟烈烈什么的啊,一天倒晚都想看他啊,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啊,這些我都沒有啊,可是不喜歡,為什么知道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后我心里就那么難受呢。” 葉子笑了笑:“愛情有很多種樣子,你說的那是別人的愛情,你自己的愛情或許就是這樣的。” “是么?” “也許吧?!?/br> 同樣沒經(jīng)歷過愛情的葉小姐也迷茫了一下,雖然她寫過很過的愛情小說,可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零,她還是一只很嫩的菜鳥。 “好煩?!笔捦砣恿吮д砥饋恚白?,我們?nèi)ズ染疲蛔斫馇С??!?/br> “哎……” 她說風(fēng)就是雨,拉著葉子急吼吼的就出了門。 傅子珩驅(qū)車來到a到,曾聽蕭晚說過,說她那個同學(xué)就住在a在附近,他停了車拿出手機(jī)給她們打電話,想叫人下來。 結(jié)果打了半天的手機(jī),手機(jī)竟然一直沒接。 傅子珩黑了臉,他以為蕭晚還在生他的氣,所以故意不接他電話。 傅子珩第一次覺得面對蕭晚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他嘆了口氣,放下手機(jī),拿出煙,放在嘴邊卻沒有燃上,這一點連他都有些錯愕,就在他拿出煙的那一刻,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蕭晚不愛聞煙味,討厭他抽煙,所以他拿了煙出來,只是拿著,并沒有點上。 靠在椅背上,他拿起手機(jī)正準(zhǔn)備繼續(xù)撥打的時候,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蕭晚來電。 “剛才為什么不接電話?”他語氣極為不好的開口質(zhì)問。 “咳,那個,我不是她?!比~子拿著手機(jī)大聲的吼,“我們在‘自在’酒吧,小晚喝醉了,你過來接她吧?!?/br> “等著?!?/br> 傅子珩說出這兩上個字就掛了手機(jī),心里微微的惱怒,要不是劉霏霏那個破事,蕭晚也不至于跟他鬧這么大的別扭,翻出通訊錄里的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楚然常年不用q,要不是為了能和葉子聊聊劇本的事,qq這個東西早就被到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給葉子發(fā)了個‘?’過去,那邊良久都沒有回信,想必是不在家里。 “——這是故事最后的結(jié)局,寫出完整的劇情后交給我?!?/br> 打下這段字,楚然點擊發(fā)送。剛她發(fā)出去,放在旁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有些驚訝傅子珩會給他打電話,想了想,最后還是接了,“喂。” “前一個小時,我?guī)Ⅵチ酸t(yī)院?!备底隅窈鋈徽f道。 楚然不解,“這是你的風(fēng)流債,給我打電話干什么?你是不是打錯了電話,要解釋也應(yīng)該跟小晚去解釋!” 傅子珩忽然笑了起來:“我的風(fēng)流債?” 聽出他語氣里的嘲諷,楚然蹙眉:“你什么意思?” “劉霏霏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并不是我的風(fēng)流債?!备底隅裾f完這句,就把電話掛了,然后驅(qū)車開往那個什么自在酒吧。 楚然錯愕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jī),臉上閃過一絲薄怒,伸手關(guān)了電腦,拿起外套起身就往外走。 ‘自在’酒吧是a大附近的一個小酒吧,葉子有時候就閑著沒事來玩玩,以往都是一個人,今天變成了兩個,身邊還有一個醉鬼。 “喂,在喝下去等一下回去就有你受的了?!比~子搶了蕭晚手里的酒。 蕭晚側(cè)身過去就要奪回來,可眼前的人都成了雙影,她一個不慎,整個人差點摔在了地上,葉子無奈的扶住她:“小心點,女酒鬼?!?/br> 蕭晚‘咯咯’的笑起來,“你變成兩個小葉子了……” 葉子白了她一眼。 “兩位meimei,要不要哥哥們陪你們喝酒啊?!?/br> 另一邊的吧臺上看了很久情況的兩個男人走了過來,葉子抬頭掃了一眼,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她沒理。 “哎喲,這小妞挺有味道的,哥哥就喜歡你這個類型的?!逼渲幸粋€光頭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另一個黃毛在蕭晚身邊坐下,就等于把兩人圍在了中間。 蕭晚一聽說有人陪她喝酒,樂的找不著北了,忙噌過去要跟那人一頓豪飲,這邊葉子伸手去拉她,竟然沒拽到,而那個坐在她身邊的光頭纏住了她,非要跟他劃拳,葉子甩了他的手,趕緊過去將蕭晚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一看她喝了半杯酒,葉子倒抽了口氣大罵:“要死了是不是?陌生的人酒你也敢喝?” 蕭晚臉頰緋紅,呵呵傻笑。 這里不能在待下去了,葉子起身將蕭晚扶著,說著就要往外走,那兩個流氓伸手?jǐn)r住她:“哎呀別走啊,還沒玩夠呢,在說現(xiàn)在還早啊。” 葉子忍著怒意,“請讓讓!” “讓什么讓,咱們剛才聊的多好啊?!眱扇思m纏著她。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要發(fā)作。 “——?。。。 ?/br> 一道慘叫聲在她耳邊響起,她扭頭一看,那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正被人硬生生扳了下去。 以傅子珩強(qiáng)壯的體格,和他在學(xué)院練出來的身手,對付這種渣渣簡直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他一腳踹在那光頭的胸口上,力道之大,那光頭身體飛出去,‘砰’的一聲摔在了茶幾上。 這大動靜引來不少人的側(cè)目。 傅子珩轉(zhuǎn)身回頭,接過葉子手里的蕭晚,“你沒事吧?” 葉子搖頭。 哎呀,英雄救美呢,少女心都開始‘砰砰’的狂跳起來。 這男人人格魅力太強(qiáng)悍了,就蕭晚這樣的小白兔整天跟他住在一起,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上他,不淪陷! “她是怎么回事?” 察覺到蕭晚的不對勁,傅子珩皺眉問。 葉子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訕訕道:“她可能喝了‘加料’的酒,所以才會這樣。” 傅子珩當(dāng)然明白她說的‘加料’是什么意思,眼神驟冷,掃到身后那黃毛的身上,黃毛被他陰鷲的眼神一看,渾身都打了個寒顫。 “她喝了誰的酒。”傅子珩側(cè)頭問。 葉子伸手一指,“哦,就是那個快尿褲子的慫貨。” 有膽子調(diào)戲女人,就應(yīng)該要有膽子承擔(dān)后果。 “麻煩你幫我看著她點?!备底隅裾f著,要把手里的蕭晚交給葉子,哪知葉子擺擺手,“這種小事不要你親自動,我來解決?!?/br> “你?” 傅子珩驚訝的看著她,實在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信任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葉子脫了外套,卷起袖子,一步步朝那黃毛走過去,黃毛心里一喜,他對付個小丫頭還不成問題,到時候只要擒住了她,然后趁機(jī)逃走就可以…… “——?。。?!” 黃毛捂著肚子,狼狽的趴在地上,實在想不到一瞬間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打趴下了,而且還看不出來那小丫頭怎么想的手,實在是太快了。 葉子拍拍手,一腳踩在他背上:“以后要是還讓我看見你,你受傷的可就不是肚子那么簡單了。?!?/br> 她眼神往下掃,黃毛一顫,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襠部,這小丫頭的眼神極為凌厲,像把鋒利的刀,仿佛要切下他的命根子一樣。 黃毛連連點頭:“是……是……我在也不敢了?!?/br> 葉子冷哼一聲,拍了拍手,轉(zhuǎn)身。 傅子珩有所思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轉(zhuǎn),葉子一愣:“呃,怎么了?” “沒事,走吧?!备底隅駬u了搖頭,眼角余光瞥到類似酒吧保安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他打橫抱起蕭晚,對葉子使了個眼神,沉聲道:“走?!?/br> 葉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明白傅子珩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立刻邁開步子往外面跑。 出了酒吧,傅子珩彎腰將蕭晚放進(jìn)車?yán)?,小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認(rèn)不清人,她雙手緊緊抱著傅子珩的胳膊不撒手,臉上一片潮紅。 他用了十分的克制力,才忍了下來不做任何動作。 深呼吸了一口氣,拉過安全帶給她系上,傅子珩這才從車?yán)镢@出來,轉(zhuǎn)頭對身后的葉子說:“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要不要這么紳士!老婆都這樣了,還想著要送她回去! 這樣一個男人,葉子有些不相信他跟外面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看了一眼車?yán)锏那闆r,葉子搖頭:“不用了,你快把她弄回去吧,看樣子你還要給她找個醫(yī)生。” 傅子珩點點頭,也不在堅持,上了車,車子飛馳出去。 一路上蕭晚都不老實,傅子珩又要開車又要看路還要時不時的看著她,就比如現(xiàn)在,她一勁的往他這邊噌,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他幾次差點把車裝到護(hù)欄上。 “坐好!” 輕喝她一聲,傅子珩騰出一只手,把蕭晚按回了坐位上。 蕭晚抱著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撒開了,細(xì)細(xì)的嗚咽:“嗚嗚,我不舒服。” 一邊說,一邊扭動身子,兩條細(xì)白纖長的雙腿絞在一起動來動去,傅子珩看的雙眼冒火,恨不得就地停車把她就這樣給辦了。 葉子回到家,打開電腦,登上qq,看到楚然發(fā)來的信息,笑了笑,點擊按受他發(fā)過來的文件。 已經(jīng)很晚了,她身上一股酒味,先去洗了個澡,然后重新坐到電腦前,文件早已經(jīng)下載完畢,她打開一看,心里激動起來。 原來是楚然發(fā)給她的故事結(jié)局。 “——這兩天我把結(jié)局寫出來了,就會傳給你。” 打下這行字,蕭晚發(fā)送了出去。 而另一邊的楚然,則只身來到公寓前,抬手敲門,面無表情,一雙桃花眼的最深處是隱含的怒意。 門打開,劉霏霏看到是他過來,大喜:“楚少爺你……” 楚然伸手推開她,進(jìn)去關(guān)門,然后轉(zhuǎn)身回看她,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盯著她肚子:“孩子是我的?!” 劉霏霏咽了口唾沫:“是,是的?!?/br> “你確定?!” “確定?!?/br> “你怎么確定,我可不認(rèn)為你就跟我一個人睡過,那么多男人進(jìn)進(jìn)出出你這里,你肚子里的種誰知道是誰?!” 劉霏霏拔高了聲音:“這一年多里,我只跟在楚少爺你的身邊,你不能這樣誣蔑我!” 楚然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起來:“那好啊,既然是我的孩子,我就處置的權(quán)利。” “你想干什么?”劉霏霏直覺不妙。 “打一個孩子要多少?”楚然掏出錢包,“看在你是明星的份上,打抬費我多出點,十二萬夠不夠?” 說著,將一張支票塞到她手里,“拿著,明天一早就去醫(yī)院解決了,別耍手段。” 劉霏霏死死拽著那張支票,“如果我不打呢?” 楚然倒是奇怪了,“不打?難不成你還想把他生下來?” “……” 劉霏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然笑起來:“你也跟了我一段時間,知道我的脾氣性格,傅子珩說不定會對你手下留情,可是我不會,我不喜歡的東西,我看都不會看一眼,包括孩子?!?/br> 劉霏霏目光呆滯,喃喃:“為什么……” “不喜歡的東西和人我不會看一眼,至于我討厭的東西……”楚然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會毀滅,你知道么?” “如果有膽子,你就把孩子生下來?!鄙锨耙徊?,來到她面前,伸手撫上她漂亮的臉,“據(jù)說生孩子是十級疼痛,可你把孩子生下來后,我會讓你體會到比生孩子更加痛苦的痛苦?!?/br> 劉霏霏猛的揮開他的手,后退兩步,恐懼的看著他:“你是魔鬼!” 楚然不怒反笑:“那就別在生下來一個小魔鬼。” 說完,不顧她的表情,他拉開門,轉(zhuǎn)身出去。 別墅。 傅子珩連車都沒停穩(wěn),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來到另一邊將蕭晚從車?yán)锉Я顺鰜怼?/br> 進(jìn)到屋子里,陳管家手上正端著一個蛋糕,看到傅子珩懷里的蕭晚,大驚:“怎么了這是?” 傅子珩搖頭:“沒事,我先帶她上樓。” 說完,他就抱著她往樓上走,擦身而過時陳管家看到蕭晚臉上不正常的紅潮,擔(dān)憂的加了一句:“要不要我叫醫(yī)生???” 傅子珩面不改色:“這件事我能解決。”叫什么醫(yī)生。 陳管家眨了眨眼,先是沒明白過來,接著想到什么,下一秒,陳管家一張老臉紅了個徹底。 傅子珩從從容容的上了樓,還沒走到臥室,蕭晚就要脫衣服,可是醉成這樣,連扣子都不知道在哪里。 “要不要我?guī)兔Α!彼堋眯摹膯枴?/br> 蕭晚抬起一雙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半天雙眼的焦距才對上傅子珩的雙眸,她盯著他看了數(shù)秒,然后堅定的搖頭:“不要,你是壞人!” “……”忍著揍她的沖動,傅子珩問:“我怎么壞了?” “你欺負(fù)我?” “我什么時候欺負(fù)過你?” “你……你……” “說不出來,那就代表我沒有欺負(fù)過你是不是?” “不是!”蕭晚大叫一聲,“你欺負(fù)我喜歡你,就跟別的女人亂來,故意這樣氣我!” 傅子珩眼眸沉了沉:“你喜歡我?” “呵呵,我喜歡你?!?/br> 親口聽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傅子珩心里復(fù)雜極了,那抹情緒叫欣喜。 忍不住還想聽她說,他道:“在說一遍?!?/br> “不說!” 她精的很,像是知道他非常想聽這樣的話一樣,故意不說他想聽到的。 傅子珩也不逼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心想今晚夜那么長,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問她,想到這里,他帶著她往臥室走去。 次日。 蕭晚顫悠悠睜開眼,手指小小的動了一下牽動了全身,只有一個感覺,疼。 只覺得自己就像被火車碾壓過了一樣,哪里都疼,哪里都酸,哪里都痛,像快要死了一樣。 旁邊的人也醒了,“不多睡會兒?” 她剛一動作,傅子珩就醒了,可能是因為剛醒,他聲音聽起特別的低沉:“昨天晚上快天亮了你才休息,今天可以偷懶多睡會沒關(guān)系?!?/br> 一說起昨晚,蕭晚這才發(fā)覺腦子也疼了起來,漲漲的難受,而且關(guān)于昨晚的事,她一丁點也不記得了。 “我……”她張開嘴說了一個字,喉嚨里像是著了火一樣,一杯水體貼的送到了她面前,傅子珩伸手抬起她的后腦勺:“慢點喝?!?/br> 她像遇到水的魚,就著他的手,一大半水很快就見了底。 等她喝完了,傅子珩這才放下杯子。 頭疼的厲害,蕭晚伸手去揉太陽xue,“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些什么事?” “一點都不記得了?” “嗯。” “你去酒吧喝酒,被人纏住,還被人在酒里下了藥?!彼?。 下……藥? 蕭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什么藥?” 傅子珩咧嘴一笑:“你覺得會是什么藥?” 蕭晚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會是……?” “就是你以為的那樣?!?/br> 什么? “所以你今天的身體才會格外不舒服,因為你昨晚太熱情了,我一時沒忍住,所以……” 蕭晚羞愧難當(dāng),一張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急忙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住嘴!不許說了!” 傅子珩聳聳肩:“行,不說了。你還可以休息會,我去洗個澡?!?/br> 他說完掀開被子下g,蕭晚隨意瞥了一眼,大驚:“你的背!” 他的脊背上,此時全是一條一條血紅的印子,還有肩膀上的咬痕,看起來像是跟什么野獸打了一架! “這個,你也一點也不記得了?”傅子珩側(cè)頭看她,似笑非笑指指自己背上的東西。 蕭晚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傅子珩點頭:“對,是你的杰作?!?/br> 什么? 她會這么野蠻?!會這么血腥?!會這么暴力?! “這是我昨晚賣力的證據(jù)?!备底隅駬炱鸬厣系脑〗砉?,在蕭晚錯愕的目光中,他非??隙ǖ狞c頭:“別懷疑,這些都是你留下的?!?/br> 說完,不顧她震驚的表情,舉步往浴室走去。 盯著那關(guān)上的門,蕭晚的臉在瞬間變的通紅,氣的心肝肺都在疼,那絕對不是她弄的,不是! …… 這一覺兩人睡到了大中午,所以早餐和午餐一起代替吃了。 飯桌上蕭晚沒吃兩口實在吃不下了,她動了動椅子要起身,旁邊的傅子珩看過去:“怎么了?” 蕭晚沒理他,也沒看他,傅子珩蹙眉,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吃了?” “飽了?!笔捦磉@才淡淡道。 看了她一眼,傅子珩慢慢松開手,蕭晚推開椅子起身往客廳里走,腳下卻忽然踉蹌了一下,傅子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蕭晚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混蛋!” 傅子珩恍然大悟,眼神往她雙腿中間掃:“要不要擦點藥?” 擦你妹! 蕭晚打兩條腿都打著顫,走路像漂移一樣,她重重哼了一聲,慢吞吞挪到了客廳。 傅子珩優(yōu)雅的吃完盤子里的食物,擦了擦嘴角然后起身,蕭晚雖然人在客廳,可是卻豎起耳朵聽著他的動靜,她聽到他腳步聲漸漸的往這邊走了過來,她身體立刻緊繃起來。 “跟我去個地方?!备底隅裨谒赃呎径?,開口。 蕭晚找出遙控器,打開電視,只當(dāng)他是空氣。 傅子珩極好脾氣的再度開口:“是不是走不動?要不要我背你!” 這話聽在蕭晚耳朵里成了他的揶揄,她猛的抬頭朝他冷冷開口:“滾……?。。。 ?/br> 冰冷的表情變成驚慌失措的表情。 他竟然彎腰將自己打橫抱了起來,蕭晚大叫:“混蛋,放我下來啊!” 傅子珩沒理她,抱著她徑直往屋外走,蕭晚掙扎:“聽到我說的話沒有?放我下來!” 來到車庫,拉開車門,將她放到了副駕駛位置上,然后又一言不發(fā)的給她系上安全帶,完全不理會她的大喊大叫,蕭晚憤憤的瞪著這廝,只覺得所有的怒氣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她所有的情緒在他無言中,變得什么都不是。 這種感覺很不好,只剩下滿腔的無力感。 取過車鑰匙,傅子珩打開車門進(jìn)去坐好,然后啟動車子離開。 蕭晚扭頭看向窗外,車窗外景物飛速的往后倒退,她閉了閉眼,在睜開雙眼時,里面已經(jīng)有了某種決絕的味道。 她說:“傅子珩,我們離婚吧。” “別鬧,孩子不是我的?!备底隅裰皇俏⑽櫫艘幻?,說道。 “真的不同意么?”她咬了咬唇。 “不可能!” “那以后你孩子管我叫什么?” 她還固執(zhí)的認(rèn)為她劉霏霏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傅子珩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傅宅。 楚然從外面回來,陳婉儀朝他招了招手:“過來,媽有話跟你說?!?/br> “什么事?” “你說你搬出去做什么,家里又不是沒地方住?!碑?dāng)初楚然一聲不響的搬出去,陳婉儀就給他打電話叫搬回來他愣是不肯,“你抽空找個時間搬回來吧,媽想你了?!?/br> 楚然笑了:“我這不是在這里么?!?/br> “這哪里是一樣?!标愅駜x瞪了他一眼,“你還是找個時間搬回來,不然我這心里總是空落落的?!?/br> “我既然搬出去了,自然就不會搬回來了?!?/br> “哎,你這死孩子,怎么不聽媽的……” “行了行了,您別氣,我今天回來是拿點東西,先上樓了。”楚然起身,“以后有空會常回來看您?!?/br> 陳婉儀嘆了口氣。 門外忽然又是一陣引擎聲,陳婉儀皺眉,這個時候傅經(jīng)國是不可能回來,誰來了? 她剛一起身,就看到玄關(guān)處有人開門進(jìn)來,走在前頭的正是蕭晚,她不解的回頭:“來這里干嘛?” 傅子珩牽了她進(jìn)去,看到陳婉儀站在客廳里徑直走了過去:“楚然在樓上?” 陳婉儀點了點頭:“在,才上去,你們怎么來了?吃飯了沒有?我去做……” “不用?!?/br> 淡漠的扔出這兩個字,傅子珩拽著蕭晚就往樓上走,蕭晚覺得他太沒禮貌了,就算陳婉儀不是他親媽,也是他后媽,他這樣太傷人自尊了。 她一邊被他帶著往前走,一邊回頭說:“不,不用了,我們馬上就走,媽您別忙活了。” 捏著她手腕的手一緊。 蕭晚吃痛。 上了樓,傅子珩放開她的手,嘴角緊緊抿著:“以前我要是沒說過,那今天在說一遍,樓下那個女人不是我媽,也不是你媽,別叫的那么親熱?!?/br> 蕭晚揉著手腕白了他一眼:“對對,我知道,不是親媽,是后媽?!?/br> “在我心里,她連后媽都不是,所以以后別亂叫,我不喜歡,聽到了沒有?”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 蕭晚別開臉,嘀咕了一陣,聲音太小,傅子珩聽不清,重新牽起她的手往前面走,他說:“你要真想叫我媽,改天我就帶你去看她?!?/br> “啊,你媽不是去世了么,去哪里看啊?” 傅子珩沒好氣的吐出兩個字:“墓園。”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對不起,我腦子太笨了,沒想到這個?!笔捦硖智昧饲妙~頭,提起他的傷心事,他不會難過吧。 傅子珩看了她一眼,拉下她的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沒事。你站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出來。” “哦?!?/br> 他松手,然后回頭推開面前的門,蕭晚瞄了一眼,這不是楚然的房間的么,他進(jìn)去干什么?不會又打架吧?哎,她要不要攔著他啊。 楚然正在抽屜里找東西,聽到身后有動靜,以為是陳婉儀進(jìn)來了,頭也沒回的開口:“媽你別勸我了,我是不會搬回來的?!?/br> “我不是你媽?!备底隅竦拈_口。 噗——門外的蕭晚差點噴了,為什么這樣的回答聽了如此的喜感。 楚然轉(zhuǎn)身,皺眉:“你來干什么?” “當(dāng)然是有事找你?!?/br> “什么事?” 傅子珩椅在門邊,cao手抱胸:“劉霏霏的事你處理的怎么樣了?” 楚然挑眉:“你來就是問我這個?” 傅子珩點頭。 楚然目光帶著探究,眼神上上下下的把他掃了一遍:“傅子珩,你打的什么主意?” 傅子珩笑了:“我能打什么主意?劉霏霏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這個黑鍋我是不可能會背的,所以問問你這件事你到底解決的怎么樣了。” “真是這樣?” “不然你以為我有什么目的?” 楚然聳聳肩,戒備放松了些,“還在解決當(dāng)中?!?/br> “既然如此,那就快點?!备底隅裱劾镲@出一抹冷意,還有一絲不耐煩,這回的黑鍋他替他背的夠徹底,一想到蕭晚整天拿這件事膈應(yīng)他,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楚然似笑非笑起來:“反正所有人都以為劉霏霏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不如你將計就計,去替我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br> 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傅子珩冷嗤,理都沒理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楚然追上去,剛要說話,瞥到門外一抹鮮艷的身影,他冷色一臉看了出去,就看到蕭晚靠在門邊的墻壁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傅子珩過去拍了拍她的臉,心情似乎好起來:“現(xiàn)在知道真相了?” 蕭晚錯愕的點頭,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怎么也不敢相信劉霏霏竟然還敢楚然扯到了一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居然竟然還會是楚然的! 她太震驚了。 楚然抿著嘴角死盯著傅子珩看,如果不是顧及蕭晚在場,他早就沖上去給了他一個拳頭。 “傅子珩,你他媽太陰險了!”楚然冷笑。 傅子珩看了他一眼,“我陰險?我怎么陰你了?我問的問題都是事實!哪里有半個陰你了。” 楚然咬牙切齒,被他狠狠擺了一道。 “走吧?!备底隅褶D(zhuǎn)身牽起蕭晚的手,把她往樓下帶。 站在原地的楚然憤恨的抬起拳頭砸向墻壁。 下了樓,蕭晚還處在驚詫中回不過神,陳婉儀看她臉色奇異,便上前問:“小晚你怎么了?” 蕭晚搖了搖頭,沒坑聲。 “是不是因為劉霏霏的事還在傷心,你……” 傅子珩譏笑出聲:“劉霏霏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親孫子,不關(guān)我們什么事?!?/br> 扔下這模凌兩可的一句話后,傅子珩帶著蕭晚就出了傅宅的大門。 陳婉儀愣在原地,先是不懂他話里的意思,過了半響回味過來后,她臉色大變,勃然大怒的往樓上沖:“混小子,劉霏霏跟你什么關(guān)系?” 楚然頭疼的進(jìn)門,把陳婉儀拷問的臉關(guān)了門后。 陳婉儀站在門外氣的要死。 蕭晚被傅子珩拉上了車,車子慢悠悠開了出去,他看起來心情不錯,打開電臺,一首輕松的老歌在車廂里飄散開來。 蕭晚慢慢消化了那個‘劉霏霏肚子里的孩子是楚然’的事實,然后側(cè)頭看過去:“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傅子珩明白她的意思,“昨天?!?/br> “昨天知道的,到現(xiàn)在才跟我說?!”他還真能忍。 “我有機(jī)會說么?”傅子珩挑眉淺笑,拉過自己t恤的領(lǐng)子,指著他身上的痕跡。 蕭晚臉變得guntang起來,“那今天早上和吃飯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 “你在氣頭上,不管我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還會覺得我是騙你的,所以我最好什么都不說?!毙揲L的手指敲打方向盤,傅子珩悠悠道:“只能讓你自己親耳聽到,你才會相信我沒有騙你。” “……” 他為什么總能把事情想的如此精細(xì)。 “所以……”傅子珩看過來,“現(xiàn)在知道錯怪我了?” 蕭晚伸手撓了撓頭,嘟噥:“事實是你真的跟劉霏霏有過一段嘛,要是你潔身自好,她會趁機(jī)訛上你,所以錯的那一方還是你呀……” 傅子珩忍不住失笑:“大聲點!” “啊你沒聽到么,沒聽到那就算了?!?/br> 緩慢行駛的車子忽然停了下來,蕭晚不解的側(cè)頭:“怎么了?” 傅子珩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眼神認(rèn)真,蕭晚咽了口唾沫,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話還沒有說完,傅子珩開口道:“要是早知道會遇上你,我就不會跟她有來往了?!?/br> 說完這句,他重新啟動車子離開。 蕭晚愣了愣,眨眼,這是……什么意思? 過了很久之后蕭晚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一張小臉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 這算表白嗎? - 最后一段成功的萌到我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