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
“我愛你傅少,這是我們兩個愛的結晶,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眲Ⅵ?,只要現(xiàn)在保住孩子,孩子一天一天的長大,傅子珩總有一天會心軟,會承認這個孩子,會接受自己。 傅子珩忽然笑了起來:“不管我娶不娶你,你都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劉霏霏點頭:“是?!?/br> “你想要什么?錢?房子?還是珠寶?” “這些我都不要,我只求傅少你能讓我把孩子生下來?!?/br> 傅子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好,我告訴你,這孩子生下來后,你不會看到一眼,因為一生下來我就會讓人抱走?!?/br> 劉霏霏臉色一僵。 “你自己親口說,只想要把孩子生下來,不要錢,不要首飾,什么都不要?!备底隅駠谒D了兩圈,說出來的既冷酷又無情,讓劉霏霏一陣發(fā)寒,“到時你十月懷胎生孩子,結果卻什么也得不到,身材走形,演藝事業(yè)毀滅,孩子又不是你的,而且我也不會娶你,你說說看,你能得到什么,嗯?” 劉霏霏眼現(xiàn)迷茫,覺得他說的對非常對,可下一秒,她又立刻清醒過來,不對,傅子珩為什么會忽然這樣說? 他是故意的,故意說這樣話讓自己聽,想讓她心甘情愿把孩子打掉。 他在迷惑自己。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深呼吸一口氣,劉霏霏咬牙:“就算到時候傅少你不娶我,孩子我也看不到,事業(yè)也從此結束,這個孩子我還是會生下來,不管如何,我一定會生下來!” 她在賭,拿所有在賭一把。 說完后,傅子珩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定定看著她。 看著他的眼神,劉霏霏知道,她賭贏了,這個男人剛才說的話,果然是騙自己試探自己的,她如果上了他的k當,那才是落得一個什么都得不到的下場。 “傅少,我肚子里的孩子流著你的骨血,我求求你,讓我把她生下來吧。”劉霏霏說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模樣極為可憐,“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這個孩子,求你了?!?/br> 傅子珩面無表情看著她。 “傅少……” “把她帶出去?!备底隅褶D身往門外走。 “不要!”劉霏霏尖叫一聲,四肢揮舞著,雙手捂著肚子連連往后退,她死死盯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從來也不知道他竟然會如此狠心無情,“傅子珩,這是你的孩子,你不能讓我打了他!” 傅子珩轉拉開門出去了。 兩個醫(yī)生上前拽了劉霏霏,劉霏霏拼命掙扎,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尖叫。 肖浩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動靜,露出一絲不忍,“我說老大,這女人也挺可憐的。” 傅子珩目光冷然:“你可以接收她?!?/br> “呵呵,我開玩笑的,這種女人心機深沉,怎么會可憐。”嗚嗚,老大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犀利,讓人簡直無法適應啊。 門被打開,那兩個醫(yī)生拽著劉霏霏把她從房子里拖了出去,劉霏霏漂亮的臉此時全是扭曲的恨意,她雙手抓著門的扶手,這才看清她竟然已經(jīng)被帶到了醫(yī)生,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傅少,這個孩子不在了,我也會死的,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份上讓我生他,求求你……” 傅子珩打了手勢,那兩個醫(yī)生猛的用力,將她拉到了手術室,劉霏霏的尖叫聲漸行漸遠。 肖浩嘆了口氣,你做出這樣的事,一個男人若是在對你有情份,也會被你自己親手抽的一點都不剩。 女人,還是要聰明點,知進退的好。 傅子珩跟著去了手術室,肖浩一愣,“哎,打胎這種事就不要圍觀了吧……” 一邊說,也一邊跟著走了過去。 手術室內(nèi),劉霏霏被強行固定在手術臺上,她現(xiàn)在才知道傅子珩的可怖,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門邊忽然一響,她扭頭看過去,傅子珩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心里破滅的希望在一次又升了起來,她掙扎起來,“傅少,還過幾個月我肚子里的孩子會動了,他已經(jīng)漸漸長成人形了,就這樣打掉他太殘忍了,傅少我……” “等等。”傅子珩豎了豎掌,打斷她的話,“我最后在問你一遍,這孩子真是我的?” 劉霏霏連連點頭:“是,是的?!?/br> 傅子珩忽然笑了:“那你知不知道,我是沒有生育能力的?!?/br> 什……什么? 沒有生育能力?! 劉霏霏像是被點了xue道一般,身體僵如石頭,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傅子珩淡淡的笑了:“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卻滿口謊言,胡說八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我的管不著,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跑去傅宅冠冕堂皇的說這個孩子是我的!” “這樣的事,我無法容忍下去?!?/br> 傅子珩轉身,沖那兩個醫(yī)生開口說道:“動手吧。” 醫(yī)生點點頭,手里拿著器械過來慢慢靠近劉霏霏,在她驚呆了的表情中說:“這是無痛人流,沒有一點感覺,幾分鐘就過去了,你放輕松一點……” “不!” 劉霏霏大叫,感覺醫(yī)生手里的器械就像一把殺人屠刀,她還處在傅子珩說的話中沒有緩過神來,驚愕之下又感覺到害怕,最后忍不住大聲痛哭了起來。 醫(yī)生分開她的腿,她全身都顫了起來,她感覺到冰冷的器械貼到了她的身體上,她全身像抖糠篩一樣顫抖起來。 “孩子不是你!” 她終于受不了,大叫出聲! 正要出門的傅子珩停了下來,緩緩轉身,嘴角似笑非笑:“在說一遍?!?/br> 劉霏霏盯著那兩個醫(yī)生,傅子珩揮了揮手,那醫(yī)生拿著手里的器械退了下去,劉霏霏咬著唇道:“傅少,孩子不是你的,我不該騙你,求你放了我?!?/br> 傅子珩上前兩步來到她面前:“剛才不是一口咬定那孩子就是我的?怎么現(xiàn)在又改了口,嗯?” 她哪里會知道傅子珩竟然不能生育,否則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去騙他啊! “我……我只是想跟傅少在一起,才想到了這么愚蠢的一個法子,傅少,放了我放了我吧?!眲Ⅵ_始掙扎,雙手雙腳都有東西固定著,她彎起上半身,咬了咬牙,終于說出實情,“我之所以一口咬定孩子是傅家的,只因為這個孩子跟傅家確實有關系,孩子的父親是……是……楚少爺?!?/br> 傅子珩出了門,肖浩跟在他身邊往前走,一直頻頻側頭看他,傅子珩斜睨他一眼:“有話就講?!?/br> “那個……咳……”肖浩清了清嗓子,“老大啊,你真的不育???” 傅子珩白了他一眼。 “老大你要是真的有這方面的問題,一定要趁早就醫(yī)啊,不能因為害羞或者是覺得沒自尊什么的就不去看醫(yī)生啊……”剛才在手術室里傅子珩說的話,肖浩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難怪傅子珩會信誓旦旦的說劉霏霏的孩子不是他的,原來這方面有隱疾。 哎,老大還真可憐。 肖浩一臉同情的看著傅子珩,傅子珩冷笑一聲:“你怎么越活活蠢了,我要不這樣說,能把她的實話給框出來?” “?。俊毙ず普A苏Q?,“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br> “意思是你那方面沒問題?” “老!子!絕!對!沒!問!題!” “咳……”肖浩有些尷尬,“原來沒問題啊,剛才還真的騙到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哎不說這個了,不得不說老大你可真陰,連這樣的招都想的出來,佩服!” 想到手術室里劉霏霏說的話,傅子珩臉色沉了沉。 雖然孩子不是他的,可他實在想不到,竟然會跟楚然有關系。 劉霏霏這個女人,竟然跟楚然廝混到一起了,想想就覺得惡心。傅子珩想到蕭晚,難怪那丫頭會那么生氣,會用看臟東西的眼神看他,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這種感覺了。 可是,怎么去哄好她。 出了這樣的事,恐怕會難吧。 他傷神的嘆了口氣,上了車,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可以想象到,未來的一段時間,那丫頭會一直拿這件事膈應自己。 誰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后悔當年跟劉霏霏這個女人扯上關系,后悔到恨不得抹去那段記憶,只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回到傅宅,陳管家看出他神色里透著一抹輕松,便笑:“大少爺?shù)膯栴}解決了?” 傅子珩點了點頭:“她呢?” “少夫人應該在樓上吧,一直都沒有看到她下來過呢。” “我上去找她。” “去吧?!?/br> 上了樓,進臥室,更本沒看到蕭晚的身影,傅子珩蹙眉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響了三聲那邊接通了,卻完全不是蕭晚的聲音:“喂?” “蕭晚人呢?”傅子珩煩躁的開口。 葉子回頭看了一眼,“哦,她在客廳呢。” “讓她接電話?!?/br> “不行。” “為什么?” “她現(xiàn)在沒心思接,一個人在哭呢?!?/br> 心里一抽,傅子珩抿了抿嘴角,“她……真的在哭?” “騙你干什么?!比~子喝了口咖啡,在電腦前坐了好幾個小時,她頸椎開始受不了,靠在流量臺上她扭了扭脖子,聽著那邊明顯加快的呼吸,她又加了一句,“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偶像劇,正抱著ipad哭的傷心呢。” “……” 傅子珩嘴角抽了抽,“麻煩你看著她,我現(xiàn)在就去接?!?/br> “她現(xiàn)在短時間內(nèi)應該不會出去?!?/br> “謝謝。” “不用?!?/br> 放下手機,葉子端了一杯果汁過來,將哭的正傷心的人拉了起來,把果汁塞到她手里:“喝吧,流了那么多眼淚,也該補補水了?!?/br> 蕭晚抹了一把淚,伸手接了過來,“葉子,還是你對我最好。” 葉子笑了笑:“現(xiàn)在該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吧?” “什么什么事?”蕭晚低頭喝東西,“什么事都沒有啊?!?/br> “沒發(fā)生什么事你能哭的這么傷心?” “我這是看電視看的,你別亂說?!?/br> 葉子面無表情掃一眼輕喜劇類型的偶像劇,“這幾個二貨也能讓你哭成這樣,蕭晚晚同學,我不得不說,你的哭點還真是低到沙漠里去啊?!?/br> 蕭晚捧著茶杯不說話,眼神怔怔的,葉子嘆了口氣:“到底怎么了,給我說說?!?/br> “小葉子,你說如果我跟傅子離婚,你覺得怎么樣啊?” “噗——” 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葉子白了她一眼:“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干嘛?跟你家老公吵架了?” “沒有?!?/br> “沒有還想要跟他離婚,你神經(jīng)??!” “我雖然沒跟他吵架,可是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啊。” “噗——” 這一次,小葉子同學是真的沒有忍住,華麗麗的噴了出來,擦干凈嘴巴后不可置信的大叫:“你說什么?!孩子?!” 蕭晚點點頭,幽幽道:“嗯,人家都找上門了,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兩個月了。” “……” 葉子默了,她剛才覺得蕭晚小題大做,吵點架都哭哭鬧鬧的離家出走,可現(xiàn)在全不這么想了,傅子珩跟別的女人都有了孩子,她還能好教養(yǎng)好脾氣的來她家里看電視,不得不說,她還真能忍。 “那你打算怎么辦?”葉子放下杯子,鄭重其事的問。 “都這樣了,不離婚我肯定受不了的?!?/br> 葉子瞧了她一眼,“你真想離?想清楚沒有?離了你舍得?” 離了你舍得? 蕭晚心里一顫,以前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他們的婚姻本來就沒有感情,她隨時都可以瀟灑的離開,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一想到說要離婚,有一種叫‘舍不得’的東西就侵占了她整個身體和腦子。 身子一歪她由變躺,腦袋枕在葉子腿上,手里抱著抱枕,心里開發(fā)慌:“葉子,你說我是不是開始喜歡上傅子珩了?。俊?/br> 葉子低頭看她:“你說呢?” “我,我不知道啊?!笔捦磬?,“你說我喜歡吧,可是沒有小說里寫的那種感情啊,轟轟烈烈什么的啊,一天倒晚都想看他啊,跟他在一起很開心啊,這些我都沒有啊,可是不喜歡,為什么知道他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后我心里就那么難受呢?!?/br> 葉子笑了笑:“愛情有很多種樣子,你說的那是別人的愛情,你自己的愛情或許就是這樣的?!?/br> “是么?” “也許吧?!?/br> 同樣沒經(jīng)歷過愛情的葉小姐也迷茫了一下,雖然她寫過很過的愛情小說,可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是零,她還是一只很嫩的菜鳥。 “好煩?!笔捦砣恿吮д砥饋?,“走,我們?nèi)ズ染疲蛔斫馇С睢!?/br> “哎……” 她說風就是雨,拉著葉子急吼吼的就出了門。 傅子珩驅車來到a到,曾聽蕭晚說過,說她那個同學就住在a在附近,他停了車拿出手機給她們打電話,想叫人下來。 結果打了半天的手機,手機竟然一直沒接。 傅子珩黑了臉,他以為蕭晚還在生他的氣,所以故意不接他電話。 傅子珩第一次覺得面對蕭晚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他嘆了口氣,放下手機,拿出煙,放在嘴邊卻沒有燃上,這一點連他都有些錯愕,就在他拿出煙的那一刻,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蕭晚不愛聞煙味,討厭他抽煙,所以他拿了煙出來,只是拿著,并沒有點上。 靠在椅背上,他拿起手機正準備繼續(xù)撥打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蕭晚來電。 “剛才為什么不接電話?”他語氣極為不好的開口質問。 “咳,那個,我不是她。”葉子拿著手機大聲的吼,“我們在‘自在’酒吧,小晚喝醉了,你過來接她吧?!?/br> “等著。” 傅子珩說出這兩上個字就掛了手機,心里微微的惱怒,要不是劉霏霏那個破事,蕭晚也不至于跟他鬧這么大的別扭,翻出通訊錄里的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楚然常年不用q,要不是為了能和葉子聊聊劇本的事,qq這個東西早就被到忘到九霄云外了。 他給葉子發(fā)了個‘?’過去,那邊良久都沒有回信,想必是不在家里。 “——這是故事最后的結局,寫出完整的劇情后交給我。” 打下這段字,楚然點擊發(fā)送。剛她發(fā)出去,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一看,有些驚訝傅子珩會給他打電話,想了想,最后還是接了,“喂。” “前一個小時,我?guī)Ⅵチ酸t(yī)院?!备底隅窈鋈徽f道。 楚然不解,“這是你的風流債,給我打電話干什么?你是不是打錯了電話,要解釋也應該跟小晚去解釋!” 傅子珩忽然笑了起來:“我的風流債?” 聽出他語氣里的嘲諷,楚然蹙眉:“你什么意思?” “劉霏霏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并不是我的風流債?!备底隅裾f完這句,就把電話掛了,然后驅車開往那個什么自在酒吧。 楚然錯愕的看著被掛斷的手機,臉上閃過一絲薄怒,伸手關了電腦,拿起外套起身就往外走。 ‘自在’酒吧是a大附近的一個小酒吧,葉子有時候就閑著沒事來玩玩,以往都是一個人,今天變成了兩個,身邊還有一個醉鬼。 “喂,在喝下去等一下回去就有你受的了?!比~子搶了蕭晚手里的酒。 蕭晚側身過去就要奪回來,可眼前的人都成了雙影,她一個不慎,整個人差點摔在了地上,葉子無奈的扶住她:“小心點,女酒鬼?!?/br> 蕭晚‘咯咯’的笑起來,“你變成兩個小葉子了……” 葉子白了她一眼。 “兩位meimei,要不要哥哥們陪你們喝酒啊?!?/br> 另一邊的吧臺上看了很久情況的兩個男人走了過來,葉子抬頭掃了一眼,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她沒理。 “哎喲,這小妞挺有味道的,哥哥就喜歡你這個類型的。”其中一個光頭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另一個黃毛在蕭晚身邊坐下,就等于把兩人圍在了中間。 蕭晚一聽說有人陪她喝酒,樂的找不著北了,忙噌過去要跟那人一頓豪飲,這邊葉子伸手去拉她,竟然沒拽到,而那個坐在她身邊的光頭纏住了她,非要跟他劃拳,葉子甩了他的手,趕緊過去將蕭晚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一看她喝了半杯酒,葉子倒抽了口氣大罵:“要死了是不是?陌生的人酒你也敢喝?” 蕭晚臉頰緋紅,呵呵傻笑。 這里不能在待下去了,葉子起身將蕭晚扶著,說著就要往外走,那兩個流氓伸手攔住她:“哎呀別走啊,還沒玩夠呢,在說現(xiàn)在還早啊。” 葉子忍著怒意,“請讓讓!” “讓什么讓,咱們剛才聊的多好啊?!?/br> 蕭晚軟著身子掛在她身上,臉上一片潮紅,一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葉子知道這丫頭中了招,遂繞開那兩人想走,剛走出一步,肩膀上搭過來一只毛手,想也不用想知道是那兩上流氓的。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正要發(fā)作。 “——?。。。 ?/br> 一道慘叫聲在她耳邊響起,她扭頭一看,那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正被人硬生生扳了下去。 以傅子珩強壯的體格,和他在軍事學院練出來的身手,對付這種渣渣簡直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他一腳踹在那光頭的胸口上,力道之大,那光頭身體飛出去,‘砰’的一聲摔在了茶幾上。 這大動靜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傅子珩轉身回頭,接過葉子手里的蕭晚,“你沒事吧?” 葉子搖頭。 哎呀,英雄救美呢,少女心都開始‘砰砰’的狂跳起來。 這男人人格魅力太強悍了,就蕭晚這樣的小白兔整天跟他住在一起,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上他,不淪陷! “她是怎么回事?” 察覺到懷里的人不對勁,傅子珩抬起她的下巴,看到蕭晚呵呵的傻笑,身子直往他身上貼,一雙手也不規(guī)矩的在他胸膛胡亂的模,邊模還邊說:“嗯……好舒服,你好硬哦……” 傅子珩按著她不規(guī)矩的手,倒抽了口冷氣。 蕭晚豪放的自然一句不落傳到了葉子的耳朵,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她可能喝了‘加料’的酒,所以才會這樣?!?/br> 傅子珩當然明白她說的‘加料’是什么意思,眼神驟冷,掃到身后那黃毛的身上,黃毛被他陰鷲的眼神一看,渾身都打了個寒顫。 “她喝了誰的酒?!备底隅駛阮^問。 葉子伸手一指,“哦,就是那個快尿褲子的慫貨。” 有膽子調戲女人,就應該要有膽子承擔后果。 “麻煩你幫我看著她點?!备底隅裾f著,要把手里的蕭晚交給葉子,哪知葉子擺擺手,“這種小事不要你親自動,我來解決?!?/br> “你?” 傅子珩驚訝的看著她,實在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信任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 葉子脫了外套,卷起袖子,一步步朝那黃毛走過去,黃毛心里一喜,他對付個小丫頭還不成問題,到時候只要擒住了她,然后趁機逃走就可以…… “——啊?。。 ?/br> 黃毛捂著肚子,狼狽的趴在地上,實在想不到一瞬間他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打趴下了,而且還看不出來那小丫頭怎么想的手,實在是太快了。 葉子拍拍手,一腳踩在他背上:“以后要是還讓我看見你,你受傷的可就不是肚子那么簡單了。。” 她眼神往下掃,黃毛一顫,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襠部,這小丫頭的眼神極為凌厲,像把鋒利的刀,仿佛要切下他的命根子一樣。 黃毛連連點頭:“是……是……我在也不敢了?!?/br> 葉子冷哼一聲,拍了拍手,轉身。 傅子珩有所思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轉,葉子一愣:“呃,怎么了?” “沒事,走吧。”傅子珩搖了搖頭,眼角余光瞥到類似酒吧保安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他打橫抱起蕭晚,對葉子使了個眼神,沉聲刀:“走?!?/br> 葉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明白傅子珩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她立刻邁開步子往外面跑。 出了酒吧,傅子珩彎腰將蕭晚放進車里,小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認不清人,她雙手緊緊抱著傅子珩的胳膊不撒手,臉上一片潮紅。 他用了十分的克制力,才忍了下來不做任何動作。 深呼吸了一口氣,拉過安全帶給她系上,傅子珩這才從車里鉆出來,轉頭對身后的葉子說:“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br> 要不要這么紳士!老婆都這樣了,還想著要送她回去! 這樣一個男人,葉子有些不相信他跟外面別的女人有了孩子。 看了一眼車里的情況,葉子搖頭:“不用了,你快把她弄回去吧,看樣子你還要給她找個醫(yī)生。” 傅子珩點點頭,也不在堅持,上了車,車子飛馳出去。 一路上蕭晚都不老實,傅子珩又要開車又要看路還要時不時的看著她,就比如現(xiàn)在,她一勁的往他這邊噌,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他幾次差點把車裝到護欄上。 “坐好!” 輕喝她一聲,傅子珩騰出一只手,把蕭晚按回了坐位上。 蕭晚抱著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撒開了,細細的嗚咽:“嗚嗚,我不舒服?!?/br> 一邊說,一邊扭動身子,兩條細白纖長的雙腿絞在一起動來動去,傅子珩看的雙眼冒火,恨不得就地停車把她就這樣給辦了。 葉子回到家,打開電腦,登上qq,看到楚然發(fā)來的信息,笑了笑,點擊按受他發(fā)過來的文件。 已經(jīng)很晚了,她身上一股酒味,先去洗了個澡,然后重新坐到電腦前,文件早已經(jīng)下載完畢,她打開一看,心里激動起來。 原來是楚然發(fā)給她的故事結局。 “——這兩天我把結局寫出來了,就會傳給你?!?/br> 打下這行字,蕭晚發(fā)送了出去。 而另一邊的楚然,則只身來到公寓前,抬手敲門,面無表情,一雙桃花眼的最深處是隱含的怒意。 門打開,劉霏霏看到是他過來,大喜:“楚少爺你……” 楚然伸手推開她,進去關門,然后轉身回看她,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盯著她肚子:“孩子是我的?!” 劉霏霏咽了口唾沫:“是,是的?!?/br> “你確定?!” “確定?!?/br> “你怎么確定,我可不認為你就跟我一個人睡過,那么多男人進進出出你這里,你肚子里的種誰知道是誰?!” 劉霏霏拔高了聲音:“這一年多里,我只跟在楚少爺你的身邊,你不能這樣誣蔑我!” 楚然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起來:“那好啊,既然是我的孩子,我就處置的權利?!?/br> “你想干什么?”劉霏霏直覺不妙。 “打一個孩子要多少?”楚然掏出錢包,“看在你是明星的份上,打抬費我多出點,十二萬夠不夠?” 說著,將一張支票塞到她手里,“拿著,明天一早就去醫(yī)院解決了,別耍手段?!?/br> 劉霏霏死死拽著那張支票,“如果我不打呢?” 楚然倒是奇怪了,“不打?難不成你還想把他生下來?” “……” 劉霏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然笑起來:“你也跟了我一段時間,知道我的脾氣性格,傅子珩說不定會對你手下留情,可是我不會,我不喜歡的東西,我看都不會看一眼,包括孩子?!?/br> 劉霏霏目光呆滯,喃喃:“為什么……” “不喜歡的東西和人我不會看一眼,至于我討厭的東西……”楚然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會毀滅,你知道么?” “如果有膽子,你就把孩子生下來?!鄙锨耙徊剑瑏淼剿媲?,伸手撫上她漂亮的臉,“據(jù)說生孩子是十級疼痛,可你把孩子生下來后,我會讓你體會到比生孩子更加痛苦的痛苦?!?/br> 劉霏霏猛的揮開他的手,后退兩步,恐懼的看著他:“你是魔鬼!” 楚然不怒反笑:“那就別在生下來一個小魔鬼?!?/br> 說完,不顧她的表情,他拉開門,轉身出去。 別墅。 傅子珩連車都沒停穩(wěn),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來到另一邊將蕭晚從車里抱了出來。 進到屋子里,陳管家手上正端著一個蛋糕,看到傅子珩懷里的蕭晚,大驚:“怎么了這是?” 傅子珩搖頭:“沒事,我先帶她上樓?!?/br> 說完,他就抱著她往樓上走,擦身而過時陳管家看到蕭晚臉上不正常的紅潮,擔憂的加了一句:“要不要我叫醫(yī)生啊?” 傅子珩面不改色:“這件事我能解決?!苯惺裁瘁t(yī)生。 陳管家眨了眨眼,先是沒明白過來,接著想到什么,下一秒,陳管家一張老臉紅了個徹底。 傅子珩從從容容的上了樓,還沒走到臥室,蕭晚整個人就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了他身上。 “好舒服,真涼快?!?/br> 蕭晚喃喃自語,迷蒙著一雙眼睛,流光溢彩。 傅子珩強忍著沖動,抱著人一腳踢開浴室的門,然后進去把她放在了馬桶上,她抱著他的腰不愿意讓他走,他扳開她的手讓她坐好,然后把花灑打開,溫度調低。 調溫度的時候,傅子珩的目光依舊緊緊凝在蕭晚身上,那丫頭已經(jīng)開始自動自發(fā)的脫衣服。 眸光一緊。 光這樣看著,傅子珩都覺得受不了了。 脫了衣服的蕭晚還沒停手,她把雙手背到背后,然后開始解內(nèi)衣的扣子,解了幾次都解不開,小臉上透出一抹焦躁,紅艷艷的嘴唇嘟著,急的差點哭出來。 “要不要我?guī)兔Γ???/br> 浴缸里放了一大半的水,傅子珩放下花灑,傾身過去在她耳邊說道。 蕭晚抬起一雙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半天雙眼的焦距才對上傅子珩的雙眸,她盯著他看了數(shù)秒,然后堅定的搖頭:“不要,你是壞人!” “……” 傅子珩忍著揍她屁股的沖動,耐著心思問:“我怎么壞了?” “你欺負我?” “我什么時候欺負過你?” “你……你……” “說不出來,那就代表我沒有欺負過你是不是?” “不是!”蕭晚大叫一聲,伸手抓著他胸前的衣服,“你欺負我喜歡你,就跟別的女人亂來,故意這樣氣我!” 傅子珩眼眸沉了沉:“你喜歡我?” “呵呵,我喜歡你?!?/br> 親口聽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傅子珩心里顫了一顫,然后心情瞬間變的愉悅春暖如花起來,全身上下通體舒暢,像吃了靈丹妙藥一樣。 傅子珩雙手捧了她的臉:“乖,在說一遍?!?/br> 他的手涼涼的,貼在她臉頰舒服極了, “寶貝,我喜歡聽你那樣說,在說一遍,乖?!?/br> “不說!” “……” 傅子珩提著她的胳膊讓她站起來,然后抱起她來到浴缸前,雙手一松,‘撲通’一聲,蕭晚整個人落到了水里。 冷水瞬間淹沒了她整個人,蕭晚撲騰幾下,腦袋鉆了出來,身體里燥熱被這冷水一激,瞬間消失了一大半。 她抬起一雙霧蒙蒙的眸子,不解的看著浴缸外的傅子珩:“我……” “清醒一點了么?” “怎么了?” 傅子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還記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事?” 蕭晚愣愣的搖頭,冷水包裹著她,她渾身打了個顫,撐著浴缸的邊沿想要站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半一絲不掛。 “我……” “覺得冷?”脫掉到只剩下褲子的傅子珩忽然問。 蕭晚點點頭:“嗯。” “不要緊,等一下會兒你很熱?!?/br> 什么……意思? 還沒反應過來,她人被他拽了過去,她的驚呼聲淹沒在水聲里。 如此好的良機,他要是不知道把握,以后想后悔都找不到地方去哭。 難得小東西今天晚上又熱情又主動,他真是愛死了她這副模樣。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次日。 蕭晚顫悠悠睜開眼,手指小小的動了一下牽動了全身,她‘哎喲’呻吟了一聲,只覺得自己就像被火車碾壓過了一樣,哪里都疼,哪里都酸,哪里都痛,像快要死了一樣。 腰上搭著一只胳膊,她動了動,伸手想把那胳膊挪開,壓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不多睡會兒?” 剛碰到他的手背,傅子珩就醒了,然后順勢一帶,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從身后抱住她,聲音格外的低沉性感嘶?。骸白蛱焱砩峡焯炝亮四悴判菹ⅰ!?/br> 一說起昨晚,蕭晚這才發(fā)覺腦子也疼了起來,漲漲的難受,而且關于昨晚的事,她一丁點也不記得了。 “我……” 她張開嘴說了一個字,喉嚨里像是著了火一樣,一杯水體貼的送到了她面前,傅子珩伸手抬起她的后腦勺:“慢點喝?!?/br> 她像遇到水的魚,就著他的手,一大半水很快就見了底。 等她喝完了,傅子珩這才放下杯子。 頭疼的利害,蕭晚伸手去揉太陽xue,這才發(fā)覺被子下面的自己一絲不掛,赤裸的如同新生嬰兒。 “怎么回事……” 蕭晚驚呼一聲,忙拉住被子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她又驚又怒的看著傅子珩,昨晚的事她什么都不記得了,記憶還只停留在她和葉子去酒吧豪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她是怎么回的家?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有零星的片段一閃而過。 傅子珩低頭,在她香肩上印下一吻,想起昨晚旖旎的畫面,他喉結滾動,聲線嘶啞的開口:“昨晚的你,極為熱情?!?/br> 渾身一僵,蕭晚側首:“昨晚怎么了?” “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br> 傅子珩輕笑一聲,起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捧著她的臉,低頭深深的吻下去,“我?guī)湍慊貞浕貞洝!?/br> 傅子珩拉開被子,被子下面兩人赤裸相對,他挑眉,不言而喻:“你覺得呢。” 不用他說,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混蛋!” 蕭晚怒吼一聲,既覺得委屈,又覺得憤怒,他怎么能這樣對自己呢?在發(fā)生了劉霏霏那樣的事后,他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跟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來。 身下的小東西眼眶漸紅,傅子珩蹙眉:“昨晚并不是我強迫的你,是你主動的!” “我主動?”蕭晚冷笑,“怎么不說是你!” “……” 傅子珩愣是被她氣笑了:“昨晚的事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