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打臉!
見她不出聲,李臆忍不住側(cè)目看過去,盯著她清秀的臉龐,帶著一抹思索與探究:“小丫頭,我從來沒看到傅子珩這樣對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你說你又不是長的傾國傾城,怎么讓他這么寵你,嗯?” 蕭晚白了他一眼:“因為我是他老婆?!?/br> 李臆笑了:“他要是不是愛上你,就算你是他姑奶奶,他都不會對你這么好?!闭f完不顧她呆愣的表情,兀自嘆了口,“完了,傅子珩這一生都完了,敗在你這樣一個女人手上,真是暴殄天物??!” 蕭晚磨牙:“你說什么?!” “啊,嫌暴斂天物不好,那就鮮花插在牛糞上……” “李!臆!” “別別別,別動怒,我從小語文成績就沒有及格過,所以……啊蕭晚你他媽在打老子一下試試?別逼著小爺我動手!也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啊啊啊” 聽到動靜的陳管家從廚房里出來就看到蕭晚坐在李臆肚子上,李臆四腳朝天被她欺負(fù)的大叫,整個畫面就是一副幼稚的大齡兒童鬧劇。 放下手里的餐盤,陳管家上前開口制止:“少夫人,李少爺,飯好了,你們別鬧了。” 可—— “蕭晚你他媽立馬給老子從老子肚子上下來,聽到?jīng)]有?!” “暴斂天物?鮮花插在牛糞上?老娘有這么差么,你特么的是怎么說話的,故意的吧是不是?是不是?” “……” 陳管家無語的看著那兩個打鬧的人,無語。 兔子被逼急了都能咬人,更何況是李臆這個暴脾氣,他一把從將蕭晚從身上給推了下來就往餐廳里跑,蕭晚被他推的一個踉蹌,穩(wěn)住身形后立馬去追。 “李臆你竟然敢推我,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fēng)度?你這兩年在美帝是不是白待了,怎么一點都沒有學(xué)會那邊的”、 李臆在餐桌邊站定:“對瘋婆娘我他媽還用紳士風(fēng)度我傻啊?!?/br> 蕭晚咬牙:“你說誰瘋婆娘?!” “誰追我我說誰?!?/br> 飯桌上放著一把干菜,蕭晚抓了就扔過去,李臆急急躲開,高興的不得了:“小爺我今兒個高興,陪你玩一天都不成……啊——” 話未落,腳踩在干菜上,刺溜一聲,整個人半摔在了地上。 蕭晚立刻跑過去,對著他人就是一頓猛抽:“讓你暴斂天物!讓你鮮花插在牛糞上!讓你丫得意,讓你丫嘲笑我……” “嘶……住手!給小爺我住手!嗷別打臉,聽到?jīng)]有,別他媽的打臉……” “……” 兩個人又扭打在了一塊,陳管家搖頭嘆氣,這兩人加在一起快五十了,怎么瘋起來這么幼稚。 蕭晚一邊抽李臆一邊躲,兩人一打一鬧間,李臆口袋里滾出來一個東西,正歡快的唱著歌。 一聽那熟悉的鈴聲,李臆忙道:“停!住手!電話來了!我先接電話!” 低頭一看,果然看到他腰側(cè)震動著一個白色手機,李臆趁她停下動,一咕嚕翻身而起,抓起手機咦接了:“喂,傅子珩,你老婆瘋了,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老子不伺候了,你丫趕緊的回來!” 蕭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聽到他說神經(jīng)病時狠狠的瞪了瞪眼,李臆忙躲到一邊去接電話。 傅子珩一整天都在處理劉霏霏的事,午飯都沒有吃,現(xiàn)在得了空想看看蕭晚的情緒怎么樣,結(jié)果聽到李臆的話,怔了一怔:“她怎么了?” “她瘋了!一頓一頓的抽人,老子臉都快被她抓破相了,我告訴你,這絕對算工傷,你怎么著也要給一百萬的工傷費和精神損失費!” 傅子珩伸手按了按額角,“你別跟她鬧,她本來就閑不住,現(xiàn)在還被我禁足在家里,什么也不給她看到,她肯定會抓狂,需要發(fā)泄?!?/br> 所以他就成了替死鬼,成了那小丫頭發(fā)泄的對象?李臆不干了:“憑什么我得替你看老婆呀,你不知道她又有潑婦,你見過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肚子上使勁抽人的么……” “你讓她坐你肚子上?”話還沒說完,傅子珩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有多在力氣把你壓在地上坐你肚子上?!” 李臆眨了眨眼,過了很久才明白傅子珩話里的意思,瞬間毛了:“你以為小爺我是故意讓她坐的,想吃她豆腐?!” “……” “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喜歡小蘿莉的好不好?老子才對她沒興趣,老子喜歡胸大的!她胸那么小,都不夠一只手握……” “在說一個字試試?” 李臆張了張嘴,不敢說了。 “行了,把電話給她,讓我跟她說說?!备底隅裨掍h一轉(zhuǎn),說道。 李臆一邊揉著臉一邊向身后走去:“接電話?!?/br> “誰?” “你男人!” 蕭晚伸手接了:“喂?!?/br> “你跟李臆是怎么回事?”傅子珩沉聲問,“別跟他瞎鬧,你在怎么沒心沒肺,也是一個女人,知道么?” “知道了?!?/br> 蕭晚‘哦’了一聲,傅子珩嘆了口氣:“好好在家里待兩天,等我把事情解決完了,就帶你去旅游,嗯?” “那能不能把手機還給我?” “不能。” “喂,沒手機簡直就像生不如死好不好?” “不是有陳管家陪你?” “……” 她才不要陳叔陪呢,陳管家跟她差了好幾代的代溝,哪里能聊到一起去。 “沒事了吧,沒事我掛了啊?!币庾R他不會給自己手機,蕭晚就開始意盡闌珊。 傅子珩擰了擰眉,沒有在說什么,只是道:“把手機給李臆,我跟他說幾句?!?/br> “哦?!笔捦磙D(zhuǎn)身,揚手一扔,“喂,接著。” 李臆險險的接住,“你還真敢丟?” 蕭晚聳了聳肩,來到餐廳的椅子上坐下,不遠(yuǎn)處李臆斷斷續(xù)續(xù)講電話的聲音傳進(jìn)她耳朵里,沒過一會兒她就聽到腳步聲走了過來,李臆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拿起筷子開始用餐。 蕭晚忍不住道:“你什么時候走?” “看你家男人什么時候回來?!?/br> “……” 蕭晚白了他一眼,不在說話,低頭默默的吃東西。 飯后蕭晚開始在原地踏步走動,她晃來晃去晃的李臆頭暈?zāi)垦#鹃]目養(yǎng)神的李臆驟然睜開了眼睛:“我說你能不能去休息一會兒,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了,你不累我都替你累啊?!?/br> 蕭晚猛的躥到他面前,速度極快,像個小老鼠,把李臆嚇了一跳:“干,干什么?” “李大少?!彪p手扒著沙發(fā)的邊,蕭晚直直瞅著他,“能不能你把手機借我玩一會?” 李臆立刻捂住了口袋:“不行?!?/br> “就一會兒,一小會兒,行不行?” “一秒鐘都不行?!崩钜茈x她遠(yuǎn)些,“你男人可是囑咐過我的,讓我看好你,一不能讓你出去,二不能讓你接觸電視和網(wǎng)絡(luò)?!?/br> 蕭晚咬了咬唇,一副可伶兮兮的模樣:“可是我好無聊?!?/br> “無聊就去睡午覺?!崩钜苌焓滞扑?,“別妨礙我睡午覺,走開?!?/br> “哼,沒人性?!?/br> “你又不是我女人,我用不著對你有人性。” “……” 蕭晚蔫蔫兒的坐回到沙發(fā)上,垂頭嘆氣,一會兒坐著,一會兒躺著,總之就是翻來覆去,一副渾身不自在的模樣,李臆忍不可忍:“陳管家有手機,你去找他要?!?/br> 聞言蕭晚睜大了眼,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陳管家端著水果盤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蕭晚立刻問:“陳叔,你有手機么?” 陳管家點點頭:“有啊?!?/br> “真的么?那能借我玩玩么?” “少夫人想玩什么?” “好無聊,玩玩游戲什么的?!?/br> 陳管家笑瞇瞇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攤在掌心里給她看,“少夫人要么?” “……” 蕭晚欲哭無淚,這哪是手機啊,明明就是古董好不好?現(xiàn)在哪里還有人用這樣老式的手機,不都是人人一個智能機的么。 “你們吃點水果吧?!标惞芗野咽謾C收了起來,笑了笑。 蕭晚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道:“陳叔,有茶么,我想喝茶?!?/br> 陳管家驚訝的看她:“少夫人想喝茶?譜兒還是毛尖?” 在他印象里,蕭晚是連咖啡都不會喝的人,現(xiàn)在竟然想到要去喝茶! “隨便隨便,我不懂茶,你就隨便去泡點,我跟李少爺品品茶,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笔捦砥鹕硪还锹档呐驳嚼钜苣沁呑?,呵呵笑。 陳管家點點頭去了。 李臆瞧了她一眼,“現(xiàn)在才想起開始招待我?” “是是是,是我照顧不周,堂堂李少爺竟然屈尊降貴來照顧我,簡直就是我莫大的榮幸?!笔捦眄樦脑捊酉氯ァ?/br> 李臆哼一聲,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斜睨她一眼:“那就上茶吧。” 這都是今年新出的茶,開水一滾一沖,幽幽香氣便氤氳出來,李臆深呼吸了一口氣,點頭:“好茶?!?/br> “那就多喝點?!?/br> 陳管家說著要動作,蕭晚忙攔下,“陳叔你休息去吧,這里我來就行了?!?/br> 看著陳管家走了后,蕭晚立刻起身彎腰去倒茶,手停都沒有停一下,就朝那杯子伸過去,李臆臉色一變:“小心。” “啊——” 茶是guntang的,蕭晚一拿在手里瞬間覺得五指像是捏住了一個通紅的鐵烙,手一松,杯子一歪,一杯茶就這樣倒在了李臆的身上。 - 加更章。(未完待續(xù))